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往事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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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懷總是詩,更別說遇上蒲翼這么有魅力的壞男人。 女生們能對陶晚瑜另眼相看,很重要的原因是,蒲翼選女人總喜歡聽從別人的意見,特別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這天,蒲翼破天荒地拉過陶晚瑜道:“跑腿的,你看那邊,”陶晚瑜看向那兩個搔首弄姿的女生,“今晚我要干一炮,你說哪個比較好?” 陶晚瑜頓時心里一頓,看向兩個暗中朝他使眼色的女人,囁嚅道:“都、都挺挺好的……” “快說,”蒲翼聲音頓時冷下來,“再不說我就讓人奪走你的第一次咯?!?/br> 蒲翼說得輕巧,陶晚瑜卻下腹一緊,口吃道:“左、左邊那個吧?!?/br> “行?!逼岩砼呐奶胀龛ぜ绨?,走上前拉起左邊女生的手,親了一下。不知說了什么,兩人頭對頭地笑起來。 另一個女生見狀,恨恨地跺腳,瞪了陶晚瑜一眼后,快步跑走。 陶晚瑜一臉無辜地站在原地,最后被蒲翼叫走。 站在廢棄圖書室外,陶晚瑜聽著里面漏出的點(diǎn)點(diǎn)粗喘嬌吟,可疑地紅了耳廓。 半個小時后,蒲翼衣衫不整地推開門,撩動汗?jié)竦膭⒑?,漫不?jīng)心地整理著衣服道:“把里面弄干凈。”說完,匆匆離開。 蒲翼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里面的女生風(fēng)sao地走出來,拍拍陶晚瑜肩膀,拋了個媚眼道:“謝謝你啊。” 女生剛想靠近他,卻被輕巧地躲過,女生也不生氣,一扭三晃地走開了。 等到只剩下他,陶晚瑜才走進(jìn)門去。 廢棄圖書室許久不用,桌椅凌亂地散落,隨處可見的灰塵,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木頭,死去的蟲螨,浮動的灰塵和體味,與麝香味的jingye交織,奇怪的味道,很不好聞。 陶晚瑜顧不上嫌棄,走向唯一干凈,上面幾灘可疑水漬的課桌。 他先是舉起另一張課桌,疊在上面,再是查看四周,撿起安全套的包裝,和幾張用過的紙巾,接著,他就發(fā)現(xiàn)那個綁上小結(jié),外面濕漉漉,里面兜著點(diǎn)白液的安全套。 耳朵里仿佛還回蕩著剛剛聽到的粗喘聲,他的面前,剛剛還躺著一對為愛鼓掌的男女。 就是這個,他絲毫不嫌棄地拎起那用過的安全套,就是這個,剛剛還套在蒲翼的分身上,進(jìn)出另一個女人的身體摩擦,cao舒服后射出男人的精華…… 蒲翼是怎么拿的安全套,是用嘴撕開的嗎?他又是怎么套的安全套,又是怎么綁的結(jié)呢? 陶晚瑜出神地盯著那個安全套,將手里的垃圾丟進(jìn)塑料袋后,他試探著將那個結(jié)解開。開口向下,不小心倒出一點(diǎn),卻沒空理會,他被更匪夷所思的想法控制了大腦,為此興奮、激動、不得安生。 用雙手扯開那個安全套,陶晚瑜靠近自己早已在聽到粗喘聲時勃起的孽根。兜著白液的安全套異常濕潤,他毫無阻礙地套了進(jìn)去,甚至還能感受到白液的點(diǎn)點(diǎn)溫度。 抬起頭,滿足地嘆息,陶晚瑜一手固定易滑的套口,另一手輕輕地?fù)崦醺?。雖然沒有零觸感的手yin來得舒服,但他一想到這是蒲翼用過的,里頭的東西是蒲翼的,他就興奮得幾欲高潮。 這次以后,陶晚瑜的“戰(zhàn)利品”又多了一個,蒲翼使用過的安全套。 每每帶回這些“戰(zhàn)利品”,陶晚瑜總會將他們清洗干凈,好好地放到紙箱里面。當(dāng)然,就著蒲翼的東西打一炮,是必不可少的。 陶晚瑜當(dāng)然覺得自己奇怪,干的都不是正常人的事兒。但那時的他,仍然抵抗不了誘惑,抵抗不了來自蒲翼,名為吸引力的誘惑。 這段時間,神經(jīng)脆弱的母親居然性情大變,不僅辭去夜場的工作,還每天準(zhǔn)時的一日三餐都做好。陶晚瑜覺得很新奇,他居然體會到許久未見的母愛。 原來,母親認(rèn)識了一個外地做生意的商人,那商人不僅不介意母親的經(jīng)歷,還說要帶他們一家離開這里。 陶晚瑜當(dāng)然是不想走的,雖然學(xué)校沒什么好的,但那里有蒲翼。看著母親臉上難得一見的明媚,他只能擠出一個笑,點(diǎn)頭同意。 那時,正是高二上學(xué)期的考試周。雖然陶晚瑜早已無心考試,只想追逐那個人的身影,看他的一顰一笑,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跑腿的,”早上剛考完一科,蒲翼走到陶晚瑜面前道,“明天考完,我們要去搞個轟趴,你也要來?!?/br> 陶晚瑜愣住了,母親讓他一考完就坐飛機(jī)離開。 沒聽到回答,蒲翼皺眉看著他道:“怎么?你不能去?” 蒲翼的表情,頗有一股山雨欲來的架勢,陶晚瑜躊躇著點(diǎn)頭,他這才滿意地離開。 考試的最后一科,是陶晚瑜最拿手的英語,他只用一個半小時就寫完試卷,將卷子提前上交,拿著東西走了,蒲翼他們幾個被老師壓著,只能等到點(diǎn)才能出門。 他飛快地向前走,校園里無比的安靜,耳朵里是自己飛快地心跳聲。 不敢想象,如果蒲翼出來,沒看到他等在外面,該是什么表情。也不敢想象,如果蒲翼對他離開這里的事情一無所謂,他又該何處。 那時的他,就好像沙塵暴里的鴕鳥,只敢挖個坑埋下自己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