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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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寬闊的場地相處,還不覺得有壓力,真正和他在房間里以后,我突然就拘謹?shù)貌恢酪鍪裁春谩?/br> 走進以后站在門口位置,看他穿著襯衫調(diào)試著空調(diào)的溫度,我才想起他的衣服還在我的身上,然后慌慌張張脫下衣服拿在手上。他大概是看出我的拘謹了吧,走到我面前接過衣服掛好,然后又看著我笑,總之是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還越笑越開心。 “為什么一直笑啊……”我也幾乎忍不住,倒不是忍不住要和他一起笑,是忍不住慌張。 我想起曾經(jīng)做過的測試,測試內(nèi)容是,假如有人在你背后一起笑,你是怎么想的?選項有什么她們在討論有趣的東西啦之類的,我卻選了“她們在議論我”這樣的選項。給我做測試的同桌很不可思議的問我,你壓力有這么大嗎?我也不知道,可要是真有人對著我笑我還不知道在笑什么,肯定是會慌的。 比如,現(xiàn)在?!翱茨憧蓯郯??!彼唤?jīng)心的回答我,又用手捏我的臉。安撫嗎?還是實在不知道夸獎我什么好了,只好用可愛形容一下。不過不管怎樣,他的話還是安撫到了快炸毛的我?!跋热ハ丛璋伞!?/br> “我嗎?”我點頭,想了想又問他,“你不洗嗎?” “一起洗?”他反問我,然后似笑非笑看著我,“業(yè)務(wù)還挺熟練?”總之,和他說話就會有一種被智商壓制的感覺,我紅著臉看他脫衣服,然后又紅著臉被他脫衣服,再推進浴室。霧氣彌漫,他把花灑調(diào)高了,水沖到我的頭發(fā)上,浸濕以后??此謹D出洗發(fā)水在掌心,勻開了再抹在我的頭發(fā)上。說“業(yè)務(wù)熟練”,我還以為是要我用什么奇怪的方式伺候他洗澡,原來并不是這樣啊,啊,居然是我被他“伺候”著洗澡。心里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暗爽了起來。 “主人?!蔽议]著眼睛,感受他手很是熟練的在我頭皮上劃過,很像剪完頭發(fā)以后在理發(fā)店被洗頭的感覺。“主人你手法好嫻熟啊?!?/br> “恩,以前常給我父母家養(yǎng)的狗洗?!薄?/br> 我被噎得不知道怎么接下一句話,也許可以賣個萌說,對啊對啊,我就是主人家的狗?他洗完我的頭發(fā)就開始洗他自己的,看他倒沒有像給我洗那樣細致了。身上本來還以為他也會繼續(xù),給我洗。不過,明顯他沒有這樣的想法。 “自己洗?!彼@樣和我說。 為什么。 “我怕洗不干凈?!?/br> 怎么會? 似乎看出我沒說出口的疑惑,他手抹了些沐浴露,在我胸部上撫摸過,然后往后撫摸到腰部,再往下。我突然明白為什么他會說洗不干凈了,他手經(jīng)過的地方,感覺都像是過電一般,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更不要說,私處。所以,我老老實實接過花灑,還是自我清潔吧。洗完后他又細細的幫我吹干頭發(fā),擦干身體,感覺還真像是,被他照料的寵物一樣。當我還處在“有主人真好”的幻想情景里,他告訴我,時間不早,完成最后一項就要一起睡覺了。然而我卻想不到他的最后一項,會是這么為難人的項目。所以,當我站在門口往房間里望去,他坐在沙發(fā)上,陰影里只能看到他的輪廓,我有些茫然為什么他提的“項目”是這個? 可能,是……羞辱向的么? “去按隔壁的門鈴?!备舯冢恢朗遣皇乔『?,他開的房間是走廊的最后一間,所以隔壁房間只有右手邊的那間。我有些猶豫,假如里面住著的是一對情侶或者單單是位女生要怎么辦,總覺得,會尷尬,而不是覺得羞辱? “可以……不要嗎?” “不行?!