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
薄孤明笑了:“想要了?” 溫南喘息著說:“薄孤明你就是個欲求不滿的混蛋,這輩子只有給我當(dāng)按摩棒的份兒!” 薄孤明:“那挺好?!闭f著就著yin水把roubang擠了進(jìn)去。 “啊…”這個體位插得尤其深,給了溫南一種幾乎被貫穿的錯覺。 身后的薄孤明開始動起來,每一下都狠狠碾在他最敏感的軟rou上,頂?shù)盟炙嵊致橛职W,只能無助地呻吟,趴在餐桌上,臉上一副沉浸在快感中的失神表情,隨著他的律動一下一下撞著桌邊,撞得桌子上的餐盤也跟著哐啷響。 薄孤明一只手握住他前端的yinjing上下擼動,俯身吻上溫南幾乎無法閉合的嘴。 兩人吻得渾然忘我,津液順著兩張分分合合的嘴流下,薄孤明喘息著松開他,就聽溫南嘴里開始吐出yin詞浪語:“薄少爺…啊…cao得阿南好舒服…嗯…再深一點…用力…用力插爛阿南的saoxue…” 薄孤明:“……” 剛才是誰哭著喊不要不要弄得自己跟剛開苞的良家婦女似的? 他又一次狠狠插進(jìn)溫南的后xue里。 這場白日宣yin持續(xù)了很長時間,等兩個人結(jié)束天基本已經(jīng)黑了,餐廳里到處都沾滿了兩人乳白色的jingye。主要原因就是溫南這張嘴太會惹事了,明明被cao得脫力,還張口閉口就是“少爺干得阿南好爽啊”“阿南又要被少爺干射了”“xiaoxue好癢少爺再插深一點”這種sao話,弄得薄孤明想放過他都不行,下午工作全推了陪這個小兔崽子在餐廳各處胡搞。 這天晚上薄孤明做了決定,以后工作全部搞定再回來陪溫南,不然他也不用上班了。 把yinjing從還沉浸在高潮余韻的溫南身體里抽出來后,薄孤明把沾滿jingye,全身無力的他抱進(jìn)了浴缸里,一手托著他的頭免得他滑下去,一手熟練地幫他清洗。 溫南清醒過來,哼哼唧唧地問:“薄孤明,這幾天是不是都是你在給我洗???” 薄孤明“嗯”了一聲,兩根手指張開他的后xue,讓白濁的jingye隨著水流出來,隨即伸進(jìn)去在內(nèi)壁攪了一圈,確定把后xue里面清洗干凈。 然后他開了淋浴幫溫南洗頭發(fā),剛把洗發(fā)液的泡沫打起來,就看見溫南笑嘻嘻地?fù)ё∷牟弊訙愡^來親,糊了他一臉白沫。 薄孤明:“…還有勁兒是吧?” 溫南趕緊縮回去:“沒了沒了,累死了趕緊洗完去睡覺?!?/br> 洗完頭發(fā),薄孤明把光溜溜的溫南從水里抱起來,用浴巾裹了,說了句“自己擦”,就向臥室走去。 溫南扭著給自己擦干了頭發(fā)和身體,順著薄孤明的胳膊滾到床上,抱著薄孤明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這下可以親了吧?” 薄孤明無奈,回親了一下,說:“腿張開。” 溫南:“??!”就親了一下臉不至于吧? 薄孤明看他一臉戒備的神情,哭笑不得:“我給你擦藥?!?/br> 溫南于是乖順地平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把被cao得爛紅的后xue露出來。 薄孤明從床頭柜取出藥膏,仔仔細(xì)細(xì)里里外外擦了個遍,其間碰到溫南的軟rou,被yin水洗刷出來,還要重新擦一遍。 溫南被cao著叫喊了一下午,嗓子都有點啞了,于是只跟著哼哼了兩聲。 薄孤明擦完藥又說:“被子蓋好?!?/br> 溫南就抓著被子給自己滾了個卷兒,眼巴巴看著薄孤明進(jìn)了浴室。 他翻了個身,拿起手機,點進(jìn)微信,發(fā)現(xiàn)季風(fēng)終于給他回了消息。 “如果你真的想找回記憶,我把催眠師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你,不過你可要再好好考慮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