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桃源(十二)
45 桃源(十二) "卿卿,這般巧嘴為何不與我賭上一賭?"朱秀跪行到我身前,將我與阿爹一同推倒,讓我倆交疊著雙雙仰躺在一處。 阿爹亦配合著緊緊抱住我,躺倒時(shí)亦不曾讓我的雙臀與他的胯脫開一點(diǎn)點(diǎn)。直到架起我的雙腿,將濕淋淋的xue口對(duì)準(zhǔn)前面的朱秀,才緩緩開口問道,“賭什么?” "賭誰先出精?。⒅煨惴鲎∥业南ドw靠近過來,俯首舔吮我xue口的花核,覺到我身子的震顫才松開道。 "賭注如何?"阿爹擒住我的雙手,陪我一起掰開我的花唇道。 "輸者三天五日不許硬起來!"朱秀便握著自己的圓月彎刀涂沾xue口的花液,爾后戳磨我的兩片花唇。 "到底是三天,還是五日?" "三天不硬,五日不cao?。?/br> 隨著一個(gè)"cao"字出口,朱秀挺身而入,一根彎翹粗壯的圓月彎刀整根沒入。 "啊。。。。。。呀。。。。。。嗯。。。。。。"我說不出是爽快多些,還是脹滿多些,總之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酥麻至極,腳趾都跟著卷曲起來。 "卿卿好硬?。⒅煨銛[腰挺動(dòng),嘴里夸贊的卻是我阿爹。 "你也不賴!"阿爹托著我緩緩頂弄,雖是不快卻是極深,緊緊貼著朱秀擠壓前行。 不是沒受過兩棍同入,這一次卻格外明顯,每入一下我都能覺出艱澀,并非我水少xue干,而是他倆互相抵抗著誰也不相讓,若不是有那一層薄薄rou膜隔著,定會(huì)磨出火星子來! 這般深推硬磨的招式我承受不來,沒幾下便噴液泄尿,抽作一團(tuán)。以往此時(shí)朱秀都會(huì)停下來讓我喘息,而這一回他卻不停不休,逼的我泄不完尿不盡! 后來,他倆終是也受不了了那樹屋里的sao氣,抱著我一起飛升到樹頂,阿爹抱著我倚在朱秀懷里,我們仨一起坐在樹枝上。雖是方才盤腸大戰(zhàn)了一場,卻是此刻誰也沒有睡意。 朱秀一手繞著我的頭發(fā)玩耍,一面與阿爹鬢發(fā)相磨的閑聊。 “可還記得這里?”朱秀問阿爹。 “這里是你我定情之所,自然記得?!卑⒌?。 “豈止定情,還是媾和交歡之所。”朱秀笑道。 阿爹聽后失笑片刻,爾后道,“很疼。” 朱秀亦"嘿嘿"出聲,笑問阿爹,“你可知回去之后我因何只愿在灶房cao菊么?” 阿爹搖頭,朱秀便賊兮兮道,“有豬油?!?/br> 聽得"豬油"二字,阿爹頓了一頓才恍然嗤笑出聲,拿手肘頂著朱秀的肋骨道,“怪不得總洗不干凈,還以為是腸油被捅破了。” 朱秀聞言"哈哈"大笑,親一口阿爹的額角道,“傻貨,是包不住屎了呀!” 聽得這話我亦跟著偷偷傻笑,阿爹也是不惱,低頭親親我的發(fā)頂,問朱秀道,“靈兒也知道這些么?” 這回是朱秀斂了笑,幽幽嘆息道,"她不知。她只知你愛慕我,卻不知我愛你更甚?。?/br> "其實(shí)我先愛她,是后來你護(hù)著我,我才愛你,最后想說倆個(gè)都愛,她卻不允。"阿爹亦跟著嘆息一聲,緩緩說道。 "不是不允,是時(shí)日無多,她便是怕你我有隙,才把寶兒送與你我。"朱秀我揉揉我的耳垂道。 阿爹撫開我鬢邊碎發(fā),垂目仔細(xì)瞧著我道,"我并不知她的用意,只知她心有不甘,便想著將這小物養(yǎng)大,到時(shí)候一并還給你。" "還我?一并?還有什么?"朱秀立起身來,將下巴擱到阿爹肩頭問。 "情意。"阿爹低聲道,轉(zhuǎn)頭與朱秀四目相對(duì),"你予我的情意,今生必還?。⒌⒅煨愕难劬Φ?。 就在他倆深情對(duì)望將要四唇相接,偏偏,恰巧,就在此時(shí),我"噗"的一聲放了一個(gè)響亮的屁,想是我腸xue里被頂進(jìn)去的氣息下行出來了。 