彼穸ǖ煤苎杆?,但或許是我的錯覺,我明明覺得,他也并不想我去完成這個“項目”的。我站在隔壁房間的門口,猶豫了不知道多久,才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態(tài)豁出去按了門鈴。沒動靜,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門被打開。我有點兒緊張,開門的,是個穿著還算整齊的年輕男人。我無暇思考為什么將近十二點了,他開了門卻沒有被打攪的懊惱,反而是饒有興味的盯著我打量了一番。我只顧著緊張了,然后磕磕巴巴的問他。 “請問,剛才是您打的電話嗎?” “什么電話?”那男人干脆倚在門邊,環(huán)抱著手臂,反問我。 “就是……按摩?!蔽裔j釀了好一會兒,也找不到言語回答,只好用這個不太清晰的表述回答他。但,但凡是男人,在十二點,聽到“按摩”這個詞,都該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我咬著唇等著對方鄙夷的拒絕我。 “沒,不是我打的電話呢?!彼α诵ΓZ調(diào)還是很正常,甚至有些輕柔。 “那,對不起,打擾了?!蔽宜闪丝跉猓€好遇到的是個不難糾纏的人。 我轉(zhuǎn)身準備回去和主人匯報“任務(wù)”,卻聽見那男人開口說話?!靶∨笸砩系膭e到處跑,不安全?!边€是很溫柔的語氣,我想回頭再看他,他卻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門。 再回到房間,還是只有床頭開了盞燈,很暗。主人…他似乎沒動過一樣,仍然坐在沙發(fā)上。我站門口,心里其實在糾結(jié)是要這樣走過去,還是爬過去? “主人?”所以只好傻乎乎在門口叫他。 “過來吧。”他的聲音里透露出疲憊的意味,我走過去,然后很是自然的跪在他腳邊。接下來就向他匯報,剛才去“按門鈴”的事?!八€說什么‘大晚上的不要亂跑’?!蔽遗吭谒耐壬?,臉頰蹭著他的大腿,繼續(xù)和他說,“主人…我覺得好尷尬,恩,不是特別有感覺,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了…”我在想倘若讓一個陌生人,真的用鄙夷的語氣和我說話,可能我的玻璃心就要摔地上碎了。畢竟“主人”和“陌生人”的羞辱,是有巨大的區(qū)別的吧。 “好,沒有下次了?!彼@么回答我??稍趺凑f,就像他讓我去的時候,感覺他并不想讓我去但還是要求我去一樣。他這么果決的答應(yīng)我沒有下一次,卻好像還是會有下一次一般。我猜是我的錯覺。晚上,也就沒有再做什么。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乃艘煌?。早上還是他先起來,收拾好了才把我叫醒。退房的時候,恰巧遇見隔壁那位在退房,他看到我又打量了一番,然后意味不明的看了主人一眼就出了酒店。 “感覺……很溫柔呢?!蔽易Я俗е魅说囊陆牵聪蚰莻€男人的背影。不過剛才他這樣眼神看主人,大概是往“買春”這樣的方面想了吧。 “是么?”主人的語氣又有點怪怪的,我識趣的不再提這個話題?;厮奚嵋院?,才真是覺得累,然而周末過后的一星期,我再沒見到主人。就連專業(yè)課都沒他的身影了,應(yīng)該說是,這幾天都沒有他的專業(yè)課了,他的課通通順延了。 “林東…”我在上公共課的時候終于忍不住開口問身邊舍友,“林東為什么突然請假一周了?。俊?/br> 舍友很八卦的跟我講了一堆關(guān)于他的八卦。比如什么曾經(jīng)獲得過一個什么文學的成就獎,和他的導師合著過一本我們文藝理論的教科書啦之類之類的,不過總體聽來,我就只在意舍友說的…“他老婆…”“…誒?他結(jié)婚了?”我很是訝異,之前聽說他是住學校分配的宿舍,想當然的以為他是單身…“對啊,據(jù)說他請一周假就是因為他老婆回國一周,他去陪她?!薄?/br> 我心里說不出來什么滋味。平時與他的聯(lián)系本就不多,這幾天我總在“聯(lián)系”或者“不聯(lián)系”他里猶豫徘徊。