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緒
武小娘子看他正好醒了,寬慰他幾句,就和思凡一起出去了,盈峰撐起身子看她和思凡一起出去,思凡察覺到他的目光,向他抿唇一笑。 盈峰養(yǎng)病許久,之后武小娘子也偶爾來看他,思凡沒再跟來。兩個人坐在一處下下棋,說說話。武小娘子是個愛玩的人,少年時期三姐帶著她四處游學,去了很多地方。武小娘子就給他講自己在柳城 經(jīng)歷的一場地動:正站在屋子里,卻聽見遠處似乎有千百量戰(zhàn)車急駛而來,正奇怪,城中怎么可能有這么多戰(zhàn)車?后來便聽見戰(zhàn)車撞到城墻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瓦片落地破碎的聲音,人也跟著搖晃起來,武鴻嚇呆了,只記得跑,跑到了一半又想起自己把三姐和思凡落下了,又怕她們兩個出事,于是又忍著懼意返回去找人,幸好三姐和思凡也正在找她,三個人都平安無事。盈峰面露羨慕之色,思緒也隨之飄遠,不禁想起如果自己和林二娘子落入這番境地,自己也一定會回去找她的,如果自己為救她死了,在她眼前奄奄一息,她就知道誰真的對她好了,想到這里鼻子一酸,又勸說自己,死的不美,她必也不喜歡。自己給她太早了,人家不稀罕了。于是又后悔起來,如果真的能如夢中那般,在一開始他就沒讓她得手,沒讓她生了輕慢之心,說不定二人親事已成;又想,那個趨炎附勢之徒,已經(jīng)攀上了公主 ,肯定瞧不上他這個縣主了。他又抬頭看他這個救命恩人。 武鴻看他心思早已飛走,本來打算告辭的,沒想到突然他又那雙美目這樣看自己,真是天大的氣也化作繞指柔了。 盈峰看她這樣耐心的對待,更顯得自己有眼無珠,這時是真的覺得對不起她一番好意,也存著賣弄的意思??傊蹨I就是滑落下來了,武小娘子有手帕,但是是思凡送她的,不太想給他用,于是就用手幫他抹眼淚,手抹過臉頰的時候,突然被他用臉和肩膀夾住,然后他把武鴻的手拿去遮住自己的眼睛,悄無聲息的流著淚。武鴻的手心不斷被溫熱的淚水和睫毛洗刷,弄得她心猿意馬。她就嘆了聲氣,然后抽出手抱住了盈峰,在他背后拍了拍作安慰,盈峰身子一僵,但是馬上又放松下來,回抱住武小娘子,把眼睛埋進她的肩膀,繼續(xù)流淚。武小娘子則繼續(xù)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心里則是在想到時怎么擺弄他。 離開的時候,盈峰表現(xiàn)得依依不舍,武小娘子則是很客氣溫和地告辭了,至于二人心里怎么想的,就不清楚了。 思凡看武小娘子回來,衣服肩旁上濕了一片,衣服又多有褶皺,沒說什么。 只是晚上武小娘子在溫泉池里沐浴的時候,思凡揮退了侍奉的丫鬟,穿著薄紗衣,走進浴池,幫她按摩擦身。武小娘子揪住他紗衣的一邊,輕而易舉就散開了,一臉意味深長地看他,“你這衣服穿了和不穿有什么兩樣?” 思凡靠近她,手探下水面,在她耳邊輕聲說,“我以為你會更喜歡我這樣呢?!蔽澍櫤俸僖恍Γ陀职鸭喴陆o他穿好,隔著紗衣揉捏起思凡的胸。思凡的身段是時下人最喜愛的,骨rou勻稱,四肢修長,有一層薄薄的肌rou,顯得十分健康,穿上衣服又顯得纖弱,叫人恨不得把他按到床上狠狠疼愛;不止一個娘子向她討要思凡,甚至還有一些大膽的公子也來問思凡的事,不過都叫她回絕了。丟了思凡,上哪又去找這么一個寶貝呢。 沒過一會兒,思凡頭上就出了一層層薄薄的汗,臉也紅了,武小娘子碰他一下他都會輕顫,咬著下唇像是在忍耐著什么。武鴻驚訝道,“你竟服藥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這么隆重?”思凡瞪了她一眼,抓著她的手摸自己的性器,果然堅硬如鐵。武鴻本打算再多泡一會兒再上去,現(xiàn)在也不想等了,省得思凡忍著難受。 武鴻扶著酥軟無力的思凡上臺子,他的腿還在池子里,上半身被武鴻按在地上;跨坐到他的腰上,用自己的下體磨著思凡的性器。武鴻看著思凡難受極了又不知反抗的表情,越看越喜歡,自己也正好到了火候,就直接把思凡的性器吃了進去。兩個人同時輕嘆一聲,然后武鴻上下動作起來。 思凡每次和她交合,都感覺自己那一刻像是站在一束美麗的食人花前,害怕,卻又不想反抗。