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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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寧上半身裹著真皮貂毛外套的一角,迎著刺眼的燈光瞇著眼,臉蛋皺巴成一團(tuán)。時不時輕顫兩下,再吐出幾聲略微有些痛苦的嘶叫聲,整個雄蟲就像一朵被蹂躪成團(tuán)的小黃花,在冷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嘶~能不能給我來只煙?”范寧感覺雞兒都要被啃流血了,先不說對方那生澀的口活到底有多少次把牙齒磕到他的脆弱之處了。就算他口活好,他也完全硬不起好吧!這是藥物作用的結(jié)果! 那人偏不信,非要證明自己的魅力,把他擼硬。可半小時都過去了,連嘴都上了,也只能讓他半硬。這已經(jīng)算是他很給艾爾羅森面子了。 他雞兒的皮都要破了有木有! 再怎么說這也是他的得意之作!幫他在滿是雌蟲的軍校躲那么久,甚至還混到了將軍的位置都沒蟲察覺,質(zhì)量能不過硬?! 簡直是太過硬了好嗎! 他抑制劑的“賢者時間”比那些普通抑制劑還要長,可以持續(xù)整整一周。接著只要不主動發(fā)情,他的信息素味道幾乎會被淡到?jīng)]有,就像清水一樣無色無味,效用能維持大概一到三個月左右。 他相信他的抑制劑在這個宇宙能算得上是頂級貨色。 這貨偏不信,你看,打臉了吧? 嘶~別擼了!再擼!再擼雞兒都要掉了! 艾爾羅森原本妖媚的臉蛋已經(jīng)森冷到極致,狹長的鳳眸仿若蘊(yùn)藏著嗜血的怪物。他一手狠捏住范寧的命脈,力道大的讓范寧一抖:“煙?抽什么煙。這么久都沒反應(yīng),你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的身體到底行不行?還是說你就是個陽痿?” 范寧:“...” 他望著艾爾羅森,突然就露出了一個極為溫柔的笑容。 不行這個詞是所有男人的禁忌。 艾爾羅森以為他那么說范寧,范寧應(yīng)該會很生氣,沒想到對方竟然笑了起來。艾爾羅森這輩子第一次感覺后背毛毛的,他迅速站了起來,想要逃離。 范寧卻立馬扯住對方的袖子,粗暴的壓回沙發(fā)上,一只腿單膝壓在了艾爾羅森身上,抵住他柔軟的腹部。兩個人的位置調(diào)了個調(diào),強(qiáng)悍霸道的被扣在身下的情景讓艾爾羅森恍惚間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妖媚的臉蛋瞬間又紅又驚慌。他試圖推開對方,可是卻怎么也推不動。 范寧雙手撐在艾爾羅森耳邊,完全封鎖了他的上下左右。他俯下身,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你剛剛說什么?嗯?” 艾爾羅森抿著嘴,渾身微微輕顫,剛剛的暴虐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仿佛又回到了昨天,那個地方,眼前的人正在對他做著難以啟齒的事情。他緊閉起雙眼,偏過腦袋??赡X中即使再火熱,身體也冰涼的沒有絲毫感覺。 仿佛自己就像自己說的一樣,得了陽痿。 “嗯?說話。”原本撐在他頭腦兩邊的手伸到他的腦后,十指扣起,兩人額頭對額頭。范寧把對方的腦袋板正,語氣聽上去十分輕柔,卻莫名的讓人有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為什么不看我?你在想什么?” 范寧的氣勢太過霸道,艾爾羅森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雄子,仿佛僅憑氣勢就把自己壓的毫無反抗之力。 “你是在想我昨天對你做那事時候的場景?”范寧色氣滿滿的舔舐了一下艾爾羅森的唇角,情色的貼著艾爾羅森輕柔道:“是不是很懷戀我的大roubang?是不是看了一眼就放不下它,想一眼就硬了,所以今天又來找我了?嗯?” 艾爾羅森猛的一推,把范寧推的一踉蹌。 范寧輕笑一聲,抽走對方的外套緊緊的裹在自己身上?!