12,名義上的初夜在男人身下浪蕩求cao
李郁自那以后,花名叫做海棠,他被拍了價格送回房間的時候,中的催情香還沒過去,恍恍惚惚的望著床頂,雙腿攪在一起慢慢的磨,一邊磨,一邊難耐的哼喘。 不多時,出高價那位爺進來了。 他偏頭瞧了一眼,隔著床帳看不大真切??粗粗?,眼淚就滑進了枕頭。 以后,他過的都是這般日子了嗎…… 床帳被拉開,眼前燭光亮堂了一剎,轉眼又隱去。那人又把床帳放了下來,兩人在朦朦朧朧的小空間里互相對視。這客人是個很普通的嘴臉,著一身富貴裝扮,金絲紫衣方帽,看不出年紀多大,但舉止十分穩(wěn)重。 許是他墮落了,看見他這模樣,竟松了一口氣。 總比來一個老頭子強。 那人坐在他床邊看著他,許久未動。 他喘了幾口氣,伸手抓住他的衣袖,,那人握住他的手腕翻轉,動作嫻熟的試了試他的脈搏。 他藥效未過,難熬得很,張了張口,卻只能發(fā)出輕微的氣音:“我……” 那人看他想要說話,低下頭來,聽見他說:“我想……要,幫我……” 男人遲疑了一下,手伸進他的被子里,赤裸的皮膚熱的發(fā)燙,雙腿間的小花瓣已經泡了水。他輕輕一觸,李郁就微微一顫,兩腿一合把他的手夾住,“進來……進來干我……” 在他的催促下,男人傾身與他滾進床榻里邊,手指撥開濕潤的花瓣深入進去。 “癢……” 那手指輾轉抽插,不一會兒,李郁就又被他摳出了一股熱流噴泄。 可這樣依舊不行,他想要更大的東西來插一插,來把他瘙癢不已的saoxue塞住,狠狠的干他。 他從男人身下翻身而起,喘息著伏在他胸膛,手摸索著探入男人下身,隔著布料揉他胯下之物。 那里明顯已經硬了,可是為何男人卻不慌不忙? “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蹦腥四米∷氖?,開口的聲音卻是與面貌不符合的低沉悅耳。 李郁喜歡他的聲音。 “干我……” “呵。”男人輕笑一聲,當真不客氣的把他翻身壓下,褪了下褲準備動真格的了,偌大陽根放在濕潤的xue口,挺身直入。 “嗯~唔嗯……” 他兩腿攀著男人的側腰,閉上眼睛不去看他的臉,在他不疾不徐的cao弄下嗯嗯哼哼的喘著。男人做得并不激烈,但是卻很舒服,那大家伙埋在他體內九淺一深的搗弄,時不時頂著了花心,讓他微微一顫,喘聲更急更媚。 這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情況,這人的動作太溫柔了,根本不像一個迫不及待的嫖客。 眼下他yuhuo焚身,反倒希望他能夠粗暴一點,不要這么溫柔。 他難耐的皺著眉,哼哼著催促,“快一點…哼~大哥……干死我……” 那速度突然加快,打樁似的把他釘在床上,他抖著腿浪叫驟起,花xue被他干得yin水直流濕成一灘軟泥的,屁股下邊的床單更是遭了殃。 這回因為催情香的加持,確確實實是爽壞他了,不知xiele幾次身,感覺到那人就要射了,他于迷亂中突然驚醒道:“出去,不要射在里面……會懷孕的~嗯~” 可是晚了,男人掐住他的腰,制住他的反抗與掙扎,情欲高漲的看著他,一股腦全射在了他的體內 他眼角都是淚,“不,會懷上的……” 男人俯身親了親他的小嘴,不甚在意的說:“懷了好,我給你贖身?!?/br> 他仍是不斷搖頭,男人起身穿好衣服,臨走前俯身對他說了一句:“照顧好自己,以后我來接你?!?/br> 到了后半夜,李郁才在清寒的夜里徹底清醒過來,屁股底下的被單一塌糊涂,他愣了愣才想起這是哪里,連忙起身把xue里的jingye都掏了出來。 可下體依舊黏濕一片,他急得不得了,房門被反鎖著,窗戶被釘著,沒有辦法打水沐浴,他只好縮回被窩里去躺著。 許是夜長夢多,當天晚上他當真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挺著大肚子跪在一大戶人家的府邸前,聲聲哀求,說自己懷了老爺的孩子,放他進去??赡切┤瞬恍?,說他是個男人怎會懷孕?定是個怪物,然后不停地打他踹他。 他肚子疼得厲害,是被生生疼醒的。 睜眼一看,一個小廝模樣的少年正踩在他身上,冷嗤道:“海棠哥哥,該起了?!?/br> “你是誰……” “今后呢,就是我負責伺候你了,海棠哥哥?!鄙倌晟攘松缺亲?,高傲的抬了抬下巴,好像看骯臟的爛泥一樣看著他:“嘖嘖,好大的sao味,昨晚被那位老爺cao得爽吧?樓上樓下可都聽見了你的叫聲,那叫一個yin浪,可不得了了?!?/br> 他垂著哭腫的眼睛,也不與他置氣,冷淡道:“伺候不用,給我打盆水來就行了?!?/br> “呵,使喚得還真順手?。磕阋詾槟闶钦l啊,千人騎萬人睡的賤貨,cao,還敢使喚我!” 李郁這才正眼瞧了他一眼,不過是個少年模樣,眉宇間神采飛揚,應該是個淪落風塵的富家子吧,因著別人幫襯,還沒淪落到別人胯下而已。 他無心與他爭論,不過是同病相憐,誰又比誰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