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又一次高潮后,“薄孤明”站起身,揮了揮手,那些人便把自己的roubang抽出來,留下溫南破布一樣地癱在地上,后xue、嘴里都溢出白濁的jingye,雙眼無神,“薄孤明”在溫南身邊蹲下來,猛吸了一口煙,抬手,把還在燃燒的煙頭摁在溫南腰側(cè),嫩rou被燙后發(fā)出“嗞”的一聲,溫南從喉嚨擠出一聲嘶啞的慘叫。 “阿南,我也不想這么對你。”“薄孤明”惋惜地說“可是你害我…太傷心了。” 溫南嗚咽著,想要掙扎著起身。 “薄孤明”又吸了口煙,扔掉煙頭,拎著他的頭發(fā)拽起來,低頭吻住他,把煙渡了過去,溫南被嗆得猛地咳嗽起來。 “我不玩剩下的,”“薄孤明”手一松,溫南無力支撐,狠狠摔到地上“你是個尤物,不過我和你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別再過來糾纏?!?/br> “給你哥打過電話了,你就在這兒等他來接你吧?!薄氨」旅鳌弊旖巧蠐P,眼里閃爍著嗜血和滿足的光“下次再來找我,就不是被輪jian這么簡單了?!?/br> _ 溫南猛吸一口氣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在房間里,催眠師還靠在原來的位置,仿佛時間都從來沒有移動過。 “想起來了嗎?”他問。 溫南怔怔地看著他。 他在夢里看到人…真的是薄孤明嗎?溫南混亂地想,如果真的是,他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 溫南想著想著,淚已經(jīng)流下來了,他回到了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被徹底的絕望和恨意籠罩著的感覺。 催眠師上前幾步,低頭吻住了他,邊吻邊低聲說:“阿南,別太難過?!?/br> 鬼使神差地,溫南摟住了催眠師的脖子,哭著回吻過去,上氣不接下氣地被抱起來,壓在書柜上,被吮吸啃咬著。 “我想你可能不記得了…叫我周靈?!敝莒`手撐在溫南兩側(cè),吻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時,才起身,低頭和溫南對視,用蠱惑一般的話語輕聲說“把眼鏡摘下來?!睖啬瞎皂樀匾姥哉轮莒`的金絲框眼鏡,一雙染著欲望、極其漂亮的眼睛露了出來。 溫南看著這雙眼睛,突然覺得口干舌燥,十分燥熱,渾身血液向下涌去,不由自主地開始解自己的上衣,手指插進周靈柔軟的頭發(fā),和他瘋狂接吻起來。 周靈眼里露出笑意,溫柔地回應(yīng)他的吻,長指從他的上衣下擺伸進去,揉捏著他的腰rou。 溫南舒服地“唔”了一聲,他覺得那只手恰到好處的涼。 “叫我一聲。”周靈的手向下游移,握住溫南灼熱的挺立“叫我一聲,我就幫你?!?/br> “周…周靈…”溫南呻吟著喊他的名字。 周靈湊近他,手指在yinjing上輕緩地點,輕聲說:“周靈哥哥?!?/br> 溫南被他點得后xue愈發(fā)癢,yin水打濕了褲子:“周靈哥哥…幫我射…” 周靈得償所愿,直接扯下兩個人褲子,把粗大的yinjing捅進溫南的后xue,喘息著輕笑一聲:“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流了這么多水,你可真是…太sao了。” “啊哈…”溫南被他捅得差點兒直接高潮,雙腿發(fā)軟,差點兒滑下來,只能無力地抵著身后的木柜。 “說點兒好聽的,哄哄我。”周靈一邊干他一邊喘息著低聲說。 “啊…周靈哥哥好大…cao得我好舒服…不行了…啊…”溫南被頂?shù)煤蟊巢粩嗪湍竟裣嘧?,呻吟連連“別…別吸rutou…要壞了…” 周靈埋頭吸他的rutou,用牙齒輕啃,吸得溫南又把后xue里的roubang夾緊了些,周靈“嘖”了一聲,再一次狠狠cao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