我怕聯(lián)系不到他,也怕聯(lián)系到了,卻不小心對他的生活造成困擾。然而無論他找不找我,都對我的生活造成了數(shù)不盡的困擾糾結(jié)。他的QQ頭像鮮少有跳動起來過,而電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聽過一次人工語音,我就再沒試圖打過電話。 這些天里,總也是提不起精神,迷迷糊糊的。好容易捱過一周,本以為能在周二下午見到他,滿心期待的去上形策課,卻被舍友嘲笑“過日子過糊涂了?!痹瓉砩现艿男尾哒n就是最后一節(jié)課,那一節(jié)還是另外的老師代上的。所以……還要等一天,周三嗎??擅髅饕恢芰?,我常常無意識的拿出手機看QQ,他的頭像也一如既往的安靜。沒有晚上我躺床上將調(diào)教的過程很細致的回想了一次,卻不是用“回味”的心態(tài)去回憶,是帶著反省的心態(tài)。很是擔心自己是不是在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令他不滿意,所以才突然好像被冷落了一般。 只是不論怎么想,都沒覺得自己哪里表現(xiàn)得有問題,就算不夠“yin蕩下賤”也算得上“聽話順從”了吧。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不明白,又習慣性的拿起自己的手機,翻了翻相冊,最近拍得照片還是在學校廁所拍得那些。上次的照片…我放下手機,想起上次在公園的那些照片,他還沒有傳給我。我也并沒有真正看到,那時候的自己是被拍成了什么樣。短信,我還期待會有回撥的電話,總之期待的都沒有。晚上睡覺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甚至還夢到了陌生人和他一起在調(diào)教我。驚醒以后我發(fā)覺自己暈乎得不行,又隱約想到不知道哪位大師說過,夢里出現(xiàn)的人,都是現(xiàn)實生活里見過的人。總之恍恍惚惚又睡過去,然后又陷入夢境里。最后導致我清晨醒過來,只覺自己睡覺比不睡覺還要累,真的是做了一晚上的夢,要不是涼水撲在臉上,我大概還會以為“我醒了”是個夢吧。 周三在下雨,下午有他的課。 我好像是在“冷宮”里呆了大半輩子的棄妃終于可以面圣了一樣,焦慮又欣喜的。但旋即又想,自己充其量不過是他的M,假使他再看低我些,我不過是他的“狗”。又有什么可因為被冷落而焦慮呢?似乎把自己的重要度降到最低,就不會因為他的看低而難過了。然而想這么多,也不過通通都是我的揣測罷了,或許我還真挺重要?比如會聽他說一句“抱歉”? 很意外,他上課遲到了。他進教室就道歉,說他忘記拿U盤,又回辦公室拿了,耽擱了時間。我特地拉著舍友坐在了教室前排,就是不需要他刻意找,一眼就能看見的座位上??吹剿谥v臺上,我都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想和他獨處,想要這個教室立刻就只剩下我和他。這一節(jié)課,他都只是自顧自的講課。好像連目光都沒過多停留在我這,如果要說有停留,那也是和別人一樣的時間,毫不特別。我心里越發(fā)慌張。終于是熬到了下課鈴響,舍友先走了,我說我要留在這自習。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假裝看書,他在講臺上收東西,似乎要走,而教室里也還有別的同學留在這自習。我也只好飛快的收好書本,然后大步走到講臺上。 “主……老師,我…我有問題要問?!蔽衣曇舨淮螅珦淖诘谝慌诺哪菐讉€自習的同學聽見,改口叫他老師。他應(yīng)該早知道我會找他吧,只是點點頭,示意我和他出教室。可一路上,到了教學樓門口,他也沒有開口說話。我隨著他的步伐走,想說話,又無從說起。 “主人…”我?guī)缀跫钡枚家蕹鰜恚安灰伊藛??”他聽見我的話,才停下腳步。 “是‘老師’?!彼f,“這位‘同學’你有什么問題要問?”