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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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時,他不在身邊了。我坐了起來,沒有立刻下床出去,扭頭看了我身邊空出的空位,床頭上的書和手機都不在那,眼鏡也不在。今天天氣很不錯,但……我揉了揉臉,將臉埋進(jìn)手掌里,然后低聲尖叫了兩聲。昨天的一切都是夢吧。 “醒了就出來?!迸P室外,他的聲音太真實了,這可不是夢。 “爬出去嗎?‘主人’。”沒有跟他面對面,挑釁他的話就說得特別順暢。 我下床,進(jìn)到浴室洗漱,鏡子倒映出我的臉,下眼袋有點浮腫,拿手按壓了幾下。睡得不踏實,入睡前我也并沒有奢求昨晚能睡得好。又沖了一把臉,我抹干凈水珠,走了出去。 他在餐廳,坐在餐桌邊,手端著杯子,喝了一口,見我出來便放下了杯子,交叉著指節(jié),等我過去。 我緩步走向他,不明白他一大清早有必要穿得如此正式嗎?他竟沒穿著普通的家居服,而是正兒八經(jīng)的套著出門的那套行頭,單穿的襯衫,領(lǐng)口低平。 “早安,蕾蕾?!彼f。 “早……早安?!蔽颐榱艘谎鬯牟鳖i,吞了一口唾沫,“主人?!?/br> 他嘴角微挑,露了個笑。 我收回自己的偷瞄他的目光,看向餐桌。啊,所以換一種相處模式,連早餐都沒有了嗎。我垮了一半臉,他的桌面前邊擺著他剛剛喝過的檸檬水,一杯牛奶以及一小碗吐司布丁。 天,大早上就吃這種看上去又甜又膩的東西。我暗暗吐槽了一下,哼,給我我也不吃。 “需要我提醒你姿勢嗎?”他語調(diào)微揚,問我。 不——用。我跪下,在餐桌旁,他腳邊。跪著的我和享受早餐的他,我跪不直身體,有點慪得慌。 他的手卻伸到了我嘴邊,掌心里掬著吐司塊和芒果丁。我因這樣的喂食方式,感到有點扭捏,但還是張嘴,叼起面包塊,咀嚼。沒有想象中的甜膩感,吐司切成塊,大概還浸泡過鮮奶油,烤過以后呈現(xiàn)出鮮嫩的金黃色,芒果丁的酸甜口感也許也中和了甜味,不至于發(fā)膩??傊?/br> “很好吃?!蔽倚÷曊f,剛才還較著勁,想著什么我才不吃呢,真是…… “不勝榮幸?!彼p笑,又將手伸了過來。 我有些驚訝,他的意思是,早餐是他自己做的嗎。我紅著臉,又舔上了他的手掌。并不算難堪的進(jìn)食方式,我雖是跪著,卻好像仍是被“尊重”的。這想象起來有點矛盾,但確實如此,他并沒有要故意折辱我些什么,這種感受可真難形容。 吞下最后一塊芒果丁,我嘴巴有點發(fā)干,但看見他的掌心粘了一些碎屑,不自覺伸著舌頭舔過他的手掌,將那些面包屑帶進(jìn)嘴里去。而他的手指在我舔過手掌時,似乎輕顫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平穩(wěn)又鎮(zhèn)定的模樣,他收回手。 “抬頭,蕾蕾?!?/br> 我抬頭,他的唇壓了下來。所以?我迷茫的看著他,這是什么意義上的親吻。——而當(dāng)牛奶順著這個吻傳遞到我的嘴里,我大概明白了,這可能只是喂食意義上的四唇相接。 然而我反應(yīng)慢了些,吞咽下去的動作遲緩了一點,他嘴角上便沾了一些白,他的唇要離開時,我湊了過去,吮吸干凈那上面沾著的液體。是要比用杯子裝著的牛奶好喝多了。 他坐直了身體,遲遲沒有下一個動作,我還在期待呢,再一次,喂食?我臉紅,有點熱,十一月中旬了怎么還能這么熱?!昂韧晁!彼穆曇糨^之剛才,嘶啞了一些。 他把杯子遞給我,我捧著牛奶杯,心底隱約滋生出一點遺憾。