拔沂虑翱墒钦f過的,就算你被打擊到懷疑人生,也不能找我麻煩哦?!?/br> 艾爾羅森臉色陰沉,除了衣著被范寧壓的有些凌亂外,整個雌蟲穿的比范寧還正經(jīng),而對方卻變成了昨天的那個他,裸露的只能靠披著他的外套裹體。 他看著自己的外套披在對方身上,原本及膝的長度被雄子一穿,就變成了拖地長裙,裙擺還在地上拖拉著,十分的不合身,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走起路來還要拖著裙擺以防跌倒,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范寧的痛苦就是他的快樂。 艾爾羅森的心情這才舒爽了點(diǎn),似乎完全不受剛剛范寧說的惡劣下流的話的影響了,他故意抬起頭,輕蔑的橫了一眼范寧的腦袋瓜,嗤笑一聲:“呵!” 范寧:“...” 嘲諷!赤裸裸的嘲諷他矮有木有! 好想打他!(/// ̄皿 ̄)○~ 可是這是未來要求罩的大佬不能得罪,糟心! “言歸正傳,我有個要求?!?/br> 艾爾羅森沒出聲,大佬樣地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對方說下去。但是范寧并沒有馬上說出他的要求,他看著范寧慢慢踱步到窗臺前,低頭望向角斗場。 這個房間作為角斗場主人的專屬房間,觀景位置當(dāng)然絕佳,屬于那種一低頭就能看到角斗場正對面的角斗士在戰(zhàn)斗的景色。 此時范寧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色,只不過場內(nèi)的那個角斗士正好是他認(rèn)識的雌蟲。 只見蘇佩爾布的對手是四個外星人組成的小隊。詭異惡心的紅色觸手不斷從盔甲里伸出來試圖纏卷住對方,卻在下一秒被手拿單劍的蘇佩爾布剁成兩半??墒悄撬膫€樹墩一樣的外星人雖然移動速度如同蝸牛,但是再生能力卻十分的強(qiáng)大。甚至被砍斷的下一秒,就能立刻長出一只新的觸手來,宛若沒事人兒似的繼續(xù)攻擊雌蟲。 就算他們碰不到對方,但對方的體力總是有限的吧。 耗也能耗死對方! 蘇佩爾布哪里看不懂對方的打算,他并不是沒有和野魔藤行星的物種交手過,它們大大的猶如氣球般的頭顱是它們唯一的弱點(diǎn)??墒谴藭r那個弱點(diǎn)卻被精良的鎧甲保護(hù)著,只露出兩個小小的豆般大的眼睛。 蘇佩爾布退后了幾步,壓低身子做出要奔跑的樣子,然后猛地竄了出去,等到場上觀眾再看到他的時候,他把整個人送入對方懷里,順便把那柄單手劍從頭盔下方刺入了野魔藤星人的頭腦中。 野魔藤星人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身子栽倒在地上,不一會兒就沒了生息。接著,蘇佩爾布用同樣的方法直接收割了另外三只野魔藤星人的命。 毫無疑問的,他成為了這次戰(zhàn)斗的勝者。 觀眾席上立馬發(fā)出熱烈的叫好聲,聲勢浩大的連范寧處著的貴賓室都能聽到。 “狗娘養(yǎng)的!蟲屎!真他媽厲害!” “哇呼!老子果然沒押錯寶!我愛你寶貝兒!” “多刺它幾刀?。∽屚庑请s種的血浸透會場才夠勁!” “再來一場!再來一場!媽的老子今天要贏夠本!” 無數(shù)殘暴又透露著血腥人性的叫喊,艾爾羅森當(dāng)然也聽到了,但是他一點(diǎn)都不在意。他只在意這只勾走了自己的心的惡劣的雄蟲,可這雄蟲竟然無視他的存在,說句話說到一半就不理他了?! 到底是誰在提要求了! 他有些不滿對方把注意力都拋到了斗獸場上,于是艾爾羅森走過來把雄子一把抱入懷里,一邊順著對方的視線往角斗場看去。 到底是哪個魂淡吸引了他看上的人的注意力?!他要—— 艾爾羅森咬牙切齒的想,可是當(dāng)他看到角斗場上的那個影子的時候,原本淡定的心開始不爽了。 媽的,是那家伙!——他的哥哥,蘇佩爾布! 他的心還沒來得及被嫉妒的螞蟻啃咬兩下,就聽到懷里的雄子輕輕柔柔的對他說出了他的下半句話:“我要見他——這就是我的要求?!?/br> 艾爾羅森心口一窒,不知怎會有股酸酸麻麻的感覺涌上來。 該死的!那家伙就算淪為了階下囚也這么的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