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江家的飯桌是江陽之前回來的時候買的，之前的飯桌又小又矮，兩個老人坐在那里吃飯像是被虐待一樣，坐在小板凳上吃，還夠不到對角線那一邊的菜，江陽又想到自己還在讀小學(xué)的兒子，嘆了口氣，第二天回市區(qū)之前就開著車把新飯桌運來了。還特意買了塑料桌布，方便愛干凈的母親擦桌子。

    沒想到這配上垂著長長桌布的大圓桌現(xiàn)在卻便宜了江陽。

    他和江情坐得很近，兩人腰側(cè)緊挨著；江情乖巧地并攏雙膝，坐下來之后被爸爸捏過的屁股有點發(fā)痛，可能是江陽不知輕重地捏腫了一點，所以江情只能扭扭屁股，一直往后退，直到屁股頂上了椅背，江情才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爸爸偷偷伸著左手，放在了他腰間。而那靈活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挑開內(nèi)褲邊緣，撐開了在股縫里被兩團臀rou緊緊夾著的彈力帶，輕輕放開，啪地一聲，江情停下了咀嚼的動作，驚魂未定地看了眼爸爸，而爸爸還在舉著杯子和爺爺喝酒，無辜地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只有在放下酒杯后用余光看他的那一眼，讓他感覺到爸爸是故意的。

    江情在心里哼了一聲，心想著，你不仁我不義！正好看看這老男人，到底有多能忍，還能不能在爺爺奶奶面前繃著！

    江情也沒多少挑逗別人的經(jīng)驗，但他勝在唄挑逗的人心儀他，這就像加了個buff一樣橫掃情場。江陽不知道江情怎么想，他只是單純想讓兒子坐好別動，別再欲蓋彌彰地移開椅子。

    江mama做的菜都很好吃，但不知道為啥，都是一些壯陽的大補菜，而愛吃海鮮的江陽更是被塞了一小盤蠔rou，又喝了點小酒，整個人都飄飄然了，加上手里捧著的兩團軟rou，他未盡興的jiba很輕易地就硬起來了。剛剛江情掐得不用力，而他身強體壯，哪有硬不起來的道理。

    江情就等著這個時候呢。趁著江mama起來去給江爸爸盛飯，江情直接站了起來，說要給爺爺盛酒。他和江陽的距離因為站立而變得幾近于無，因為餐桌高到他腰間，江情離爺爺還挺遠，江情只能彎著腰，朝著身后的江陽露出剛剛被他扯下兩條內(nèi)褲和外褲的光溜溜的屁股，他的屁股上已經(jīng)有江陽剛剛?cè)嗄蟪鰜淼臏\淡掌印，而中央粉色的、帶著幾根細小軟毛的菊洞一張一吸，腿根兩瓣rou唇肥厚得成一個緊致的倒V字，時而隱現(xiàn)出xue心的蒂珠，兩個貪吃roudong就在有點暈乎乎的江陽面前晃，江陽低著頭，快速在兩個臀尖上咬了一口，江情就塌下腰來，他伸著手倒完酒之后，江爸爸低著頭珍惜地喝了小半口，江情趁機坐下，剛好落在江陽jiba高翹的胯部之上。

    “嘶……”江陽偷偷看了一眼江爸爸，發(fā)現(xiàn)父親已經(jīng)半閉上雙眼，有點要就地坐著睡午覺的意思，他就肆無忌憚了，把外褲扯下，釋放出硬邦邦的yinjing，因為江情坐在他胯上，就只能岔開腿，大腿疊大腿的姿勢讓江陽的粗長火棍輕易穿過半閉合的腿根，威風(fēng)凜凜地靠在悄摸流水的蚌xue門前。

    “這么浪！”江陽心里激蕩，臉上不露聲色，他的左手誠實地遵循他自己的想法，自下擺滑入江情前胸，撐開松松的內(nèi)衣底圍，托著彈彈軟軟的奶rou玩兒，他怕被父親發(fā)現(xiàn)，所以不敢揉捏那對欠吃的奶子。

