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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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答,他們也會知道問題的答案吧。 “何昕。” “年齡?” “20。” “身份證號?” “……”我像背書一樣,回答一些他們明明都知道答案的問題。比查戶口還詳細吧?從學校系別專業(yè)班級問到了家庭住址。我照著身份證上的住址說答案,還算幸運吧?家里曾經搬過家。 “第一次被男人cao是幾歲?”他的問題突然轉向,假如剛才是查戶口,現(xiàn)在的問題呢?羞辱嗎?他用語很隨便,我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從你問我答的游戲里回過神,這不是“你問我答”游戲。 “14歲?!?/br> “被誰cao的?”他又問我。我垂下眼瞼,和誰?面目明明很清晰,也記得那人是誰,但…到底是誰? “同學。”我看向他,然后回答他。 他卻搖了搖頭,然后又重復了這個問題?!暗谝淮问鞘裁磿r候?” “14歲…” “被誰cao的?” “…”不知道說謊的人會不會不自信,就像小時候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老師總愛問“你確定嗎?”往往再確切的答案,都變得猶豫。假使心里沒底,就更是被一句“你確定嗎?”問得啞口無言。 “同學…”我咬牙,還是回答他。他們再神通廣大,還能知道幾年前我和誰上的床?我定了定神,像是要說服我自己一樣,沒看鏡頭,而是看向問我問題的那個人。 “是和同學?!?/br> … “說謊可是會被你‘林爺’賞賜的呢。”那男生卻篤定了我在說謊一樣。他也不再追究這個問題,只是背過身低聲和那個拍攝的男人講了幾句話,聲音低又小,我聽不清。再之后的問題,就更是難以回答。 第一次…自虐? “是晾衣夾,夾在胸上?!?/br> “胸上?說清楚。” “rutou。”是要這樣的答案吧,我好想盡快結束這樣的問答。 “rutou顏色?”看不到嗎?當然看得到,但就是要我說出來,是這樣吧。 “yinchun顏色…”他又說,“腿張大,對著鏡頭回答?!?/br> 我由跪著的姿勢轉成坐著,然后分開腿… “你叫什么名字?”我張著腿,對著鏡頭回答著這些問過一次的問題。 “何昕。” “你被多少人cao過?” 多少人?… 從什么時候算起?第一次以后嗎。 “不記得…”假如要一個個回想,不如說不記得,算如實回答吧。 “那就是很多咯?難怪…腿張大點!”那拍攝的男人插了話,然后好像自言自語一樣的說給我聽,“給這母狗saoxue一個特寫,看看這顏色…嘖…”我扭頭,腿張著,被他拍。 “下一個問題,何昕,你喝過尿嗎?”他語調略上揚,是什么意思? “喝過…” “誰的?”誰的…我看著鏡頭,咬著牙,假如這段視頻未來會被“別人”看到。 “林東…”我覺得我吐字從沒像現(xiàn)在這么清晰。 “我喝的是‘林東’的尿?!蔽衣牭阶谏嘲l(fā)的那個“劉爺”笑了一聲,不知道他笑什么。 “林東是誰?”那眼鏡男明知故問。 “林東是**大學文學院老師?!惫徽f的很順暢… “為什么喝他的尿?” “他是我的‘主人’,他要我當他的‘便器’,所以我喝了他的‘圣水’?!