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在老師家里私密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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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答應(yīng)過你,不會再和別人有太多接觸,但是我卻沒能做到……我對不起你和云彭,所以如果你們要分——”秦文的話被一個急切的吻堵住,蔣云青捧著他的臉,對他即將要說出的那個字充滿不滿。 “不管怎么樣,我們都不會分手?!币撬麄兎质至耍瑒e的男人不正好得逞?蔣云青深吸了一口氣,平和道:“其實,我很高興你和我坦白?!?/br> “你不生氣?”秦文瞪大眼睛。 “當(dāng)然會生氣,但是這證明,這些人里面,你最信任的,是我。你的潛意識默認(rèn),我才是你可以坦白和深入的對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是你的唯一,對吧?”這樣的推斷讓蔣云青眼中都布滿暖光。 “的確是……嗯……”要坦誠地承認(rèn)他對自己的重要性,讓臉皮薄的秦文面頰都升起了緋紅,蔣云青也被暫時的滿足填充而顯得格外寬容:“我暫時不會干擾你和他們的來往,希望能給你空間,看清楚你自己的心……當(dāng)然,我做這一切不是為了要和別人分享你,是為了讓你明白我才是最愛你的,所以,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和別人相處就忘了我?!笔Y云青捏了捏他的鼻尖,眼中帶著一絲擔(dān)憂的警告。 “其實你不用為我做這么多……”秦文作為出軌本人,卻還得到了寬恕,心里一點都過不去,蔣云青無奈地側(cè)目:“是你讓我顧全大局的,雖然很不甘……但是這似乎是最好的辦法了。”如果秦文真的對其他人沒有感覺,那他就不會如何也和他們斷不清,并且和自己坦白了。如若他不給出這樣的空間,他也怕有一天,秦文會因為覺得對不起他,而親自和他提出離開。這才是他最不希望發(fā)生的。 日子就這樣曖昧不清地過去,秦文決定考研,更加用心地投入了學(xué)業(yè),而同為同學(xué)的蔣云彭則不打算繼續(xù)讀書考試下去,而是另外找感興趣的事做,家大業(yè)大的他的確沒有這個必要,不過他似乎也沒有要去蔣氏幫忙的打算。憑借著出色的外形和體格,蔣云彭在某日被星探選中,邀請他去拍戲。他覺得很有意思就答應(yīng)了,想趁著年輕多體驗一下多種多樣的生活。蔣云青也沒反對,只是把蔣云彭要加入的娛樂公司收購了,免得他的新工作不順利。 蔣云彭起初還覺得他哥沒這么好心,簽了約之后發(fā)現(xiàn)的確如此,因為這樣一來,他最終的老板還是他哥,公司給他安排的訓(xùn)練和拍攝都得參加,他的表現(xiàn)也時刻有人觀察,只要他哥想知道,都是隨時的事情。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蔣云彭總覺得自己的特訓(xùn)比同一時間進(jìn)公司的新人要多而且重,他這個特殊的總裁弟弟的身份就跟沒有似的,一點優(yōu)待都沒有,可他哥還氣定神閑地解釋,這些額外的特訓(xùn)就是所謂的優(yōu)待,為他訓(xùn)練的都是國際上有名的老師。 大量的精力消耗導(dǎo)致蔣云彭少了很多時間粘著秦文,經(jīng)常只能晚上才能見到他,但是他又沾了枕頭就睡,一個月后的蔣云彭身體自動進(jìn)入欲求不滿狀態(tài),向蔣云青控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盤,你一定以為我累了之后就沒力氣和小文做,你就可以獨占小文!可你想錯了,我一看到小文,就會像充滿電一樣迅速恢復(fù)精力。” 蔣云青嘴角一抽,不可思議地看向他,“你……真的是我的弟弟嗎,像一個精蟲上腦的智障?!