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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折翼在線閱讀 - 番外01 陶先生的收藏品

番外01 陶先生的收藏品

    這天,蒲翼看到陶晚瑜在拖地,橫豎他也無事,就給他搭了把手,被人派去收拾雜物間。

    雜物間也很是干凈,東西分門別類,放置得非常有條理。蒲翼拿著個雞毛撣子,東擦一下,西撩一下地將附近的灰塵撣掉。

    一個轉(zhuǎn)身,蒲翼不知道碰到哪里,一個紙箱彈出來倒在地上,飲料瓶四散出來,圍著他的腳,鋪了滿地。

    蒲翼有些吃驚,他以為陶晚瑜這個能在家吃,就絕對不會出門的家伙,不會沾飲料這個東西,誰知道他攢了滿滿一箱庫存,實(shí)在是沒少喝。

    認(rèn)命地蹲下身,蒲翼將飲料瓶丟回紙箱。

    瓶子全都放回去后,蒲翼發(fā)現(xiàn)外面一包黑色小塑料袋,扎得緊緊地,不知道裝的什么。

    蒲翼一點(diǎn)都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地將袋子打開,卻看到里面清洗干凈,疊放在一起的安全套。

    拿起一個安全套,蒲翼不敢置信地看著,雖然套子很干凈,但明顯是被人打開用過后,才清洗干凈的,這讓他心里頗不是滋味。

    蒲翼大聲叫來陶晚瑜,陶晚瑜正準(zhǔn)備煮飯,聽到聲音,什么都不顧地來到蒲翼身旁。

    “說說,”蒲翼敞開腿蹲在那里,帶著一絲流氓氣質(zhì),“這些是個啥?”

    看到蒲翼手上的東西,陶晚瑜心中咯噔一跳,那竟是他高中時候心心念念的收藏品!

    目光心虛地回避地上的人,陶晚瑜腦中飛快想著解決之道。

    要跟他說實(shí)話,還是編個謊,在他還沒打定主意時,蒲翼又出聲了。

    “別跟我說,這是你每收割一個女人,就收藏起來的‘紀(jì)念品’……”蒲翼雖然說著曖昧,但眼中卻帶著殺氣。

    陶晚瑜立馬慫了,什么“女人”,什么“紀(jì)念品”,他從頭到尾只有過蒲翼一個人,也只對蒲翼發(fā)情。

    “那,那些,都是你、你的,東西……”陶晚瑜小聲而羞恥地解釋。

    聲音雖小聲,但雜物間地方也不大,蒲翼很清楚地聽到了他的解釋,這更讓他難以置信了。轉(zhuǎn)而想到他以前有帶著跟班約炮的習(xí)慣,還讓人打掃他的戰(zhàn)場,好像這個變態(tài)有他的東西,也不是這么奇怪的事情了。

    “這些都是我的?!”蒲翼聲音提高,仍然有些不相信,轉(zhuǎn)而看向紙箱里另外的東西,他拿出一個飲料瓶晃晃,“這些,也是?”

    陶晚瑜羞澀地點(diǎn)點(diǎn)頭,不敢看他。

    “行啊,你,”蒲翼將東西全丟回紙箱,站起來道,“沒想到你這變態(tài),‘素材’還收集挺多?!蓖魉€以為這人是小白兔呢。

    “你用這些東西做了吧?!彪m是疑問句,但蒲翼語氣肯定。

    被說中心中秘密,陶晚瑜更是不敢說話。

    “用這些東西,你是怎么做的?”蒲翼環(huán)著手,看著他道。

    “就……”

    “做給我看?!逼岩硗话l(fā)奇想道。

    “什么?”陶晚瑜震驚了,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嗜好。

    “就現(xiàn)在?!?/br>
    陶晚瑜忍著羞恥,在一個干凈,折疊整齊的安全套里,加進(jìn)一些潤滑劑,揉搓著讓潤滑劑散布均勻后,他捏著套口,將套子擼到孽根上。

