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去死總是需要莫大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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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哭嗎?”身邊那人,爸爸,拍拍我的臉,對我說,“哭,哭出來讓你叔叔心疼心疼,好留下你?!?/br> 留下我?叔叔要把我交給誰,他嗎?我看著爸爸的臉,是在笑,看戲的笑臉,饒有興味。他要我哭,說什么哭了叔叔就會留下我?我好像溺水中抓住了浮木,終于不強忍淚水。 “對,就是這樣?!彼呎f,邊扶著我的腹部,讓我彎腰,上半身趴在了玄關(guān)處的柜子上。 “小母狗,哭得大聲點兒?!彼麖奈业母亻T那兒,將肛塞拔出,我沒有力氣夾緊,他輕易拔出了肛塞,“弄得還挺干凈。” 我嗚咽,他挺著陽具在我雙腿間抽插了幾下,又將guitou頂在我的yindao口,蹭了蹭。然后他撕開避孕套,guitou抵住了后邊,那兒早已沒有潤滑劑了,肛塞拔出來時都是干燥的。 他如愿以償,將他的陽具狠狠送進我的肛門里,我終于放聲大哭?!澳腹返钠ㄑ壅婢o。”他cao著我,俯下身,胸口貼著我的背,幾乎是壓在我的背上,湊著我的耳朵,說著下流話,“看你這可憐樣兒,爸爸真想……” 他在想什么?他猛然狠cao了我?guī)紫?。我的臉貼著柜子,被他抽插的力量頂著在柜子上磨得疼。 “真可惜啊,你沒懷上我的種,懷上了爸爸可舍不得讓你去打胎。” 他啃咬著我的脖子,咬上一口,再用舌頭舔他咬過的地方。他真是,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我是他這種變態(tài)的孩子。 身體給了他反應(yīng),后邊適應(yīng)了疼痛以后,私處就流了水出來,哭聲也弱了,從大哭到抽泣,嗚咽最后化作呻吟,而聽見自己的呻吟聲,反倒促使我迎合爸爸的抽插,然后叫得更加大聲。yindao里空虛感越增加,后邊的快感就越明顯,到后來簡直是我在往后頂著屁股,隨著爸爸抽插的頻率在律動。 “小母狗,你抬頭看看,你叔叔正看著你被爸爸cao屁眼呢?!彼麑χ叶浯禋?,含住了耳垂,聲音小,傳進我耳朵里清晰無比。 我一直閉著眼,聽到他說的話,我睜開眼看,果然……叔叔坐在了正對著玄關(guān)的沙發(fā)上,點著煙看我在爸爸的身下呻吟叫喚,他…… “叔叔?!蔽医兴?,沒發(fā)出聲音,卻動著嘴巴在叫他,“叔叔,叔叔,叔叔……”不知道叫了多少遍... “賤貨?!彼丝跓?,吐煙,隨著煙霧吐出聲音。 我的手銬被取下,爸爸cao完我,隨意將我推倒在地上,我趴倒在地上,下身濕漉漉的。叔叔就在面前的沙發(fā)上坐著,我望著他的腳,想爬過去,想要舔他的腳趾,想做他教會我做的一切。 從他罵我“賤貨”那刻起,我身體里不知從哪竄出的火,燃遍了全身,我想向他證明我是個“賤貨”,想證明過后懇求他的原諒。 爸爸從浴室里沖澡出來,見我還趴在地上不動,上來踢了踢我的胸口。我往前爬了兩步,到了叔叔腳下,含住他的腳拇指,他抬起腳,我愣愣隨著他抬起的腳也抬頭,頭發(fā)他握在手里,往后拉扯,我吐出含著的,他的腳趾。 “被cao爽了沒?”叔叔冷淡的問我。我不明所以,只有傻傻看他,不回答。 “爽了就滾回家,我這你也呆夠了?!彼ο挛?,從我的臥室里拎了一個小小的行李袋,扔到我身邊。 “滾回去重讀一年,書你也用不上了?!笔迨寰痈吲R下看著我,像要丟掉礙眼的垃圾,“讓你爸送你回去,你要想跟著你爸過也行,你媽那我去說?!?/br> 我想問,叔叔,你不要蕾蕾了嗎。他冷漠的神情好像我根本沒資格問這個問題一樣。 我心上好像被無形的手狠揪了一把,猛烈的疼起來。 —— “阿姨好?!?/br> 我正埋頭看電視劇,聽到舍友的問好聲。對了,這次十一放假,何夢白講過她家里會到學(xué)校接她。 “阿姨好。”我轉(zhuǎn)頭,向著站在何夢白座位上的女人問好。她mama蠻年輕的,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 “你們好?!卑⒁绦πΦ猛送覀儙讉€。 “媽,就不用我介紹了吧,都給你看過她們的照片了?!焙螇舭桌齧ama坐下,自己爬上床收拾東西。 “誒,媽?!眽舭椎拇参豢恐T,她伸頭往外看了看,問她mama,“那個叔叔沒來嗎?” “來了,在樓下車里。”她mama好脾氣回她,語氣溫溫柔柔又寵溺。 開學(xué)一個月了,軍訓(xùn)結(jié)束以后好像邁入了正常的大學(xué)節(jié)奏,上課下課食堂宿舍,十一假期舍友都要回家,大早上已經(jīng)回去一個,剩下的左冉下午要走,何夢白是家里人來接,中午才開始急急忙忙收拾東西。宿舍加上我共四人,都是本地的,她們?nèi)耸患倨诙家丶?。但我不回去?/br> 其實沒地方可回,縣里邊mama的那套房子被我租了出去,回去了也沒地方可以住。 “徐蕾,你真不回家啊。”夢白從床上爬下來,掛在臺階上蕩著腳丫問我。 “嗯,不回去了?!蔽一厮?。 “那你要看宿舍啦,哈哈哈?!彼c真低,又問左冉,“冉冉要不要去我家玩?” “不去不去?!弊笕綌[擺手,嫌棄的瞥了她一眼,她便上去揉左冉的臉。 夢白原本不是我們宿舍的,開學(xué)宿舍外張貼著宿舍入住名單,她的名字不在這間宿舍的名單上,左冉的在,于是她硬是到我們宿舍等著,等到了左冉旁邊床的妹子來報道,妹子也好說話,答應(yīng)了她,跟她換了宿舍。她這才如愿以償?shù)暮妥笕阶〉搅艘粔K兒,但左冉那時表情極其微妙,說不上能看出高興,倒是驚懼更多些。 只是這一個月的相處,她們又好似親密無間,我倒覺得開學(xué)初是我自己多心了,以為左冉害怕何夢白。 “冉冉,你好無情?!焙螇舭滓膊活櫵齧ama在宿舍里,跟左冉打趣。 但我見她mama也只是在笑,沒什么異樣的神情。 “何夢白,你快去收東西好吧?!弊笕匠断铝撕螇舭啄笏樀氖?。 “哼?!彼蛔笕絻戳艘幌拢@才消停下來,回到書桌上收電腦,“媽,你把叔叔叫上來,我們搬不動行李箱?!?/br> “你這孩子,一個箱子能有多重?”她mama站了起來,去拎了拎擺在腳邊的行李箱。 大概是太重,她mama沒拎起來,于是便出了宿舍門,打電話叫人去了?!澳闶裁磿r候可以改口叫爸爸了吧?!弊笕窖劬Χ⒅娔X,語氣挺冷淡的,這話是和夢白說的。 “這得看我媽什么時候嫁給他了?!焙螇舭渍UQ?,沖我笑了笑,“我爸媽離婚了,現(xiàn)在來接我的這叔叔正跟我媽談朋友呢?!?/br> 我不想知道,但大概是見我在望著她吧,夢白便以為我好奇。 估摸著她爸媽要上來了,我拎著水壺準備出門打水,好讓自己躲過這種場景,父親、母親,無論是看到他們怎樣的相處方式都會讓我挺難受的。 但沒能躲過,正要出門,迎面撞上了何夢白的mama挽著她男友進宿舍門。我走路急,低著頭沒看人,差點兒撞上她,我才后退了幾步,側(cè)身讓了讓,抬頭望向何夢白的mama。 “阿姨……”想說抱歉來著,我走路太急,差點撞到她了,可眼睛瞟見她挽著的男人。 —— “喝干凈?!卑职置钗遥衣槟镜膹堥_嘴。 被爸爸帶離叔叔家的第十七天,我想不到什么,每時每刻都在按照他的要求做一些以前做過或者沒做過的事。 我知道爸爸在騙我,他從帶我離開那刻就騙了我,他說,只要蕾蕾乖,他會去跟叔叔講的,讓蕾蕾回到叔叔身邊。 萬一不是騙我的呢。我這樣想,所以對他言聽計從,但太過聽話——也許是麻木,他卻不滿意。 “好喝嗎?”他尿完,陽具在我臉上拍了拍,問我。 “好喝。母狗喜歡喝爸爸的圣水?!蔽一卮鹚?,他每次都要這樣問,我每次都會這么回答。