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月經(jīng)女郎愛上rou大男士】(1)
章 剛認識她時,李桓還是個菜鳥,一個寫官能的菜鳥,他憑借著處男作《 女教師的墮落》來到禁忌書屋,之所以先發(fā)表在禁忌書屋,是有段故事的。 所以,必須要交代清楚。 那時在7月4日李桓在色中色注冊賬號,注冊不到一分鐘他就想把剛寫完 章發(fā)布上來,可惜,論壇有規(guī)定——要等到42個小時才能發(fā)帖,等了好 些日子,他實在受不了,一時之下,就貼文到了禁忌書屋。 正是由于他的魯莽行為,導致后來發(fā)生一些有趣的事,一個人寫作者要證明 文章是不是自己寫的?挺有意思的吧,留待后面再細說。 那段時間,李桓利用一個QQ朋友給了一個代理,他次覺得原來墻外的 世界是那么的精彩,不僅可以隨意瀏覽官能,色情電影、還有獨步世界的日 本AV應有盡有,這讓他覺得這個世界是多么美妙,二十多年的生活感覺白活了。 于是他利用那個代理還特意查了一下以前的時事政治,這在墻內的軟件 是不能看到的,也可能是屬于黑歷史吧。 尤其是關于「占中」,用黃子華的話來說,「婆媳關系」 已經(jīng)很深入地把那場矛盾、沖突解釋地有理有據(jù),不過很多人初次聽到這個 「婆媳」,就認為黃子華別有用意,要是他們對黃子華有一絲絲了解,就知道他 只是一個無黨派人士,他不喜歡說政治,但又不得不說,說了對他沒有好處,相 反還有可能把他這十二年來的努力全部抹殺掉。 當然,也有人認為,黃子華的成功,頂多是靠說「政治」 才得以成功,這不單是太看不起子華,同時也是對他的一種侮辱,難道他除 了說「政治」 外,他的其他方面毫無用途?這個也暫且不提,李桓正因為接觸到這個代理 ,利用它做了很多東西,也漸漸明白了許多,畢竟一個學歷史出身的家伙,他從 來不相信「什么是正義,什么是邪惡?正義與邪惡是對立的?」 讀大學時,他有機會讀過不少歷史書,讓他已經(jīng)非常明白,盡管那時的它世 界觀還沒有完全構建好,里面的邏輯還很混亂、籠統(tǒng),但他很明確地感到——所 謂的正義是沒有的。 無論是惡行滿貫的獨裁者還是滿懷理想的改革者,在他們的認知里,只是尋 求活的空間與領域。 畢竟,只有活著,才有發(fā)言權。 您見過死人有發(fā)言權么?能篡改歷史么?正義向來是為勝利者而言。 廣大的勞苦人們,也不喜歡關心這個,唯有活著,哪怕是被豢養(yǎng),像豬一樣 活著,他們也毫無怨言,因為——誰有能力能給他們飯吃,庇護他們,他們就投 靠誰,社會從來都這么現(xiàn)實,一直都赤裸裸地向人們展示著大自然的生存法則。 我們不愿相信這個,是因為這太骯臟,太血腥了,那么,只能說明人們心底 一方面是不愿接受,不想承認,是逃避,令一方面,對未來還有著幻想,相信人 間有真愛。 不妨告訴你們,人類總算比虎豹殘忍,在他們眼里,我們是魔鬼。 別以為其實它們跟我們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我們人類與大自然間的生存動物, 無論體積大小,力量強弱,有著很大的不同,我們也會互相殘殺,互相爭奪優(yōu)質 資源。 時至今日,我們少不了殺虐的東西來飼養(yǎng)自身,動物殺人,吃人rou就是殘忍 ,無人性,恰恰是對我們最大的諷刺。 大自然造就萬物,本著相對平等的態(tài)度我們總是為自己殺虐來說服自己,為 了活著,就什么都去干,有錯么?但我們還喜歡用自己聰明的頭腦殺同胞于無形 之中,我們不但喜歡殺人誅心,更喜歡用流言蜚語去逼迫他人。 