    孽根早已在蒲翼的視線下勃勃待發(fā),套上套子,就好像拿著武器的衛(wèi)士,英挺異常。

    陶晚瑜抬眼偷看蒲翼,蒲翼瞇著眼,玩味地翹腳坐在椅子上,給他下達(dá)命令:“繼續(xù)。”

    陶晚瑜心中突突地跳,塵封在記憶里的那些場景走馬觀燈般浮現(xiàn)。黃昏照進(jìn)房間,他戴著蒲翼的東西,瘋狂而沉迷地自慰。他將蒲翼的飲料瓶,和自己的獎狀放在房間里最醒目的位置。學(xué)校里偷藏東西,差點(diǎn)被發(fā)現(xiàn)的窘迫。記憶定格在蒲翼彎起嘴角,眼里帶著一點(diǎn)壞心眼的笑意。

    蒲翼就在我面前,還用在虛無縹緲的回憶里撲捉他的殘影嗎?

    突然,陶晚瑜不再不敢與人對視,含羞側(cè)頭得像個處女,而是用火辣辣的視線,直視進(jìn)蒲翼的眼里。

    蒲翼頓時一驚,接著若無其事地?fù)Q了個位置。

    陶晚瑜眼神火辣地盯著蒲翼,手上的動作卻不減速度,緩慢地用手,就著那意義非凡的套子擼動。間或用手交替玩弄自己的囊袋,勾勒冠狀溝的線條,劃過頂端的尿道口,陶晚瑜怎么喜歡怎么來,舒服得閉上眼,體會難得的美好時光。

    這下,可是惹惱了蒲翼。他就在這里看著,這人竟然越做越忘我,這是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眼神四處掃視,尋覓著可以用的東西,蒲翼撿起地上的一個脈動空瓶,沖陶晚瑜晃蕩道:“你該不會用這瓶子來taonongjiba吧?”

    陶晚瑜聽到葷話睜開眼,看到那瓶子,臉上可疑地升起紅暈,卻誠實(shí)地?fù)u頭道:“你不是知道的嗎?那東西,放不下我的?!?/br>
    我去……蒲翼將白眼翻到天上,放不進(jìn)就放不進(jìn),自嗨時能別拉上他嗎?

    “那是干什么的?”蒲翼不相信他沒拿來做素材,而是放到神臺上供奉。

    “唔……”陶晚瑜囁嚅著,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

    “唉,說話就說話,動作別停?!逼岩磉m時地催促糾正道。

    陶晚瑜摸向挺立著的東西,又不敢看蒲翼了:“我,我,舔、舔了……”

    雖然聲音越來越小,但靜謐的房間里只有兩人,聲音很順利地傳進(jìn)蒲翼耳朵里,聽得他詫異地挑眉。

    蒲翼打開蓋子,拿著瓶子走到陶晚瑜身旁,瓶口向下倒,抵到陶晚瑜嘴邊:“舔給我看?!?/br>
    陶晚瑜抬眉,充滿曖昧地看了他一眼,看得蒲翼心中一跳,仿佛拿在手中的瓶子就是他的roubang,現(xiàn)在那人正匍匐在他腳下,心甘情愿地給他含rou。腦子一熱,下腹升騰出一簇火,直沖roubang,roubang迅速勃起,被內(nèi)褲勒得生疼。

    盯著瓶子看的陶晚瑜,卻沒看到這一讓他高興壞了的一幕,而是伸出舌頭,輕輕碰上那個瓶口。

    舔了一圈瓶口,陶晚瑜將瓶子潤澤得更光亮,再是沿著瓶口凹陷的部分,螺旋著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手中動作加快,陶晚瑜呼吸急促,快要抵達(dá)高潮。

    突然,嘴里的瓶子被人抽出,陶晚瑜疑惑地向上看,卻看到蒲翼慌亂地扯下褲子,挺著一個頭上流水,非?;顫?,卻又亟待安慰的roubang。

    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十足。蒲翼一挺腰,陶晚瑜一個含動,就將那roubang整個含在嘴里。

