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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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用自己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保姆人設(shè),變著法兒地阿諛奉承,吹捧著這位新任顧太太的貴婦氣質(zhì),引得凌冰清心情大好,當(dāng)即拍板把她留了下來。 畢竟看著與老公前妻長相相似的小保姆,在自己面前各種討好,各種仰慕,給自己端茶送水,洗衣做飯,只當(dāng)是前妻在伺候自己了,凌冰清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在進來當(dāng)保姆的這一個月中,她各種安分守己,成功讓凌冰清與顧清讓都放下了戒心,逐漸接受了她的存在。 昨晚她知道顧清讓喝酒應(yīng)酬去了,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特地在凌冰清叫她煮的醒酒湯里面,偷偷加了催情藥和少許安眠藥。 她也給凌冰清的咖啡里加了一點安眠藥,等她困得先去睡了后,白漣漪穿上了早就準(zhǔn)備好了的情色女仆裝,又端著一杯同樣加了安眠藥的熱咖啡,矯揉造作地推開了書房的大門…… 她各種勾引,對著已然情欲勃發(fā)的顧清讓欲拒還迎的,最后果斷在要辦正事的緊要關(guān)頭,哄著他喝了剩下的半杯咖啡。 在雙重安眠藥的效力下,看他很快就昏昏睡去,她才扶著他回了主臥,叫他躺在了同樣睡得死豬沉沉的凌冰清旁邊。 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 呵,她才不要就這樣輕易地和顧清讓上床了。 催情藥什么的,只是個要他注意到她的引子。 而且由于藥性的關(guān)系,服藥的人會昏昏沉沉的記憶紊亂,若是掩飾得宜,還只會當(dāng)成是春夢一場了無痕…… 從古至今,這主動送上門去的,向來都是不值錢的,若昨晚真的做了,顧清讓只會把她當(dāng)成勾引主人家的sao貨保姆,指不定要厭惡成成什么樣子,隨便用錢就可以打發(fā)了…… 她要顧清讓就此注意她,要他主動踏入深淵,要他一步一步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勾引主人的小賤貨? 她白漣漪可不是呢! 她只是個懵然不知的小保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單純稚嫩,天真無邪,男人不都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嗎? 壞人嘛,有,且也只有一個。 那就是覬覦小保姆美色,饞她身子,千方百計地想得到她的已婚賤男人罷了…… 而且她昨晚故意在緊要關(guān)頭,戛然而止。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呢! 就不信這臭男人不想她,不念著她! 看看,再冷再傲的臭男人,現(xiàn)在不還是乖乖上鉤了嗎?直勾勾地盯著她,拜托,您正牌老婆可是也坐在旁邊呢! 幸虧顧清讓長了一張得天獨厚的俊臉,清雋冰冷,眼神深邃,倒也也不顯得色情猥瑣,只隱隱透著幾分捉摸不透來。 可即便如此,凌冰清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她心中不悅,面上卻做出一副嬌嗔樣兒,撅著嘴撒嬌道:“老公,你今早怎么一直盯著漣漪看?你看人家,都沒有看漣漪那么久呢,是啦,人家都快奔三了,漣漪才二十出頭,可年輕的很呢,是不是覺得人家人老珠黃,瞧上漣漪青春年華了?” 在桌邊站著等吩咐的白漣漪,適時驚訝地“啊”了一聲。 唉喲,太太您可自信點,把不是兩個字給去掉吧。 她慘白的小臉上,大驚失色,仿佛是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一樣,還急忙跑到顧清讓身邊,“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怯生生地拽著顧清讓的褲腳,卑微,無助。 仿佛自己是那卑微到塵埃里,才開出的一朵小花,嬌怯,可憐。 畢竟在整容恢復(fù)的半年內(nèi),她無聊時,還找出了各種小三相關(guān)的書籍和影視劇打磨時光。 拿出了當(dāng)年高考時的勁頭,仔細研究各種小三說話時的遣詞造句,連憂傷哭泣的神情如何更美,更惹人憐愛,也學(xué)得惟妙惟肖…… 裝小白花叫男人心疼,她凌冰清會,她白漣漪更會! 她無意識地微微向前傾身,一不小心就擠出了胸前傲美無敵的事業(yè)線,委屈巴巴的地咬著紅滟滟的下唇,差點就要哭出聲來: “先生,太太說您一直盯著我,您是不是在找我的錯處?先生您是不是想辭退我,正想著要怎么開口?” “我都聽隔壁別墅的保姆張嫂說了,我好像和,和前任太太長的有點像,您不想看到我,觸景生情是不是?” “今天說什么書房的,是不是也是在找理由想辭退我?先生求求您,我家里很窮的,家里人全靠我微薄的薪水過貨,您辭退了我,我就沒有工作了!求您不要辭退我,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求求您了……” 顧清讓低頭看著白漣漪,她仰頭哀求的看著自己,礙事的圓眼鏡幾乎掉到了鼻尖,那雙翦水雙瞳露了出來,淚汪汪的,鴉青色的睫毛又長又密,眼尾還泛著淺淺的桃花色,當(dāng)真是我見猶憐。 