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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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過來叔叔這里?!彼穆曇粢蝗缂韧臏睾?,甚至更溫和。 我不動,仍然跪坐在原地,盯著他的臉,他皺了皺眉頭。 “蕾蕾聽話,爬過來?!彼艺辛苏惺?,話里卻全是威脅,“蕾蕾也不想讓mama擔(dān)心吧?” 我想起她拿刀的樣子,幾乎要把她的臉想成是自己。 我緩緩爬到他的腳邊,他像以往一樣摸了摸我的頭,稱贊我乖。之后他坐在沙發(fā)上,讓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抱著我,一手環(huán)著我的腰,另一只手掂著我的rufang。 “蕾蕾,知道我是誰嗎?”他貼著我的耳朵問我,熱氣吹在耳朵上。 他要怎樣的答案。 “是主人?!蔽已院喴赓W的回答他。 他捏了捏我的rufang,仿佛在告訴我這個答案不是他要的,我知道正確答案,可我寧愿現(xiàn)在的他是“主人”,我是“母狗”,而不是如同他要的正確答案一樣,他是“叔叔”。 “他呢?”他并不否認(rèn)我的答案,轉(zhuǎn)而又問我。 他?這里還有誰,我看向沙發(fā)另一端坐著的男人,那男人在抽煙,側(cè)著身打量我。 我咬著唇不回答,他也不再言語,氣氛凝固了好一會兒,坐在沙發(fā)那端的男人掐滅的煙頭,站起身走向我??粗徊讲娇拷医┲绷松眢w。而后是臉上火辣的疼,眼淚隨著他甩在臉上的手而迸發(fā)。 “到我這兒就不會說話了?”他打完我一耳光,便抓著我的頭發(fā)問我,“我沒那么好的耐心,就說一次,你聽清楚了。” “我呢,是你‘親生’父親?!彼氐丶又氐哪莾蓚€字,落在我的耳朵里,我咬著的牙齒都快碎了,然而這還不算完。 “你要叫我‘爸爸’?!彼α耍^續(xù)對我說,“包括我cao你的時候?!?/br> 我不明白,我也無從選擇,如果我沒有流眼淚,大概就像任由他們擺弄卻絲毫沒有自己情緒的玩偶,比玩偶多了些功能,會呻吟,會叫,會有反應(yīng),也會依照他們的要求叫他們想聽的稱呼。 我仍被叔叔抱著,口里含著“父親”的陽物,雙手撐在他的身上,前前后后吞吐,他不滿意我的口舌技巧,問我舌頭呢,不會動嗎。 口了一會兒,他讓我轉(zhuǎn)過身去。我知道即將迎來什么,老實轉(zhuǎn)過身,跪在叔叔兩腿間的沙發(fā)上,然后環(huán)著叔叔的腰,撅起屁股。 他的陽具緩緩頂進(jìn)我的身體,咬著的唇盡力不泄露出任何聲音,哪怕再不情愿,被穿透的身體仍會有愈演愈烈的快感,上頭的快感幾乎讓我要忘記我正在被誰cao弄著身軀。 “叔叔……”我看著他,叫喚,央求。 我在央求他,央求他做些什么讓我只體會到快感,而不必清醒。他好像明白,然后吻我,像我跟他zuoai的第一次,從額頭吻到鼻尖,再咬住我的唇,動作輕柔,舌頭進(jìn)入我的嘴巴里,攪動也是柔和的。 為什么呢,我睜著眼,對上叔叔的眼睛,就此時此刻,他的眼里柔情似水。 他的吻一直持續(xù),即使不是接吻,也會落在我的脖頸、鎖骨、耳朵、身體的任意一處。 身后抽插的速度在加快,最后射在我的身體里。 jingye順著大腿往下流,這世界太荒謬了,我在跟叔叔接吻,被父親內(nèi)射。 他們之間的交流不多,這一個晚上的剩下時間,除了變換姿勢cao我以外,再也沒有幾句話,我也更加多了些置身事外的麻木,趴著舔著親生父親的腳趾,身后被叔叔cao著肛門。 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叔叔的手機。 他用免提接電話,電話里是mama的聲音,mama在問我的近況,來學(xué)校讀書有沒有自覺。 “蕾蕾很乖的,也聽話。”他回答mama的同時還在加快速度cao我。 “來,蕾蕾,先別做功課了,跟mama講幾句話。”他把手機遞給我。 做功課?我接過手機,講不出話,咬著牙不讓呻吟聲沖口而出,耳朵邊是mama的聲音問我怎么不說話,絮絮叨叨的念叨讓我好好讀書,也要乖乖聽叔叔的話。 “媽……我想你了?!闭f話聲都在顫抖,然后是嗚咽,到大哭。 叔叔幫我圓了幾句,說我想家了。