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發(fā)現(xiàn)
書迷正在閱讀:雙)yin浪·roudong、師婊第一部、審判、愛越做越愛ABO(高h,多cp,1v1,、似月入我懷【女攻】、yin魔修仙系統(tǒng)(雙性×生子、用來抵債的富家千金淪為卑賤性奴、被物化、犬化的肌rou男們、人間爽味指南、異世之女媧(總.受/獵.奇)
吶...所以...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范寧擰著眉頭,雙手輕柔的放在太陽xue上,試圖緩解宿醉后快要爆炸的腦袋。 他...到底是怎么被鎖在房間里的? 難道遭遇了太空海盜的襲擊?整個艦隊全軍覆沒了? 不可能?。?/br> 他軍艦上的那群軍人不會弱到連撐到喊醒最高指揮官的時間都沒有吧。 何況如果有那種海盜,估計早就去占領(lǐng)星球稱王稱霸名揚宇宙了,他會不知道? 他記得... 他記得自己正在和部下開慶功宴...在那群被俘后還一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俘虜面前囂張的喝著慶功酒... 平生最不爽的就是雌性的大雌子主義。 就因為他們是雌蟲就可以如此盛氣凌人了嗎?就算被俘了他們也不怕,因為不是產(chǎn)育工具的雄子最低也能得到保留自尊的優(yōu)待? 呵,誰給他們的自信? 他這個雄子就是要在他們面前狠狠的羞辱他們一頓!要他們知道就算一個雄子都能打敗他們!手下敗將是沒資格高傲自大的! 然后他...然后他一時沒控制住,就喝高了...然后...就被副官道格送回了房間... 后來他就完全沒有記憶了。 范寧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很整齊,還是昨天的充滿臭煙酒味的臭軍服。手腕上一塊黑色的通訊手表靜靜的在那顯示著時間,他撥通了副官的電話,很快就被接起來了。 他沒有馬上發(fā)聲,先是靜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道格也很安靜并沒有向他求救,說明這艘飛船并沒有像他想象的被海盜攻擊占領(lǐng)了,那他為什么出不去? 門上的感應(yīng)裝置竟然顯示沒有此蟲??? 有沒有搞錯他可是這艘飛船上的最高指揮官!他這張臉代表的可是這艘飛船的最高權(quán)利! 范寧悶著氣,準備等會要向科研部投訴,他們的電子產(chǎn)品太垃圾了!軍部要退貨! “道格,你來我房間一下?!?/br> “有什么事嗎?”道格躊躇了一下,才緩緩道。 長官是雄子這道密令除了他暫時沒人知道,而下一道密令也是針對他的——在到帝國前秘密控制住范寧! 為了不讓范寧察覺,他要求更高層給予他絕對控制權(quán)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范寧指揮官權(quán)限消除了,然后趁著長官昨晚醉酒給他關(guān)在房間里,任務(wù)到現(xiàn)在都進行的很順利,除了——長官范寧竟然突然醒了! 因為帝國不能在范寧為帝國取得如此大勝利時不明不白的關(guān)押對方,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公布對方的性別,這會造成惡劣的社會影響。 帝國最天才的指揮官,為帝國立下無數(shù)戰(zhàn)績的天才竟然是個雄子?!這讓雌性怎么想?他們竟然在一個柔弱的雄子手下做事?! 所以只能悄摸摸的來。 本來只要熬過這穿越蟲洞的十二個小時就算任務(wù)成功了,他怎么會突然醒過來?!他明明在酒里摻了迷藥,按理說至少要十六個小時才會失效! 而那時候他們的戰(zhàn)艦早已達到帝都,他就能以長官不勝酒力的借口神不知鬼不覺的移交給專員。 現(xiàn)在還不到八個小時,范寧怎么就醒了呢? 他一時緊張了起來,走出指揮室拐到了一個沒蟲經(jīng)過的角落,心里直冒冷汗。 難道...長官發(fā)現(xiàn)了?! 他沒法想象如果被范寧知道的話,他會怎么對付自己? 既然范寧藏了這么多年,肯定是不想被別的蟲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實性別的,而一旦發(fā)現(xiàn)面對他的即將是軍事法庭! 