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哀與怒,當(dāng)眾羞辱和桌子下的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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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這可謂是精彩紛呈,顧朝曦和慕容岱他們兩個自己沒覺得有什么,但是從顧朝暉的眼中看來,這兩個人簡直當(dāng)他是死的一樣,顧朝暉自己也說不清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究竟是嫉妒還是別的什么。 總歸在他的心目中,哥哥不該喜歡男人,他的老婆也不該是個男人。 哥哥究竟是怎么做到這么容易就接受現(xiàn)狀的啊啊啊??! 顧家的車隊走的速度很快,不過七八天就趕到了華京,除了顧家的三個人之外,還有必要的仆從,以及顧朝曦暗中帶來的一干內(nèi)衛(wèi),據(jù)顧朝曦自己說,恐怕今后的幾個月的時間,睿王將有大動作,到那時自己就該留在華京等事情過去了。 慕容岱知道顧朝曦的意思,如今太子仁弱,睿王獨大,皇帝又年邁多疑,一旦山陵崩,太子即位之前睿王必定會發(fā)動宮變,顧朝曦恐怕是領(lǐng)了陛下的密旨才去華京的。 而且慕容岱隱約察覺到,顧朝曦應(yīng)當(dāng)是太子一黨,必不會讓睿王得逞。 華京里的士人都是有腦子的,如今的睿王府門前車水馬龍,熱鬧非凡,想要來拜見睿王殿下的人如過江之鯽,顧朝曦一露面睿王府的下人就匆忙將人接了進去,接待之殷勤大出慕容岱的預(yù)料。 “這睿王想討好你?”慕容岱輕聲問道。 “意料之中。”顧朝曦低沉的嗓音說道,“如今能節(jié)制睿王的人只有陛下,陛下一日沒有龍馭賓天,就有機會收回睿王的一切權(quán)力。所以你不必?fù)?dān)心,若是宴席上有任何人敢欺負(fù)你,不必我出手,睿王也會搶在前面幫你解圍。” 慕容岱笑著打了顧朝曦一下,顧朝曦嘴角彎了一下沒說話。 二爺走在后面牙都酸倒了,今天的慕容岱打扮地格外漂亮,一點也看不出是個男子,那一支不太穩(wěn)重的蝴蝶釵子在腦后晃啊晃,晃得顧朝暉幾次想把它抽出來,忍了忍又覺得自己幼稚。 宴席是晚上開始的,睿王頗有一些風(fēng)雅的情趣,想要傍晚十分賞燈宴飲。慕容岱一出現(xiàn),華京里的貴婦人就一個個偷眼瞧他,甚至還有幾個看得明目張膽,眼神在他和顧朝曦還有顧朝暉之間不斷游移。 若是尋常人家的小姐肯定會怯場或者不適,但是慕容岱的臉皮何止三寸,旁人越是愛看,他反倒越是愛表現(xiàn)。一會兒給夫君夾個菜,一會兒給小叔剝個蝦,就差沒有左擁右抱了,那些貴婦人的眼神差點沒把三人射穿。顧朝曦神色如常,顧朝暉卻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連連小聲說道別給他剝蝦了,快老老實實地低頭吃飯。 慕容岱聽了這話,倒是乖乖停手了,用干凈的布巾擦了擦手之后,漫不經(jīng)心地捏了顧朝暉的屁股一下,矮幾下無人能看到,但是顧朝暉卻一下子驚得打翻了酒杯。一旁服侍的侍女連忙收拾了,顧朝曦看著弟弟驚慌失措的神色,忽然想笑。 宴席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睿王安排了歌女舞蹈,酒酣之后那些原本就與睿王相熟的官員紛紛摟著身邊的侍女親熱起來,顧家的這一桌似乎是特意吩咐過的,并沒有侍女上前服侍。 睿王自然也有自己的閨房愛寵,招了招手讓下人把瑤姬帶上來,讓大家開開眼。 慕容岱偷偷問顧朝曦:“這瑤姬是誰?” “是睿王很久之前就藏在后宅的愛寵,是個男子。但是這人一直沒有調(diào)教好,如今終于調(diào)教成了,因此帶出來顯擺顯擺。據(jù)說這人原本并不叫瑤姬,可睿王為了羞辱他給他取了一個華京娼館里有名的紅倌人一模一樣的名字,聽說貌美異常?!?/br> 慕容岱冷笑一聲說道:“這睿王可真是惡趣味,自己的愛寵還羞辱,還要帶出來顯擺?!?/br> 二人話沒說完,一個身穿輕薄的白紗衣的男子就被人攙扶著坐到了睿王的身邊,這男子的身材單薄,但是身高很高,因此走動的時候芝蘭玉樹,光彩照人,那一頭漆黑似墨的頭發(fā)就連慕容岱都自嘆不如。 顧朝曦也喃喃說道:“原來這就是瑤姬,的確很美?!?/br> 慕容岱好奇地攀著顧朝曦的肩膀說道:“哪里哪里,我都沒看到臉?!?/br> “就在那邊……” 顧朝曦遙遙一指,慕容岱微笑著張望,然而那笑容卻漸漸凝固在了臉上。 ……………… 睿王座上。 “殿下好……”美人柔柔地說了一句話,臉上帶著空洞卻又美艷的笑容。 睿王一把抱住了瑤姬,男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倒在了睿王的懷里,讓睿王輕而易舉地就摸到了胸口上的一粒奶頭。 “啊啊……殿下輕些……奴受不住……” 瑤姬軟軟地叫了一聲,臉上帶著一抹薄紅,那一粒被捏住的奶頭上正嵌著一枚綴著寶石的乳環(huán)。 睿王的表情一點未變,似乎全不為美色所迷,只是淡淡地問道:“昨天灌洗了嗎?” 美人羞澀地低下了頭,這動作似乎已經(jīng)做了千百遍一般。 “回殿下,奴日日都灌洗呢……” 睿王只是冷哼了一聲,眼中帶著得意的神色,舉起酒杯就將杯中的葡萄酒全部潑在了瑤姬的臉上,男人狼狽地半張臉都是紫紅色的酒液,順著線條優(yōu)美的下頜角往下一滴滴地滴著,頭發(fā)都被淋濕了。 “賤胚子,真是yin蕩!虧得本王那個蠢弟弟把你當(dāng)寶貝一般,不過就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婊子罷了,哈哈……”看到瑤姬臉上狼狽的滴著葡萄酒,睿王笑出了聲,如同笑著他光明坦蕩的前途和慘淡收場的手足兄弟的愚蠢。 下面的官員摟著侍女跟旁人交談,眼神色瞇瞇地望著睿王身邊的那個美人。 “嘖嘖,不愧是睿王殿下,這等美色若是在倌館里怎么也得幾千兩才能贖出來吧,睿王殿下說潑酒就潑酒……” “睿王殿下豈是我等能比的?你看看那男子,像不像十三年前御街上打馬而過的探花郎慕容大人?” 那官員仔細看了一陣,臉上帶著褶皺的油膩膩的皮膚如同綻開的菊花一般笑了起來:“像,的確是像!那可是當(dāng)年華京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 旁人的竊竊私語傳不到睿王的耳朵里,睿王殿下喝多了酒,摟著懷里的美人肆意輕薄,一只手向下探去,美人的臉上表情不斷變幻,殷紅的嘴唇張著,小聲地呻吟著,眼中的春意快要滿溢出來,連坐都坐不穩(wěn)了。 “小婊子,你下面全是sao水兒,下回再淋得本王滿手都是的,就牽條公狗來好好給你配一次種,省的一天到晚的發(fā)情!” “嗯……嗯……啊啊,嗯,嗯……殿下……不要公狗,殿下的手弄得奴好爽……” 瑤姬高聲叫著,漆黑的眼睛沒有焦點,迷茫地望著眼前的一小塊地方。 睿王聽了這話臉上略過一絲殘忍的神色,一巴掌扇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的半邊臉一下子就腫了起來,一絲yin水兒從睿王的掌心沾到了自己的臉上。 瑤姬的頭發(fā)還在滴著酒水,臉又被打腫了,狼狽到了極點,偏偏還不忘繼續(xù)向睿王求歡,睿王眼中的殘虐之色更盛,把人往腿上一抱,jiba順勢就插了進去。 男人的紗衣之下居然是沒有穿褻褲的。 “啊啊啊啊——殿下cao進來了——用力干奴——啊啊——殿下!” 浪蕩的呻吟聲叫得就近的幾個人聽得一清二楚,睿王如同炫耀他的性能力一般,當(dāng)眾交合,只是兩人連接的地方隱藏在桌子的下面罷了。 “哼,都伺候了不知道多少男人了,被日爛了的貨,還這么浪,下次把你吊起來,讓府里的下人們再輪jian你一次怎么樣?你不就喜歡這個嘛?” 那男子一聽到輪jian兩個字,整個人瘋狂地抖了一下,然后軟倒在睿王的懷里,頂端穿了一個小金環(huán)的性器半軟不硬地尿了出來,尿失禁的時候屁眼兒夾得睿王低吼一聲,在美人的腰肢上掐了一排指印。 “哎喲,你看那是什么?” 另一個官員聞聲看去,只見睿王的桌子下面緩緩流出一道尿痕,尿水洇濕了地磚,羞恥地展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睿王哈哈大笑,對眾人說道:“這母狗又被日地亂尿,回頭本王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把他送到各位的府上賠罪?!?/br> “哈哈哈哈……” 眾人附和著笑,即便是看不慣睿王行徑的官員也只好陪著一起笑。 慕容岱的眼神如同要殺人一般,不會武的人卻生生捏碎了瓷杯,鮮血從指縫間一點點滲出來。 顧朝暉疑惑地問道:“怎么了?這么不小心?”抬頭的時候卻正好看到了慕容岱混合著仇恨和瘋狂的一雙眼睛,那眼神里的陰鷙看得顧朝暉不寒而栗。 顧朝曦也漸漸回過味兒來,他是內(nèi)衛(wèi)頭領(lǐng),這么有名的人物他又怎么會忘呢?不過多確認(rèn)了幾眼,顧朝曦幾乎就可以確定,這瑤姬就是那人。 顧朝曦一把抱住了慕容岱的肩膀,在他的肩頭用力握了一下,似乎這樣能給他一點力量。 “那個瑤姬……原來當(dāng)初慕容禛不知所蹤是被睿王收進了府里……難怪……” 顧朝曦和慕容岱都是聰明人,略一想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當(dāng)年祁王被人誣陷謀反,審案之人正是睿王,他拿著皇帝的密旨大肆借機鏟除異己,祁王怕連累慕容禛,四處安排幫慕容禛脫罪,這事顧朝曦也有所耳聞??峙戮褪瞧钔醯男袆硬粔螂[秘,引起了睿王的注意,所以睿王索性就劫走了慕容禛,安排了一場假死。 睿王這個人睚眥必報,祁王喜歡的東西一定要搶到手,因此才會向慕容禛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