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老師辭職x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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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有些不習慣地皺了一瞬間眉,隨即認真聽了起來,長達半個小時的講解結束,一時間兩人都無言,秦文沒有問題要繼續(xù)問,顧思明也沒有再說話,都只是各自沉默著,相視一眼,有些尷尬。 “謝謝……那我就先走了。”秦文緩慢地起身,轉身,踏出門口之時被一把拽住了手腕,顧思明忽然問他:“你是怎么打算的?關于以后?!?/br> “以后?就很普通,讀完研再工作啊……”秦文的回答讓顧思明搖搖頭,“我說的是,我們?!比绻厴I(yè)之后,兩人之間的關系該何去何從。 “我們是師生,以后也自然會是?!鼻匚臎]有解釋過多,等他考完研,去到別的學校,他們應該就不會有交集了,考慮并解答這個問題在他看來沒有必要。這樣直白的答案難免令人傷心,顧思明嘆息,“如果你介意的是我們師生的關系,那么我會辭職。” “千萬別?!鼻匚陌櫭迹瑢賹崬樗拇鸢竾樍艘惶?,心也非一般的沉重,生怕顧思明真的會說到做到。如果顧思明真的辭職了,那也就證明了他真的不甘于只維持這樣曖昧的關系,也想要像其他男人那樣有所行動展開追求了。 秦文最先對蔣云青感到抱歉,每個男人都有獨占欲,而他卻愿意為他一次次退讓,他不可能會用蔣云青的寬容來得寸進尺。 “這是我的決定,喜歡你,好像一直都是我自己的事情,那么現(xiàn)在,你也可以不用干涉。”這句話明明應該是甜蜜的告白,但是在顧思明理所應當?shù)牡徽Z氣中卻顯得那么怪異,秦文的態(tài)度也硬了起來,“老師,我真的很感謝你的喜歡,但是你的喜歡會對我造成困擾,我們是沒有可能的,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為我浪費時間?!?/br> “你這種人?你是什么樣的人?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我很喜歡你。我不覺得我是在浪費時間,反而,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快樂,無論是精神上,還是rou體上?!鼻匚木芙^的話雖然毫不留情,但是對顧思明堅定的決心來說卻不痛不癢,微笑著撫上他的臉頰。 秦文躲過他的觸碰,不打算再隱瞞他:“我同時還和別的幾個男人有維持關系,所以,你也只是床伴之一,你并不是特殊的。這樣你肯死心了嗎?”他閉上眼,好像要躲避顧思明可能會露出的震驚或鄙夷的目光——他以為的乖巧純情的學生,其實只是一個花心卑鄙的人。 但是顧思明是出乎意料的淡定,雖然眼中有些不悅,卻沒有翻臉,只是摩挲著他的發(fā)絲,低語:“你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了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沒打算為我放棄他們,不能只要我一個人嗎?” 秦文有短暫的愕然,想不明白顧思明是怎么知道關于他的事情,但是對上那雙看透了一切的雙眼,他還是很愧疚:“抱歉,這個選擇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我不想讓你覺得你被玩弄了,所以我們徹底斷——” 他還沒說完,顧思明就打斷:“如果我說,我能接受呢?”秦文啞然,徹底陷入震驚,像是沒聽懂他的話,顧思明卻像是深明大義一樣解釋:“我是你身邊的后來者,自然是要做許多妥協(xié)的?!?/br> 秦文望著他溫柔的目光,心中的焦慮被撫平了一瞬,好像一切都被他包容了一樣,但是最后他還是搖頭:“就算你能接受,我也不允許?!痹谒臐撘庾R里,接受他,是對其他人的不負責。 專一的確是好事,但是此時秦文的專一卻讓顧思明有一絲擔憂,他明白秦文的想法,自然也只想讓秦文只有他一個人,但是木已成舟,如若不如此,他甚至不會成為他的選項之一。相比較一點都得不到,分享顯然才是最好的辦法,身處困境的他很明白這個道理。 