    “哈……”蒲翼發(fā)出舒爽的嘆息,扶著陶晚瑜的頭,挺著瘦腰窄臀,飛快地在陶晚瑜嘴里抽插。

    陶晚瑜忍著小舌被頂?shù)降挠麌I感,roubang在嘴里粗暴的抽插數(shù)十下,在蒲翼將要高潮時,陶晚瑜猛地將人根部捏住。

    蒲翼爽得眼睛都紅了,虎視眈眈地看著他。陶晚瑜也沒好到哪里,豺狼虎豹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

    動作敏捷地跳上床,蒲翼爬跪在那里,挺著圓翹的屁股,用手將臀瓣打開,露出里面張口縮合著的菊xue。

    “快、快點(diǎn)……”

    陶晚瑜也想快,但他不能讓這不知道,有沒有過保質(zhì)期的安全套,挺進(jìn)蒲翼身體里。他急忙爬向床頭柜,伸手掏里面新買的套子,慌亂中弄得里面東西響動,還有些跳了出來。

    管不了這么多,陶晚瑜拉出孽根上套著的套子,將新安全套包裝咬開,急切地套在上面。爬動到蒲翼身后,孽根找好角度與入口,一下子插進(jìn)他身體里。

    兩人zuoai頻繁,就算不潤滑,也能頂?shù)眠M(jìn)去。在陶晚瑜慢慢動作之后,整根孽根終于插進(jìn)蒲翼的里面。兩人心中無限滿足,就像鑰匙找到鎖一般契合。

    陶晚瑜開始動作得越來越快,此時的他早已想不到什么技巧,只一味地蠻干。

    蒲翼發(fā)現(xiàn)他的收藏品,他是有些緊張的,所幸蒲翼最終接受他的癖好,這讓他無比感激與滿足。

    很快的,在陶晚瑜的猛力抽插下,蒲翼抵達(dá)高潮。

    蒲翼高潮后,陶晚瑜好心地停下來,將人轉(zhuǎn)個身,將孽根埋進(jìn)去不動。

    陶晚瑜用嘴輕舔蒲翼流汗的脖頸,手指一下一下地玩弄他胸前兩粒乳珠,蒲翼拍掉胸口惱人的手,卻被人順著腰線向下,掐揉住兩瓣多rou的屁股。

    蒲翼累得不想理他,兩眼放空,任由他偷摸。

    偏偏陶晚瑜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安分的舌頭順著他的下巴向上,一口一口小酌,就要親到他的嘴巴。

    此時兩人都帶著些緊張,蒲翼甚至閉上了眼睛。但那嘴巴卻慫了,只敢靠近嘴角印下一吻,舌頭就順著臉滑到眼角。

    什么?蒲翼睜開眼,一把將人推遠(yuǎn)。

    “你他媽在干什么?”

    “親、親你???”陶晚瑜有些委屈。

    “我是說,剛剛你為什么不親下來!”

    “你不是不給接吻嗎?”陶晚瑜委屈的面孔下,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

    “我現(xiàn)在說可以了?!逼岩泶拄?shù)貙⑷藫нM(jìn)懷里,主動送上雙唇。

    兩片唇瓣終于碰在一起,接吻不像zuoai那般激烈,兩人像情竇初開的少年般,青澀地舔?qū)Ψ降淖齑?,兩條舌頭勾在一起,試探著碰觸,輕輕纏繞,慢慢吸食對方嘴里的津液,不緊不慢。

    吻得久了,兩人分開來喘息。

    “氣氛這么好,你下面居然給我變大?”蒲翼動動屁股,想將屁股里的東西吐出來。

    陶晚瑜一個挺動,又回到那濕潤、溫暖的所在:“我控制不住嘛……”說著,又撅起嘴,“再來一口?!?/br>
    究竟蒲翼有沒有大發(fā)慈悲地再賞他一個親吻呢?這不重要,有一就有二,陶晚瑜有足夠的耐心陪他耗,畢竟是一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