他特地加重了“老師”和“同學”的發(fā)音,表情也認真到讓我不能將他現(xiàn)在說的話,當做是調(diào)教里的角色扮演。那么…為什么突然會變成“老師和學生”的“普通”關(guān)系…這一周多的慌亂終于要變作現(xiàn)實了嗎? “主人…為什么?”我鼻子發(fā)酸,眼睛也酸得厲害,都要掉出淚來。而他又不回答了,只是目光深邃的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笆恰摇蔽蚁胝f是不是我不讓他滿意了,卻又將“我”這個自稱吞回了肚子里,“是母狗…不能讓主人滿意嗎?”是很難,好像真的不容易輕而易舉的把自己看低,然而倘若不看低自己,就會失去?雖然我不明白為什么前后一周不見,就會產(chǎn)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可……我想繼續(xù)?!澳腹窌Φ摹绻惺裁醋霾缓玫?,主人教導母狗,懲罰也好…”我還是沒法控制淚水就各種涌出,所以說到后面聲音都哽咽,“主人別不要母狗…”并不是我的錯覺吧,我清晰的聽見他的嘆氣聲,很輕。 他若有所思的拍了拍我的臉。“我看見你打的電話了?!彼麉s提到“電話”,我有些茫然,是因為我在錯誤的時間打電話給他,所以…他才不要我?“不是因為這個。”他好像又識破了我的心思,“你的反應(yīng)…太出乎我的意料了?!蔽也惶靼姿脑?,他似乎也不是在說給我聽,而像說服他自己一樣,我只有呆呆的看著他,只想要他給我一個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晚上,穿上第一次見你時的衣服,還有你的那些‘裝備’,到cao場男廁等我?!?/br> 晚上嗎?他“命令”下達以后,就走了,我也沒有再跟著他。這是給我的“機會”嗎?我發(fā)信息問他,直到傍晚才收到他的消息?!笆悄愕摹畽C會’,來不來由你選?!?/br> “那晚上…幾點?” “九點半?!本劈c半。我忐忑不安,情景重現(xiàn)嗎?繩縛,乳夾,包包里的假陽,絲襪風衣。 我到cao場廁所時看了時間,九點半過一刻。cao場沒有燈光,廁所門口倒有,左邊是男廁。我沒有多猶豫,就走了進去。沒有人,我特地拉開了每個隔間的門,確定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他卻在我進來以后沒幾分鐘也進到廁所里,好像有監(jiān)控似的知道我什么時候到這里一樣。 “主人…”我低頭小心的叫他,很怕他突然又說“不是主人,是老師。”之類的話。大概是擔憂于“失去”,我更加渴望他現(xiàn)在的調(diào)教,好讓我表現(xiàn)一下乖巧順從,或者“yin蕩下賤”。 他卻不急著應(yīng)我,似乎也沒有“調(diào)教”的指令。只是讓我站到了便池的旁邊,然后面朝墻壁。我像犯了錯被罰站面壁一樣,他站在我的背后,我不知道他的表情,安靜的只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他從背后解開我的風衣扣子,然后脫了下來,聽到隔間門的聲音,我猜他是將我的衣服掛在隔間里的掛鉤上。之后,他解開了我因匆忙而綁的龜甲縛,將我的雙手背到了身后,雙手合十,然后繩子繞過手肘和肩膀。后手縛吧,我只在圖片中見過,自己一人是綁不了這樣的繩縛的,胸部只能高高挺起。他示意我轉(zhuǎn)身,我轉(zhuǎn)過身,看他,他沒什么表情,但皺著眉頭。無端端讓我心里沉了一沉。 “主人?”我很難不承認,即使是這樣的情形下,我還是興奮了。 假如他現(xiàn)在將手往下摸到我的私處,可能會感受到絲襪的襠部早已經(jīng)濕了一片吧。他的繩子綁的很緊,繞過rufang的尤其是。所以大喘氣,都會有緊縛感,我…很喜歡。臉上發(fā)熱,他應(yīng)該看出我臉紅得不行了吧,他的手摸上我的臉,我更是覺得熱。他從哪兒拿出的馬克筆,我也沒有注意到。他很是專注的在我的rufang上寫字,涼涼的。等他寫完,我才低頭看那兩個字,他的字寫得很好看…可是我…看到字以后慌張的抬頭看他,他嘴角分明噙著笑。 “便器。” 那兩個正楷字寫在我的rufang上。便…器…?我似乎明白為什么他要選在廁所里,為什么要讓我站在便池的旁邊。我和他說過,不喜歡臟的,什么算“臟”?我心里早將圣水,黃金什么的列為“絕不接受”的底線,包括…A片里常會出現(xiàn)的舔肛什么的…通通都是底線。但…他卻在我身上寫下這兩個字。我張了張嘴,想要拒絕這樣的“烙印”。 他終于開口,說了這晚的第一句話?!昂蠡诹耍俊彼盟撇⒉淮蛩銖娖任?,“后悔可以說,你也可以走。” “…可以走?”我無意識的重復他的話,什么是可以走?可以走的意思是,假如走了就再無機會?明明就是這樣吧,我走去哪兒?明明就沒有選擇。 “對,你可以走?!彼D了頓,然后聲音低了些,“我也不希望你留在這?!薄偃绗F(xiàn)在我的面前有鏡子,鏡子里一定會映照出我發(fā)白的臉吧?!拖褚慌枥渌畯念^澆到腳了一樣。沮喪和難過得無以復加,原來我…真的不能讓他滿意?否則他怎么又會用這樣的方式讓我“知難而退”?他根本不想要我吧? “…不走?!蔽覔u頭,想抓住最后的稻草,好像身上那兩個字就是“稻草”了吧?!翱梢宰龅降摹腹范伎梢浴钡拙€?“主人,母狗可以做到…”底線是要有一個人出現(xiàn),讓你知道是不是堅守底線吧?!澳腹芬斨魅说摹闫鳌??!奔偃鐩]有那個人,那堅守底線的意義在哪?…似乎變得急切,急迫想要證明我可以做到。 他又皺起了眉頭,神情很是嚴肅。“是么?”我聽他這么問我。是…吧… 我跪在了男廁的地板上,裸露的上半身旁是男廁的便池。我仰頭看他,他沒有動作。 “主人…”我的雙手還被縛在背后,假如沒有束縛…我眼巴巴的盯著他的皮帶和褲子上的拉鏈。身體想要靠近他,他卻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拉開了拉鏈…要怎么做…我沒有試過,也不知道“圣水”是要淋在臉上,還是,喝下去? “嘴,張大。”他命令。我仰頭,張大了嘴。想要和得到,就算是預期里會出現(xiàn)的情形,當尿液灌注到嘴里,我還是沒辦法吞咽下去,嗆到咳嗽,又不敢扭頭,或是閉上嘴不接受主人的“圣水”。只有難忍的等結(jié)束,除去嗆到而流出的部分和從嘴角流出的那些,其余都裝在嘴巴里。不知道是要喝下去,還是吐出來。 “咽不下去嗎?”他語氣很冷淡,我沒有搖頭的勇氣。咽下去,其實味蕾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咸味,有點…苦,大概是心里發(fā)苦吧。我咽下了嘴里的“圣水”,脖子上,胸部上,還有剛剛溢出的尿液,嗆到鼻腔,連鼻子都覺得全是…難受的咸苦。發(fā)愣吧,是。我走神了,是哪里出了差錯嗎?真…不真實。我的舌頭好像都嘗不出味道,最好是嘗不出來。 他將他的陽具…塞進我的嘴里,是要“清理”干凈吧。手臂有些發(fā)麻,呼吸起伏間又覺得繞過Ru房的繩子勒得發(fā)緊。這樣是不是…就結(jié)束了?我…表現(xiàn)得還令他滿意嗎?似乎找到必須要回過神的依據(jù),我睜眼看他,想從他的神情里察覺出“滿意”來。但他沒有什么贊許的表情。為什么?也許根本沒有什么原因,僅僅是他覺得我就是不能讓他滿意?然而我卻不“知難而退”,令他更加為難應(yīng)該怎么做?我不想“退”啊…還需要做什么嗎?用什么證明我很需要有他這樣一個“主人”?如果他不需要有我這樣一個“M”,那么我做什么又有用嗎? 他轉(zhuǎn)身出去,我跪在地上,腿也隱隱的發(fā)麻,壓根沒力氣自己站起來,跟著他出去。或許他不需要我跟著他出去…聽見腳步聲,現(xiàn)在還會有人來這么?是…他又進來了,我心底閃過隱約的歡喜,還好…他手上拎著一瓶大罐的礦泉水,然后他指了指他站著的位置,讓我跪過去。他站在便池的正前方,我挪動著膝蓋,跪著“走”過去。跪在那…還沒有結(jié)束…我盯著面前的便池,發(fā)黃,尿漬嗎?似乎是每一次沖不干凈以后的殘留物吧。但…當我身體向前傾,便池里沖了一次水。我條件反射的往后縮,很怕里面的水會濺出來弄到身上。