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他說,你別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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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像一場夢一樣。 施昊宇第二天醒來之后,女主人公已經不見蹤跡。 他發(fā)了一會呆,空蕩的房間只余呼吸的聲音格外明顯。 他安靜地將房間重新整理了一下。 再見到她,已經是三天之后的事。 那天他剛下晚自習,甬道里的燈高懸黑夜,走廊里只有零星幾個人。 她就靠在走道盡頭的墻面,指間的猩紅明明滅滅。 夜晚的冷風,呼嘯著穿堂而過。 “時間正好?!彼f,掐掉了手里的細煙。 “走了?!彼婀值拿榱怂谎郏般吨墒裁??” 施昊宇就這樣站在不遠處看她。 那時候,老教學樓還未翻新,負載多年、設施陳舊的電燈,將一方小小天地,照的曖昧而驚心動魄。 兩人隔著一段距離相望,搞的像什么分別已久喜重逢的戀人似的。 羅翔覺得這場面有點搞笑,就自己走過來拍了他一下,“你搞什么啊?” “走啊。”她說。 施昊宇待在那。好一會,沒有說話,用一雙黑亮的眼睛,緊緊盯著她。 羅翔被這種眼神看的有點發(fā)毛,剛想拉住他走,他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 他說:“你別玩我?!?/br> 羅翔聽了想笑,于是順勢把他扯過來,抵到了墻上,單肘制在了他的脖子前,有點鎖喉的架勢。 這個動作有些危險,施昊宇的頭被迫抬起了一點,她靠近他的耳側,“我不玩你,你想要誰玩?” 她壞心眼地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果不其然,他的身體也跟著輕顫了下。 “說啊,想要和誰玩?” 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含著他的耳垂舔弄,濕潤的舌頭一遍遍描繪他耳廓的形狀。 他的耳尖紅了。 施昊宇不由自主的有點腿軟,甚至有些支撐不住。 在他此前十幾年的人生中,哪里遭受過這種“待遇”。 而此時,她的一只手,已經毫無前兆地從他的褲頭里伸了進去,隔著內褲,一把抓住了他脆弱的命根子。 “你——!” 施昊宇的身體猛的緊繃住,聲音兀的變調,無法抑制地高昂起來。 羅翔一下咬住了他圓潤的耳垂,叼在嘴里,“叫什么叫,我怎么了?” “這樣玩你嗎?”她的手隔著內褲,握住他的jiba摩擦,手指打著轉,捏著他柔軟的guitou。 原本軟趴趴的jiba,在她掌心的蹂躪下,幾乎瞬間就發(fā)硬。粗礪的內褲內里貼著她溫熱的手心,反復摩挲著他已經勃起的jiba。 溫度逐漸變得灼熱。 隔著內褲大力抽送的灼燒感,和刺痛感,令他難受,但是。 又痛又爽。 他想叫???,這是在學校,這是在教室外的走廊,隨時都會有人看到他們,看到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如此yin穢不堪的事情。 “啊,太快了……” 他控制不住的,幾近抽搐的叫道。 請不要……請不要這樣對待他的jiba。 她狠狠地抓住他的jiba,蠻力地擠壓它,速度極快地來回抽弄,施昊宇感覺自己的jiba像被一團火在燒,又熱又脹又痛又爽。 “啊……嗯……” 即使被這樣粗暴對待,他也覺得,好舒服。 他感覺自己有點呼吸困難,喘不上氣,只有大力的喘息,來讓自己好受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發(fā)出了怎樣動聽的yin叫。 “叫的真好聽。”羅翔低笑了下,附在他耳邊說。 意亂情迷之中,他只感到無邊的羞恥,連帶著快感一同席卷而來。他的臉迅速的紅了,一雙泛著霧氣的眼睛此刻迷蒙地看著她,寫滿了媚態(tài)。 真像個等著被cao的婊子。 ——欠cao。 羅翔心里“cao”了聲,然后吻住了他。 