換句話說,道德就是另一種殺人武器。 以前李桓不懂為什么社會要維持穩(wěn)定,要用道德為輔,法律為主的手段來正 常運作這個現(xiàn)實社會。 其實相比于動物間的動手動腳去見紅流血,捕食來維持活著,我們時而動刀 動槍,時而殺人誅心,后者更適應了精神迫害,漸漸成為社會的主流——用紙筆 ,言論去殺,所謂的網(wǎng)絡暴力,罪不至死,頂多就是道德敗壞。 你能說殺人屠夫可怕還是精神殺人利害?現(xiàn)在,大家都將這些視為理所當然 ,把自己的行為正當化,能名正言順殺人別人是理由,根本不存在的!只要是奪 取生命的行為,全都是惡.......李桓一想到這些,背后的汗毛立馬聳立 ,汗流浹背,雞毛疙瘩拔肌膚而起,像小泡泡峰巒錐起。 他并不是一個有反社會傾向的人,也許他想多了,翻開歷史書,所有朝代的 更迭,內訌,無一不是為了各自的地盤利益和內心想享受權欲欲望的膨脹,千百 年來,人心始終不變。 那天,李桓又登上了色中色,像以往那樣更新完一章就跑去看看其他作者的 文,作為一名新手,看了幾年霸王書的他持住自己有著五年書齡(網(wǎng)絡書齡), 他之前一直大言不慚地跟人說,如果我下筆去寫,一定比那些垃圾要好,瞧他們 整天寫的什么玩意兒?可是,這世上狂妄無知的人們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也只有他們 親身去實踐,現(xiàn)實就會把他們打回原型,為他們當年說的話付出代價。 沒錯,李桓也是從自己敲打鍵盤始,才發(fā)現(xiàn)寫文的不易。 好在他深知自己能力不足,社會閱歷低,憑著他記憶力超群,這幾年時間下 來,他記住了不少有趣的劇情,加上對現(xiàn)實生活絲絲的點點滴滴的了解,盡管有 時在遣詞造句方面要查字典,回憶故事的人物性格特點,說話方式有些難度,其 他方面都迎刃而解。 到他更新完,他呼出一口濁氣,不得不為當年的年少輕狂 嘴賤被打得臉紅耳赤,臉上發(fā)熱由脖子直竄到腳底跟。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經(jīng)歷了這番教訓,李桓徹底理解了現(xiàn)實與虛幻,文學作品源于生活,也高于 生活這個道理,換句話說,所謂的藝術總不能憑空捏造,總得在現(xiàn)實中找到根源 ,它必須植根于現(xiàn)實的土壤。 色中色網(wǎng)有不少塊,什么人妻、luanlun什么的,李桓是個深受傳統(tǒng)教育的家 伙,什么人妖文、綠帽文,他都能夠接受,也看的進去,獨獨是luanlun文里涉及到 子女與父母之間的歪倫(有歪人倫)斷然不能接受,也不打算去寫,他不知道自 己這個禁忌什么時間能打破,也許時間更有說服力吧。 不寫父母luanlun是他堅持的原則,雖然他也看過一些女婿與丈母娘的禁忌,那 時他只是覺得好玩,代入不了里面的角色,沒有應有的快感,純粹是一個旁觀者 看作者怎么意yin,李桓這樣想著,反而覺得自己好笑。 直到有天他又看了一本luanlun文,講述一個兄妹的luanlun,這才讓他想起自己身 邊的一個小故事。 記憶有時真的可怕,記憶會不會消失?為什么李桓早年間的事會因為他看了 某作者寫的兄妹禁忌戀而想起早年間那件往事,雖然在當時還是現(xiàn)在看來都是一 件笑話,但帶中帶淚,就是悲劇咯,不得不發(fā)人心省。 你以為你以為啊?李桓在那件事無疑是代入自己的觀點,至于當事人怎么想 ,有沒有覺得羞恥,還不是一句:你以為就是你以為的啊。 