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藥不成反被藥
溫南拉低了侍者帽檐,推著小推車向走廊深處走去。地上鋪著厚厚的絨毯,車輪滾過,沒有發(fā)出絲毫聲響,走廊靜的針落可聞。 504。 溫南看清門牌號后,屈指輕輕敲響了房門,湊上去,聲音溫和清澈:“先生,您點的酒?!?/br> “進(jìn)來?!崩锩娴娜苏Z氣很冷漠,是帶有磁性的低沉嗓音,溫南很滿意,屁股稍微夾得緊了緊。 門開了,溫南推著推車走進(jìn)去,站到房主人面前,恭順地給他倒上一杯紅酒,接過去的手修長有力,骨節(jié)分明,溫南低著頭看到,喉結(jié)因為咽口水的動作上下滑動了一下。 他只看到這雙手,后面就已經(jīng)開始癢了。 “還不走?”房主人搖晃著酒杯,冷冷地問。 溫南溫順地低頭走到一邊站定,沒有說話。 他看見對面的人站了起來,他有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精瘦的腰身,西裝黑褲,白襯衫,配著語氣和聲音,格外禁欲。 溫南發(fā)著抖假裝在害怕,實際上他已經(jīng)興奮地不行了。 一雙手狠狠扼住了他的咽喉,白嫩的皮膚立馬被掐出了一道紫青印子,溫南被迫抬起頭來,看見了一張輪廓分明的臉,冷而硬,十分英俊,卻也令人望而生畏,這就是傳說中的薄孤明嗎? 溫南漸漸感覺難以呼吸,他瞇起眼睛,剛要說話,一杯紅酒被強(qiáng)灌了進(jìn)去,深紅色酒液從溫南的唇角溢出來,他“呃呃”地發(fā)不出聲音,雙手抓住掐著他咽喉的手使勁兒掰,可那雙手如鷹爪一般沉穩(wěn)有力,溫南死活也掰不開,只得無力地掙扎著,視線已經(jīng)在缺氧中開始模糊起來。 忽然,那雙手松開了,溫南猛地跪在地上,用力地大聲咳嗽起來,他雙眼咳得通紅,抬起頭,委屈地看著剛剛想要掐死他始作俑者。而對方只是又重新坐在了沙發(fā)上,低下頭,一雙深灰色的瞳孔冷冷地盯著他。 “酒里有什么藥?”薄孤明問。 “助興的藥。其實給您吃和給我池都是一樣的,我是您父親今晚送來的玩物。”溫南聲音諂媚,他低著頭,膝行爬到薄孤明雙腿間,開始解衣服。 他把侍者的制服一件一件脫下來,最后渾身上下只剩了一件白襯衫,他長腿纖細(xì),腰瘦而柔韌,兩瓣臀渾圓柔嫩,看起來是個一等一的尤物。 他順從地跪坐在地上,玲瓏小巧的yinjing挺立,聳立在兩腿之間,馬眼里不時溢出白濁的jingye,后面臀縫里也有yin水溢出,順著白嫩的腳心流下來。 其實藥效早已經(jīng)起作用了,這藥很猛,溫南現(xiàn)在渾身發(fā)熱,胸前兩顆小粒紅腫硬挺,后xue麻癢得不行,只得不時收縮著緩解一二,他急需一根大roubang狠狠地cao進(jìn)去。明明現(xiàn)在這個人就在他前面,卻一動不動,他心里輕哼了一聲。 “薄少爺…”溫南終于忍不住地抬起頭來,他的眼神因為藥性的作用變得迷離,屁股也不由自主地開始搖晃蹭動起來,他剛剛一直咬著嘴唇,現(xiàn)在一松開,一聲聲呻吟便溢了出來“啊…嗯…薄少爺,阿南好難受,少爺幫幫阿南?!?/br> 薄孤明挑起他的下巴,冷冷問:“誰讓你這么叫的?” 溫南沒說話,他見薄孤明并沒有生氣,便自作主張開始解他的腰帶,扒下褲子,見內(nèi)褲里鼓鼓的一團(tuán),溫南低下頭,用嘴把內(nèi)褲扯下來,露出里面碩大的,硬挺灼熱的roubang。 真粗…插到自己里面會不會壞掉?溫南模模糊糊想著,不由自主地低下頭開始吞咽這根發(fā)燙的大roubang,那yinjing一直頂?shù)搅怂暮硌蹍s還有大截露在外面,溫南努力吞咽著,迫不及待地用舌頭舔舐著上面的青筋,把它上上下下舔了個遍,手也很技巧地揉著上面的囊袋,薄孤明悶哼了一聲,沒有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