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文
等天氣回暖一些,武鴻帶著盈峰去外面看戲,戲文本來也沒什么好看的,武鴻覺得都一個樣:美貌的官家兒郎愛上無母無兄的落魄書生,自降身份隨她去那個破瓦房里住,結(jié)果成婚不久后書生又在路邊救下了個美人,美人要以身相許,那官家兒郎看她可憐,就許他做平夫,又給她們收拾了一間屋子充作婚房;結(jié)果書生得到皇帝的賞識做了宰相,皇帝最疼愛的兒子又相中了她,而她家里的兩個男人,又馬上以自己無所出為由,自請下堂做小郎,退位讓賢給公主;于是書生帶著兩個小郎就搬去了公主府,和公主生了兩個女兒,四個人和和美美過完了一生。盈峰哪里想到峰回路轉(zhuǎn)是這樣的劇情,整個人都看傻了。問武小娘子,這書生是父親也死了?怎么都不打發(fā)人看一眼?再不是他家人,好歹也和她母親恩愛過一場啊。武小娘子說,興許是死了;盈峰又問,這個官家兒郎怎么回事,成親也有個先來后到的,撿了個人都能讓他做平夫,好沒規(guī)矩;武鴻說,這是人家大度賢德。 看到最后,盈峰扯了扯她的袖子,小聲問,“你不會也這樣吧?有公主看上你,你就把我棄了?!?/br> 武鴻故意說,“若是公主貌美,也未嘗不可?!毙睦飬s想著,一個縣主都能把思凡使喚得團團轉(zhuǎn),若是公主,還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盈峰又皺著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想起什么,眼睛都紅了。 武鴻頓覺食指大動?;氐接遄〉淖咸賵@,她把侍從們關(guān)到門外,把思凡引到旁側(cè)思凡畫畫的那張桌子旁。盈峰還是那個表情,撅嘴皺眉,這會兒又帶了點疑惑。 她撲上去抱他,“小傻子,還想那出戲呢?我上哪找個比你還美的公主去?”盈峰卻很憂慮,“宮里的貴人一個比一個好看,總會有比我好看的。更何況公主那樣受皇帝寵愛,尚了公主,那豈不是有許多好處?” 他實在傻得可愛,武鴻忍不住抱著他親了一會兒,“哪怕是有天大的好處,不如我意,我也是絕對不會點頭的。” “騙人,我就是賜婚來的武家!之前見都沒見過,哪里談什么如意不如意的!現(xiàn)在隨便拿話哄我,你分明就是、就是想騙我和你快點行事……”眼眶又紅了,眼淚就流下來。盈峰是個這樣的性子,一旦有人對他好,他就受不得一點委屈;若對他兇一點,他眼淚反倒是能馬上收住。 偏武鴻就喜歡看他不聲不響的哭,所以總是故意說話逗他,換個不知情趣的人早煩了。武鴻又逗他,“行事?什么行事?”然后手慢慢解開他衣服的系帶。 “你!你都不和我說清楚,只想和我做這些不正經(jīng)的事……”盈峰心里未必不愿意,只是那些老師們都教導(dǎo)他,自己是嫡夫,萬不可學(xué)那些小郎鴉雀一樣yin蕩,一天到晚只顧享樂,若是妻主沉湎此道,不利于綿延血脈。 “哪里不正經(jīng),我只是幫你換衣服?!蔽澍欂?zé)怪地看了他一眼。盈峰哼哼了一聲,就任由武鴻脫他的衣服,脫得一件衣服也不剩了,武鴻就讓他躺到桌子上。 “桌子冷。”盈峰不愿意。 “那我可就走了?!蔽澍欁鲃菀?。盈峰又怕她真的走了,忙躺上去。涼涼的桌子,引著他打了個激靈。 盈峰的皮膚因為寒冷起了一層細(xì)小的顆粒,武鴻拿筆,沾了點墨。 他明知故問,“拿筆做什么?” “畫畫啊?!蔽澍櫺Φ?,“這么白又滑的一張紙,不作畫可惜了?!闭f著就拿筆在他的胸口橫著畫了一枝,上開兩朵粉色小花,正是他的rutou。 “你知不知道,永寧公主前些天有個宴,去賞林二送她的墨梅?”筆毛在他兩個rutou上畫著圈,在周圍勾勒出花朵的樣子,又涂黑。 