    很明顯，江情還不止于此。他仗著自己幾乎窩在江陽懷里的姿勢，軟下身子，弓成小c字，然后雙手合十露出中間空隙成圓形，套著爸爸的yinjing，一收一放地按揉，上上下下taonong，偏偏不去惹guitou上敏感的圓孔，任憑它溢出性奮的腺液，擼了幾下感覺到手里的jiba越來越燙，江情調(diào)皮地停了下來，拿著這根按進半張開的xue縫，嚴(yán)絲合縫地嵌著，待江陽平復(fù)下了，身后胸膛呼吸平緩，又再次拔出來，重復(fù)幾次，江陽都沒脾氣了，只能張開左手一把抓住手里的兩個奶頭，像拉著一個裝滿水的氣球一樣把那對飽滿胸乳拎了起來，突然放開，任它回彈，雖然不痛，但是——

    江情抬起頭看了看爺爺，被他臉上嚴(yán)肅的表情被嚇到了，一下子也不敢擼爸爸的yinjing了，拉起爸爸在yinnang下壓著的褲頭就要把兩人緊緊貼合的性器官蓋住。

    “啊，小鹿回來了？肚子怎么沒有大起來？陽陽不是才說懷了孕？”江爸爸叨叨著，不經(jīng)意把江情逝去的mama給帶了出來，那是江mama嚴(yán)令禁止在江情面前提起的人，因為她根本不喜歡江情，還傷害了他。

    江情心里不太好受，只覺得手里的jibaguntang，卻沒了剛剛的感覺。這根入過（也許很多）女人的jiba，不屬于他，而他就像是一個小偷，拿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傻樂，妄圖換取點溫暖來存活。他不禁放開了對爸爸jiba的鉗制，拉了拉衣擺，偷偷翹起屁股要坐會原來的位置。

    jiba本來被柔嫩掌心包裹著、濕滑yinchun吮吸著，卻突然從腿根里滑出來，這種感覺怎么樣都不好受，江陽皺著眉，壓著江情的大腿往自己身上壓，成功讓yinjing滑入兒子腿心，他抬起頭看對面，江mama盛完飯正要落座。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江情也不動了，乖乖坐在江陽懷里不動，但他的手放在了膝蓋上，不再碰觸爸爸還卡在他腿根的yinjing。

    “你說什么呢？人老了就愛說胡話！”江mama沒想到自己離開一小會，一回來就聽見這句話，急得想要把老頭子帶走，沒看見情兒都委屈得不動筷子了嗎！陽陽還不哄哄情兒！

    “我、我說什么了……”剛剛半閉著眼的江爸爸好像才清醒過來，他睜大雙眼，看著低垂著腦袋不說話的孫子，很是后悔自己剛剛說出的話，“哎，困了，盡說傻話……喝完酒就去睡嘍……”江爸爸自己找臺階下，一口喝完余下的酒，然后就晃悠悠地回房間去了。

    江mama恨鐵不成鋼，這還沒提正事呢，要不還是讓兩父子解決吧：“對了，情兒，你爸爸想過幾天讓你跟他回去，轉(zhuǎn)學(xué)在那邊讀書，你愿不愿意？家里這邊現(xiàn)在學(xué)習(xí)條件沒那么好了……”江mama說完，就利索地走了，走之前特意給沉默的兒子一個眼神，讓他哄好兒子。

    江陽一個頭兩個大，怎么變成這樣？但他知道都是他的鍋，只能伸著手，在餐桌下、江情肚子上交叉握緊，護著他：“本來想今晚提，但是現(xiàn)在……”他說著說著，把腦袋放在情兒肩膀上，斜斜地看著他，卻發(fā)現(xiàn)情兒無聲無息地落了淚。

    江陽嘆氣，收緊雙手怕江情逃走，他看見江mama貼心地進了房間就沒出來，就大著膽舔去那一滴滑落在頰邊的淚珠：“別哭別哭……”他吻上江情半閉的顫抖著的眼睛，舌尖感受到淚水的咸澀。