蔽易肿忠У亩己芮逦?,甚至個別特殊音節(jié)還加了重音。 林東,我撇了撇嘴角,有點“苦中作樂”的惡趣味在,假如這視頻真是要拿去給別人欣賞的,那么一起被“欣賞”吧。或許也僅僅是我的自我安慰吧,畢竟視頻還能剪輯呢。 “何昕…最后一個問題?!弊詈笠粋€?終于要結束問答了嗎?那男生說,假如這最后一個問題不能讓他滿意,那我會吃不少“苦頭”。 “你十四歲那年,是被誰破得處?” … 十四歲,那年。 為什么又回到這個問題,我憤怒的看著他。他們知道什么嗎?不可能知道的,這世界上除了我和“那個人”以外,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我誰都沒有說過…“和…同學?!薄斑€是不說實話?”我不愿再回答他…為什么他們會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于他們而言,我的第一次是誰很重要嗎? “實話有這么難說嗎?”他又問我?!安皇峭瑢W吧?”他說,“那是和誰?老師嗎?”老師?“不是老師。”他又否定了,我有些迷茫的看著他,為什么他會這樣反問又否定? “是陌生人嗎?”他是問我?還是問他自己?可我無端緊張了起來,盯著他,隨后又不敢盯著他。 “不是陌生人,那是誰?是親戚嗎?”親戚,我盡力讓自己不要露出太多“破綻”。不言語,不敢盯著他??晌疫€是會聽到他的問題,平緩,有時又加快速度的問題。 “是親戚啊。”他笑了笑,繼續(xù)問我,“怎么會是親戚呢?”“是遠親嗎?” 到底要問到什么時候,即使我不說話,也要問嗎?為什么…即使我不說話,他也能說答案? “不是遠親?!彼囂剿频膯枺澳阌懈绺鐔??你哥哥是怎樣的人?”哥哥…?我沒有親哥,表哥堂哥太多,也不太來往。 “不是同輩的?!蔽矣X得我像是他試驗用的小白鼠,可他在試驗什么。 我閉了閉眼睛,又睜開,好恍惚,他在用什么方法…逼近答案? “比你年齡大很多吧?”他說,“何昕,是嗎?看著我?!?/br> 看著他?我看了他一眼。 “是你的叔叔伯伯嗎?”他說,“何昕,我快接近事實了,對嗎?” …對嗎?我腦海里回蕩著這兩個字,嗡嗡的聲音不知從哪兒傳來。十四歲嗎。我在哪里?家里吧…不是家里啊,我現(xiàn)在不在家里。別回家,唔,我不回家。我不喜歡回去。為什么不喜歡?…有“那個人”在。我要回去,那里是家啊。 … 我可以回去,我長大了,我保護你。 …你?不是你,是“我”。我保護不了你。很抱歉啊…自己。 我恍恍惚惚,我什么都做不了,除了“逆來順受”。 他還在問我…“何昕,是你的父親嗎?” 父親?…不,不對。 “是繼父?!蔽疫肿鞗_著他笑了笑,語調佯裝輕快的告訴他,知道答案了又怎樣呢?對啊…是“父親”,如果說有秘密,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滿意了吧。我看著鏡頭,還有那個戴眼鏡的男生,是不是這樣就滿意了? … 那天mama在家里找一條毛巾,恩,問我有沒有看見它。我看見了,在身下,然后被“那個人”丟掉了。 “沒看見”。我說謊了,說謊的人要受懲罰吧。 … 那男生像完成了他的“任務”一樣,拿著手機又坐回了沙發(fā)。 “徐爺”,從三腳架后走了上來,稍稍側著身子蹲在我身旁?!罢妗儜B(tài)啊。”他手放在我的頭上,扯著我的頭發(fā)逼迫著我看他?!氨蛔约旱摹职帧痗ao,感覺爽不爽?” “很爽?!蔽倚χ卮鹚?。 