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首聚
10 首聚 “阿。。。阿爹。。。我。。。我。。?!蔽乙C褲已褪,衣衫半解,被他看了個(gè)正著。 正羞于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之時(shí),里面行魚水之歡的聲響解救于我,阿爹也趁此閉目轉(zhuǎn)身,隨口問著“誰在里面?” 便往內(nèi)室里去。 “是。。。是。。。小姐。。。跟姑爺。。?!蔽抑岫Z,想叫轉(zhuǎn)他回來,又羞于跟他講人家夫妻正在圓房這樣的話,便急急跳下床邊整理衣衫邊跟了進(jìn)去。 屋內(nèi)床榻上的兩個(gè)人已經(jīng)變換了花樣,此刻小姐坐在姑爺肚皮上被姑爺按著小腰在上下顛簸,小姐那一雙生的不是很圓潤的奶子竟也能跳脫起來。 阿爹緊緊盯著小姐那張含春帶情的臉,輕捻指尖不知在盤算什么。 我卻是忍不住看他們交合的地方,謝天謝地不是菊眼,不然真不知該如何跟阿爹解釋這房圓的不是地方! 看著看著,我那處地方又開始濕潤起來,方才被阿爹的突然出現(xiàn)給驚嚇退了的瘙癢再次漫了上來。 好想有個(gè)男人的手指摸摸揉揉,摳摳捏捏。于是幽幽看向阿爹的時(shí)候小手已經(jīng)拽起了他說的衣袖。 “如何?”阿爹輕挑眉梢的問我。 “阿爹。。。。。?!币宦曀炙致槁榈慕新曌晕铱谥邪l(fā)出,一陣燥熱潮濕自我腿間彌散,我便心一橫一把抱住阿爹的手臂,“我好熱。。。。。?!?/br> 阿爹眼神深深的望向我的雙眼,突的眼神一亮,驚道,“不好!迷魂散!” 說罷便一手撈起我一起飛掠出去,可惜四周被設(shè)了仙障,他和我被困在了丈余的空間里。 “該死!”阿爹咒罵著捏訣念咒,卻是毫無用處,而我的小手已然探進(jìn)他的衣襟,火熱的手掌好喜歡他微涼的胸膛。 “云寶!醒醒!看看我是阿爹!”阿爹按住我作亂的手,厲聲呵斥。 “阿爹。。。阿爹。。。我熱。。。讓我涼涼手。。。”我喃喃囈語般掙脫他的手掌,因是他護(hù)著自己的胸口的衣襟,我再探不進(jìn)手去,便開始脫自己的衣衫。本就是只著內(nèi)穿小衣,沒幾下就脫去了全部,那肚兜的帶子竟是被我生生自脖子上拽斷的。 阿爹似是也沒料到我會(huì)如此,竟亂了心神,欲推無力,欲躲沒躲。我便趁此拉開他的手臂,緊緊貼入他懷里。 我看到阿爹的臉色變了又變,爾后揚(yáng)起了手似要砍暈我,我便用盡全身力氣踮腳噙住了他的嘴。如同朱秀那廝調(diào)戲于我那樣將舌頭都伸到了他嘴里,又怕他逮到我的舌頭,便一刻不停的舔抵?jǐn)嚺?/br> 阿爹在我唇舌的攻占下眼神忽明忽暗起來,揚(yáng)起的手慢慢落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心神清楚的知道他是阿爹,卻又不甚清明的想要撩動(dòng)于他,讓他像朱秀那樣輕薄于我。 阿爹掐著我肩膀的手忽松又忽緊,我有些吃痛便嬌嬌軟哼著要他放手,他有遲疑還有一臉難忍,我便一下撕開他的衣襟,將自己的一雙綿軟的小奶緊緊擠壓在他的精赤的胸膛上。 一雙小手自背后伸入他的褲帶內(nèi)摩挲,觸手是他結(jié)實(shí)的臀rou,前面便是他挺立的棍子,此刻正是可以入的欲仙欲死的硬度。豈能再等?手繞前面抓住那硬物便不撒手。 下一刻我便被如愿,阿爹如同被朱秀附身一般將我倆衣物盡除,放倒在地大動(dòng)干戈。 原來阿爹的棍子比朱秀的要長上許多,圓潤光滑的似是被打磨過一般,初入只覺如靈蛇一般出入順滑,卻不想能一下入到最里面,抵著花心就往里鉆,頂開了花心卻還是能往里,等你覺得夠了,怕了的時(shí)候,他已然在你的肚皮上頂出了屬于他的小鼓包! “不要。。。不要了。。。阿爹。。。太深。。。太深了。。。啊。。。疼。。。疼。。。啊。。。肚皮。。。肚皮。。。要破了。。。啊。。?!蔽液鷣y的喊著,想要阿爹停下來,卻如同一個(gè)小蛤蟆一樣被他折起身子沒有半分動(dòng)彈的氣力。 終是只被朱秀一個(gè)男人入過,而他又不似這般勇猛蠻橫,我有些受不住了,也分辨不出了是身上的舒服多些,還是心里的害怕多些,竟噼里啪啦掉里淚來。而阿爹卻如同看不到一般,只顧著自己大出大進(jìn)。真真是大出大進(jìn),只堪堪留一個(gè)頭在里面,接著便是一貫到底的讓我腹部鼓出小包! “啊。。。。。。啊。。。。。。啊。。。。。。呀。。。。。。呀。。。。。。呀。。。。。?!蔽以僬f不出半個(gè)字,只剩扯著脖子喊。 阿爹卻緊緊抿著嘴唇,除卻喘息再無聲響,眼神飄飄亦不看我,只在最后灌精給我的時(shí)候咬著我的頸子,我似是聽到他咕噥了一聲“朱秀!” 是也,正是這廝設(shè)的仙障施的法術(shù),讓我跟阿爹都被迷了魂魄,知道在入與被入的人是誰,卻是掌控不了身體不入! 我感受到阿爹的熱漿燙的我渾身具是一抽,眼前的白光還沒有閃落就接著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來時(shí)我已被泡在浴桶里藥浴,渾身的酸痛已然消散殆盡,四肢百脈都在爽快的冒著熱氣。 再看周遭,離我五步之遙的地方另有一個(gè)更大的浴桶,阿爹正泡在里面。不對(duì),是在跟朱秀一起泡在里面! 阿爹的嘴上被綁了布條,雙手亦被同一根布條綁在腦后,此刻正怒目而視的瞪著前方,看我幽幽轉(zhuǎn)醒竟是硬生生別開了臉。 這時(shí)他身后呼哧帶喘的朱秀也發(fā)覺我轉(zhuǎn)醒,出聲問道,“呆寶兒,可是睡醒了?我跟你阿爹都已大戰(zhàn)好幾回合了!等會(huì)兒,待我收服了這頭犟驢,再來好好疼疼我們寶兒!” 說罷他便摟緊阿爹的腰身一上一下的聳動(dòng)起來。原來他倆正在浴桶里插弄菊眼,當(dāng)然是阿爹在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