可畢竟感情不是單方面的事情,秦文不愿,兩人最后只能不歡而散。為了不給秦文的心理造成負擔影響他的考試,顧思明也沒有再聯(lián)系他,一場小小的風浪看似徹底平息了下來,秦文也以為如此,專心備考,可之后,顧思明辭職的消息卻傳了出來。 秦文冷靜了一瞬間,跑去教務處,卻也證實了這個消息。明明說不需要維持關系的是他,但是秦文此時卻心煩意亂。想去找他問清楚,但是又沒有了立場。 成績出榜的那天,秦文成功地松了一口氣,可這樣的好消息他除了想和田妙妙這個“戰(zhàn)友”分享,還忍不住找了顧思明……雖然他以老師的身份,借著幫他學習的借口對他做了很多不軌的事情,但有一說一,顧思明的確幫了他很多,給的建議和資料都精準而深入,使他受益匪淺。還有一個他自己都不想承認的借口,他想知道顧思明辭職是不是真的因為他。 秦文循著記憶來到顧思明家,按了好久的門鈴,快要放棄的時候,門忽然開了。顧思明身穿著家居的白襯衫,未扣好的紐扣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發(fā)絲柔軟地垂在耳邊,顯得天然溫和,最不尋常的是他臉頰異樣的緋紅以及身邊縈繞的酒香。 看到來人時,他有一瞬間怔楞,而后才回過神,禮貌地請他進門,依舊是整潔簡約的房屋,客廳上卻散落著幾個空酒瓶,顯得有些凌亂。 秦文忍不住問,“老師,你喝酒了?”顧思明不像是那種閑著沒事自己在家中喝這么多酒的人。顧思明把桌上的東西收好,“是喝了點,不過沒事。你今天來是為了?” 秦文微微皺眉,不覺得他喝的叫做一點,不過自己似乎也沒什么資格能說他。 “也沒什么事,主要是我考的不錯,挺理想的,都虧了你,所以我特地來給你道謝?!?/br> 顧思明倒了杯水:“恭喜你。是你自己的功勞,我只是稍微幫了點忙?!?/br> “還有……你為什么辭職?”而且辭了職之后還一聲不吭,讓他一頭霧水,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打算,是要繼續(xù)呢,還是放棄他呢?秦文心神不寧地握緊水杯,顧思明的手掌蓋了上來,淺笑:“你很在意我嗎?” “我……”秦文沉默,顧思明也沒有要再問的意思,只是露出釋然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別為了我煩惱,做你想做的吧,你開心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br> 這句回答像是表示他要放手,自從兩人發(fā)生了不軌關系以來,秦文一直在等這句話,但是真的聽到時,卻又有一絲莫名的悵然,明明已經(jīng)可以就這么瀟灑地道謝離開,他卻只是注視著顧思明,直到他啞聲問道:“不走嗎?” 秦文有些尷尬,“抱歉……既然沒事了,我就不打擾了,但是,我還是想勸你少喝酒,保重——”快步走到門口,秦文剛碰到門的把手,身后卻靠來一具炙熱的身體。 顧思明身上的體香與淡淡的酒香混合成一張密密麻麻的網(wǎng),將獵物成功捕捉,秦文一時被困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心跳躁動如雷。 “最后一次,可以嗎?” 顧思明喝了太多酒,在獨自一人時還能忍受,但在見到秦文之后,醉意就不斷地涌上,試圖沖走他的理智,讓他頭暈目眩,身體發(fā)熱,又或許是,看到心愛的人出現(xiàn),他根本不想再清醒了。 這個懷抱是如此炙熱,顧思明的手探進他的衣衫,像是在等他做著決定。在如愿以償?shù)乜吹近c頭之后,那只手才得到了許可一樣伸進去,動作嫻熟地捏住凸起的敏感兩點,秦文被抵在門板上輕喘,于咫尺之間,呼吸著他酒精味的吐息,覺得自己肯定也醉了,不然怎么會如此神志不清地許可。 原本就松垮的襯衫很容易就被扯開了,顧思明白皙的胸膛徹底露出,斯文纖細的外形下卻也有著精干的肌rou線條,秦文忍不住撫摸上了這具軀體,抱緊舔吻著他脖頸的人,好像是在紀念最后的溫存。 顧思明的動作頓了一下,眼睛一亮,一口咬住秦文的肩膀——在以往的性事中,秦文習慣了被舔咬玩弄全身,但是自己卻很少主動去愛撫對方,所以這一次的觸碰,自然有著奇效,原本還能算淡定的人,像是被解開了封印一樣,借著酒精的威力,發(fā)出了低沉的喘息,一秒也等不及。不再想用什么方法玩弄他,或者來新鮮的技巧增加快感,只是遵循著最猛烈的原始欲望,一把就將秦文的衣服全數(shù)撕裂。 