盈峰一個激靈,聽了太多次林二娘子和永寧公主情深的故事,他已經(jīng)麻木了,此時也不太在意,只是濕濕涼涼又很軟的筆在rutou上游走的感覺實在很奇怪。 “就像你身上這樣的?!蔽澍櫟饶栏?,一只手把玩著盈峰玉莖下兩個睪丸,另一只手?jǐn)]動著他的性器,硬了之后,武鴻爬上桌子,坐上去。但是也不動,只是繼續(xù)作畫。 盈峰胸口起伏,討好道,“啊……鴻jiejie,你動一動……” 武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拿著毛筆在他肚子上花了一個小孩。 “不成,你懷孕了,我可得仔細(xì)著點。” “不,不會的,沒關(guān)系,鴻jiejie可以先來折花?!蔽湫∧镒芋@訝于盈峰的急智,就從善如流的,手按在那兩朵墨梅上,揉搓他的花瓣,又前后動作,將他的玉莖吞吞吐吐。盈峰屈起腿,自己的臀部也隨著她的節(jié)奏或頂或退,他的喉嚨溢出美妙而顫動的聲音。 武鴻突然又說,“這孩子都要生了,你這小口卻還閉著,連羊水都沒破。我得幫幫你?!奔涌旖缓系乃俣?,又故意夾他,盈峰快到了,武鴻那幾下坐的很深。他捂住臉,“啊……啊……!鴻jiejie……我……哈……”jingye一點一點從二人結(jié)合處流出來,武鴻沾著這點jingye,涂向他的后xue做潤滑。她讓盈峰抱住自己的膝蓋,露出粉紅色的后庭。盈峰怯怯地看她,怕他看出來自己后庭不是處子。武鴻一點點涂著,手指伸進去又滑出來,夸他,“你這屁股好,又白又軟,摸著像絲綢,捏起來又像饅頭。連此處黃龍府都跟朵小花一樣,又滑又粉又軟。不知道哪家妻主上輩子行善積德,得你這么一個寶器?現(xiàn)在羊水破了,口也就開了,很快就能生了。”盈峰被她一本正經(jīng)地話臊的臉通紅,脖子也粉粉的。想拿話回她,但是又實在見識短淺,只能悶悶地問一句,“你從哪里學(xué)到這些!一看就是常在煙花之地,這些話都一套一套的?!?/br> 他本以為這話這能讓武鴻羞愧一下,可是他太不了解女人,這事沒什么好丟臉的。武鴻哈哈一笑,只說,“我來幫你把孩子取出來?!庇谑蔷桶褍筛种阜胚M去,在腸壁上扣挖?!翱墒沁@兒?”武鴻看著他的神色,“難道是這兒?還是這兒?” 觸碰到某處,盈峰身子輕輕扭了一下,“鴻jiejie……” “找到了,原來在這里?!蔽澍櫇M意地聽著他的聲音,就只按著這里,觀察著盈峰的后xue隨著她手指的深入又拔出而花瓣展開,又聚攏。 “鴻jiejie……鴻jiejie!啊!?。∧懵?!鴻jiejie!”武鴻動作起來,盈峰的聲音也從小聲哼哼變得逐漸高亢。 武鴻抽出手指,盈峰的腰也逐漸放松。 “鴻jiejie,我腿麻了?!庇逦?,臉上還掛著剛剛流下的眼淚。 武鴻憐愛地摸摸他的臉,從自己帶來的小盒子里找出一個雞卵大的明珠。 “你孩子還沒生出來呢,乖,再忍忍,腿放下來的話,你這孩子是生不成的,生不成,jiejie就要去找別人了?!?/br> 她把明珠放到盈峰唇上,示意他舔,盈峰把明珠都舔了一遍,武鴻又拿些思凡流出來的腸液做潤滑,就把那個珠子塞了進去。他后xue那朵小花撐到很大,每一個花瓣都展開了,費力地吃著這個卵,塞進去的時候,還聽見“噗”的一聲。 縣主淚眼盈盈的,吃進去很有些痛。武鴻說,“好了,快生吧,難得給你一次生孩子的機會,不然男人哪有機會做這種好事。” “我、我不會?!庇寤刂?。 “那我來幫幫你?!蔽澍櫽职咽种阜胚M去,撥弄著珠子。 “?。e、別弄了……”盈峰哭叫著。 武鴻從背后托著他,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斑@可不行,孩子還沒生出來呢。你也太不中用了,你屁股上這朵小花都能開得這么大了,比外面那些鴉雀都不差了,怎么連這點小東西都排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