鼻匚那『靡苍冢犃耸Y云彭有些幼稚的話,不由得輕笑:“你怎么這么可愛,你是充電寶嗎,還能蓄電的?” 聽他夸自己可愛,蔣云彭眼睛噌地一亮,像一只大狗狗一樣抱住秦文,“蔣云青你的計謀失敗了,小文說我可愛嘿嘿嘿你是拆散不了我們的!”蔣云青嫌棄地看他一眼,扯開了他的手臂,摸了摸秦文的腦袋,“你別打擾小文學(xué)習(xí),你讀不了書不代表人家不能?!?/br> 雖然蔣云青不想讓秦文這么辛苦,但是不給他自由的話這人怕是又要鬧別扭,就和他弟似的,不過他對自家弟弟可以采取強硬手段,但是對小文怎么都舍不得,只能尊重他的意思了。 秦文對學(xué)院里的幾位老師都不太感冒,田妙妙就建議他去拜托顧思明老師,說是他有很多經(jīng)驗,如果有他幫忙一定能夠成功,“顧老師好像很喜歡你的樣子,你去找他的話,他一定會答應(yīng)啦,我聽說他手上有很多獨家資料哦,不管是深入學(xué)習(xí)還是復(fù)習(xí)都很好?!?/br> 秦文有一絲為難,田妙妙心里敲著小算盤,“你不好意思???那我陪你去吧?!边@樣一來她也能蹭秦文的光讓老師順便幫她忙,一舉兩得。 秦文并非不想讓顧思明幫忙,的確只是礙于兩人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特殊關(guān)系,此時有人愿意陪同,他自然是如獲大赦,連忙點頭。 在辦公室逮到顧思明的時候,秦文抱著書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將目光全部放在了田妙妙的身上,女孩會心一笑,客客氣氣地和老師說明了自己的意圖,怕他不答應(yīng),還特地補充:“只要解答一點點小問題就好了,不會麻煩到您的,具體的資料和書我們自己準(zhǔn)備?!?/br> 顧思明耐心地傾聽,而后露出親和的微笑:“這樣啊……當(dāng)然沒問題了。”他的目光緩緩地落到了秦文身上,溫和的嗓音有些抱歉,“我雖然很樂意,但是我今天出門忘記喂貓了,現(xiàn)在很晚了,我得趕著回去照顧他,它很金貴,餓不得?!?/br> 說到一半的時候,田妙妙已經(jīng)失望地嘟起了嘴,秦文也體諒地點頭,但是顧思明卻話鋒一轉(zhuǎn),拋出一個邀請:“不如你們倆去我家吧,正好也有安靜的地方能夠給你們講,我準(zhǔn)備的資料和書也都在家里呢,拿到學(xué)校也很麻煩,你們要是不嫌棄去的話,我可以直接給你們,你們也不用準(zhǔn)備得這么辛苦?!?/br> 田妙妙睜大眼睛,立即興奮地答應(yīng)了這個意外之喜,能去學(xué)校里最受歡迎的老師的家里,這樣的機會簡直就是千載難逢,她不覺得有人會拒絕,她以為秦文也是這么想的。 “可是私下給學(xué)生上課補習(xí)之類的,不太好吧?!鼻匚南袷侵评錂C一樣,忽然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田妙妙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連忙拉了拉他的袖子使著眼色,仿佛在說,這么好的一個機會你竟然說這種掃興的東西墨守成規(guī)。 “嗯……是我考慮得不周到,我只是覺得在家里能夠幫你們更多。”顧思明垂下眼睛,有些抱歉:“或者要麻煩你們等一個星期,我慢慢準(zhǔn)備好再帶來學(xué)校了,屆時——” “不用!老師!我們?nèi)ヒ惶司涂梢粤耍〔挥寐闊┠?!”明明他們才是請求的一方,顧思明這樣一退再退的姿態(tài)實在讓人于心不忍,田妙妙連連擺手,踢了踢秦文的小腿,終于讓他也點下那顆沉重的頭顱。 顧思明的高級公寓里很整潔也很寬敞,布置和擺設(shè)都簡約而大方,乍一看甚至很像樣板房,他們一進(jìn)門,一只皮毛柔順的白色貓咪就踏著步子出來了。 這只貓叫做毛毛,秦文看見了,心里就涌出無限的喜愛之情,可是想到這是顧思明的貓,又挪開了眼睛,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當(dāng)著顧思明的面擼起貓來。 