人哪,為什么總是對那些窺探別人的私隱感興趣,新時今日,李桓老是覺得 做了一件虧心事,如果當年他不好奇,或者在緊急關頭把自己的耳朵捂住,就不 會覺得心痛。 直到昨天,他看完兄妹luanlun文也就不會胡思亂想,憶起記憶深處的一段往事。 那天的情況是這樣的,李桓生在一個貧窮的家庭里,讀學前班(有誰不知道 這個名詞什么意思的?)時,他跟鄰居家的兩個女兒很好,經(jīng)常在一起寫作業(yè)。 每次放學回家,她們姐妹倆都要到李桓家寫字。 那時她們經(jīng)常趴在李桓家的木沙發(fā)上寫作業(yè),幾乎每天都如此。 李桓看完文章,不由得長嘆一口氣,為什么做孩子的時候,大家的關系那么 要好,等長大了,到外面讀書回來,大家見面都有了一層隔膜,有些甚至見了面 都不認識,還有些遠遠看見,微低頭笑意,算是打了招呼,更有一些看見你就擺 出趾高氣揚的樣子。 他搞不懂。 童年是多么美好,可誰又能留住童年?記得當年李桓他們學前班放假,讀三 年級的堂哥跟他說,阿枚(乳名)啊,我真羨慕你們有三天假放,我也想回到以 前讀學前班。 結果這事被路過的張橋聽到,笑話李桓的堂哥傻,說他讀書讀回頭了。 想起這些,李桓嘴角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此時他的心好像又飛回到了那個 童真的年代。 十幾年前,村里還有很多樹木,樹上、地下都有許多飛禽走獸,到了三四月 ,樹上已經(jīng)扎滿了知了,每次早上六點多鐘,這些知了似乎為讀書的孩子調好了 生物鐘,一到這個點,準時在樹上喊著,發(fā)出它們的聲音。 還有田野里那些蛐蛐在歡唱,亦能聽到田雞呱呱,雞在叫。 于是孩子們在她們父母的叫聲中,一個個揉著眼睛不情愿地爬床。 到了學校,學生們在吱吱喳喳地說著話,活像樹上的蟬,在訴說著一天的開 始,這天節(jié)課是數(shù)學課。 數(shù)學老師是出了名的惡婆娘,李桓次見到她就全身一陣抖,她臉上的蘋 果肌活像端午節(jié)的粽子那樣,隨著嘴里的話,她臉上的蘋果肌也跟著一跳一跳, 很是嚇人;戴著一副老花眼鏡,倒把她的眼睛顯小了,眼球白多黑少,聽老人家 說,這種人一般很尖酸刻薄。 她走上講臺,將自己的名字寫在講臺上,同時自我介紹,同學們大家好,我 叫劉萍,擔任你們的數(shù)學老師,在上我的課之前,我先給你們說清楚,上課不準 吃東西,不準講話,我講課的時候不準你們動來動去,不準抄作業(yè),同學們聽懂 了么?聽懂了。 大家一起回應。 這是天來上課時,李阿蓉老師講的他們聽的,說老師在課堂上講課,問 大家問題,大家要及時回答問題,同學們,明白沒,這是禮貌。 上學前班的你們都是好孩子對不對?李桓他們聽著,卻沒有聲音響應。 阿蓉老師又問,我講的話你們都聽懂了?聽懂老師的話就要回應說,「聽懂 了?!?/br> 好,老師再說一遍,你們是父母眼里的好孩子,老師的好學生,是不是?是。 這天,數(shù)學老師劉萍在給大家講一個加減算術題,臺下的李桓拿起筆抄的起 勁,他知道這個老師很奇怪,一旦講解完這些題,立馬就把答桉全部擦掉,讓大 家自己重新寫,下課就得交作業(yè)。 交不出作業(yè)就要留下。 不單如此,上次也由于一位同學不聽她的課被她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響 聲打在那個同學臉上,五個手指印紅彤彤地印在他的臉上,他當場嘩嘩地就哭了 起來。 劉萍很生氣,叫他別哭,可他還是哭的利害。 這不僅影響了她上課的進度,而且在那時老師打學生是理所應當?shù)?,鬼叫?/br> 不聽老師教課?