即使他有再多的戰(zhàn)績也無法抵消他掩藏性別參軍甚至無視帝國雄性保護法把自己置于無數(shù)次危險之地的重罪!雄子的生命是無價的!每一個雄子都是帝國的珍寶,對帝國的延續(xù)起著重要作用!即使是雄子自己也不能傷害自己! 數(shù)罪并罰...長官的下輩子估計就只能在監(jiān)獄里做一個jingzi提供器了,帝國是不會放過這么優(yōu)秀的基因的... 如果他是范寧的話...他肯定也不想被發(fā)現(xiàn)... 想起長官以前對自己的提拔,道格心里亂糟糟的,像沒有了靈魂。他從來沒有想象過背叛自己的長官,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做的對不對,但是作為一個軍人...必須要聽從命令... “我的房門好像壞了打不開,你過來給我看看?!?/br> “好的,將軍稍等?!?/br> 道格很自然的答應(yīng)道,然后找來幾個修理工,還是專門挑新手。然后訓話了快一個小時才磨磨蹭蹭的帶人到范寧的房間門口,敲門道:“長官您聽得到嗎?” “嗯?!狈秾幍鹊牟荒蜔┚瓦M去洗澡了,此時剛洗完出來,渾身上下都被熱水蒸騰開了,猶如含苞待放的玫瑰。 如果帝國的天才按臉來分等級的話,范寧絕對是站在金字塔頂端。他屬于那種一眼驚艷的類型,超越了神族的美貌讓他平時不得不收斂著笑容,但是如果一旦喝酒醉后就會變得特別魅惑。 本來一個雌性長成這種樣貌的話是不受雄性歡迎的,誰喜歡娶個老婆比自己還漂亮??! 平時和長官打打鬧鬧還沒覺得有什么,但是昨晚道格差點眼淚掉下來啊!知道真相后長官的這種舉動、這種舉動簡直就是要了他老命啊! 長官...你說你醉就醉了,手能不能別亂摸啊!你是一個雄子??!紳士風度呢?最可恨的是他還不能投訴辦公室性sao擾,因為在別的蟲眼里這就是一個正常雌性之間的打鬧。 何況那個蟲還醉了呢? 道格紅著臉渾身發(fā)軟的把對方送回了房間,差點自己就要堅持不住跪在地上。 這里都是范寧的氣味,淡淡的青草味一點都沒有雌性該有的攻擊性,道格本來以為完美的長官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信息素了吧。可是當這個長官不再是雌性了呢?! 這味道簡直比他聞過的所有味道都好聞啊!不甜膩不濃郁,就那么漫不經(jīng)心的晃蕩著,但卻又在你不經(jīng)意間就把你完全包圍了,仿佛那個無比強大的人正環(huán)抱著他,讓他十分的有安全感。 本來被打了抑制劑的雄子氣味應(yīng)該不會讓雌性發(fā)情才是,可不知道是不是意識的影響,道格感覺身后的xue口正興奮的一張一闔,讓他放下對方后就十分不堪的跑了出去。 回到現(xiàn)在,做了壞事的道格此時心更虛,連恐帶嚇的給那些機械維修師們找麻煩。 “這可是我們帝國天才指揮官的房間!門肯定是不能用爆破,等會傷到長官怎么辦?!還有你這頭豬!都說了要輕點要輕點!指揮官大人現(xiàn)在不舒服在休息!絕對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吵到他明白了嗎!!” 機械維修師們嚇的立馬站了起來,后腳跟一并敬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軍禮,抖著聲喊道:“明白了!” 雖然心里個個都在腹誹。 可沒辦法,誰讓他們是甲方呢! “道格,修好了嗎?”范寧看了看手表,從他讓道格修門開始,到現(xiàn)在都過了快五個小時了,道格什么時候做事效率變得這么低了。 “快了,長官!請您稍等!”道格在門外喊道,喊完就聽他訓斥的聲音傳來。 “你們幾個蠢貨!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修好!將軍還有重要的事沒處理!如果耽誤了軍情你們個個都得吃軍令狀!” 如此一大鍋摔下來,其中一個機械師委屈抱怨道:“可是是您讓我們慢慢...”修的??! 道格嚇了一跳,對方的聲音還不?。∷s緊打斷對方要出口的話,惱怒的大罵。 “都多久了?!這不夠慢?!??!你們還要多慢?!要和蝸牛一樣嗎!” 范寧躺在床邊,正翻過一頁,本來聽道格罵的好好的,突然抓到了一個字:“慢?” 為什么要慢慢修? 