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相公(上)
20 相公(上) 自從我隨阿爹來到祁連門,我那桃花朵朵開的奶奶更是無所忌憚,幾日前托人送來書信要阿爹回去有要事商量。我有心想問是什么事,一看阿爹那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便是什么也不敢問,可忍不住心里又嘀咕,就悄悄問朱秀。朱秀笑曰,“你奶奶就要給你生一窩叔父姑母了,你阿爹正不知該如何賀喜呢!” 聽到這話我不禁驚得長大了嘴巴,阿爹凌厲的眼神也狠狠砍向他,朱秀卻繼續(xù)笑道,“終歸是喜事一樁,何必要羅剎煞星一般?大不了再不相見便是。” 我以為阿爹會摔門而去,卻不想他握緊的拳頭又松開,長長的嘆息一聲坐下來回書信了。 說實話,奶奶這等歲數(shù)了還能帶孕再嫁實屬不凡,但臉面上終歸不好看,阿爹作為兒子自是無法相對。相怨相恨都在情理,若說無牽無掛也不盡然,獨獨是不能相見不可訴說! 到底還是朱秀有心,截了那書信,假借出游帶我去狐丘親自送了一遭。一來我年幼不會有太多別扭,二來我是嫡親的孫女代替父親前來也讓奶奶能安心一些,再來阿爹的書信沒有怨懟只有難言的酸澀,還有朱秀給的賀禮也不單薄,故而奶奶在她夫君那邊里外的面子也算是都有了。 回來的路上我問朱秀,“阿爹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朱秀笑道,“他若生氣就不叫你我來了。 “哦。”我低低應(yīng)一聲,附在他的肩頭閉目享受耳邊的風(fēng)聲。這該死的云我還是駕不來,每次出門總還要讓他們倆背來抱去,當(dāng)然不是我不肯勤學(xué)苦練,是我真的沒有時間練習(xí),每日應(yīng)付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若還有時間練功真真是大神上仙了。 “為何聽來,好似你阿爹不生氣你很失望一般?”朱秀側(cè)頭啄一下我的唇瓣,賊賊一笑,“不如,我們讓他生氣一下?” “嗯?!蔽易蛞贡凰氲蒙跏欠?,竟是一閉眼就昏昏欲睡起來,根本無暇細思他話里意思便隨口應(yīng)承。 “乖寶兒,真是舅父的貼心小棉襖,就知道舅父獨食沒吃夠,想著法子讓舅父吃飽吃夠是不是?”朱秀欣喜的絮叨著,我則不耐的皺眉“嗯嗯”著,一副聽之任之的做派。就算我不肯聽之任之,他也有的是法子讓我乖乖撇開腿求他來cao。不過呢,想想法子讓他來求我給他cao也是不錯的。當(dāng)然這法子不好想,我且得好好籌劃籌劃,眼下么,先讓我睡一會兒。一想到睡我便沉沉睡去,如何被朱秀抱下云頭,抱上床榻全然不知。 一覺醒來全身的毛毛孔孔都舒爽歡暢,動一下手腳不曾乏力,挪一下腰肢沒有酸痛,翻身下床亦身姿輕盈,再看身上的衣物還是昨日那套,除了多了些許褶皺竟是齊整的沒有半分被翻動過的痕跡。原來,這一夜睡的貨真價實。 這是一間簡單的客棧房間,一道珠簾,里面是床榻,外面是桌椅,可里里外外都沒有朱秀的人影。 我想出去看看卻是打不開門,竟是被人反鎖在了房里。正要開口呼喊,門就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中年婦人,身后跟著一個比我年紀(jì)小一些的小丫頭,手里端著一盆潔凈的水和嶄新的棉帕。 “小娘子,這是你家相公吩咐為你準(zhǔn)備的,怕你嫌我手粗就叫我閨女伺候你梳洗吧。”婦人滿臉堆笑道,眼里卻是奇怪的光彩。 “相公?”我好奇這個稱呼是在喚誰,轉(zhuǎn)念便想過來定是朱秀那廝,就問道,“可是穿紅衣那個?” “正是,正是。你家相公怕你醒來。。。”那婦人明顯是嘴快說錯,遂眼珠一轉(zhuǎn)又改口道,“是怕你被吵醒,就囑咐我家小妞看著門,我又怕孩子小亂跑就索性將門反鎖了?!?/br> “哦,那他人呢?”我倒不疑有他,便隨口問道。 “他,他,不知去了哪里。。。妞啊,快快給小娘子梳洗,我這就去喚你家相公回來?!眿D人笑容燦燦的轉(zhuǎn)身就走。 我看著她的背影只是好奇,朱秀怎么會蠢笨的找這人來看門?他不知去了哪里,她卻是去喚他回來,還不是就在這店里!難不成是在做偷偷摸摸的事不能讓我知曉?