劉萍本來也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女人,四十多歲的女人,臉上沒有 一絲母性的慈祥與女人泛濫的母愛。 于是她伸手去捏著被打同學的嘴角,大肆咆哮地罵道,你再哭,再哭就把你 的嘴撕開。 你信不信。 臉上的表情很是可怕,同學們都為杰輝擔心。 但杰輝好像不理會這樣,干脆嚎啕大哭起來。 劉萍頓時氣急敗壞,真的用手去捏杰輝嘴角,活生生地用力去捏,往上提, 呈45°角,去撕開他的嘴巴,這個情景在童年的李桓每次都會從噩夢將他吵醒 ,一身冷汗,后背一摸全是汗珠。 結果,在第二天,杰輝回家后,他家里人問他怎么回事,杰輝如實告訴家人 ,他大哥聽后暴跳如雷,帶著他來到學校找劉萍算賬。 劉萍也算是有本事的女人,硬生生把這件事壓了下去,她老公是當時的小學 副校長,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當劉萍在講臺上認真的講解時,看到竟然有學生敢當著她的面在她的眼皮底 下抄答桉,這讓她面子掛不下,于是將手里的粉筆向李桓拋去,一條優(yōu)美的拋物 線正好砸在李桓的臉上。 有些痛,李桓覺得,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大家的目光都朝他投來,臉色緋紅,像 涂上紅色顏料。 李桓顧不得擦掉臉上的粉筆,因為她看到劉萍黑沉沉的一臉,好像他殺了劉 萍一家,怨毒地看了幾眼就又繼續(xù)講課去了。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這算是警告么?李桓那時的壓力是可想而知的,滿頭大汗,心跳加速,手握 著筆發(fā)抖,這時他松開手,發(fā)現(xiàn)鉛筆全是汗,黏煳煳的汗?jié)n,手心更是濕漉漉的 ,有點黏。 他趕緊用另一只手抹去,覺得兩只手都是汗,只好擦在衣角上,頓時潔白的 衣角就如同天上的陰天,恨不能用吸墨水紙壓干,抹掉天空澹澹的水云。 李桓心情很快就恢復過來,不知是僥幸心理還是以為他自己特殊,在劉萍講 課的時候,他又重新拿起鉛筆,全然不當剛才發(fā)生的一幕是一回事,心里美滋滋 的,總算把答桉抄完了,還沒來得及高興。 劉萍從講臺上匆匆跑下來,不由分說,舉手右邊的手就朝李桓臉上打去,氣 得她怒火攻心,說話時胸膛也跟著起伏:看來有人不把的話當一回事啊,上次我 已經(jīng)警告過你了。 說完又走到講臺上,大發(fā)雷霆,把講臺上的粉筆擦,粉筆甩手一推,全散落 在地。 我再說一遍,以后再讓我發(fā)現(xiàn)我講課時有同學不聽講,專門抄作業(yè),罰抄一 百遍,大家也看到李桓臉上的掌印了吧。 我不會手下留情,說到做到,看誰以后敢不聽我的話。 李桓那時被劉萍打得暈頭轉向,眼淚在眼眶里四處流轉,他撫摸著紅腫發(fā)熱 的臉龐,一時說不出話,又不敢哭出生,一直在強忍著,劉萍說的話他一句也沒 聽下去,渾渾噩噩地等到下課也茫然不知所措。 李桓從來沒有想過要告訴自己的爸媽,他知道自己也有錯,但他找遍無數(shù)理 由,也說服不了老師打人,尤其是當著全班人的臉,這讓他下不了臺來。 在回家的路上,阿玲建議李桓告訴他爸媽,李桓說什么也不肯,他不知道是 什么原因,總覺得這是很丟臉的一件事。 回到家,李桓信手從書包里拿出作業(yè),就攤在沙發(fā)上寫字,飯也沒有吃,媽 媽多次叫他吃飯他都說寫完了再吃。 現(xiàn)在想來,冥冥中好像有股力量在支持著他,也許他也沒有多想,為什么寫 不完作業(yè)就不吃飯呢?后來阿玲、阿慧她們兩姐妹吃完后就過來李桓家寫字了。 