而他也正喝著水,一時間餐廳內(nèi)只剩下我和他各自吞咽的聲響。 喝完牛奶要到客臥,杯底早已見空了,我撐著地板站起身。他率先起身,丟給我一句,“我們需要探討懲罰事宜?!北汶x開了餐廳。 走到客房門外,我猜測這里面應(yīng)該是間調(diào)教室?假如“花樣”一應(yīng)俱全,我或許能更安心一些,那些“工具”沒準(zhǔn)掛滿了整個墻壁,或者還有什么木架子,什么吊鉤滑輪,像他這樣的人會喜歡怎樣的項目呢?我不自覺揣測,如果這是一間通常意義上的調(diào)教室,我會很安心。不出乎意料之外的事物總是能令人安心,也能從側(cè)面反映出他的性癖所在,以及琳瑯滿目的,作用于身體之上的工具,會讓我坦然的接受這個“身體游戲”。哦,是的,請藏好那顆破敗的心。 但進(jìn)去以后,這間客房與主臥唯一的區(qū)別只在于沒有床鋪。書柜,書桌,椅子,沙發(fā),顏色都重,好在窗簾拉開著,有陽光能照射在地毯上,驅(qū)散了一些這屋內(nèi)的暮氣。他端坐在椅子上,我挪動到他身前?!爸魅?,請懲罰我?!蔽冶M力用上公事公辦的語調(diào),對待客人,這個客人正在和我玩角色扮演游戲。 他并未多言,只拉了我一把,將我按在他的膝頭。這也不是一個…… 難堪的姿勢。他半褪去我的褲子,抬了一下我的身體,調(diào)整了角度,將我的臀部抬高,翹起。 掌擊沒有立刻落下,我趴著,扭頭望向他,企圖看到他的動作,他拉開了抽屜,從中抽了一雙黑色皮手套,套上他的雙手。 唔。我不安分的扭動身體,他一只手按著我的腰背,另一只手撫上了我的臀部。細(xì)膩冰冷的觸感,隔著手套,我感受不到他的溫度。而我的胸口,腹部雖緊貼著他的大腿,同樣卻隔著他腿上那一層布料。近在咫尺又相距甚遠(yuǎn)。 “啪?!?/br> 短促的拍擊聲,我面前恰巧就是落進(jìn)屋內(nèi)的陽光,照在地毯上顯出窗框的輪廓,不知怎么回事,我眼前浮上了細(xì)細(xì)的顆粒,有點模糊。 “報數(shù)?!?/br> “一?!?/br> 我從喉嚨擠出聲音。 “很好,別停下。” 他的贊賞聲隨著手掌落下,又一下。 “二?!?/br> …… 他的掌擊有力,但恰好,不至于太過難以忍受。他落下的巴掌不難忍受,我翹起的臀部承受著他的一次又一次的拍擊,我可以一動不動的接受這樣力道的鞭打,然而被他按在腿上,我?guī)缀趺扛粢恍壕腿淌懿蛔〉南胍与x他的雙膝。無論是我的腹部傳來的熱流,還是大腿根部的酥麻感,都令我不自然的扭動身體,甚至,甚至于還有難以察覺的羞澀感。 而他的巴掌并未停止,他的鉗制也不曾松懈。 “二十……” 我紅著眼眶報完最后一個數(shù)字,他停下了“懲罰”,手輕撫著我的雙臀,那上面有點熱,但溫度更高的地方顯然不是臀部,我嗚咽著想起身。 “疼嗎?”他問我。 不疼,怎么會疼。他松開了我,我得以自由,從他腿上滑落。不疼,可是不夠。我跨坐上了他的雙腿,張嘴用力咬上他的脖子?!八弧蔽衣犚娝丝跉?,可他沒有躲,也沒推開我。 血痕,我盯了一秒我作惡留下的印記,便貼著他想要親吻上他的唇瓣,他手指豎立,輕柔又不可抗拒,阻止了我的吻,推開了我,黑色的手套還在他的手上。 “我……”我咬著唇,耳邊仿佛響起了昨天他說過的話,什么來著,沒有主人的允許,不可以觸碰。 “你的耐受力比我預(yù)計得要差上許多?!彼穆曇羧缤Z,帶著點淡淡的失望。 我如同被驚雷震醒,我對自己的不自制也很失望,我怎么會,在他面前這么主動。過于。主動。 “跪下去。” 我跪下,僵硬,我在做什么,他緊緊抿著雙唇,擰起的眉頭傳達(dá)著他的不快,他很不快,由于我剛才的“自作主張”??晌?,也還未從那股中了邪般的狀態(tài)里回過神來。 “我們的時間有限,非常有限?!