被誰破處不是破?有什么差別?第一次…總是會沒有的。這不要緊。 “很爽啊?哪里爽了?”他另一只手捏著我的Ru房,“這里shuangma?十四歲你奶子發(fā)育了嗎?有現(xiàn)在這么大嗎?”“你有沒叫他‘爸爸’?有沒有大聲喊‘爸爸用力cao我?’。 ”爸爸?…這是叔叔,叫叔叔好。叔叔好。mama讓我叫叔叔。以后要叫爸爸了啊?!澳莻€人”這么笑著說。 …騙人?!澳莻€人”不是“爸爸”。 … “你mama看到了嗎?看到你勾引你‘爸爸’的樣子了嗎?” “你走開…”我推著他,用自己最大的力氣。 他好似早有準備,一只手,很輕易的抓住我兩手的手腕,死死扣住。我掙扎,用腳踹他,他直接用他的膝蓋壓著我的腿?!霸趺戳??不是很shuangma?說出來讓爺幾個也爽爽?” 我被他“制服”,力氣使不出來。保護不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我看著他,眼淚早就不值錢了。別…逃避了。再逃避…也改變不了,你嫌棄自己“臟”的事實。捫心自問…是不是這樣?好臟。他沒有問我第一次罰跪是在什么時候。沒有人罰我,是自我懲罰呢,因為…從十四歲說了第一個謊言。剩下的日子都活在虛假的謊言里。順從一點,就會有平靜的生活。不用顛沛流離,擔憂下一個住所。依附別人而生活,總要被對方索取“報酬”吧。順從一點… “說話?。俊?/br> “說…什么?”好空虛,是不是我總在做錯事?走得每一步都跨到深淵,選擇每條路都決定著…未來的方向?!沁@樣吧。說知道sm就喜歡上,為什么呢?哪有無緣無故的喜歡,想要懲罰吧,想要不被看作是“人”。受別人折磨,總好過自我折磨吧。這是我選的呢。 … “說‘何昕是yin蕩下賤的母狗’?!彼吨翌^發(fā)的手還是很用力,腿上卻放松了,大概是我也不掙扎了,讓他放松了吧。 “我…是yin蕩…下賤的母狗?!笔前伞灰划斪魇侨恕?/br> “你是誰?” “何昕…” “何昕是誰?是不是那個十四歲就勾引她爸爸干她的婊子?” “是……”勾引嗎?我沒有…沒有為什么去跪?要去懺悔?要去說謊?這樣會好受點…有錯,就都是我的錯吧。幸福就好,她和他。“是…請您懲罰母狗…徐爺。”好空虛,再不被填滿就要碎掉了,心。請懲罰我…用什么方式都好…無論是誰都好。 “徐爺…求您懲罰我。”他放開了抓著我手腕的手,頭發(fā)也沒被他再扯著。稻草…抓住最后一根要壓死我的救命稻草?!扒竽蔽蚁蛩念^,瘋狂的磕頭。什么都行… “嘖嘖,你看她……真管用?!彼酒饋?,對著旁邊坐著的那男生說。 管用嗎?…是什么管用?我想不出來,也不明白。腦袋像是被打了一槍,支離破碎的畫面都和現(xiàn)實脫離軌跡,串不到一塊。拜托…我爬到他的腳邊,現(xiàn)在最想要的事是什么…凌辱? “小母狗,這么想被爺玩呢?”他坐到旁邊另一個單人沙發(fā)上,前傾著上半身,朝我勾了勾手指。我爬過去,跪好,渴望吧…他逗弄小狗一樣摸了摸我的下巴,然后丟了根煙到地上?!皳炱饋斫o爺。”撿…我伸出手,手指剛接觸到那根煙,就被他用腳踩住了手。 “第一次見會用狗爪子撿東西的母狗,爺讓你這只母狗用嘴撿,媽的,聽不懂人話?” …“疼…”我抽不出手,只好眼巴巴望著他。 “疼?疼就給爺記住,記住自己是頭賤母狗,別給爺裝出一副人樣?!?/br> “是……”我急急的回答他,是啊…狗…怎么會用手去撿東西?哪怕他說的是“撿”而不是“叼”,身為“母狗”,卻連這點意思都理解不了嗎?