朱秀先阿爹一步哄笑出來,阿爹則是悶聲悶氣的胸膛震顫。 "嚶嚀。。。"饒是我在他倆胯下身經(jīng)百戰(zhàn),也忍不住羞臊起來,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入阿爹懷里。誰知這一擰動(dòng)下身未盡的男精女液又涌出來許多,黏黏膩膩很是難受,我便撇開腿想讓這股黏液快些流淌下去,便聽阿爹難掩笑聲的問道,"云寶,因何要屁滾尿流?" 居然這般取笑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抓起他的手便去擦我腿芯的黏膩,誰知卻聽朱秀開口說道,"寶兒,你這是又想挨cao了么?" 低頭一看我竟是錯(cuò)抓了朱秀的手,沒好氣的甩開他,就聽那倆人同時(shí)朗聲大笑。 我"嚶嚀"著抖腿踢騰阿爹,抬手捶打朱秀。 "不cao不cao,我們寶兒要睡覺。"阿爹收緊胳膊摟著我哄,卻是笑的"咯咯"有聲。 "哈哈哈哈,睡吧睡吧,哈哈哈哈,醒了好接著挨cao?。⒅煨阒苯有Φ纳蠚獠唤酉職?,還不忘湊過來拍我的后背哄我睡。 這兩個(gè)壞人,剛剛還在懷念故人,只一沾染我便要沒個(gè)正經(jīng)。 "哼!我偏不睡?。⑽铱窈咭宦暳⑵鹕韥恚ㄒ话炎约和刃镜酿ひ和磕ǖ剿麄z人臉上??晌彝涍@是在樹頂,跳是一個(gè)人掉下去,推是仨人一起掉下去。 "呵。。。" "呵呵。。。" 兩聲冷笑之后,我在傻眼中被那倆人箍住手腳,抹出去的復(fù)又給蹭回來臉上。 "不睡?也罷,不妨做些別的。" "好?。?/br> 他倆在自說自話里,我便被遞到了朱秀懷里。朱秀雙腿大開將我攬住,雙肘撐著我的雙膝,雙腳纏著我的腳踝,將我整個(gè)腿芯大咧咧的打開在對(duì)面阿爹的眼前。 阿爹卻不急,翹著手指挑挑花唇戳戳洞口,攪攪xue水再扣扣花核,始終清清淺淺,綿綿軟軟,弄的人酥麻酸樣,各種想要。我終是受不了這種撩撥,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摳摸,卻被朱秀抓住手腕不讓動(dòng)彈。 這兩個(gè)壞人是打定了主意要讓我難受,我若硬拼肯定也拼不過,唯有軟著嗓子求,"阿爹,進(jìn)來,伸進(jìn)來呢。。。人家里面,癢,里面癢呢?。?/br> 阿爹聞所未,繼續(xù)戳戳點(diǎn)點(diǎn),倒是朱秀開口替我說話,可卻是捏著嗓子在學(xué)我,"阿爹快些,cao進(jìn)來呢!人家saoxue癢,saoxue癢嘛。。。" "不硬如何cao?"這回阿爹煞有介事的抬氣頭來,還順手掏出他半軟不硬的丈八蛇矛給我瞧。 呵!不就是要我給你們吸挺舔硬么?還來這些套路做什么! 我冷冷一笑向后挺臀,縱是手腳被困不能向前夠到阿爹的,但屁股向后總能擠到朱秀的吧? 就聽朱秀吃吃笑道,"小sao貨,不是叫你阿爹cao么?又來撩sao我作甚?" "舅父。。。舅父的rourou最好吃。。。舅父cao的最舒服。。。"我油嘴的討好著朱秀,眼睛卻是sao浪的望著阿爹。 "卿卿啊,我們sao寶兒,如今是越來越會(huì)用離間計(jì)了呢!就快要把你我玩弄于股掌之間了。"朱秀撇著大腿迎著我的臀左搖右晃,磨蹭他的圓月彎刀。 阿爹挑眉瞧我一眼,正色道,"掌就不必了,玩兒股便可?。⒄f罷便將手指戳如我的xiaoxue,攪出"嘰嘰"水聲,又道,"師兄,她如此不乖,可否重罰?" "可?。⒅煨銛S地有聲一個(gè)字才出口,阿爹便揮手招來布條麻繩。 爾后我便被綁的如螃蟹一般,吊在樹枝上給cao了個(gè)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