彼_口,“我無法將你帶出去,如果兩周后還是現(xiàn)在的狀況?!?/br> “這很失禮,蕾蕾?!彼弥綍r說話的語調(diào),并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但我面紅耳赤。 “可我,我已經(jīng)接受了你的懲罰?!蔽覈肃橹拔抑皇恰?/br> “我…我……”我狠了狠心,說出了令我羞愧的話語,“我想你要我。” 久違的羞恥感,我竟然用上了“要”這個字,而不是“cao”。我想這本質(zhì)上并沒有什么差別,可就是無法在他面前說出口。 “你要知道,一個Sub首要任務(wù),是服從。”他平靜,手指伸了過來,刮著我的臉頰。 我低頭,有點悲戚,求歡沒有打動他,我隱約看清一點差別,差別是他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聚會,為了去聚會時能把我訓(xùn)練成一個合格的……那他人呢?他人的手段里總攜著性,或者干脆以“性”為手段。 我不適應(yīng),我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我只是不適應(yīng),不是他比較特別。 “但就個人而言,我很高興你能對我有所反應(yīng)?!彼土说蜕眢w,在我耳邊說道,“我原諒你這一次的僭越,僅此一次。” 他說完,又坐直了,靠在高背椅上。沉靜,安定,克制。我眼里有點酸澀,朦朦朧朧望著他。 或者,我才是“新手”,他是這個游戲的“主宰者”。我已經(jīng)做好了服從于他的一切準(zhǔn)備。 當(dāng)情欲逐漸褪下心頭,以前所恐懼的,一次次飛蛾撲火一般的……臣服欲,伴隨著太過深切的,被遺忘的孤獨,一同襲來。未必要是他,但當(dāng)前,我想不到除了他還能聽命于誰、受制于誰,當(dāng)我安詳?shù)闹币晝?nèi)心的恐懼時,便拽出了深埋在恐懼之下的渴望。 我從來都承認(rèn),我只是不甘于妥協(xié),但要是兩周后便能解除這樣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何不享受? “主人……”我喚著他。 稱呼是一個符號,兩個字組合之初,并不蘊含著特殊的意義。經(jīng)過鑄造、淬煉、打磨,才能放射出光彩,然而稱呼最特別的地方在于,呼喚出來的,接受此稱呼的對象可以如此不同,透露著前世的痕跡,儲存著今生的記憶?;蛘?,這也是淬煉的過程。 “這是一個好的開端,蕾蕾?!彼吐暭?xì)語,傳來的聲音攜著蠱惑人心的魔力,“我喜歡你現(xiàn)在的語氣,請保持它?!?/br> 之后便順理成章,他說的每個指令,我都盡力完成,雖然往往初次完成的動作總是令他皺眉。當(dāng)我軟趴趴跪在他面前時,“跪”就成了第一個不得不改變的姿勢。 “挺胸立腰,背挺直。” 他手上拿著根黑色的皮質(zhì)教鞭,頂端是個小拍子。我跪在他面前,挺直上半身,雙腿并攏,臀部虛虛坐在腳后跟上,腳尖點地,雙手握著擺在大腿上。這不難,但我總會低頭,他不知第幾次用教鞭輕抬起我的下巴。 “蕾蕾,平視前方?!彼麌@息,語氣里卻沒有絲毫不耐,“抬頭直視他們,你無須躲避任何人的視線?!?/br> 我在逃避嗎?我抬著頭,現(xiàn)在我的前方是他的小腿,到時呢?到時可能是與我處于同一高度的,別的奴隸。低頭大概意味著露怯。 他抬高了我的下巴,我看見他的臉,嘴唇開合中,我聽見他的話語?!熬蹠?,別怕任何人?!彼f,“你值得被尊重?!?/br> 我想給他一個自信點兒的笑,但感受到自己嘴角明顯的下撇,可能變成了苦笑吧。哪怕他是尊重我的,別人呢?或許他們的聚會里都是像他這樣彬彬有禮的“主人”,可我仍然…… 母狗。