在秦文猝不及防驚呼的空隙,顧思明迅速地吻上了張開的嘴,舌頭長驅直入,口中帶著酒香的唾液也全數(shù)強迫的渡給他,秦文小幅度地回應著,也被熱情地纏繞著軟舌,交換著氣息,nongnong的酒氣籠罩,酒量極差的秦文也當真有了醉醺醺的意思,大膽地將兩人身上所有遮蔽的布料都脫下,丟在一旁。 兩具rou體緊密地貼在一起,用力地摩擦,無限的熱意升騰而起,顧思明抱起他的一條大腿,將入口稍作擴張,便抱著他的腰肢,緩緩頂了進去,像是要將他整個貫穿一樣用力和深入,仿佛沒有盡頭,秦文覺得自己小腹像是漲起了一樣,滿得無法喘息,粗壯的性器像是將他的身體釘在了墻上,發(fā)軟的雙腿已經(jīng)無法站立。 “?。“?!好深……太深了……”秦文仰著脖子,艱難地喘息,感覺到緊抱著他的人似乎有一絲不安,正在確定深入嵌入他的方式來感受他的存在。顧思明低低道了一句歉,有節(jié)奏地抽插幾下,敏感的rouxue絞動,滲出絲絲液體滋潤,快感才從尾椎處傳來。 “嗯……癢,saoxue好癢!”流出的愛液sao動著他的敏感帶,秦文夾緊雙腿摩擦,緊緊盤在顧思明精瘦的腰肢上,依賴著他的控制和給予。sao浪的聲音一出,男人內心也火熱起來,索性將秦文抱起,按在墻上猛cao。 全身的重量靠著顧思明的手臂和那根將他頂起的性器,秦文像是漂泊不定的小舟害怕巨浪沖撞一樣,不安地緊緊攬著他的脖頸,拼命地往他身上攀爬,下身也積極地迎上去,這樣全身心依賴的姿態(tài)極大的滿足了顧思明,怎么也要不夠似的,緊緊抓著兩瓣柔軟的臀rou死命往里沖撞。 這么斯文溫和的男人,此時卻比兇獸還要饑渴,秦文渾身都被沖撞得發(fā)疼,可對方卻像是要做到至死不休一樣,站著做完,又將他抱到了沙發(fā)上,將他的雙腿舉起,滿意地打量著那處被他cao得濁液流出,媚rou翻紅的xue口,又握著沒有絲毫疲軟的堅挺陽具從上往下地一點點插入。 被這樣的角度插入,秦文艱難地抱著腿彎,每吃下一寸,尾椎處就發(fā)酸發(fā)軟,松懈了下來,顧思明將纖長的雙腿扛在肩上,雙手握著他的腰肢,狠狠地cao了下去,幾淺一深,每到重擊時,秦文總會發(fā)出短暫的尖叫,氣息紊亂地喘息,與股間交合拍打的水聲混合,此時,這無疑是最美妙的響聲,顧思明做夠了,仍舊沒打算放棄,把人直接抱了起來。 秦文緊緊抱著他,生怕掉下來,顧思明就著插入的姿勢,走了起來,每一步,身子都一顛,堅挺的roubang在體內亂動,秦文酸軟地發(fā)出柔軟的媚叫,rouxue的敏感點被四處戳弄著,恨不得讓他停下來,好好朝瘙癢處猛cao一頓,cao到爛熟才肯罷休。 “把你的味道,徹底留在我的床上吧,這樣我就能聞著你的味道入眠了——當然,手yin的時候可能還會射得快些?!鳖櫵济髡f的這么認真,秦文反倒是臉紅了,底下的水卻潺潺地流,隨著巨大roubang的抽插,嫩紅色的媚rou都會被稍稍帶出來,而后翻涌出咕嘰咕嘰的水液,把床單都沾濕了。 “啊啊啊——要射了——嗯、嗯、saoxue要噴水出來!要尿了啊啊??!” 最后關頭,顧思明狂風暴雨一般地捏著他的腰肢猛cao,秦文的雙腿被大大地打開,體內敏感點酸痛到了極點,噴出一股水液,挺直的roubang也射出一道弧線,不知道自己是射精了還是被cao到尿了?;旌系捏w液將整個房間rou染上濃烈的氣味。 筋疲力盡的閉上眼,再一次于臥室的柔軟大床上躺下,秦文把這當做最后一次??粗阱氤叩拿嫒?,秦文忽然低語:“其實……很早開始,我就沒把你當老師了?!?/br> “嗯?”顧思明依依不舍地收緊手臂,已經(jīng)射完精的性器仍舊插在他體內不肯抽出來,繼續(xù)深入緊密地感受著在他體內,與他合為一體的美妙感覺。 “你對我做了那些事情,我怎么可能單純把你當老師啊?!鼻匚奈嬷槪床磺逅谋砬?,但是語氣既有無奈,責備,還有一絲啼笑皆非。顧思明往他的肩膀處親吻,溫柔的不可思議:“既然如此,我還想要一直當你的老師……” “誰讓你辭職了的,沒辦法用這個壓我了吧?”秦文放下手,恢復了一絲輕松。誰讓他的骨子里就尊師重道,不然以前也不會這么聽顧思明的話。顧思明只是微笑了一下,攬著他休息。 兩人在這張柔軟的床上睡了一覺,或許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如此平靜。雖然對此有一絲眷戀,但是在破曉之后,秦文還是恢復了理智,沉靜的穿好了衣服,離開了溫暖的床上的懷抱。