他從來沒有這樣教過道格。 在外行軍打戰(zhàn),戰(zhàn)時至關(guān)重要,有時候甚至能決定一場戰(zhàn)役的勝敗。他也拿經(jīng)典案例和道格說過,所幸道格聰明又努力,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而現(xiàn)在為什么卻這么的奇怪?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此時對道格的感覺,好像自己培植的親信變得陌生了起來,懷疑的種子在心里慢慢種了下去。 似乎有哪里不對... 他翻著報紙,注意力卻已經(jīng)不在上面了??占诺姆块g里除了他掛在墻壁上那個古老的掛鐘外就沒有其他聲響。這是這個房間里,除了他的手上的另外一個能顯示時間的道具,平時脫下手表后他最喜歡用那個掛鐘看時間,在軍艦上他對時間有著強烈的控制欲。 紅木制的古典掛鐘靜靜懸在墻上,盡職盡責的為他的主人報時。此時粗長的時針正指著三的位置,秒針矜矜業(yè)業(yè)的走完一圈繞過了十二又向著三跑去。 他收回眼神,摸了摸赤裸著的上半身,不知道為何打了一個冷顫。為了讓自己暖和起來,他又搓了搓手臂,正好摸到手臂上端靠近肩膀部分的皮膚上的凹凸不平。 那部分的肌膚和他其他的部位的不同,格外的青紫,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口,絕對能嚇退一堆密集恐懼癥。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他從來都是在那里喂的針。 那數(shù)不清的針口在白皙的皮膚下顯得十分顯眼。 不知為什么,范寧走下了床,朝著他放抑制劑的地方走去。 那個只有他指紋才能打開的保險柜里除了幾份重要文件外此時空空如也! 果然!不安的感覺應(yīng)驗了! 范寧鐵青著臉,雙手攥的手臂發(fā)白,修長的手指的骨關(guān)節(jié)在巨大外力作用下吱嘎作響。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捏住了,窒息得厲害,腦中一片空白,顫抖的四肢卻像枝干一樣扎根進了地下,無法移動分毫。 被發(fā)現(xiàn)了! 他被發(fā)現(xiàn)了!! 是什么時候? 直到昨天他的手下們還一副崇拜神明的模樣看著他,雌性是不會用那樣的眼神來看著雄性的,在他們眼中雄子只是一個玩物,是一個延續(xù)生命的工具,脆弱的奢侈品,而且沒有腦子。 所以直到慶賀的時候,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雄子...那是誰?誰發(fā)現(xiàn)的?誰送他回來的?誰表現(xiàn)的最奇怪? 范寧狠狠的揪住自己的身上最嫩的地方,直至那塊皮膚發(fā)青到發(fā)紫才松手。 疼痛終于讓他停滯的思維開始轉(zhuǎn)動起來,他想了很多,又覺得不對,然后又假設(shè)只有一個蟲知道呢? 他的手下們不是演員,這群大老粗甚至連掩藏自己的情緒都不會又怎么會在他面前演戲?如果是的話那群笨蛋就可以去領(lǐng)影帝獎了! 所以應(yīng)該只有一個蟲知道...也有可能是被高層發(fā)現(xiàn)了...哪里出了問題? 他腦中開始回放他的前半生,為了完美的掩藏自己的性別他生活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計劃中,除了那次的錄入基因... 是基因庫!他的基因庫里的那個基因??! 那是他唯一的漏洞! 他本想在這次回去的時候,隨便找一個戰(zhàn)俘的雌性的基因填進去,然后再讓那個戰(zhàn)俘非自然死亡,他就能永遠代替他雌性的位置活下去... 難道它被取出來了嗎? 如果假設(shè)是高層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話,那這里最有可能控制自己,除了自己最有權(quán)利指揮這艘戰(zhàn)艦的是誰? 答案呼之欲出! 道格??! 冰藍色的眼眸驚恐的望向門外,牙齒彼此打架,它似乎透過門看到了那個令他恐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