懷里忽然被塞進(jìn)一團(tuán)軟乎乎的東西,秦文一看,竟然是顧思明把貓塞到了他的懷里,像是洞悉他的所想一樣,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抱抱吧?它好像很喜歡你?!惫唬侵豢雌饋硭刮母哔F的貓咪依偎進(jìn)秦文的懷中之后,就貼著他的胸口蹭了蹭,尾巴還撓著他的臉頰,讓他忍不住露出寵溺的笑容,可把田妙妙眼饞了好久。雖然秦文也不知道為何才第一次見面,這只貓就如此親近他。 “我的貓,喜好和我一樣。我喜歡你,它自然也喜歡你?!鳖櫵济饕矞惤?,面不改色地說出這樣的話,就像是再說晚上吃什么一樣輕松,秦文緊緊盯著在到處參觀顧思明家的田妙妙,壓低了聲音:“還有人在這,你能不能別……別這樣?” “沒有人的時候就可以是吧?”顧思明發(fā)揮了自己的理解,不容得秦文辯駁,他叫來了田妙妙,一本正經(jīng)道:“你們倆的方向不太同,所以我們還是一對一吧,妙妙,你先在客廳把這套卷子做完,我?guī)匚幕胤块g講解,待會兒我再給你把卷子講了,讓秦文做題。” 田妙妙乖巧地點頭接過卷子,沒有半點懷疑,可秦文內(nèi)心卻瞬間反應(yīng)過來——這么說,他要去顧思明的臥室,和他獨處了? “快去啊,愣著干嘛呢,你別拘謹(jǐn)啊,顧老師很溫柔人很好的,對吧?”田妙妙眨眼笑了笑,以為秦文這樣正經(jīng)古板的學(xué)生只是害羞,顧思明也彎起嘴角,把他帶進(jìn)了自己的私人領(lǐng)域。 顧思明的臥室風(fēng)格和外面的清新簡潔截然不同,中央是一張豪華的大床和浪漫的帷帳,極具個人特色的模型與抽象的畫作作為擺設(shè),而墻上竟然還掛了一副男性裸體的油畫,若不是他的面容模糊,秦文都要對號入座以為那人是他了。 “請問,接下來——?”秦文有些拘謹(jǐn)?shù)丨h(huán)視一周,最后將詢問的視線放到了顧思明的身上?!霸趯W(xué)習(xí)之前,先把這些穿上吧,我已經(jīng)等好久了——這都是我為你精心挑選的?!鳖櫵济魉闪怂深I(lǐng)帶,帶著期待的笑意,拉開衣柜。 在一排排熨燙得體,整齊的各式男款西服襯衣下,竟然擺了許多丁字褲和情色衣物,既有男款的也有女款的,秦文看得目瞪口呆,顧思明卻像是在介紹自己的收藏一樣,如數(shù)家珍地向他展示。 “這條很緊,而且后面只有一根帶子,如果錮在你的屁股后面一定很美?!?/br> “女性的也有,紅色的和粉色的,我想你穿上去也會很好看。” “這件蕾絲的應(yīng)該會很搭你白皙的皮膚?!?/br> 顧思明說著,還不斷地拿著那薄薄的近乎沒有的布料往秦文身上比劃,秦文看到這些大膽的裝束,早已耳根脖子都紅了,“老師,你這個愛好真變態(tài)……你別想找我試啊,你喜歡的話就自己穿,或者找別人,我不會穿的。” 顧思明有一些惋惜地嘆息,歪著頭注視他:“可是這些都是為你準(zhǔn)備的啊,我只想看你穿啊——我可不想我的興致被擾亂了。”薄薄的鏡片一閃,他摘下眼鏡,露出一雙狹長的眼鏡,身上溫和的書卷氣消散了不少,眼中屬于欲望的光芒顯得十分銳利,“你要是不穿,現(xiàn)在就跑出去的話,或許會看到昏迷了的妙妙同學(xué)哦?你要帶她走呢,還是留她下來呢?如果穿上的話,一會兒我就會給她解藥讓她醒過來哦……”仍舊是溫和的語氣,但是秦文卻越聽臉色越差,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把衣服給我——” 原本的正常衣服被褪下,秦文穿上了顧思明準(zhǔn)備的裝束,感覺自己比一絲不掛還要羞恥。黑色的布料襯托他的皮膚又白又嫩,過緊的裝束將他的rou都稍微勒了起來,看得更顯豐腴,尤其是胸部,果真像是發(fā)育期的少女一樣含苞待放,而兩顆櫻紅的rutou也被設(shè)計得露出,強行擠著而顯得發(fā)紅。 下身的丁字褲同樣情色無比,一個特制的洞口讓前端的yinjing被徹底露出了出來,而一根粗糙柔韌的蕾絲布帶則是從他的囊袋處一直勒到后臀,只要稍微一動,這根帶子粗糙的布料就會將敏感的下陰與柔嫩的xue眼都摩擦而過,又酥又癢。 秦文不適地伸手調(diào)整了幾下,卻無濟(jì)于事,后xue反而被摩擦得冒出了一絲絲水意,嚇得他只好停下手,緊張地站著不動,像是精美的展示品一樣被顧思明上下的觀賞,視jian。 