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受受廝磨/饑渴兔兔/審判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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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過去,夜晚來臨,陌生的燥熱讓兔耳少年呻吟著醒來,頭頂?shù)男D(zhuǎn)吊飾純真又可愛,然而他的耳邊卻是哥哥們細(xì)碎的呻吟,兔兔抱緊了耳朵想壓住那擾亂他情緒的聲音,卻無法遏制。 “哥哥,哥哥們在做什么?”兔兔聲音嬌軟,很是郁悶。 兩只正纏在一起的性畜分開,黑發(fā)的那只睫毛纖長,眼中一片水光,“爽啊。”他的語言很簡單直白,眼中的濃稠情緒嚇到了兔兔,后來他才漸漸懂那就是欲望。 “一起?”另一只皮膚雪白的性畜從后往前抱住了兔兔,腥紅的舌頭舔著少年敏感的長耳朵。兔兔被嚇了一跳,被哥哥們突然的親呢嚇到,尤其是那柔弱無骨的手正沿著他的下腹往下摸,兔兔知道自己和哥哥們是不一樣的,他沒有哥哥們和主人都有的那根棒棒,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卻隱約感到自己的不完整。 他突然想起曾聽過莊園的仆人議論他,是‘有缺陷的試驗(yàn)品,不知道主人為什么花大價(jià)錢買回來。明明是個殘次品?!?/br> 兔耳少年蹬開壓在他身上,眼中饑渴的性畜,害怕自己也會變成他們那樣,他不想這樣混亂、可憐巴巴哀求什么,兔兔腦中亂極了,深陷陌生的情緒,既害怕又不懂那焦渴是什么。 主人—— 兔兔眼圈漸漸紅了,呼喚著主人,他想念男人身上干凈、溫暖的氣息,仿佛他就是一切的秩序,永遠(yuǎn)冷靜,永遠(yuǎn)可靠。然而主人此刻并不在這里,他正和其他的性畜待在一起,兔兔緊縮在窩里,太好的聽力過去讓他總能在很遠(yuǎn)的地方也能知道主人在哪里,然而那種隱秘的快樂現(xiàn)在卻成了一種折磨,他緊緊捂住自己的長耳朵,卻還是聽見主人的低喘和帶著震感的低罵。 還有那只帶著手套的手抽打性畜皮rou的聲音,每一下沉悶又勾起性畜甜膩的呻吟,兔兔呼吸沉重起來,他想著主人的告誡,又按捺不住身體里的沖動,太想要主人了——哪怕是被那樣殘酷對待也可以——只要主人能摸摸他,嗚嗚 主人—— 兔兔跌撞著,又到了那扇門前,顫抖著想要聽從主人的話,他不應(yīng)該到這里來。然而身體里像是住著另一個兔兔,此刻正透著那道門縫,饑渴地看著衣襟大敞的主人,一眼不錯。 主人強(qiáng)悍的體軀下匍匐著柔弱的性畜,主人的腳正踩在他的頭上,光裸的深色皮膚踩在少年細(xì)白的臉頰上,那不容拒絕的力量感讓兔兔顫栗著,某種渴望在體內(nèi)橫肆,催得他想走又走不了,想靠近又畏懼。 主人會送走他吧,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 兔兔被可怕的后果嚇到,卻無力離開,只是看著主人矜貴冷漠又微微勾起唇角的表情,他就渾身發(fā)熱腿發(fā)軟。 “呼——這么沒用,含深點(diǎn)兒真是廢物?!敝魅说氖诌o性畜的腦后發(fā)絲,往前一送便迎著自己的性器兇狠地插入性畜的喉嚨,像是在用一個質(zhì)量不過關(guān)的玩具,而不是一個眼睛發(fā)紅,正狼狽流淚的兔耳性畜。 jingye灌入性畜的喉嚨,小巧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便咽了下去,性畜滿足地小聲唧唧,依戀地埋在主人的腰腹上蹭頭,男人眉目懶倦,伸手隨意呼嚕了一把性畜的頭,便起身將敞開的襯衫一顆顆扣好,撥弄著修身的睡褲,穿戴整齊。 接著,一步步走向呆立在門口的兔兔。 “我是不是說過,再來偷看,就把你送走。”男人姿態(tài)優(yōu)雅,拉開了那扇沉重的門。 兔兔跪坐在地,從下往上,癡戀又膽怯地看著主人。 光的陰影籠在他身上,他說不出話,被主人的陰影罩著,他的咽喉像是被野獸的利齒輕輕廝磨,亟待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