不知道他的樂趣點在哪,我愣愣盯著浴室地板,膝蓋疼,腿也麻了,在這里跪了一晚上,也沒有一晚上,后來迷迷糊糊似乎趴在地上睡著了吧。 我怕他,怕我的爸爸。比害怕叔叔還要怕他。 我低頭,看著rufang上一排排的紅點,他昨天很氣,因為他出門沒鎖上門,我溜了出去,即便跑了出去也沒能走到叔叔家,被他抓了回來。他不發(fā)一言,不知他氣沒氣,可能會覺得我好笑,從他這逃出去,就為了到另一個像他這樣對我的人那里去。 —— 爸爸。 我覺得渾身都疼,僵硬住的身體,手卻握著水壺的把手,愈發(fā)緊。 手臂上疼,十月,A市的天氣還熱,短袖遮不住手臂上被燙傷的疤痕,痕跡從手臂到脖子上,那時醫(yī)生說萬幸沒有燙到臉。我倒覺得無所謂,燙到哪兒都好。 何夢白的mama挽著的男人,是我爸爸,他沖我點點頭,也向左冉打了招呼。 —— 一個月,他開始真的,像養(yǎng)條狗一樣養(yǎng)著我。 上午出門,把我鎖在籠子里,直到下午他下班,放我出來上廁所,然后再關(guān)回去。 一天的食物和水只等到他下午回來才喂我,最初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吃著飯菜,到后來他倒進食盒里讓我趴著吃,吃不知道他摻了些什么的飯,憑他開心。 “不想吃嗎?小母狗?”他這么問我,跟我說,“如果你叔叔要你這么吃呢?” 我便吃下去,即便我常常吞掉他的jingye或是尿水,但這么摻進飯里,每次吃完總會去廁所吐個干凈。 他僅僅站在我身邊冷眼看著我吐。 如此反復(fù)了好幾天,身體終于受不了,胃絞著疼,吃不進去他倒進來的飯,可他好似隨意的提了提叔叔。我埋頭,便要去吃。 他卻將我扯了起來。 “講到你叔叔就這么聽話?”他似是惱怒,旋即又詭譎的笑了,問我,“你叔叔讓你去吃屎你去吃嗎?” 叔叔不會的,但他會。我咬著唇,目光躲閃。 “喲?懂得怕了?”他步步緊逼,和我說我要是做到了,他就帶我去見叔叔。 我是做到了,舔了,卻沒吃下去,他便以沒完全做到為由,告訴我別想見到叔叔。多說幾次,他才笑笑的跟我講,叔叔早在三周前,也就是我離開后的那周就離開A市了。 “你以為他之前幾周沒回家是因為你?”大概是我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很讓爸爸滿意,他見我在哭,反倒來了興致和我說實話,“他可都在公司交接工作。” 那天晚上,爸爸讓我用水壺燒水,等涼一些讓我給自己灌腸。 而我沒等到水涼,燒完開水從手臂上澆下去,疼得發(fā)抖,動靜大了些,他到了浴室我正要繼續(xù)澆水,被他沖上來奪走了水壺,然而他的手上也被燙了一塊。 去醫(yī)院的路上,我躺在后座上縮著身體,又不敢碰到左手手臂。 我沒哭,倒有種暢快的感覺。 “放過我吧。”我張嘴,語氣輕快,原以為說出這樣的話應(yīng)該是央求,但說出口變味了,我不想央求他放過我,他不放過我,我也可以做到的,像今晚這樣以別的方式放過,或者結(jié)束自己。 他沒回我。 去完醫(yī)院換過幾趟藥,他便將我送回家了。 —— 我望向他的手臂,那塊疤痕不太顯眼。 “夢白,收好了沒有?”他問著何夢白。是兩年沒見,他的性子變了嗎?語氣溫柔得能擠出水來。 我拎著水壺從何夢白mama身邊走過,其實我又何嘗知道他——我的爸爸,脾氣是怎樣的?他只是對我,不太好。 —— 父親以及叔叔,好像都是上輩子的事,連做夢都不曾再夢見過的人,理應(yīng)在這輩子的每個角落里通通消失。 我在夢里見過mama,但遺憾的是,每次夢到她,她總是在哭泣。也有值得慶幸的地方,我還沒有夢見到她歇斯底里地要拿刀殺了我。 我猜想夢總該都是反的,我mama并沒有厭惡我到要殺了我。她只是厭煩了活著,所以從樓頂坦然跳下,留我一人繼續(xù)茍活。 畢竟人要去死總是需要莫大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