他移開的腳,又伸到了我的面前。 “脫鞋?!泵撔?,是啊,他們從開始到現(xiàn)在,連鞋子都沒脫過,而我卻從進門以后,就…一絲不掛。 …“她也不需要衣服?!薄腹凡恍枰┮路?/br> 我費了一番功夫,才將他的鞋子脫下。不能用手,我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的“手”除了爬行以外還能用來做什么。深色的襪子,嘴巴叼著襪子,然后塞進鞋子里。再叼著鞋子,依照他的指示放到了門口,來回爬了兩趟。爬動的時候,想到自己在要求下高高撅起的屁股,隨著爬動的步伐而搖擺。后面是他們…輕蔑的目光。我爬回他的腳邊,身體升起的火…自然逃不過這些人的眼睛。是因為什么而變得……他的手在我的私處撫弄,其實不需要他多加撫弄。在爬行的過程中,想要被虐待,被羞辱的欲望,早已經浸濕了私處。心態(tài),變得奇怪起來。 群,調。想想能夠得到這么多的“疼愛”,真是很好呢。 “發(fā)情了嗎?”他手指伸了兩根進去,攪動,“真濕呢?!睗瘛氖种冈谏眢w里加快攪動的速度,然后抽了出來。 “舔干凈?!蔽疑斐錾囝^,細細舔他的手指。味蕾……嘗不出味道,只是這個動作好催情。他的手指伸進我的嘴里,和舌頭糾纏著。 “想被cao嗎?母狗?!彼麊栁?。想嗎?身體上,想。靈魂?這樣的時刻還要靈魂做什么。 “想……”我含著他的手指,含糊不清的回答他,“母狗,想被cao?!蔽抑?,他們肯定不會答應得這么輕易。 他告訴我,轉過身將屁股對著他翹高?!澳阏f說,這地方被多少男人進出過?”他拍著我的私處,時輕時重的拍打。很可恥吧,他的拍打竟然會使下體的出水量愈發(fā)增多。 “唔……”我沒有回答他,思維全跟著他手上的動作而緊張或是放松。 “自己也數不清了是吧?”他的手重重的落下,拍打的動作看不見,但聽見拍打的聲音和水聲。數不清,唔,是從來沒有數過吧。每一個都巴不得在做完以后通通忘記?!盃斚优K,知道么?”他語氣忽而轉變,滿是嫌棄和厭惡。“想被cao?可以。爺得走走別人沒走過的地方。”他的手往上滑,在我屁股上拍打了一下,然后說,“爬去浴室等著爺?!?/br> ……浴室。地板有點冰,想想他剛才說的話,走……后面嗎。進來的人,很意外,并不是那個“徐爺”。 “劉爺…”我恭敬的喚了他一聲?!耙郧霸囘^嗎?”…他語氣很溫吞,不急不緩的。 肛交嗎?我搖頭,沒過。當沒有… “沒事的,不疼。”他從外拿進水和器具,“條件有限,本來最好是用生理鹽水的,現(xiàn)在…溫水湊合了?!?/br> 對我解釋嗎?為什么要對我解釋這些?就算他隨便拿不知道是什么液體給我…灌腸。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吧,他這么一番解釋,卻讓我誤以為是一對一時,S的關懷了。 “…劉爺,唔…用什么都可以,母狗都接受的。”一旦,有人在這種情景下對我態(tài)度稍稍溫和,就會有一種被刺痛的感覺。相比較,我卻更希望他像剛才的徐爺那樣對待我。但他始終是溫和的,試水溫,調整器具位置,插進肛門,然后…水進去。他擠壓器具的速度不是很快,所以…我并沒有感覺到什么不舒服。 隨著水量增多吧,我才覺得肚子疼。灌到多少才停手,我也不知道,等他灌完,我原以為會有什么刁難。結果卻沒有,過了幾分鐘,他留我在浴室,排掉了那些液體。然后他再進來重復了一次,等第二次排泄以后,他示意我清洗一下身體,就可以出去了。 “就這樣嗎?劉爺…”我隱隱有些失望,說這是被“調教”的灌腸,倒不如說更像“看醫(yī)生”的灌腸。 “就這樣了,沒什么問題,把這拿過去吧?!奔偃缢f給我的是張?zhí)幏絾挝掖蟾艜活櫖F(xiàn)在的情景笑出聲吧,他的語氣實在太像醫(yī)生了。但還好,他給我的是一小瓶潤滑劑…他不是“S”吧,我想起徐爺讓我給他磕頭時,他擺了擺手讓我別磕。 “謝謝您?!蔽覍λf,然后叼著那瓶潤滑劑,爬出浴室。跪好以后,雙手遞上潤滑劑。徐爺接過以后,卻直接丟到了旁邊的小茶幾上。 “需要這玩意兒么?爺沒這么講究。”他解下皮帶,問我,“爺cao你屁眼兒用得著潤滑劑嗎?” “…唔…不用的,徐爺。”我順從的回答他。我沒有試過,但也知道差別在哪。 “徐哥,她沒擴過肛。不潤滑…”旁邊卻傳來溫吞的聲音。 “告訴你劉爺,爺cao你需不需要潤滑劑?”他卻轉而問我,我茫然的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劉爺,他好像有些擔憂的神情。擔憂…這樣的神情真是深深撞擊著我,好像提醒著我…我不是一只被調教玩弄的母狗,還是一個“人”。別…我看向他,千萬別…提醒我。 “不需要的,劉爺。”我回答他,看他似乎有點無奈的坐回沙發(fā)上。 “真乖啊母狗?!毙鞝敽盟篇勝p一樣,摸了摸我的頭,我?guī)缀醵家獩_著他學狗叫了,好讓他再夸我一句。作為被cao之前的“獎賞”,他讓我給他口jiao。等他覺得差不多了,又讓我擺好姿勢,好方便他進入。在其他人面前…他們好像都很習慣這樣的場景一般。我雙手握拳,死死抵著地板…有期待和恐懼。他頂在外面,有滑滑的感覺,應該是戴了套吧??删退愦髁颂?,他嘗試進入幾次,也沒成功進去。哪怕他讓我擺得是一個,最讓身體放松的姿勢。 “媽的?!蔽衣牭剿R了一句,然后他在我腰間的手,向后發(fā)力。拉著我的身體往后…就算早已做好準備,他頂進去的瞬間還是讓我疼到收不住聲。 “疼…很疼啊…”我掙扎,想往前爬,逃脫他的鉗制??伤獯螅^續(xù)扶著我的腰,往后拉。撕裂的感覺嗎?假如初夜是悶在里面的疼,這個就是可以瞬間冒汗的皮rou疼… “徐爺…您…可以輕一些嗎?”我不敢奢求他會出來,只能預先央求他待會兒動得時候輕些…他進入以后,停了動作,沒有抽插。我…除了感覺洞口被撐開的部位隱隱作痛之外,也不是非常難受。所以誤以為,他要是輕點對待我,我可能能體會到“快感”。…我卻又“天真”了。先不說是不是輕點就能體會到快感吧,他又有什么理由要對我“輕一些”? 所以當他一手扶著我的腰,一手抓著我的頭發(fā),迫使我抬頭…然后抽動時,我才知道我太“天真”了。這樣的律動,他的抽插…于我而言只是痛楚。我叫疼,猛吸氣,好像只有吸氣能抵擋一波又一波的痛楚。過了一會兒,痛是變作麻木,可他在身體里的抽動還是會帶來強烈的不適感。好像不停的…在被強制排便一樣的感覺。肚子疼,又難受得厲害。抬著頭,眼睛看不清東西,正對著電腦桌,桌上的筆記本,貌似不是房間里的配備。 那戴著眼鏡的男生,將電腦搬到椅子上…再將椅子調了個頭,正面對著我。直到他確定我能看見電腦上的東西…然后他點開播放器,放了個視頻。我原以為他們會將之前錄的視頻拿出來給我看,好讓我覺得羞恥??刹皇恰?/br> 徐爺在身后,也停了動作?!澳腹?,好好看看你的‘表演’,看看你那時候有多賤…”什么…賤?視頻的開頭被剪去了一樣…等我看到這是什么視頻,我才知道他說的“賤”,有多意味深長。