我咬唇,我仍然逃不開。那幾年究竟對我產(chǎn)生了怎樣的影響,我以為會隨著時間消褪的一些東西,卻刻在了我的言行舉止里嗎?我自卑,不自信,深覺自己不該被尊重,如果自己先看低了自己,那么他人還能將你看低到哪兒去?這是個簡單粗暴的自我保護(hù)機制?!澳腹芬仓档帽蛔鹬貑??”我喃喃說道。 是啊,這個詞簡直太可笑了,我低下頭,盯著虛握著拳頭的雙手,就好像“母狗理應(yīng)伺候男人”一樣,“母狗”也同樣配不上“尊重”這個詞匯。 不不,我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我狠命咬著自己的下嘴唇,這句話太像那個人會說出的話了,我近乎悲哀的想,這可能也是我的自我認(rèn)知,但我卻無法將它認(rèn)定為“錯誤”。 他再次抬起我的下巴,但這回,他單膝跪地,半蹲在我面前,我們處在同樣的高度上。我看著他,他的眼睛里倒映著我。 “你是我的Sub,沒有人敢不尊重你?!彼f,“除了你自己。” 他的聲音里難得有著如此強烈的命令意味,但,為什么會是痛惜,我迷茫的看著他的表情,很快,又變作平靜。 或許是他的命令起了作用,或許是他的痛惜同樣刺痛了我。我點頭,勉強笑了笑。 “好的,主人。” 當(dāng)三個跪姿都被他矯正過以后,他要我一一向他展示一遍。而這過程中,我仍穿著家居服,他更是不用說,不僅穿著襯衫西褲,同時仍舊戴著那雙黑色的皮手套。 我想這挺像軍訓(xùn)的,然而我在這種幾乎全是動作矯正,而并未帶著濃厚的情欲味道的訓(xùn)練里,還是動情了。 第一個普通跪姿,跪定,挺胸、收腹、立腰、直背,手握拳擺好,腳點地,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抬頭。 “下一個?!?/br> 第二個是展示意味上的跪姿,雙膝向外打開,手背到身后。我穿著衣物,我確定他的目光并不會聚焦于某些部位。但這個跪姿持續(xù)的半分鐘時間里,我卻紅著臉,大喘著氣。“繼續(xù)?!?/br> 第三個跪姿,并攏雙腿,雙手握拳放在身前的地板上,不必挺直上半身,也不必腳尖點地。這是最為放松的跪姿了。 “做得不錯?!彼p輕拍了拍我的腦袋。 “我該說‘謝謝主人夸獎’嗎?”我恢復(fù)成普通的跪姿,笑著問他。 “不。”他說著放下了教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我從地上扶起,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坐到了椅子上。 我有些無措,老老實實坐著,雙手?jǐn)[在大腿上,指頭糾結(jié)的纏在一塊兒。他蹲了下來,手撫上我的膝蓋,輕揉了幾下。 “謝謝你……愿意忍受,為了我?!彼f得很快,卻吐字清晰。 聲音不大,但足夠我聽清他說了什么,我有點兒鼻酸。會有人如此珍視他的奴隸嗎?他甚至不直接用那些在他看來帶著羞辱意味的稱呼?!澳恪悴挥眠@樣?!蔽业故强邶X不清晰了起來,急急忙忙回答著他,“畢竟你付過錢了嘛,我都可以的啊,無論什么。”啊,該死,我提什么錢啊。 他卻不甚在意,輕笑著搖頭,仍舊揉著我的膝蓋。哪怕那里并不太疼,畢竟地上有地毯。 我認(rèn)識他嗎?我在心里細(xì)細(xì)描繪他的樣貌,回溯記憶,我第一次見他的確是在酒店外,接客。在此之前,我不認(rèn)識他。他為什么選我,僅僅是因為他覺得我跟孟箐關(guān)系好,我不會拒絕他嗎? “我認(rèn)識你嗎?”我舔了舔嘴唇,問他。 “不認(rèn)識,怎么會這樣問?”他頭也沒抬,直接回答了我??伤稚系膭幼鲄s停頓了一下。 