    “你為什么……為什么這個時候要把我?guī)ё吣亍苯闈M心惶惑不安，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心涼了半截，正要起身走開就被江陽按住，“你放開我吧……”他閉著眼，不愿看江陽。

    “噓，噓……”江陽無計可施，他原本的意圖只是想讓江情發(fā)展得更好，誰知道一回來就被兒子勾上，還讓他想起了生理上的母親……？他電光火石間想到了什么，只好摟著江情站起來，把他反過來，面對著自己，他把江情的雙腿掛在自己臂彎上再坐下，雙手放在他屁股上不讓他亂動，兩人此時都無心情事，雖然江情兩條內(nèi)褲都被推開露出一直被jiba碾磨的水xue，江陽還硬著矗著。江陽想讓江情開心，只好把guitou對準(zhǔn)那xue口，想要堵住他下面的小嘴，“你看看，它因為你，多硬多燙……爸爸愛你，想帶情兒走，讓情兒當(dāng)爸爸的小老婆，天天吃著爸爸的jiba不放，也不被別人看見，好不好？”江陽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但他很輕易地就許下承諾，像是在他心里演練了很多遍一樣。

    “你……還不是因為我長得……嗯嗯！”江情還沒說完，江陽不想讓他說出來，干脆給兒子一個深吻，反正這會兒沒人能看見兩父子耳鬢廝磨的樣子，他抓著江情的屁股，一手一團，托起江情，被含著rou冠的yinjing聞風(fēng)而動，rouxue往上移它也跟著朝上頂，比起剛剛兩人在房間里的時候，江情的xue口已經(jīng)被叩開了一點，起碼現(xiàn)在yinchun能卡著rou冠下的溝溝了，就算rouxue移開jiba也不會直接滑開。

    “胡說什么？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兒子，生來就是要被爸爸cao的，爸爸喜歡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把你當(dāng)做替代品？”江陽也知道這時候這么說根本不符合情理，他也不應(yīng)該這么說，但是他不愿意讓品學(xué)兼優(yōu)的兒子在這個沒有好高中的小地方埋沒，他也長大了，知道怎么掩飾與別人不同的地方，“爸爸喜歡你……想cao你想得jiba都發(fā)痛了……”這種與他身份極其不配的葷話一說出來，江陽覺得可恥又有種隱秘的暢快，是啊，他喜歡兒子，還想cao他屄，不然為什么，剛一見面就忍不住要抱著他，讓他張開腿，給自己頂頂；還要兒子為他換上最sao的內(nèi)褲，吃著飯都要硬著去蹭他的逼……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想要看看江情的腿心。他把江情下拉、露出屁股的褲子扯到膝蓋上，觀察那rouxue，卻發(fā)現(xiàn)上方的小jiba不知何時已經(jīng)射了一發(fā)，糊在他剛剛下樓前才舔過咬過的肚臍上，jingye稀薄，還沒他半發(fā)jingye那么濃。江陽想，可不能這樣！以后要是真刀真槍干起來，兒子不僅早泄還射不出jingye，那他干多久也沒有快感的??！

    江情心里亂糟糟，理智和情感互相拉扯，但他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能像個氣急了的小貓咪把線團甩開一樣，不去想這些東西，而是先和爸爸爽個夠，也許……也許過久了，他就能完全替代呢？他自己這樣想著，雖然與江陽想的隔了半個太陽系一樣遙遠，卻誤打誤撞達到了江陽想讓他和自己快活的目的。他本來也是想和父親搞到一起的，這么一想，就讓他更有斗志了：要鏟除不相關(guān)的人在爸爸心里的印記！