而我卻只顧趴伏在地上哭,從荒謬中清醒過來的體會太痛。 沖過澡,要回家。那男人問叔叔要不要留下來住一晚,眼神卻曖昧的停在我身上。叔叔拒絕了住一晚的邀請?!澳阆胪骐S時都行,今天就不必了?!?/br> 我站在叔叔身旁,不愿意承認(rèn)我是這個看向我的眼神里赤裸裸盡是欲望的男人的孩子。 “也行吧?!蹦悄腥巳粲兴嫉目聪蛭遥癆中幾班?” “高二一班?!蔽一厮?。 “下周末我有空,周五放學(xué)我去接她?!边@話對著叔叔說,我緊張,看向叔叔。 “可以。”他爽快的答應(yīng)了。 我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握緊,為什么呢,竟然會對他有所期望。 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一路上他和我都很沉默。書桌上還擺著我離家時正在寫卻沒寫完的作業(yè),而我疲倦得連收它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想去睡一覺。 他的精神仍然好,剛到家就拽著我的頭發(fā)讓我給他口,沒什么前戲,口硬了他便將陽具硬生生塞進(jìn)我的yindao里,摩擦得生疼,之前不記得被cao了多久,回來卻還要繼續(xù)被cao,我沒力氣迎合,只能趴著任他抽插,口中敷衍的哼哼著。 他的舉動里處處透露著較勁的意味,然而他在和誰較勁?需要費這么大力氣。 隔天上課,我仍舊踩著鈴聲到教室門口,卻被班主任攔了下來。 “徐蕾,你怎么回事,連續(xù)一周了早讀回回都遲到?” “也沒有遲到吧?”我嘟嚷了一句,最近是怎么了,處處都是險阻。 “明天早點,要帶讀的人怎么能踩著點到教室?!卑嘀魅螕]揮手讓我進(jìn)去,我點著頭忙不迭的溜進(jìn)教室里。 程濤還沒來?我旁邊的座位是空的,環(huán)顧一圈教室,看見他坐到了旁邊那組的倒數(shù)第二排去,也正盯著我看,目光對上以后,我踩了夾子般猛地回頭坐下,簡直是一氣呵成。他來沒來上課,位置在哪里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對,只是可惜了靠窗的第三排位置,只坐我一人太浪費。早讀過后連著上了一節(jié)課,下了課我才覺察出尷尬,坐了一周的同桌突然搬離原座位,想想會讓別人揣測吧。我趴在桌子上,有點不開心。 “那個,班主任讓我坐過去的?!蹦猩穆曇粼谂赃呿懫穑乙娝弥鴼v史書和筆就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下節(jié)課是歷史課。 “哦。”我應(yīng)了一聲。 “不管他,我就坐這了?!彼麑v史書推到我面前,“你幫我看看唄,我有沒有漏記筆記?!?/br> 他怎么會漏記筆記?他的筆記寫得大概比老師的教案還完整吧。但眼睛還是盯在了他推過來的課本上,課本里夾著張活頁紙,紙上寫著字,寫他喜歡我的點點滴滴,從初見到現(xiàn)在。我匆匆看完“表白”,就合上書還給他。 他明明都看到了吧,過去了那么久,我也仍然記得,當(dāng)時,他眼里的不可思議,和我的驚慌。從兩腿之間掉落下的跳蛋,連帶著扯下了我遮羞的衣物,露出滿目瘡痍的軀體。 我沒有任何表示,他也就沉默,上課鈴響后,我和他都像平時一樣,聽課做筆記。 他有什么可喜歡我的呢?他喜歡上了一個“假象”,他喜歡的我和我不是一個人。 然而“我”又是怎樣的人?我好像陷入了未解的謎題里,不僅人被劈作兩半存活于世,連靈魂也快要跟著被肢解了。 然而被肢解的時刻卻多,如期而至的周五。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是自習(xí),程濤坐在我旁邊,盯著歷史書,可能早就神游了。他數(shù)學(xué)作業(yè)在課間就做完了,現(xiàn)在只剩下這些,他曾經(jīng)嚷嚷著麻煩又無用的文科作業(yè)。 我一整節(jié)課都在想今天晚上會如何度過,離受刑時間越近就越恍惚,恍惚太過,以至于下課鈴響了我卻還呆愣著,直到程濤推了推我?!鞍l(fā)什么呆?”他問我,帶著點揶揄,“平時放學(xué)走那么快,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笑了笑,心想平時放學(xué)走得快,是被規(guī)定了時間,幾分鐘要到他的車上,幾分鐘要回到家里,然而今天,我不知道那個人何時會來?!