含笑的一雙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欲望,他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大手撫摸上秦文的大腿,像是對待珍貴的寶物一樣,來回摩挲感受細(xì)膩的觸感,捏了捏他的大腿,輕拍了一下屁股,顧思明朝他敞開腿。 “給老師好好舔舔,這么久碰不到你,它很想你?!?/br> 秦文一摸,感覺已經(jīng)有了硬度,嫻熟地解開腰帶和褲鏈,那根陽具早已直挺挺地勃起,殺氣騰騰的對著他了,他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一眼顧思明,好像在說:“你到底憋了多久?” 將他的腦袋按到胯下,顧思明自己挺進(jìn)了他的口腔里,舒服地閉上眼睛挺動,“自從遇到你,我連自己手yin都不大愿意,只想要把所有的欲望都發(fā)泄在你的身上,所以,等會兒要是cao得兇了,你也要體諒老師?!?/br> 秦文有些害怕,但是又有些期待那樣有著巨大反差的他——這樣一個溫文爾雅的老師,兇惡地cao他的時候,會有多瘋狂。 原本就已經(jīng)勃起得硬邦邦的陽具被秦文koujiao過,竟然還能夠繼續(xù)漲大,被他吸得泛著水光,顧思明穿著粗氣,將他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掰開著雙腿看向他的股間,柔嫩的屁眼被袋子勒著已經(jīng)泛紅,而且還冒著涔涔水意,顧思明眼眸一暗,故意用力地拉著帶子,用力地摩擦起來,秦文忍不住發(fā)出呻吟讓他別弄了。 “有點痛,別磨了——要破了——” 顧思明將帶子撥弄到一邊,雙手撥開泛紅的xue眼,低頭覆上,唇舌并用地?fù)嵛恐鳒I的花xue,唾液像是潤滑劑一樣將入口滋潤,秦文哀求的叫聲忽然也變得綿長而愜意,緊緊夾著顧思明的腦袋,“啊——啊——顧老師——里面好癢啊。” 顧思明伸長了舌頭,靈活地用舌面往里頭刮了一圈,秦文爽得眼角飆淚,欲求不滿地繼續(xù)請求:“再來一次,里面還要!”這樣的欲望沒有被止住,反而越發(fā)像是泛濫的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普通的舔弄都只是在xue口附近徘徊,隔靴搔癢,秦文咽了咽唾沫,對著平日在講臺上溫文爾雅的老師請求:“快插進(jìn)來吧,老師的大roubang也很硬了,快點——” 顧思明微微一笑,溫和的面容有一瞬間變得瘋狂,猛地一插到底,秦文渾身都繃緊,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彎了起來,皮膚也變得又粉又紅,那根粗糙的布料被稍微擦進(jìn)了xue眼了,將他細(xì)嫩的rou壁都狠狠刮了一遍,又痛又爽的感覺讓秦文眼角冒出淚花,看起來楚楚生憐。 顧思明摸到床邊按了一下,一面墻壁上的投影儀竟然播放起了他們此時交媾的景象,就好像在實時播放色情片一樣,秦文面紅耳赤地咬著他的肩膀,而眼前視頻里的人也跟他做著一樣的動作,就好像他是片中主角一樣。 “把它關(guān)了……怎么可以……我不看……”秦文逃避似的閉上眼睛,顧思明卻換了個姿勢讓他面對著屏幕,只要睜開眼睛就能夠清清楚楚地看見。 “我不僅不關(guān),還要錄下來呢,誰讓我難得見你一次,當(dāng)然要把握機會把你所有的表情和反應(yīng)都保存下來……以后留著用?!鳖櫵济鬏p笑一聲,秦文卻馬上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一想到這樣道貌岸然的老師晚上會拿著他的視頻擼才能射精,更是害羞,股間的愛液橫流。 濕潤的液體一流,顧思明忍不住又挺動起來,一邊欣賞著屏幕上放大的畫面——他的那根大roubang將秦文的xiaoxue撐成了大大的圓形,插動的還會冒出細(xì)沫與汁液,緩慢地拔出時,還會帶出腸道里紅艷艷的媚rou。 