他以為,自己和顧思明之間,終于畫下了句號,不過,當他再次見到顧思明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只是他們之間的逗號。 因為考研得很理想,秦文是抱著輕松心情去新學校報道的,田妙妙也和他填了同一所學校,第二次變成校友,秦文也挺樂意的,起碼又有一個熟人,他也不用再去過多交際。只是相比較田妙妙以前活潑開朗的個性,近期她像是有了煩惱一樣,郁郁寡歡,正在為了找兼職的事情而煩惱。 原來她的家中剛好有了變故,母親重病了一場,學費又不便宜,所以開銷很吃緊,導致她就算考到了心儀的學校也讀不愉快,只能想辦法盡快補貼家用,普通的打工根本沒辦法短期內給她帶來足夠的收入。 秦文是很同情她的遭遇,也讓她如果應付不來可以找自己幫忙,不過田妙妙只說自己應付得來,秦文一時間也就沒在意,直到某天田妙妙一個慌亂的電話,才讓他知道事態(tài)緊急,想也不想地就沖到她說的地點。 充滿各種歌聲和噪音的KTV大廳,秦文從門口闖入,搜尋著田妙妙的身影,卻意外在那抹嬌影身邊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熟悉的人——程天錄。他怔楞了一瞬間,大腦空白,沒想到兩人會在這種場景下再次見面,隨即快速地把事情做了推斷,認為是他的原因才導致田妙妙會和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扯上關系。 “小文,你來啦?沒事了,已經(jīng)——”田妙妙笑著朝他迎來,秦文卻只是直直地盯著她身后的男人,語氣冰冷的質問:“你來這里干什么?” 一段時日不見,迎面便是這樣一句疏離且生冷的問話,程天錄猝不及防地被刺個正著,許久才啞聲:“只是來看看,恰巧碰到罷了。倒是你,還好嗎?聽說你考試很順利?”他稍稍湊近,端詳著秦文的面容,有些貪婪地看著,好像看不夠似的。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難不成又調查他了?這樣的眼神讓秦文頭皮發(fā)麻,有些反感地別過頭,語氣帶著少見的怒氣:“我好不好都不關你的事,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白費心機地調查我,或者是靠近我身邊的人?!” 秦文是出了名的軟性子,特別是在田妙妙面前更是沒發(fā)過火,所以此時,女孩看著他銳利的眼神都嚇傻了。 程天錄也皺起眉,盯著秦文良久,眼底像是染上了一抹憂郁之色,“你……就這么討厭我?” “你說呢?”秦文躲避開他的目光,心跳節(jié)奏都亂了半拍。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臨前看了他最后一眼,“好,我走?!?/br> 程天錄消失在身后,秦文忍住一眼沒看他,確認他走了之后,才回過神來注意面前的女孩,捏了捏田妙妙的胳膊,擔心地問道:“你有沒有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沒事了,都是虧了程先生?!碧锩蠲顡u頭,告訴他來龍去脈。 她在找兼職的時候,無意看到一個服務工作,工資非常不錯,就來參加面試了,沒想到卻是做不正當色情業(yè)務的,面試的幾個男人還別有用心地盯著她打量,所以她就拒絕了,沒想到面試的人當即關了門,把她們幾個女孩子都鎖在了屋子里,看起來好像要用強迫的手段。她沒敢打給家人,第一個打給了秦文。 她打的電話雖然被發(fā)現(xiàn)了,但是他們看到秦文這個名字的時候竟然遲疑了一下,交頭接耳地說了什么,被她聽到了程天錄的名字。她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想到了程天錄這個人,知道他神通廣大,立即就告訴幾個男人自己認識程天錄,看他們半信半疑的眼神,她就要回電話給程天錄打了過去。 她原本只抱了一點希望,但是程天錄真的很快就出現(xiàn)了,這間KTV的人也沒敢再為難她,危機解除的時候,秦文才從遠處趕來。只是沒想到他看到程天錄,情緒就像是控制不住似的惡語相向,還把他趕走了。 秦文聽完,緊皺著眉頭,似乎還有懷疑。 “真的?他只是過來救你?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 田妙妙用力地點頭,肯定地說:“當然是真的,我怎么會騙你呢!