理智告訴他,前方有著無盡的痛苦,同時又有許多的迷幻美夢引誘著他前進;被吞吃入腹似乎是他唯一的歸宿,在那之前,他都是在等待這個結果。以至于在那種情景下,他精神和rou體都動彈不得,只能在這外表富有欺騙性的食人花 面前乖乖露出自己的肚子,甚至主動送上,好叫她把自己的心、肝、肺、元陽、腸肚都吃掉,這惴惴不安才能消退,才能停止無盡的擔心。 武鴻有些累了,她畢竟是個四體不勤的讀書人,不像幾個jiejie和母親一樣。她伏在思凡身上,下體和性器尚未分開,思凡的腿間都是黏乎乎白白的東西,武小娘子每次嫌洗著麻煩,但是很樂意把這些東西涂到思凡身上。思凡的rutou上,嘴唇邊,都是這些白濁的液體,她還會指尖蘸一點,伸進思凡的嘴里,讓他舔干凈咽下去。 武小娘子明顯已經(jīng)盡了興,想要休息了,思凡眼神微動,從背后抱住起身的武小娘子,一下親吻她的肩膀,抓住她的手,吮舔起來?!澳镒印诮o我一次吧,求求您了。” 武鴻斜眼看他,這個克制人這次竟然說出這話,可見這春藥效果非常不錯。“那你自己動吧,我困了?!彼挤矐艘宦?,就托著她,讓她胳膊環(huán)著自己脖子,腿盤住自己的腰,又把性器放進那蜜xue。這個姿勢吃得更深,武小娘子又來了精神,但是也不動,只享受著小郎帶來的一波波快感,順便黏黏糊糊地一下一下親著思凡飽滿的櫻唇。 她被思凡放到臥房 的床上,思凡把她的腿掛到他肩上。武鴻的聲音被撞得有些斷斷續(xù)續(xù),但還是嘻嘻笑著,問思凡,“思思小郎,快告訴我你這是跟誰學的?小小年紀,會的花樣倒是多?!彼挤惨彩腔卮痖g伴隨喘息,“誰叫我有個朝三暮四,見一個愛一個的主子,不好好鉆研怎么伺候人,怕是扭頭就被丟掉了?!彼挤惨汇?,自己一不留神怎么把這話說出來了,顯得他多善妒似的,她聽了不得得意半天。 武鴻果然得意,摸著他腹部緊致的肌rou,故作恍然地說,“原來在這兒等著呢,我說今天是什么日子,原來是你這陳醋鋪子開張了?!?/br> 卻也沒向他做什么承諾,做什么解釋。思凡看她這樣,心里嘆息一聲,已明白她的心意,只覺自己被她拋之腦后的日子怕是很近了,自己這樣的木訥卑賤之人,如何能與身份高貴又會討好人的貌美縣主相比?便更珍惜與她親密的時光。 第二天,武鴻醒了,卻沒動,只是看著思凡的睡顏,就感覺心里像泡在溫水里一樣妥帖舒適,她想要進早飯,但又不想打擾他的睡眠,因為她知道,她一動,他就會醒來;何況,又有什么東西,比愛人的身體更美味呢? 思凡從來不會讓她為難,才過一會兒,就睜了眼。武小娘子拱過去,和他躺在一個枕頭上,緊緊挨著他,臉貼著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富有彈性的胸前流連忘返。 思凡本由著她捏,結果她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身體的某處。男人總是難冷靜自持,輕而易舉身體就有了反應。她帶著有些得意的神色親了他一口,思凡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重欲之人,好像對這件事永遠樂此不疲。自己想伴她長久,不想年紀輕輕就掏空了身體,她倒好,抱住就不撒手,總歸自己不中用了,還有下一個更好的侍奉她。 想到這里,不免黯然,身體的反應卻完全相反,射精過后,整個人都松軟下來。側(cè)頭看她,卻見她從他下身抽回手,放在嘴邊伸出舌頭,要舔手上沾的jingye,還看著他。 思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張開了幾次口,但是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與她親吻,又回贈她自己年輕的身體。這個喜潔的小祖宗,可見這次是把她哄高興了。他對自己這樣說著,想要控制住自己亂蹦的內(nèi)心,可是心里卻還是綿綿不絕地泛起熱意。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現(xiàn)在她是喜愛自己的。 盡管可能只是喜歡這年輕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