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龍大律師卯足勁兒欺負小狐貍(在父母隔壁隔音很差的房間做,折騰到床快散架)(大rou)
回應小狐貍抱怨的又是幾聲極響亮的啵啵,柳青禾嘴上嘟嘟囔囔著不給親也不給碰,其實男人真湊過來的時候他也沒有推拒沒有格擋,和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掛著張臉任由龍宇親親抱抱。 說起來這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就像打攻防,一方稍作退讓,另一方必然乘勝追擊——龍宇一面捧著小狐崽柔嫩的俏臉蛋兒啃得不亦樂乎,另一面指頭早就塞進水淋淋紅艷艷的rou花里去了,你都能聽到手指攪動時帶來的那種咕嚕咕嚕的聲響。 “嗯……嗯唔……”這時的二人尚未真正理解雄雌間匹配度的概念,更沒有把百分之九十這個數(shù)字放在心上,事實上匹配度就像是在人身上裝著的雷達,這種基因的“氣味”依靠鼻子是聞不出的,只能通過機器來鑒定,但“氣味”相合的伴侶在靠近特別是肌膚相親時必然會產(chǎn)生基因間的共鳴,從而帶來心理上的舒適感和滿足感。 當然,這種所謂的“基因吸引”本來就是玄而又玄的東西,比起這個,人們更迷信高匹配度結(jié)合才能誕生更健康的下一代,畢竟大部分人都沒有機會去感受真正百分之九十以上匹配度的伴侶間水rujiao融時的契合,以及那種一粒石子就能攪動一汪春水般的暗潮涌動,極微小的一點火星就能引動yuhuo,接下去便是天雷勾地火,不戰(zhàn)個酣暢淋漓怕都停不下來。 龍宇用手給小家伙弄了一會兒,柳青禾只覺有一只硬甲殼的長蟲直往他身體里鉆,這壞東西還是從他用來生寶寶的雌xue口溜進去的,裹在濕熱泥濘的rou道中一路蜿蜒著向前爬,指骨的三段硬節(jié)簡直靈活得不像話,指腹按來按去又尋了一會兒,方才歡歡喜喜地拿硬質(zhì)的指甲蓋戳到了盡頭收緊的xue心。 “??!……不要碰那兒啊……手指,手指快拿出去!” “碰到哪兒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柳青禾漲紅著臉,極為費勁兒地把身體支起來一點,伸長手臂拽住了龍大律師使壞的那只手,指甲都摳進男人rou里去了,卻還是徒勞無功。 “青禾的宮口真的好淺哦,聽說這樣比較容易懷孕呢。”脾氣又臭又硬的小柳律師身子卻軟到不行,而且敏感壞了,花心淺淺的,被這么摳挖的時候那張小嘴也跟活物似的一鼓一鼓的,你別說……還挺有趣的。 “不要……我不生……” “為什么?”龍宇一邊問他,一邊把濕漉漉的手指抽了出來,換上了自己紫黑粗壯的rou刃,稍微蹭了蹭就挺腰往里送。 龍宇挺喜歡小孩子的,但他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強求,雌性本來就不容易懷上,身邊也有很多家庭努力多年還沒有孩子的,所以他一直覺得順其自然就好,沒想到柳青禾竟然不喜歡,甚至排斥生孩子。 “怕疼不行啊?……啊,你輕點!……”小狐貍是真的身嬌體軟,白嫩的皮rou一看就沒經(jīng)歷過什么跌跌打打,他宅得要命還不愛運動,天生白加上后天捂的,隨便一掐一揉第二天起來就是一身紅紅紫紫,因而他說怕疼不想生孩子也不奇怪了。 也不知道前兩天哭著喊著要自己射進去的小sao貨是哪個,總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 龍宇在心里暗笑出聲,他這寶貝老婆簡直是別扭到家了,而且總是床上一個說辭,床下一個,明明嘴上說著不想生,又不攔著自己射進去,他算是明白了,柳青禾的話要反著聽,尤其是這種時候的糊涂話,都作不得數(shù)的,隨便聽聽別當真就好。 “這可不行,我輕了還怎么滿足你,嗯?” “臭流氓你……唔??!……”柳青禾被撲倒之前坐在床沿,此刻上半身挨著床,光裸的下半身卻還懸在那兒沒找到著力點,隨著男人的狠cao蠻干不住在空中踢踢打打,掙扎間半個圓屁股都露了出來。 “你輕點喊,咱爸咱爹睡在隔壁呢,這屋子隔音不太好。”龍大律師湊過去跟他咬耳朵,說著嚇唬人的話,cao得卻比誰都起勁兒。剛才憋了半天,好不容易家里那口子主動張腿求他上,是個男人都不能慫,故而他整個人蓋在了柳青禾身上,健碩的大腿夾住雌性腰側(cè),被刷得烏黑油亮的驢根鉚足了勁兒硬往rouxue最深處鉆,力氣大到小狐貍的上半身都被撞得直往上拱,密集的水聲一茬高過一茬,滋溜滋溜的rou體摩擦聲甚至還能聽見回響。 “……唔,唔唔!……嗯!”老龍一定是故意的,知道小柳同志面子薄,就搬出二老來嚇他。嚇得他到嘴的呻吟都咽了回去,差點咬到舌頭,還特地拿手把自己嫣紅豐潤的果凍唇給捂住了,瞪大一雙狹長細眼兒惡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 “你說什么,要我慢點?好……”龍宇徹底迷上了逗他這件事,小胖狐嗯嗯啊啊一串不成調(diào)兒卻中氣十足的哼泣,不聽都知道是在罵自己,偏偏龍大律師故意曲解,以惹怒柳青禾,看他氣到跳腳為樂。 柳青禾被他欺負到?jīng)]脾氣,干脆往那兒一躺,不動也不掙扎,白眼更是翻上天,你愿意jian尸你就上,小爺不伺候了,然而…… 石疙瘩一樣的rou頭次次都會從zigong口碾過,動作快了還不覺得,放慢攻勢簡直和凌遲沒差了。身上壓著個百十來斤的大色狼,氣兒都喘不過來,下身沾滿晨露的rou花還要被根燙手的大鐵棍挖來鑿去,rou壁被徹底撐平,緩緩入侵不急不躁的勁兒,他以為自己驢拉磨呢? 而他柳青禾,就是被驢拉的這個磨,被cao到整個rou道又酸又癢又痛,完全撐開的酸脹感,過度使用刺痛感,還有忽略不掉的,越積越多的狂熱快感,都像洶涌的熱浪,直接把他給淹沒了。 乳粒硬得生疼,小胖狐貍卻分不出手去撫慰,略顯rou乎乎的指頭一直在把玩自己精巧的rou根,雙管齊下,舒服得他直哼哼。 再說龍宇房間里這張床,最最普通的木板單人床,本來承擔兩個人的重量就很勉強,結(jié)果這兩人還非要在上頭胡搞,稍微動作大點床就吱吱呀呀地響,那聲響大的,搖得跟快散架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