側面拍攝的,固定的鏡頭。是跪著的我,男廁,還有只露了下半身的…林東。從我張著嘴開始…視頻畫面很清晰,清楚的可以看見…尿液射進我的嘴里。 “好好看看你的樣子,配做人嗎?”徐爺在身后,又開始緩緩抽動,“讓你喝尿就喝尿,還自己掰著屁股求爺cao你,你是個人嗎?告訴爺?”我眼睛盯著屏幕,看到自己吞下尿液的模樣。果然…很下賤,更賤的是…林東讓我選了吧?選擇去男廁,或是不去。假如我不去呢?是不是就會被放過? 我…不知道。 徐爺抽動的速度又加快,我居然覺得不那么難受了。他讓我選要不要“做人”… “我…是母狗…徐爺。”說完這句話,竟然感覺到身體有“快感”,不知道是從被他抽插的地方傳來,還是從心底。只是…我知道,隨著他的抽插和…羞辱,yin道里好像已經濕潤到要噴涌出水來,而且…極度想被填滿。他卻刻意不再抽插,退了出來,任由我癱軟的躺在地板上。像被他們圍觀著,發(fā)情的母狗。手指在yindao里進進出出,可是…根本填不滿啊。三根手指塞進去…快速的抽動。好想要,高潮…但沒有多久,他們似乎看夠了我的“表演”,將我的手又反扣到背后。我摩擦著雙腿,想要以此緩解…被中止手yin的空虛。做什么都好。恩…在欲望的沖擊下,他們要我做的一切,我都迫不及待的完成了。哪怕是曾經想到都覺得“臟”的那些,淋尿舔肛…什么都好,只要能給我… 那天晚上,我被他們鎖在了浴室里,項圈上的鏈子連著浴室的門把手。我…終于被“滿足”,在完成他們的所有要求以后,被他們狠狠的“cao”了。直到他們…都在我的身上發(fā)泄過一遍以后,他們才將我丟進浴室,私處,估計已經紅腫了吧,會有些許疼痛。 躺在浴室的地板上,下體被他們用貞cao帶鎖住,假陽深深的頂在身體里,轉動。這個夜晚,我迷迷糊糊睡著,重復著醒來,被快感沖擊,以及幾次被尿淋在身上…早上,在迷糊中被花灑中噴出的水淋清醒的。 “小母狗,昨天被爺幾個cao開不開心?”徐爺問我。 “唔…母狗很開心,能被爺cao?!彼坪跏窃诮o我“洗澡”,不過很是隨便,只是拿著花灑沖著我的身體。今天還有一天嗎?…我被他牽著爬到麻將桌前,才被告知…現(xiàn)在居然已經是周天下午了。不知道是不是最開始太緊張,而到后來又太亢奮,我竟然一點感覺不到餓。房間里現(xiàn)在只有徐爺和劉爺,聽他們交談,我才知道他們二人似乎是同事。而那個男生…唔,陳爺,是在校生,讀研。林爺貌似是商人,總之他們在聊天時,也并不避諱著我,都是互相叫名字。 可我聽了半天,也只依稀聽到“陳澤”這個名字,不過…聽到名字也沒什么意義吧。我才不會…想到要去報警什么的。我僅僅是跪著而已,身上除了項圈也沒有別的什么器具了。他們穿著整齊,也沒有再“調教”我的意思。 “等他們回來,也差不多可以去退房了?!蔽衣牭絼斶@么說。原來要走了啊…應該是輕松才對吧,終于可以結束了。 可我為什么會有失落的感覺? 他們回來,我才知道他們去干嘛了。買吃的,還有…衣服。趴在地上吃掉了他們給我的食物,穿好衣服,與我穿來時類似的裙子。感覺還是很細致,內衣褲都是一套的。 他們是分開走的,送我回學校的是徐爺,應該是“順路”吧,他帶著我和那個同在大學城的男生一起走。 我坐在副駕駛上,那男生坐在后座。一路上,他們在聊天,也偶爾和我說幾句話。 好像,像是去哪兒游玩以后再回學校,只是身體的疼,還是提醒著我這兩天都玩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