昂臀乙黄鹱甙??”程濤開口,試探的語氣。 我搖頭,然后收東西往教室外走,我聽見背后腳步聲匆匆,他跟在我身后。 我們教室對面就是年段里老師們的辦公室,而此刻辦公室門口站著人,班主任和…我的父親。我僵在教室外,邁不出腳步,班主任先看見我,便向他示意,指了指我。 程濤見我停下,也站在我身旁,疑惑的問我怎么不走了。 “徐蕾。”他的咬字重在“徐”上,仿佛在宣示著什么。 “爸來接你了?!彼谛?,聲音低,眼睛卻看向我身邊的程濤。 “叔叔好。”程濤向他問好,他并不應(yīng)答,程濤大約覺得尷尬,看向我。 他的眼神里滿滿是歉意,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抱歉什么,但一會兒我就明白了,他在抱歉他跟在我身邊被我的“父親”撞見了,怕我的“父親”因他而責(zé)備我。 我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大膽又瘋狂的念頭,還沒有想好后果,我的手就拽住了程濤的校服衣擺。 “程濤,剛才老師不是讓我們?nèi)?shù)學(xué)教研組拿試卷嗎?”我說謊,沒有一點磕絆。 “嗯?”程濤露出一瞬間迷茫的神情,“啊,對,你不說我也都忘了?!?/br> “那我們現(xiàn)在去拿試卷吧。”我語速快且急,拽著程濤衣服的手指因用力而僵硬,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想法接了我的謊話,我只知道我要說下去。 “那…我拿完試卷就跟你回家?!边@句話對著那男人說,他瞇著眼盯了我?guī)酌搿?/br> “去吧?!彼f,“我在這兒等你?!?/br> 走下樓的腳步竟然發(fā)軟,而手死死拽著程濤的衣擺,他見我如此緊張,便不說話任由我拽著。 我剛剛說謊了,我說過好多的謊言,對著我喜歡和喜歡我的人。而剛才說謊的對象卻是即將要凌虐和羞辱我的人,我不該有任何心虛才對,可我很怕。 我快步走出校門,門口沒有停著叔叔的車,我松了口氣,放開被我拽著走了一路的程濤,然而他卻握住了我的手,向公交站走去。“你怎么了?”他問我,“手這么涼?” 是啊,手心汗黏著冰冷,我怎么會害怕到這種地步。 “他不是我父親。”我咬著牙,才蹦出這幾個字。咬牙倒不是出于恨意,而且打顫,不得不用力的發(fā)音。 “要報警嗎?”程濤也慌了,手忙腳亂的從包里掏出手機,問我。 “不要?!蔽翌D感無力,我該怎么向眼前的男孩兒解釋那個男人不是我的“父親”在我這是什么含義? “我回家……”我想說我回家就好了,但哪里是家?我又回得去哪里? “我叔叔不在家?!庇质侵e言,我卻編不下去了,我或許可以回家,回到mama的那個家里,把一切都告訴她,她會怎樣?我不敢想象,我不能刺激她。 那我能去哪兒? 公交車到站,我走上去,牽著程濤,我身上甚至連坐公車的錢都沒有。 程濤投了幣,拉著我坐到了后排。 “去我家吧。”程濤的聲音在我耳邊,我望向他,他的眼里是堅定,或許他已經(jīng)找好了理由向家里的父母解釋怎么會把女孩子帶回家。我扭頭望向車窗外,公車駛離A中,漸行漸遠(yuǎn),我現(xiàn)在倒平靜了下來。 我逃不了。 我,始終會被他們找到,只是早晚。 而被找到,迎接我的會是什么? 到程濤家已經(jīng)將近下午六點半,他的mama人很好,沒有多問什么,只是讓程濤把我?guī)浚诹艘痪湟炎鳂I(yè)寫完。程濤應(yīng)允,將我?guī)нM(jìn)了書房,放下書包后便關(guān)上了門。 “徐蕾?!彼麖暮竺姝h(huán)抱住我,聲音近,氣息在耳邊,溫暖的軀體。 我從他懷里掙脫出去,覺得更冷,他是不解,我是在嫌棄自己。 “你總拒絕我?!背虧曇袈晕⒂行┦?。 我張了張嘴,不知如何回他,從初識到現(xiàn)在的畫面跳躍著在閃過,我喜歡他嗎?我喜歡。我在拒絕的不是他,是同樣被他喜歡著的我。能持續(xù)多久?這種錯覺,錯覺我目前只是與他并無任何差異的同齡人,同班同學(xué)。 我的手撫摸上他的臉頰,大概是因為剛才那個短暫的擁抱,他的臉很熱,嘴唇,我猛收回手,懊惱自己的舉動。程濤只是笑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