不知道面試那幾個男的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總之他們很怕程先生,他一句話而已,那幾個男的都快嚇尿了,我才可以平安無事再看到你的……程先生簡直太帥了,他可是我的大恩人,你剛才怎么對他這么兇啊!” “他肯定只是想要利用你,指使你做什么,才救你的?!?/br> 田妙妙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文,有些難過地揉了揉眼睛,“小文……你怎么會這么想,難道連我,你也不相信嗎?” 秦文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有些失控了,“妙妙,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說話,只是我和他之間的關系有些復雜,我沒辦法控制自己……對不起……對不起。”他心煩意亂地捂著腦袋。一看到程天錄,關于他的記憶就不斷地涌上來,打亂了他的腦海,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處理,一時間竟然說出了這樣刻薄的話。 田妙妙有些不高興地噘嘴:“程先生是我的大恩人,而且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對我也很好的,反而是你,怎么每次遇到他的事情,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痹谒∠笾校匚囊幌驅捜萆屏记覝睾?,根本不是小心眼斤斤計較的人,但是他對程天錄卻好像很刻薄且很多猜測。他自己可能沒意識到,但是作為熟悉他的自己,可是看得很清楚。 秦文無言,內心有些不安,好像被說中了似的,陷入了反思。 田妙妙繼續(xù)說:“你們是不是很久沒見面了?我看他很關心你來著。他問我為什么會被騙,我就告訴他是為了掙醫(yī)藥費和學費,一談到學校我就自然地順便說你也考上了,他就很在意地問你考試辛不辛苦啊什么的,倒是你,你一來就……我想他應該會很難過吧。” 原來……他的事情是田妙妙順口一提他才知道的,秦文剛才倒是誤會他又來調查自己了。 看到秦文垂下的眼睛,田妙妙也心情復雜,似乎已經(jīng)察覺到了兩人關系的異樣,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他。 “我很感激他,不知道怎么報答,作為交換,他讓我?guī)退粋€忙。” 田妙妙復述著程天錄的話:“我?guī)湍阒皇桥e手之勞,沒必要太放在心上。如果真的要報答,能不能拜托你,代我對秦文好一些,讓他開心一些,因為我似乎很讓他討厭,經(jīng)常惹他生氣和難過。但是如果是你,他或許會愿意聽你說話——” 秦文有些愕然,想象著那個男人說出這番話時的神情,內心一角竟然有些酸澀和愧疚。田妙妙拍拍他的肩膀,“沒事了,順其自然吧,小文,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你沒必要老是壓抑自己,告訴自己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那樣……你會過得很辛苦的?!?/br> 秦文收拾了心情,對她露出一個微笑。 “不過我還是很奇怪……怎么面試你的那幾個人會知道我的名字?” 田妙妙忽然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那個嘛……我后來也問了,據(jù)說是很多人都知道程先生很看重你,把你當寶貝,所以大家都在傳不能惹你……他們知道我打電話叫你之后,才緊張起來的……好像上次被你救了也是這樣的情景,某種意義上來說,小文你很可靠呢,啊不,是程先生,當然,你也很可靠!” 秦文沒想到是這個原因,一想到大家都知道他和程天錄的事情,他就覺得難堪,不過這也有好的地方,起碼田妙妙就是因此得救,無論如何,他都的確不應該那樣對程天錄……他搖了搖頭,暫時不想那個男人,而是給了一張銀行卡田妙妙。 “工作本來就不好找,你急用的話先用我的吧,我們還是專心讀書,先別管太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