感應(yīng)便池啊…我從沒這么接近過男廁的便池,低頭又看見他寫在我身上的字。 或許…我要向它學習如何當合格的“便器”了么?也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這個會覺得好笑。他彎了腰,手拉扯著我的頭發(fā),按著我的頭…靠近便池里。我的手還被束縛在背后,動彈不得,臉幾乎要捱到便池內(nèi)壁,而披散的頭發(fā),發(fā)梢大半早就搭在了便池里。發(fā)梢被不知道到底是水還是尿液的液體浸濕…好臟。我想抬起頭,可他的力量不太大但仍然死死的固定著我的腦袋。 “知道這是什么嗎?”他用手上的礦泉水敲了敲便池,問我。我不再妄想抬起頭,只能盯著便池內(nèi)壁上的痕跡,聞到陣陣的…腥臭味。這是什么?他想要聽到怎樣的回答,我的眼前看不清東西,恍惚得無法定神。 “知道你是什么嗎?”他又問我。我咬著唇,我是什么呢?他好像本就不打算聽到我的回答一樣,開始用他手上的那大瓶礦泉水澆我的頭發(fā),從頭頂,他倒得很急,水從便池里并不能很快的流下去,然后我看著自己的頭發(fā)越來越多的被浸濕…甚至水濺到了我的臉上和胸前。直到水全部澆完,他才松開了禁錮我腦袋的手。我跪坐在地上,頭發(fā)幾乎全都濕了。臉上,總覺得還殘留著很多很多的尿液一樣,可我知道并沒有濕多少。他解開了繩子,我的手臂手腕上,都是繩子的痕跡。失神,他很隨意的將我的風衣披到我身上。然后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走吧?!弊摺蛘咭欢ú粫腥丝匆娢以谶@里這么狼狽,更不會有人在路上看到一個衣衫不整,頭發(fā)在滴水,或許還有奇怪味道的女生??傊欢ú粫小K茸吡顺鋈?,點了根煙,我瑟瑟發(fā)抖的跟在他后面。叫“主人”的力氣都喪失了。他沒有招呼我走快點,也沒說要去哪兒…我站在原地,看他走遠,他也沒發(fā)現(xiàn)。為什么要發(fā)現(xiàn)呢?他說“走吧”,并不是要我跟他走吧。我蹲了下來,在原地,然后看地板,其實看不太清楚,明明沒下雨,面前的水泥地還是濕了一大片。 那天狼狽不堪的回宿舍,幸運的是舍友都睡下了,我得以喘息,能夠去浴室收拾干凈自己。頭發(fā)洗了好幾遍,還是覺得…很臟。想到幾乎都浸到便池里的頭發(fā),我在浴室里根本沒辦法再繼續(xù)去洗它。第二天早早起床,去理發(fā)店剪掉了頭發(fā),剪得很短??傆X得這樣才會變“干凈”。但不敢細想,其實身體每處早就“不干凈”了吧。 也許有時候不喜歡一個物件,就可以衡量一下購入時的價值,然后發(fā)覺其實沒多有價值,就嫌棄它占地方于是扔掉。我猜我當了一回沒多大價值的“物件”。 人的轉(zhuǎn)變總是沒道理的,我是這么寬慰自己…然而午夜夢回,還是會抑郁到抓著被子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好想問問為什么,又覺得實在沒必要再“自討沒趣”。這周他的課,聽說又開始每節(jié)都點名。舍友問我怎么不去上,我也沒回答。其實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吧?應(yīng)該是這樣。 感覺是又變成了初見之后的模式,他點名,我匆忙去上課。不過現(xiàn)在大概不會緊張到匆匆忙忙的去上課。反正我逃課了,逃得每一節(jié)都被點。等我真正覺得自己可以“坦然”面對他,我才去上了他的課。反正糾結(jié)或者難過都不超過半個月,再難受就放一邊不去想。其實我也知道是騙自己。 上他課那天,我坐在了很后面的位置。他進來還是點名。 “我的天,這都點大半個月了,還點。”坐我身邊的舍友嘟嚷了一句。 我低頭玩手機,想著他這又是要做什么?我來不來上課和他有多大關(guān)系?是要表現(xiàn)一下作為一位“老師”的負責心態(tài)嗎? 那作為“S”的負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