而他這時居高臨下,占據(jù)有力地勢。 一眼望過去,就能看得她的短袖領(lǐng)口寬寬松松的,里頭那兩只粉團格外豐滿傲人,胖乎乎的,卻只能可憐巴巴地窩在粉紅色的碎花胸罩里。 中間被擠出來的那溝兒黑黝黝的,深得要命,仿佛一根手指頭插進去就再也伸不出來似的…… 此刻還隨著她略顯急促的呼吸,那白花花的兩只有如嫩兔兒,一起一伏的蹦蹦跳跳,呼之欲出,真恨不得拿手捏爆這該死的大奶子,唔,好白,好挺…… 顧清讓看得yuhuo攻心,渾身血液激蕩,瞬間都往下三路匯聚了。 他急忙收回目光,左手若無其事地掩住胯下動靜,右手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喉結(jié)上下滾動,將杯中的牛奶一飲而盡,心慌意亂,難不成是他從前就無意識地注意到了小保姆,只不過在夢里放大了對她的渴望,興許才做了那樣的夢? 白漣漪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這小動作的,她裝作毫無所察,只當(dāng)是在沉默的男主人這碰了軟釘子,又懇求地瞧向桌子另一邊的女主人,梨花帶雨的連眼淚都掉了出來: “太太,求求您,幫我跟先生說說,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的……先生肯定是太愛太太您了,怕太太您多想,所以不想讓我留下。” “先生太太人都好好的,對漣漪也不打不罵,可以伺候您這么漂亮和善的主人家,能在這么富麗堂皇跟皇宮似的大別墅里工作,我真的很喜歡在你們這兒工作?!?/br> “求求先生,求求太太,不要因為我的長相辭退我!我mama還生了重病在醫(yī)院,還有弟弟meimei上學(xué)也要學(xué)費,全家全靠我做保姆的工資在苦苦維持了,求求太太了,您人美心善,一直對我這么和氣,這么溫柔,求求您了,幫忙勸勸先生,千萬不要辭退我啊!” 論語言藝術(shù)的巧妙性,她直接把顧清讓一直盯著她的原因,歸結(jié)到是想辭退她,又各種明夸暗夸凌冰清人美心善,量誰也不能辭退了她不是? 老娘雖跪猶榮,為了報仇,她連整容的苦頭都吃了,還怕這小小的一跪? 而凌冰清看著白漣漪這張酷似李鳳鸞的小臉,哭哭啼啼地哀求自己,對自己搖尾乞憐,伏低做小,就跟仿佛看到了李鳳鸞本人,那個昔日高高在上耀武揚威的總裁夫人在她面前跪著似的。 她又看丈夫?qū)Π诐i漪的懇求無動于衷,甚至隱隱透著些不耐煩的高冷姿態(tài),心中暢快,巴不得丈夫恨屋及烏討厭她呢,說起來那時候李鳳鸞在她和丈夫面前縱身一跳,她還真的怕那女人就此成了丈夫心里的白月光呢! 尤其剛剛再看丈夫一直盯著白漣漪看,她心里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這時再看他如此不假辭色,心里對這個土氣小保姆的芥蒂一掃而空,放心的很…… 在顧清讓面前,她從來都是善良的,并毫不吝嗇地施舍自己的善心與同情:“漣漪快起來,傻丫頭就是多愁善感,愛多想,我和清讓哪有這個意思?開個玩笑而已,你怎當(dāng)真了?傻丫頭,家里的事情我一個人就能做主,沒有人可以隨便辭退你的,就連先生也不可以的!快起來,快起來,剛剛這一跪,這么突然,膝蓋痛不痛?。俊?/br> 她面上還帶著溫柔的淺笑,儼然以施恩不望報的大善人自居,卻不知自己這是引狼入室,引了一頭美女狼登堂入室。 美女狼白漣漪心中對凌冰清的這副白蓮花說辭,惡寒的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她嘴上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眼睛里含著感恩的熱淚:“謝謝太太,太太可真是個好心人,也謝謝先生,愿意留下我?!?/br> 接下來的日子里。 顧清讓別說春夢了,就連普通的夢里,那個誘人的小保姆都未在夢里出現(xiàn)過一次。 可如此一來,反而教他對那只sao兔子俏女仆,愈發(fā)魂牽夢縈了。 有了那個春夢的前車之鑒,總是不由自主地對比,在床上對凌冰清也提不起興致。 再者,現(xiàn)實中又有個翻版小sao貨整天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偏偏穿得淳樸,把自己的好身材裹得嚴嚴實實,舉手投足,又讓人浮想聯(lián)翩,想著剝下這身衣裳…… 連工作的時候,也偶爾會神思恍惚,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銷魂夢境,想起夢里那只懵懂sao浪,口口聲聲要吃大胡蘿卜的兔子小女仆…… 這天凌冰清出差國外,顧清讓同樣應(yīng)酬到深夜才回家,喝得一身酒氣,醉醺醺的由司機扶著進了別墅。 司機剛走,小保姆白漣漪穿著一襲華美的真絲吊帶睡裙,踢踏著毛絨絨的兔子小拖鞋從一樓的傭人房跑了出來。 她隔著老遠,就聞到顧清讓身上那濃烈醺然的酒氣,連忙走過去扶著他:“天啊,先生,您喝醉了?怎么喝的這么多啊,太太也不在家,看著路都走不好了,我先扶您回房去?!?/br> 顧清讓倒也沒喝的太醉,半醉不醉的,腳下虛浮,踉踉蹌蹌的,有意無意把這半個健軀都給壓在了小保姆身上。 鼻子輕輕一嗅,全是小sao貨身上的幽幽體香,他喜歡的桂花香氣濃郁沁人,像長著翅膀似的,還一個勁兒的往他鼻子里竄。 媽的,這現(xiàn)實里的小sao貨倒也是香噴噴的,和夢里頭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