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的事和雇傭兵(紅酒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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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一個小插曲,那位教父名叫喬諾 達(dá)斯,由于家族生意和自己的興趣,經(jīng)常來奴隸島玩,消費高到我聽到那個數(shù)字不由驚得咂了咂嘴,內(nèi)心的小人已經(jīng)瘋狂膜拜了。 我盡力做到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和那位喬諾先生吃了飯,喝完紅酒,我的臉頰已經(jīng)泛起紅暈。和其他帶著奴隸玩樂的人不同,喬諾沒有帶奴隸,他像是單純在飯店吃飯的食客一樣。 “這里的紅酒后勁很充足,先生您請千萬不要貪杯......”喬諾先生適時提醒了我。 “可是......還有這么多呢?!蔽覟殡y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瓶,我不太喜歡打包,而且紅酒味道真的很不錯。 “奴隸的作用就是幫助主人解決問題,不管是什么問題?!眴讨Z先生瞥了跪在地上的兩個奴隸一眼。 沈謙和梁丘徐已經(jīng)吃完了食物,我的腳搭在沈謙的背上,他平穩(wěn)的跪著,就像一個真的腳凳。 梁丘徐則是埋著頭一點一點舔舐我的腳腕,屁股抬得很高,我眼睛一亮,明白了喬諾先生的用意,拿起了紅酒瓶。 我把腳放到了地上,讓沈謙緊繃的背部得以放松一會兒,酒瓶里還有半瓶酒液,我踢踢專心致志的梁丘徐:“把你的后面扒開?!?/br> 梁丘徐看了看我的動作,明白了我的意思,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先是淺淺的插入他自己的roudong,彎曲指節(jié)勾住xue口兩邊,露出嫩紅的媚rou。 “嗯......”我將紅酒倒入梁丘徐的xue內(nèi)時他忍不住輕哼出聲,露出了難耐的神色,他的褲子后面早就被扯得更開,露出了他的大屁股。 我干脆將細(xì)長的紅酒瓶插到了他的后xue,看著酒液晃蕩著慢慢灌進(jìn)梁丘徐的身體里,梁丘徐的屁股本來又白又大,現(xiàn)在因為紅酒的緣故變得漸漸粉紅起來。 粉紅的屁股讓我很有興致,我脫了褲子毫無前戲的插了進(jìn)去。 半瓶紅酒還在他的肚子里,他的肚子微微隆起,全身都是紅暈,被我插進(jìn)去時他痛苦又婉轉(zhuǎn)的呻吟了一聲,屁股翹的更高了。 紅酒已經(jīng)被他的后xue熱的微溫,比平常溫度低一些的后xue給了我很新奇的體驗。 “舒服嗎梁丘徐?”我知道他已經(jīng)被我插得有些暈乎了,于是笑著詢問他。 “主人嗯——”我頂?shù)搅怂膕ao點上,他正想回我話,突然瞪大眼睛,仰起頭發(fā)出了長長的呻吟。 他劇烈的喘息著,雙手依然勾著自己的xue口,紅色的酒液隨著我jiba的進(jìn)出一股一股的往外溢,順著他的屁股滑下去,洇濕他的褲子,顯得異常yin靡。 “放手吧?!蔽疫M(jìn)出著,xue內(nèi)的酒水被jiba燙的溫?zé)崞饋怼?/br> 梁丘徐將手放開,無力的垂到地上,他的xue口被放松,軟rou一下子裹到了我的jiba根部,我爽的射了出來,紅紅白白的液體從xue口擠出來,我將jiba退出,看著梁丘徐喘息,紅艷的唇微微張著,顯得yin蕩異常。 “我們該走了?!币慌缘膯讨Z西裝革履,露出笑容。 ———————————————— 又是新的一天,我來島上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對自己的身份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金色的小球也許有一些作用,但我沒有拿出來之前,梁丘徐的臉或許更加有用一點。 我一手?jǐn)n著奶牛的雙乳,嘴里叼著吸管,吸管的那頭被塞進(jìn)奶牛的乳孔,我每次吸嘬,奶牛就發(fā)出難耐的呻吟,jiba和后xue不停的流水,將地板打濕。 “主人,您之前想要的幼犬到了?!绷呵鹦斓穆曇?,我扭頭一看,他的腳邊放著一個巨大的紙箱,甚至能把一個人裝進(jìn)去。 等等,剛剛說是幼犬,難道里面裝的真的是人嘛?我吸飽了奶汁,將吸管扔到一邊,奶牛將折磨自己的吸管拔出,又將乳孔上裝著的軟塞塞了回去,堵住了不停溢奶的胸口。 我走到紙箱旁邊,梁丘徐幫我打開紙箱,果然,眼前是那個第一天來到島上時的那位,我當(dāng)時觸摸了他。 我還記得弗斯的介紹,這是個很厲害的雇傭兵,他的臉長得非常硬漢,黑色的頭發(fā)被修剪至1厘米,顯得十分精神,赤裸的身體肌rou塊塊分明,但也不太夸張,唯一夸張的就是飽滿的不正常的胸肌,或者說叫奶子。 雖然他的奶子沒有奶牛那樣的夸張,但絕對也算是巨乳了,這樣一個硬漢的身體卻長著女人一樣的奶子,給人的觀感是非常有趣的。 他的兩邊的手腕和腳腕被綁在一起,兩條長腿大張著,露出jiba和后xue,他的jiba被金屬籠子牢固的綁縛著,垂在兩腿之間,有些擋住了他的后xue。 他的后xue不像梁丘徐的一樣粉嫩,也不像沈謙一樣熟紅,他的后xue幾乎沒有顏色,和旁邊一樣,只有中間的xue口才有一些黑,他的后xue緊緊的閉著,就像是沒有被開發(fā)一樣,但我似乎聽到了馬達(dá)的聲音。 我皺眉,伸手將他的jiba撩到一邊,這才看到被遮擋住的另一個小口。 “是雙性人?!”我驚訝的脫口而出,這個島總是出現(xiàn)讓我震驚的事物。 “是的主人,我們給他進(jìn)行了雙性改造,他現(xiàn)在完全擁有女人所有的功能,包括zigong。”梁丘徐微笑著介紹,這時他仿佛又變成了調(diào)教師的樣子。 馬達(dá)聲就是從那個xiaoxue發(fā)出來的,嫩白的xiaoxue沒有一絲毛發(fā),我伸手觸碰了一下那個地方,那位雇傭兵的yinchun猛地顫抖了一下,xiaoxue中流出了一股yin水。 我已經(jīng)確定了他xiaoxue里的東西是跳蛋,雇傭兵眼睛被蒙著,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臉,于是就將蒙眼睛的眼罩卸了下來。 雇傭兵睜開眼,第一眼看到了我,眼睛猛地亮了起來,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手腳都被綁縛,他憑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翻了個身,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趴著,頭深深的埋了下來。 “主人,奴隸的編號是S-1908,奴隸曾經(jīng)的職業(yè)是雇傭兵,但現(xiàn)在奴隸是主人yin蕩的雙性狗奴。”他抬起頭來,雙眼明亮似星星。 “......”我有些懵,梁丘徐笑道:“這是奴隸認(rèn)主的流程,奴隸在主人面前拋卻曾經(jīng)的所有,只是為了主人而存在?!?/br> 梁丘徐的笑意不減,微笑著說到:“主人,您為他賜個名,他就正式成為您的奴隸啦!” 我沉吟著,說到:“你叫什么我還沒想好,你可以把你xiaoxue里的東西排出來,然后我再把你的名字告訴你,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