她可不想他這動人的yin叫,被別人聽了去。 在他們四唇相接的縫隙間,還漏出他“嗯嗯啊啊”情難自抑的呻吟。 媽的,真sao。 施昊宇已經不知不覺抱住了她,回應她的吻。 他們在深夜的教室走廊,擁抱著親吻。 有路過的人借著燈光好奇地看著他們。 只看到一個白皙的男孩被一個女人壓在墻上接吻,兩人抱得很緊,口水交融的聲音聽了真是讓人耳熱。 好在都是學生,看幾眼,也就過去了。他們哪里想得到,這女人的手,此時正在男孩的褲頭里攪弄風云,極盡yin穢之事呢。 施昊宇可沒那么好受。 她的手指現(xiàn)在幾近暴力的戳弄他guitou上的圓孔,狹小的尿道口要被強迫撐開的感覺,幾乎使他頭頂冒汗。 他只能僵直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不要捅進去……”他難耐地忍著,幾乎想叫出來。 但被吻住的雙唇完全無法串連出一串完整的句子。 jiba已經在開始流水了。 他能感覺到,她隔著內褲,折磨他的那根手指,有多肆無忌憚和瘋狂。 他的上面和下面……都在被她玩弄著。 從jiba里流出的sao水,現(xiàn)在根本止不住,直淌在內褲上,泛濫成災。 而他的整根jiba都被她握在掌心,就像…… 他的jiba不是他的,而是屬于她。 想到這,他的內心都在發(fā)抖。 他的jiba屬于她,他的身體屬于她,他想被她cao。 這樣的念頭一想到,guitou就抽搐般,瘋狂地溢出一股又一股黏膩的汁水,噴射在已經濕滑一片的內褲上。 他射了。 大量的jingye爭先恐后的涌出,可他的內褲已經盛不下這些sao貨了。 他原本貼身的內褲,現(xiàn)在已經被他興奮的汁液填滿,裝的鼓鼓囊囊。那些無法盛下的,它們只能順著內褲邊緣,向大腿內側一絲絲地流淌,匯聚在兩人站立的地上,竟形成了一方小小的水洼。 如果有人看到這幅景象,一定會驚訝地感嘆:實在太yin亂了! 濕噠噠的內褲令施昊宇實在難受,更讓他羞恥的是那些亂溢的yin液,他緊繃的內褲根本堵不住,他甚至能聽見那些咕嘰流淌出的細微的水聲,他被自己的jingye包滿了。 而羅翔又不懷好意地,突然握緊了他的內褲,那些sao水混著jingye破殼一般,猛的從她指間溢出,就像捏爆一顆雞蛋,汁水四濺。 “嘖,你水真多?!彼皆谒竭厱崦恋卣f。 施昊宇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在他射精的剎那,他整個人幾乎支撐不住,快要癱倒下去,還好羅翔抱住了他。 他現(xiàn)在真的是渾身無力了,被羅翔像抱小孩一樣的攬在懷里。他大口的喘著氣,面龐上泛著紅暈,高潮之后的脫力感,使他只能將身體完全倚靠在她身上。 他將頭靠在她的肩上,緊緊地環(huán)抱住她,依戀她身上的體溫。 他被抱在她懷里,觸手可及的溫熱,使他的心臟不規(guī)律地、急速地跳動著。 她的味道。 他上癮般的嗅她頸間的味道,情不自禁地一口咬了上去。 “屬狗啊你?”她好笑道。 羅翔低下頭看他,只看到他泛著紅暈的臉龐?;蛟S是夜色,遮蓋住了他眼睛里的濃郁的迷戀,襯著高潮之后的他,顯得無辜又墮落。 被誘拐的純情男孩。 羅翔就這樣像抱小孩子似的,抱著他隨便找了間無人的教室。 施昊宇雙腿大開的夾著她的腰,又開始咬她的脖子,咬了之后又去舔,舔了又去咬,最后又一點一點的親,弄得羅翔有點癢。 倒真像個頑皮的小孩,想吸引大人的注意。 “說你屬狗,還咬上癮了?”她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所幸這個時間點,老教學樓幾乎沒人。她已經找到了間教室,沒有上鎖,推門就直接進去了。 她把施昊宇放到她腿上,讓他大張著腿坐在自己身上。施昊宇有點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疑惑地看著她。 他的大腿內側已經濕透了,他動了一下,想換一下位置。 這讓他產生出莫名的羞恥。 “別亂動?!彼醋∷难?/br> 寂靜的教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沒有開燈,只余冷冷的走道燈光,映襯著教室的細塵。 