    “剛剛吃飽了嗎？”江陽誤以為誤會解除，因為他看見江情臉上漾起了剛剛勾引他時的笑容，露出來的虎牙讓他心癢癢，想咬著那個小尖尖，把它磨平，把這頑劣的勾引親生父親的小孩的爪牙拔除，只會乖順地在他懷里挨cao——越想越不能停！他忽然舉起雙手，把掛在他臂彎的情兒的雙腿翹起，失去平衡的情兒只能收緊掛在他脖子上的雙手，被江陽舉起后在高處的情兒往下沉，猝不及防讓大張的xue口吞進下半截yinjing，又大又圓像個鴨蛋的guitou進去三分之一，雖然余下一大截沒進去，但江情已經(jīng)受不了，他不敢動，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yindao瓣快要被爸爸撞開。

    “啊！別動……好痛，快要進去了，嗯……不要……”江情無意識地呻吟，聲音又甜又膩，像是灌了蜜，黏糊糊得讓聽到的人都心癢，“出來……出來……”他拍打著江陽的肩膀，卻讓自己掌心發(fā)燙，那硬邦邦的肩膀?qū)嵲陔y搞！

    “好，我不動，”江陽也沒想到剛剛這么懟都敲不開的xue口這么容易就滑進小半個guitou，這種感覺讓后面大半截涼颼颼的，叫囂著要往里進，但他不舍得這會兒就要了兒子，他隱約覺得情兒和他并非完全領(lǐng)會對方的隱秘心事，他握著江情的細腰，剛好落在剛剛頂兒子留下來的掌印上，江情疼得合攏雙腿，卻因為腿心多出來的巨根而無法并攏，“你坐在爸爸這里，爸爸把它拔出來……”江陽細心誘哄兒子，生怕又讓他不高興。

    卻不曾想，他又踩了地雷：“不要！你就、你就讓我含著……我想要你的……在我里面……”中間的幾個字說得含糊，他眼里含淚，卻笑得嫵媚，伸著小舌頭舔舔唇，然后純情地咬著眼前爸爸的喉結(jié)，那個喉結(jié)又大又突，隨著爸爸吞吐的動作上下，上面還劃過幾顆汗珠，他饞得很。因為他的喉結(jié)很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也許是身體偏向女性更多一點；但他每天早上醒來，都會發(fā)現(xiàn)腿中央的一灘jingye，夢里就是他的爸爸，他不敢說出來，只能就這樣讓爸爸誤會，誤會他身體不好射不出濃稠jingye，否則……被爸爸知道自己居心叵測的一面，就不好了。

    他自己以為藏得很好，但不知道江陽作為一個時刻與不同的人打交道的老警察有多么容易看透他的心思，但他樂于配合情兒的勾引：“那爸爸喂了你下面，也喂你上面吃，好不好?！彼@般問著，卻容不得江情拒絕。他看了看桌面上的菜，琢磨著那壯陽海鮮已然變涼，只好隨意夾起一個太陽蛋，往自己嘴里送，然后親上情兒的嘴。

    太陽蛋的邊緣很焦脆，咬開之后唇齒留香，中間的蛋黃邊緣微熟，中央?yún)s仍是流動性極強的液體，江陽就喜歡吃這種蛋黃。他一口咬開就把蛋黃邊緣咬破，喝不下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情兒和爸爸接著吻，很自然地伸出舌尖勾起那液體，然后張嘴和爸爸吸著蛋黃，吸沒了兩人默契地伸出舌頭去探那蛋黃表皮，舌頭相撞勾纏，嘴唇對著嘴唇合上，將那一整個煎蛋消弭在兩人唇舌之間，最后還是讓江情全部吃完，多余的涎液混合微黃液體順著細瘦脖子流到胸上，江陽看著那痕跡，情不自禁伸出舌頭一點點吃了干凈，在情兒身上留下自己舔過的痕跡。