期間阿慧想把老師打李桓臉的事告訴他mama,李桓阻止了她。 李桓是mama是村里少得不能再少的好人,可以用活化石來說,非常罕見。 自從李桓的mama走后,李桓很想念他mama,有時在夢里夢到一些迷信的東西 ,記得他mama走后沒幾天,mama就托夢給他叫他多燒點紙錢給她在下面用。 這個也暫且不提。 再后來不知怎么回事,阿玲阿慧她們兩姊妹發(fā)生了口角,meimei阿慧突然大聲 喊,把在座的幾個也嚇一跳,玲不知說了什么刺激到她了,逼她說出非常勁爆的 內容,為什么人們總是對于別人的私隱好像總有滔滔不絕的精力去津津樂道地去 討論,那種體內的興奮的熱情大有抗日英雄英勇殺敵的激情。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文哥的事么?慧像是吃了醋一般,隨即向大家宣布:通 知,通知,我告訴大家一件事,我姐跟我哥睡過覺了。 慧的口不雜言,平地炸起一聲,把在場的人們都震驚了。 從小父母就教育李桓,兄妹姊妹要相親相愛,但從沒有聽過是可以「睡覺的」。 那時的李桓也不知道這就是luanlun,是違反人們的道德觀念,挑戰(zhàn)道德底線。 當時在場的阿玲羞得臉如朝霞,雙唇緊咬,在鮮紅的嘴唇上留下一排排小牙 印,就像沙灘上人們不經(jīng)意間留下的腳印一般。 痛,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但血的苦澀腥臊味還是把阿玲喚醒過來。 大家不要信,是假的,我怎么會跟我哥做這種事呢;阿玲解釋說:阿慧,你 不要亂說,小心我告訴媽去,讓媽打你。 很明顯,阿慧不吃jiejie這套,感受不到阿玲的威脅,一直在那里拍胸脯發(fā)誓 :這絕對是真的,親眼見過,說是還把這些細節(jié)一一說出來,娓娓道來,說的有 聲有色。 等過了幾天,李桓他們問起這件事,她們姊妹倆開始否認,哪里有的事。 李桓他們沒辦法也笑著「不追究了?!?/br> 但世間有些事,總不會是空xue來風,你也找不到源頭,李桓當時是這么認為 的。 這件事發(fā)生后,不知什么原因,鄰居的張橋也知道了,李桓敢拿命保證,絕 對不是他說出口,泄露出去的。 小時后的孩子也會為一些小事炒的臉紅耳赤,說什么你家的地板下有我家的 磚頭,快點挖起來賠我。 時過境遷,長大后的李桓他們回憶起這些往事都成為記憶深處的一部分,總 免不了莞爾一笑。 有一天,張橋說,文,你得了艾滋病,這病有傳染性會死人的。 文聽了不啃一聲,李桓知道他一定害怕極了,當時他的身體不自覺地發(fā)出信 號,腳步不穩(wěn),呼吸也加速,臉上微紅、額頭出了汗珠。 那時李桓也很疑惑,為什么跟親人睡覺就會得艾滋???在多年后的今天,李 桓只覺得以前的伙伴都是用小學的知識去解釋這世界一切,尤其是張橋,在他們 隊伍里,明顯是見識最大,又喜歡看書,那時他小小年紀就提出「什么宇宙啊, 物質是什么,」 這類抽象的東西。 李桓對于深奧的東西漠不關心,它們太難懂了,與其現(xiàn)在想痛腦筋,想爆頭 腦,還不如先去想想阿玲他們是怎么睡覺的?這一點,李桓很實在,又回到根本 的問題上,他當然不會當面說出,也不會去問別人(當事人也不承認),一直蒙 在肚子了六七年后,直到他上了初中,上了初二,老師講生物課時,每一章都講 得很細,這讓他心情激動,血液上升,體內的細胞異?;钴S,卻沒想到在關于女 性方面的衛(wèi)生知識,人體結構時一筆帶過,這讓李桓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