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到了睜開眼的秦文,顧思明惡劣地提醒著他:“你的好-朋-友,就在外面認(rèn)真地做題,而我們在房間里zuoai做得這么激烈,你說她會不會聽到呢?” 秦文咬唇,把呻吟聲都吞進(jìn)肚子里,“老師,我們能不能開始學(xué)習(xí)了……妙妙在等我們。” “老師現(xiàn)在就是在幫助你學(xué)習(xí)啊,我可是很盡力的?!鳖櫵济鳠o辜地彎唇,加大了力度,像是打樁機一樣一刻都不停息,兩人都?xì)獯跤?,他的確沒說錯,在這件事上他是很盡力。像是為了增加趣味,顧思明一本正經(jīng)地出了幾個問題問秦文,仿佛在課堂上提問一般,若是回答錯了自然就有懲罰好受的。 “別頂?shù)眠@么快,老師——我我思考一下?!鼻匚牟粩嗟厍箴垼o緊攬著顧思明的脖子思考,可是下身的沖撞卻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問題的頭緒剛出來一點就被快感沖到了九霄云外,理性與本能的博弈與對峙撕裂著占有著他的大腦,這對于他來說當(dāng)真是折磨。 “不會嗎?你不是優(yōu)等生嗎?看來上課是沒有好好地注意老師講課?你說該不該罰?”顧思明抬起他的一根大腿壓在他的胸前,以一個考驗韌性的姿勢從側(cè)面cao了進(jìn)去,一下子cao到花心上,一下又以其他刁鉆的角度cao進(jìn)去,防不勝防,秦文眼角冒出生理性的淚水,同時還要迎接下一個問題,一個比一個更難。 往返幾次,秦文的精神徹底被擊潰,像是撒嬌一樣投降了:“老師,我不會嗚嗚嗚” “真拿你沒辦法。”顧思明像是看耍賴的小孩子,寵溺地咬了一口他的臉頰,總算是放過了他,不再壞心地折磨他。 射過一次,顧思明有些食髓知味地抱緊這人的身子還想再來一次,但是一掃墻上的掛鐘,知曉時間到了,顧及他等會兒要離開,還是忍住了欲望沒有做到底,暗自嘆息,期待他能有一天能直接在他這里住下或者過夜。 把衣服穿上后,兩人恢復(fù)成了一開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模樣,顧思明抱起書桌上的一沓書要說些什么,秦文完全沒注意到,緊張起了客廳的田妙妙,心慌意亂地闖出去,卻看到田妙妙認(rèn)真地咬著筆頭琢磨習(xí)題。 他有些愕然地問:“妙妙,你寫完卷子了嗎?” “差不多吧,寫了一個小時呢?!碧锩蠲畹淖⒁饬木碜由戏稚㈤_來,伸了個深深的懶腰,看著秦文有些好奇:“老師給你講完了嗎?” “嗯嗯講完了,那個……你整整寫了一個小時?”秦文問話時,有些不確定,并且還看向了顧思明——不是說田妙妙被下藥了暈了嗎?怎么能寫整整一個小時?不會是誆他呢吧? 顧思明回以一個無辜的笑容,這更加肯定了秦文的想法,田妙妙沒懂他們的眼神交流是什么意思,若無其事地拿卷子問了起來,顧思明也趁現(xiàn)在認(rèn)真地給他們倆講了起來,一副諄諄教導(dǎo)的認(rèn)真模樣,斯文清晰的談吐之間,儼然一副好教師的模樣。 秦文有些郁悶,聽也聽得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要走了田妙妙才扯了扯他,“快給老師道謝啊!我們走了?!?/br> 秦文撇了撇嘴,謝他和自己上演了一場師生禁忌十八禁?田妙妙有些尷尬地和顧思明道歉,他也沒生氣,只是有些無奈甚至帶著寵溺地看他,遞給他一個本子:“我猜到你不想聽我說話,所以剛才講的東西我都做成了講義,你回家看看就明白了?!?/br> 臨走前,顧思明拿出一沓精心準(zhǔn)備好的資料與書本交給他們,“好好學(xué)習(xí),歡迎你下次再來找老師,樂意至極哦。”秦文小聲逼逼:“你當(dāng)然是樂意了……”顧思明挑眉:“可我看你好像也很樂意啊……”他愉快地輕笑一聲,對田妙妙喊:“你先去按電梯吧,我有話交代秦文?!碧锩蠲铧c頭,蹦跶著走了,秦文立即被握住了手腕。 “祝你學(xué)業(yè)順利,有什么不懂的,來問我,不許問其他老師,我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