    “好香?！苯柸滩蛔「袊@，還想再吃一個，卻被回頭直接拿起的裝著蠔rou的蠔殼的江情封住了嘴：情兒活學(xué)活用，咬了個肥厚蠔rou的尖尖就要往江陽嘴里送。

    張著小嘴含著guitou的美人往你嘴里送上一個壯陽的蠔rou——這當(dāng)然不能拒絕！江陽張著嘴就把整個蠔rou咬住，然后還含著了江情的嘴唇，廝磨著，他忍不住站了起來，江情自動自覺用雙腿夾著他的腰，抬著屁股往前送，整個人掛在江陽身上，江陽托著那嫩生生的屁股，把情兒的褲子拉起，遮住他消失在情兒股縫里的大手，壓著情兒在餐桌旁邊頂弄。雖然jiba只進去了一小節(jié)頭部，但也聊勝于無，水xue里面第一次碰到這一小截jiba，喜歡得不行，一波波地涌出用以潤滑的yin水，澆在高熱的guitou上，卻澆不熄那高漲yuhuo，jiba反而越發(fā)膨脹，渴望著往里面捅，膨脹后無力包裹的rou唇露出縫隙，xue水順著莖身滑落，勉強讓江陽的火棍得到一絲撫慰。當(dāng)然，能完全在里面就更好了……

    可能是他頂弄的動作太大，把餐桌上的碗碟都敲響了，江陽眼尖地發(fā)現(xiàn)江mama悄悄開了房門，往餐桌這邊看。

    真怕兩父子打起來了！江mama提心吊膽，因為看不太清而不敢確定兩人的狀態(tài)，但她還是能確定江情就掛在江陽身上，這樣的姿勢……兩父子應(yīng)該是打不起來的。正當(dāng)她放下心來想要關(guān)門，等兩父子走了再收拾，卻發(fā)現(xiàn)陽陽彎著腰把情兒放在餐桌上，然后動著身子不知道在干嘛！江mama以為自己看錯了，因為在動了好幾下之后，江陽就不動了，反而把情兒的腦袋按在自己懷里，然后輕輕走動著，從飯桌里出來了。

    江陽當(dāng)然不是因為射了才打算走，而是剛剛江情小聲地說了幾句話，誘得他不得不頂幾下以釋放一下自己的欲望，不然他可能當(dāng)場就要干進去，射爆兒子的嫩逼，灌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屬于他父親的jingye，讓兒子給爸爸懷寶寶！

    他剛剛悄咪咪把情兒的褲子衣服整理好，而他下拉著露出一根yinjing插著兒子嫩xue的下身被情兒的大屁股擋得密密實實，要不是從兩人緊緊貼合的下身往上看，根本看不見兩人親密接觸的rouxue和jiba在糾纏。而江mama沒戴眼鏡，還以為臉紅害羞的乖孫吃撐了，要爸爸抱著他回房間休息。

    “媽，我?guī)閮喝ニX了，他不舒服……”江陽話還沒說完，江mama就意會了，在嘴唇上豎起手指，示意他閉嘴。

    “好了，你快回去。今晚餓了你再說，讓情兒好好睡覺，前幾天他太興奮都沒睡好呢?！苯璵ama心疼情兒，推著高大的兒子讓他走。但她看著走一步停一下、動一下屁股往前懟的兒子，有點迷惑：情兒有那么重嗎？就不能直接往上走？但她也沒想太多，直奔餐桌利索地收拾。

    江陽肯定不是因為走不動才要停一下，而是江情要求的，那根粗長硬的jiba像長了眼睛一樣往xue里探，次次都在那一塊脆弱薄膜上叩門，他命令爸爸不動jiba，而是自己前前后后搖著屁股一下下地吞吃那一小節(jié)guitou，就這么動了幾下他就受不了，雙腿顫抖險些夾不住爸爸的虎腰：“嗯，里面癢……”

    情兒就只吃了一點點！江陽腦子里黃暴想法像彈幕一樣一個個飛過，他正要上樓梯，卻單腳踏著樓梯，另一只腳直立，讓情兒半坐他腿上，不能搖屁股吃那rou頭了：“情兒乖乖的，我們現(xiàn)在上去，爸爸都隨你，好不好？”

    江情志得意滿，笑得像偷了腥的貓咪一樣可愛又得意，他舔舔嘴角，然后靠在江陽肩膀上，舌頭在爸爸凹陷的鎖骨處打轉(zhuǎn)：這個人，是他爸爸，很聽他的話。他好開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