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sao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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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哪樣?”何進又問,他臉上帶了一點笑,看起來有點痞氣。 這種痞氣放在女孩那邊,覺得會覺得這是個流氓,不著調(diào)??申惡剖悄腥耍粫X得何進有男人味。 被這么逼問,陳浩心里有點窘迫,昨天他逃走之后,恍惚的走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手上全是何進的粘液,又紅著臉回知青屋里舀水洗手。 邊搓著手指,他滿腦子就是和何進互相摸著yinjing,對方的臉湊得很近,呼吸吐在他脖頸上,還親了他。何進的yinjing是又粗又大,他握的很艱難,心口還直跳,覺得口干舌燥。 陳浩想起那根東西,立刻就夾了夾腿,覺得自己好像又勃起了,一時覺得更尷尬。難道是重生回來,身體也變年輕了,才這么容易沖動? 畢竟陳浩這時的身體才十八歲,他上學的晚,初中畢業(yè)就趕上知青下鄉(xiāng),被陳母給趕到這村來。這村里說離縣城近也不近,遠也不遠,走路得一天,晚上還要在地上露天休息,就是故意要讓陳浩歇了回縣城的心思。 陳浩洗完手,其他知青也吃了大鍋飯正好回來,睡陳浩隔壁床的是丁道。丁道相貌非常清秀,與陳浩的英俊不同,他長得有些女氣,作為一個男人,漂亮的有些過分了。 這個年代的女人不愛丁道這種相貌,也覺得找個比自己還漂亮的男人顯得奇怪,因而丁道沒什么女人緣,反而是和男同志關(guān)系都處的不錯,一些男村民還挺照顧丁道。 不過丁道其實是個滿心學問的人,他并不在意自己女人緣的問題,也就不嫉妒陳浩受女人歡迎,兩人在男知青里算是關(guān)系不錯。 這會兒看見陳浩坐在床邊,就關(guān)心地問了問:“怎么樣?今天好點了?” “好點了,”陳浩對丁道笑了笑,“下午應(yīng)該就能上工了。” 丁道也知道陳浩病了有段時間,工分也不高,能盡快上工也好,于是也不勸陳浩,而是說起了其他話題。 丁道喝了口水,他上唇豐滿,被水一潤亮晶晶的。 他道:“我之前去村里小學看了看,一個老師教好幾個科目,教的亂七八糟。” 陳浩眉頭皺了一下:“教師資源稀缺吧。” 丁道沒有皺眉,反而低聲道:“不過聽說過不久會選些知青進去當老師,那樣不用下地,也給工分,還會有工資?!?/br> 陳浩想了想,上輩子確實有這件事,不過當時他和村花打的火熱,已經(jīng)快談婚論嫁,也就沒有積極爭取。 他問道:“你哪來的消息?” 丁道笑起來,他的漂亮是顯得秀氣的漂亮,但一笑的歡了,眼里就會有點媚,有些男村民跟他說這話,就會不自覺看直了眼。 他低聲和陳浩道:“女知青那邊,有人跟村長的兒子關(guān)系不錯?!?/br> 他這種“關(guān)系不錯”,顯然是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 陳浩看著丁道的臉,覺得丁道這么受男同志善待,指不定也會有自己和何進的經(jīng)歷,不由舔了舔嘴唇,緊張地開口:“那個吧……” 丁道:“什么?” 陳浩有點難以啟齒:“兩個男人……你會和別人……呃……” 丁道一臉迷茫地看著他,似乎是在等待后文。 陳浩實在是問不出口,他覺得自己和何進那樣應(yīng)該是不對,可他沒有相關(guān)知識,可如果他都不知道,丁道怎么會知道呢? 最終陳浩還是放棄了,他搖搖頭:“沒什么?!?/br> 于是等何進逼問他哪里不對時,陳浩其實也說不出個五四三二一,只能紅著臉搖頭。 何進咂了一下舌頭,攬著陳浩的腰桿,直接把他半抱著回到陳浩的田里,將鋤頭往陳浩手里一塞:“來,哥教你怎么鋤地,你剛那樣動作太累了?!?/br> 他語氣端的很正經(jīng):“彎腰,左腿往后,對,屁股翹起來一點。 ” 陳浩心里有愧,以為何進真的是在教自己,認認真真地隨著何進擺弄姿勢。而何進似乎是覺得他動作做得不規(guī)范,直接從身后攬住他,幫忙一起握住鋤頭。 剛開始動作陳浩還沒有發(fā)現(xiàn),過了一會兒,臀部不斷地磨蹭到某個鼓囊囊的軟物,而軟物從軟到硬,最后頂著他臀rou磨蹭個不停。 何進寬厚的胸整個壓在陳浩背脊上,那一起一伏的急促呼吸讓陳浩也變得緊張起來,他兩腿都有些抖,原本面頰上褪的差不多的紅色,又重新浮現(xiàn)。 陳浩低聲道:“何大哥……你后面……什么頂著我了?” 何進倒是敞亮的很,一點都沒有掩飾:“哥硬了,沒辦法,陳弟你屁股rou實在太多?!?/br> 這男人不等陳浩回答,就扶著陳浩的腰,大庭廣眾,借著兩人貼近身體的掩飾,將那根勃起的巨r(nóng)ou隔著布料,硬是壓進陳浩兩瓣臀中間頂了頂。 陳浩被頂?shù)膬赏阮澚祟潱邜u感充滿內(nèi)心,他兩手都險些握不住鋤頭來。 陳浩不是保守的人,他過去睡過那么多女人,但也只限于床榻上搞些花樣,這是人生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屁股被頂著個rou磨蹭。 最讓陳浩驚恐的是,他并不覺得厭惡,也不討厭何進這么做,只是覺得害羞和恐懼被人發(fā)現(xiàn)。 “哥,等晚點回你家再弄好不好?”他抖著音左右張望,生怕有人過來。 “那哥放開你,就會被別人看見了,”何進故意湊到他耳邊說話,“被女同志看見,可是得判流氓罪的,你想讓哥去坐牢?” “這……”陳浩說不出讓何進放開他的話了。 俗話說怕什么來什么,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有人過來,沒想到真有人來了,來的還是熟人劉佩吉。 劉佩吉甩著兩個小辮子從田埂跑來,小臉蛋紅紅地看著陳浩,正要說什么,又發(fā)現(xiàn)何進站在陳浩身后,兩人站的還挺近,不由好奇道:“何進,你怎么在這兒?” “陳浩動作不太標準,那樣會很累,我教教他?!焙芜M一臉散漫地回答,他雙手扶著陳浩的腰,襠部被陳浩遮的嚴嚴實實,劉佩吉根本看不到他勃起的yinjing。 但陳浩心虛,他臉上直冒汗,覺得屁股后也在流汗,黏住的布料似乎讓何進滾熱的rou具觸感更加清晰。 陳浩強做鎮(zhèn)定:“找我有事嗎?” “哦,對了!”劉佩吉也不是很在意何進的事,就被移開話題,她對陳浩道,“小弟今晚要去奶奶家住,所以今晚你不用來啦……” 她語氣有些遺憾,但陳浩聽了,內(nèi)心松了口氣。 他是真的不想再跟劉佩吉有牽扯了,他客客氣氣道:“那下次我有機會再來,你要不要回地里了?!?/br> “嗯,”劉佩吉依依不舍地看他,“那再見?!?/br> “再見。”陳浩說完,看著劉佩吉轉(zhuǎn)身離去的那一瞬間,有粗糙的手指撩開他的衣擺,直接地握住了他敏感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