他的回答加劇了我的疑惑,他的答案挺奇怪的,好像知道我的想法,才這樣回答我。 我們現(xiàn)在不是認(rèn)識的嗎?從第一次到十一,再到現(xiàn)在,我們當(dāng)然認(rèn)識??伤麉s率先否認(rèn)了“認(rèn)識”,再問我為什么這樣問。所以,他否認(rèn)的是我問話里的另一層意思,就是“第一次陪他以前,我認(rèn)識你嗎”,他怎么會快速否認(rèn)掉這一層意義上的“認(rèn)識”,除非……他也想過這個問題。 他為什么要想這個問題。我滿懷疑惑,卻不敢再問下去,鴕鳥心態(tài)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好了,問完未必會變得更好吧。 “蹲到桌上去,蕾蕾。” 我以他第一天教會我的姿勢,蹲上了書桌。腳點地,膝蓋分開,挺胸抬頭,手背后。 這是第二天,從我早上睜眼開始,他就褪去了我的衣物。 “或許你已經(jīng)習(xí)慣在我面前裸露。”他說,“但,想象這里有其他人?!蔽业难劬Ρ凰缮?,視線模糊,感受到光,看不見人影。光是以蹲姿向他展露自己,想象著他是以怎樣的目光掃過我裸露在外的肌體,我就根本無法想象他所需要我幻想到的場景。他擔(dān)憂我到時會不適應(yīng)在他人面前展露身體,可他不知道,假如那群人里有他的視線,我會毫不猶豫脫光自己,只為他。 我聽見他的呼吸聲,在我身后。冰冷的教鞭頂端輕拍了我的脊柱,我的背脊再度挺直,那根教鞭從脖頸慢慢往下滑過,像是他審視的視線,順著脊椎到尾骨。 而后他的“視線”指向了我的胸口,繞過鎖骨往下,正中央停留。他的教鞭未觸碰到我的乳尖,但那兒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硬立了起來。我保持著抬頭的姿勢,我看不見他,我只能憑借著感覺“看向”他。滿意你所見嗎。 我微不可聞的發(fā)出一聲呻吟,在他的教鞭繞上我的乳尖時,他以頂端在上面繞著畫圈,我想象著他的視線亦纏繞在此之上。我微微顫抖,竭力保持著蹲姿。 “很美?!彼袊@。 我因他的語氣里的贊賞而悸動,交叉于身后的雙手緊緊握死?!八倭诵┭b飾。” 我聽見抽屜被拉開,而后是清脆的鈴鐺聲,我從沒想過會對它產(chǎn)生期待,乳夾,掛著鈴鐺,我沒見到它的形狀,但它已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 “你愿意戴上它嗎?” “是的,主人。我愿意?!蔽覇≈ぷ踊厮?。 再普通不過的工具了,我可以想象它夾在我的rutou上會產(chǎn)生怎樣的感觸,夾上的一瞬間略有點疼痛,而后漸趨平淡,直到時間足夠久才會再次產(chǎn)生刺痛感。這對我來說,是個形式大于其內(nèi)容的工具。 他問得認(rèn)真,我答得認(rèn)真。我們好似在共同完成一種儀式。 “我的榮幸。”他說完,手覆上我的rufang。 溫暖,從溫度上來說,他指尖的溫度比我身體要低,可我覺得暖,他觸碰過的部位都燥熱起來。他輕捻著我的乳尖,將它們夾了上去。我還在體味著那不過幾秒鐘的觸碰,身體卻比思維要先行一步,它做出了如實的反應(yīng)。我喘息,有體液仿佛懸在yindao入口處,隨時等待著滴落。我濕得一塌糊涂,空虛感愈發(fā)嚴(yán)重,到難耐。 可我還是顫抖著保持著蹲的姿勢,哪怕我已經(jīng)快要蹲不住了。 教鞭再次回到了我身體上,我稍有顫動,鈴鐺聲便會隨之響起。清脆的叮鈴聲提醒著我,或者也向他昭示,他的動作會令我產(chǎn)生怎樣微不可察,卻堪稱“巨大”的動靜。 靜謐的屋內(nèi),鈴鐺的響聲掩蓋了我愈發(fā)濃重的喘息聲,他停留在我的小腹。 再往下吧。