想到此處我便指翻迷魂定住那端盆弄水的小丫頭,緊隨那婦人而去。 果然,在客棧后面另一處別院里那婦人敲開一間房門,開門的正是朱秀那廝,那一臉的懶散愜意正是我每日醒來自榻上第一眼看到他的模樣!看來這是吃飽喝足了啊昨夜里?。?/br> 就見那婦人邊在他耳側(cè)輕言幾句,邊賊眼亂轉(zhuǎn)的偷瞟他不整的衣襟里面,我這氣啊便頂?shù)搅四X門。 娘的!男人偷腥已是不可忍,還被這蠢婆娘看了自家男人的春光! 不忍不忍!絕不能忍!今日若不進去抓住那被偷吃的人暴打一頓,是不能泄心頭之憤了! 我靠在墻邊咬牙隱身,見那婦人悻悻離去便一陣風(fēng)般沖向門口,想也沒想那門為何會半掩著,更是瞧也沒瞧站在門旁笑的一臉jian猾的朱秀,便直撲里間的床榻,跳上去揪住那面沖墻而睡的人的頭發(fā),罵道,“死娼婦!偷我的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說罷便噼里啪啦一通打,被打的人倒是不急,只護著臉?biāo)烂蛔永锩娑?,邊躲邊渾身亂抖,我便以為她是怕了,便越打越來勁,“沒臉的東西,你也知道怕!偷的時候怎的不怕?” 那人也不吭聲,只手腕一翻掰開我扯頭發(fā)的手,抱住腦袋任我打。 這倒是奇了,挨打不還手是理虧,如此不躲不逃是為哪般?我不由的回頭觀望朱秀,那廝非但沒有過來拉一下的意思,反倒是栓了門,靠在門上看起熱鬧來。 正疑惑間,便覺腰上一緊,我被榻上那人緊緊抱于了懷中,兩片熱乎乎的唇貼著我的耳朵問,“說說看,哪個是你男人?” “阿。。。爹。。。”我側(cè)臉去看那蓬頭遮面的人,除了阿爹還有誰! “你。。。。。。你。。。。。。你們。。。。。?!蔽仪魄瓢⒌殖虺蛑煨悖幌旅靼走^來,原來是他們倆為遮人耳目故意躲到這清凈的院落里來的。 “我們?都是,不成?”身下困著我的人故意曲解著問,引的看熱鬧的人跟著壞笑不止。 “你們干嘛不將我一起帶來?!”我顧不得跟他們理論那些他們想聽的話,只是惱他們不帶我來。 “帶你來,我們又如何能偷吃的痛快?”朱秀那廝已然近到跟前來,隨手便脫了個赤條精光。 “你們倆要吃便吃,何來偷字?當(dāng)著我的面也不是沒吃過!”我一臉憤憤的將他的話給懟回去。 “卿卿,這話怎么聽著如是在怨你我不肯偷吃她一般?”朱秀跨上床來,甩著一根半硬的欲根在我面前晃。 “只一夜沒吃就這般想了?”阿爹看我盯著朱秀手里之物不放,便探手進我的衣襟揉捏,輕笑著問道。也不知何時起他也開始學(xué)朱秀,喜歡油嘴滑舌了。 “才沒有!”我垂下目來,正好對上阿爹一張似笑非笑的臉,他好看的眉眼永遠如云似霧,此刻卻有點點的笑意在閃。 這樣的阿爹我心里是喜歡的,但面上卻又不得不裝出些氣惱來掩飾,誰讓他們誆騙我呢,誰又讓我真的有些心癢難耐呢! “騙子,它都硬了!”阿爹邊說邊扯開我的衣襟,輕咬著我硬挺的奶頭挑唇而笑,正氣凜然的臉竟被他笑出了邪氣。 “不要。。。。。?!蔽冶窍⒅刂氐暮叱鲆宦暎剖窃卩凉职⒌?,有似在鼓勵阿爹再大力些。頭也不由的隨著阿爹的啃咬向上昂起,可巧不巧朱秀那話兒就到了我嘴邊。 朱秀便拿那東西蹭了蹭我的唇,我便張口含住,緊緊的箍住,密密的允吸,朱秀便跟著“嘶嘶”“呃呃”的直吸涼氣。 “小祖宗,上來就這般賣力!倒是有多想?”朱秀攏住我的頭發(fā),盯著我費力吞吐他巨物的小嘴,邪邪笑著問道。 我“嗚嗚”“咽咽”的無嘴說話,口里的男根的氣味,胸前的唇舌的撕咬,已然讓我情起欲涌,就差自己解去羅裙褪下褻褲給他們?nèi)肓耍?/br> 好歹我阿爹是個比我還心急的人,我才這樣想時,他已這樣做了,只可惜了我那羅裙褻褲又都成了廢布。 阿爹將剝的白條雞一般的我抱跪于他臉上方,手指掰開我兩瓣花唇舌頭就舔了上去,靈活的舌如靈蛇一般,在潤澤的腔道里“嗞溜”“嗞溜”的亂竄,只幾下我便軟的立不住身子,若不是朱秀站在我身側(cè)一把提住我,我早就將他的物什給吐出來了。 “卿卿,放她躺下,我們仨同吃同入!”朱秀說罷便將床榻上多余的被子一下拋于地上,讓阿爹將我側(cè)放于床榻中央,他則側(cè)臥于我頭一側(cè)。 這般我們仨便成了三角一般形狀,阿爹舔著我的xiaoxue,我吸著朱秀的rou棍,朱秀含著阿爹的欲根,如此互相吃著下體連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