一切都很安靜。 “舔干凈?!?/br> 他聽見她說。 是命令的語氣。 那只被他jingye沾濕了的手,此刻正遞在他面前。 黑夜中。 黏稠的,污穢的,強暴他,侵犯他,的手。 他的身體無法抑制的顫抖,他張開自己有點哆嗦的雙唇,慢慢的,一根根地,將她污濁不堪的手,含進嘴里,吮吸。 你知道,心悸的感覺嗎? 在無人的教室,唯有心,是公正的。 他柔軟的舌頭,一寸寸舔過她的手掌,穿過她的指縫,留下yin糜的水痕。粉嫩的舌尖,滑過那些粗糙的創(chuàng)面,來回磨娑。 他舔的是她指腹間突起的硬繭。 羅翔抬頭看著男孩認真的臉,那條因未經人事,而顯得粉嫩的舌頭,與她并不算白凈的手掌形成對比,泛著水光,靡麗又純情。 被她引誘的,小男孩。 真sao啊。她現(xiàn)在的確很想cao他,cao到他只能求饒地哭出來,粗暴地玩弄他。 但是……她看了他一下。 他正賣力地舔弄著她的指縫間,在她的手心穿行、出入。 男孩用他自己的唾液,細心地、仔細地,清洗她手掌的每一寸,每一個地方。 她的手,被他舔弄得水光油亮。 她抽回了這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手指按住他的下唇摩挲。 真是柔軟啊。 男孩的臉被抬起,眼睛里是來不及收回的一片朦朧水汽。映著走道的燈光,像閃爍的寶石。 他的唇周一點白濁,襯著鮮紅的嘴唇,艷麗而頹靡。 那是他的jingye,他在吃自己的jingye。 她要他吃自己的jingye。 羅翔把手指伸進了他的嘴唇中,他的口腔溫熱又潮濕,“唔”,他扭曲著臉,叫了聲。 唾液從唇縫中滴了下來。 “舌頭伸出來。”突然,她說。 她抽回了手。 施昊宇的心一滯,然后打開了自己的嘴唇,將他的舌頭,顫顫巍巍地從口腔中,緩緩伸出。 那條粉嫩的小舌,剛接觸到冰冷的空氣,發(fā)著顫,可憐的瑟縮著。 她扣住了他的下巴,伸出了自己的舌頭,照著他柔軟的小舌卷了上去。 兩條鮮紅的舌頭,就這樣,在半空中,色情而曖昧的,交纏著。 “唔啊……” 他發(fā)出了些喘息,她的舌尖抵著他的舌尖,不停挑逗、撥弄著他。 “唔……” 這樣太yin蕩了,會……會被人看見的…… 最最敏感柔軟的舌尖,被人這樣玩弄,他想往后退。她的舌尖就迅速順著他的舌底滑行,滑過他舌面下的血管,直用舌頭舔到最里面的舌rou,刺激的他只能將舌頭拼命向外伸出。 “啊——” 然后,她一口將他的舌頭吸住了,一點一點的吮。 他的口水已經無法控制的滴落下來,在他們yin穢交纏的間隙,還在往下滴著唾液,往外看,居然形成了一道透明的水簾。 而他們兩人,不管不顧,沉溺在濃密的情欲中,不可自拔。 如果有人從透明的窗戶外,借著燈光,就能清楚地看到,在這間空蕩的教室內,這個英俊的白皙男孩,正大張著他的雙腿,坐在女人腿上,在空中,他們的兩條舌頭yin穢地嬉戲、交合著。 “咕……” 仔細聽,還能聽到舌頭攪動時的吞噎水聲,和男孩曖昧的喘息聲。 男孩的一張臉,一片緋紅,手摟著女人,像隨時要倒下去。 等女人大發(fā)慈悲地將他的舌頭卷進自己嘴里,兩人又熱吻了許久,她才放開男孩,這時男孩已經不勝體力的癱倒在她懷里。 施昊宇實在不知道他們親了有多久,他只感覺自己的嘴已經被親麻了。他的嘴唇的確被親腫了,連舌頭都開始有點不聽使喚。 羅翔要把他放下來,但他就是抱住羅翔的脖子不撒手,上面和下面早就都被玩壞,沒有力氣了,于是大著舌頭說“不走”。 羅翔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臉,“你想睡這?。俊?/br> “起來?!彼f。 他有點委屈,“我起不來……” 她只好抱著他,把他放到椅子上,自己蹲了下來,“上來。” “背你回去?!彼攘艘粫?,看后面的人半天沒反應,補了一句。 施昊宇聽見自己的心跳,蹦蹦蹦地幾乎要停了,他只能鎮(zhèn)定地呼吸,以此讓自己平靜下來。 羅翔正想回頭看看是什么情況,一個毛茸茸的頭顱就貼了過來。 羅翔背著他,他們一步步走過深夜里的校園。 夜風如刀,她的體溫是三十八攝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