我不再睜著眼,覆蓋在眼罩之下的雙眼閉上。 求你,再往下,看它,是怎樣的潮濕。我想向他展露我的反應(yīng),想讓他知道他對我的影響。 他往下,那根有著細(xì)膩觸感的教鞭伸進(jìn)我的兩腿之間,從膝蓋處慢慢往上,大腿內(nèi)側(cè),根部?;M(jìn)那兩瓣之間。 “嗯——”呻吟伴隨著叮當(dāng)作響的鈴鐺聲一同響起。 我腿發(fā)軟,終于是以雙膝跪在桌上而結(jié)束了那個失敗的蹲姿,雙手扶在桌面,我呼吸急促,他的教鞭已經(jīng)收回。我想我的忍耐力太差了,大概又要令他失望。 “對不起?!蔽?guī)еc沮喪,小聲道歉。 他沒說話,托著我的臀,讓我坐在了書桌上,我的雙手撐著上半身,他打開我的雙膝,使我的大腿向外分開?!白龅煤芎昧恕!彼曇繇懫?。 抽屜開合的聲音,隨后,他的手指抵在了我的xue口,推進(jìn)跳蛋,他的指節(jié)將它推進(jìn)深處,我收縮著yindao,企圖夾緊他的手指。而他在將跳蛋送到合適的位置后,他按下了開關(guān),埋入yindao的跳蛋震動,合適的位置,沖擊著體內(nèi)那一點,酥麻的快感。但…他要抽手出去。 “別走……”我夾緊身體,從喉嚨發(fā)出含糊的詞句,“…求你…” 他仍然抽走了手,我咬著唇,淚水打濕了眼罩,被欲望侵襲得意識模糊,霧氣升騰在這間屋內(nèi),情緒的感觸被無限放大。上頭的快感刺激著我的感官異常敏感,乳尖上微微刺痛,他的氣息像一劑催情藥,我屏息聆聽,嘴里喚著破碎的呻吟。 “不夠……求你……求你?!蔽覠o意義的重復(fù)著話語,我想象著將自己的雙手撫摸上身體,揉著自己的rufang,右手伸入手指進(jìn)到體內(nèi),轉(zhuǎn)動著跳蛋,或者來回抽插??伤粫胍姷轿疫@么做的,所以我不愿意這么做。 跳蛋斷斷續(xù)續(xù)的震動刺激著我,我向后仰著脖子,胸口起伏不定,鈴鐺瘋狂的發(fā)出聲響。 “你是我的Sub,任何時候,沒有我的許可,都不可以觸碰自己。” 他貼近了我,近在耳邊的嗓音,令我打了個顫,“感謝你的忍受,你完成得很好?!?/br> 我吞咽著口水,口干舌燥,他的話語擦過耳旁里,我的耳朵上都起了紅。他的手指伸進(jìn)我的體內(nèi),像我想象的那樣,轉(zhuǎn)動跳蛋,觸摸著內(nèi)壁,向上尋覓那點,摳動。 “蕾蕾,這是你的獎賞?!?/br> 而我已被送上了云端,耳朵里響起轟鳴聲,液體正欲噴薄而出。我大口呼吸著,隨著他的觸碰而至最高點,然后眩暈著往下墜落。他抽出手,跳蛋沾著黏稠的yin液落在桌面上,發(fā)出聲響。而我仍舊維持著分開雙腿的坐姿,yindao猛烈的縮緊,懸著的體液終于滴落。 他的手,撫上我的眼,拿去了覆蓋在眸上的眼罩。我緩緩睜眼,炫目的光灑進(jìn)眼內(nèi),我從光暈中看見他的臉,微露笑意,嘴角彎起恰好的弧度。沙漠盡頭的孤舟,高山頂端散去霧氣的光。我想伸手抱緊他,但我只是怔怔瞇著眼睛看他。 給懷有信仰之人以光。我腦海里只剩下這句不知從哪兒讀來的句子。 懷有信仰之人。 我坐過的那個位置上還留著體液的印記,被他扶下桌子時,我不自覺盯著它入了神。他的賞賜,我不必躲避,也不用羞愧。我覺得,榮耀。我站立于花灑之下,仰面迎著沖刷,高潮的激情在流動的溫水中漸漸平靜。閉上眼,背靠著墻壁,貼了上去,冷的瓷磚熱的水流。我在冷熱交纏的觸感中啜泣。靈魂不能夜夜起身在花園里栽種荊棘。刺人的藤蔓糾葛我太久,鮮血直流,侵蝕殆盡。但你總是要為了什么,原諒自己,饒恕他人。 感激你將我從自己的地獄里救回,我不畏懼邁入你的深淵。我將一往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