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呵,徹底栽了又如何
“跪下?!?/br> 宋旭低頭望向自己身前的男子,用那低沉的怒聲命令著那即使犯了錯,也仍然不知所畏,甚至可以說是囂張跋扈的男子。 “我不,就不…”張德智知道自己犯下的罪名,但…那又與他何干呢?他只管自己享樂就夠了,再說,要不是那人想要與他勾搭,他又如何勾搭的成呢? 宋旭的聲音更沉了,氣的他使出了自己已幾年沒有的催眠術(shù)。 “我說,跪下!” “砰咚?!?/br> 張德智干脆利落的跪在了地上,但神情依然是如此的不屑,他低聲咒罵著那泄露他計劃的人,不管榮旭怎樣的想要糾正他的觀點,可他就是從小到大依舊如此…如此像個被寵大的孩子,肆無忌憚。 宋旭嘆了口氣,手指用力按壓著自己的太陽xue,只覺得自己有些累了,他不再那么的憤怒,用著帶著濃烈疲倦的沙啞聲線再一次重復(fù)著自己幾乎早已數(shù)不清說過多少遍的句子:“你知道錯了嗎?” “沒有,怎么會是我的錯!明明是那saoX子自己勾引我的??!誰叫他朝我拋魅眼的,這可是酒吧哎,我說兄弟,你不是我的管家婆,你要給我認(rèn)清楚點,憑什么我要聽你的?“ 張德智發(fā)出憤怒的吼叫聲,那俊俏的臉蛋也因此皺成了極丑的輪廓,徹底的將他那身帥氣皮rou打破。 “憑什么要聽我的?”宋旭只覺得諷刺極了,“當(dāng)初,是誰求著、逼著讓我上了你的!”宋旭手指狠狠的攥著,氣的發(fā)了狠反而就平靜下來了。 張德智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后來又理直氣壯起來:“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況且那跟你管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宋旭的心猛的涼了一半,這是他第一次徹徹底底的聽到他壓在心底的話語。 他的眼睛莫名的酸澀起來,酸澀的眼紅,甚至…想要流下他近乎十幾年都未曾流下的眼睛。 “以前是…以前?” 宋旭先是吶吶著,后又很陌生的尋問著這個字的意思。 “對,我煩了,我們分手吧………” 宋旭只覺得腦中嗡嗡作響,再也聽不清張德智在說著什么,近乎是一秒的功夫,宋旭抬手攥緊張德智的領(lǐng)帶,直直將他從地上拉到了半空,低頭與被領(lǐng)帶勒的近乎無法呼吸的他接吻。 唇瓣緊貼,舌頭鉆入這如渴水魚抬頭張著呼吸的嘴唇,再不留情的在里面肆意攪拌,然后又退出,狠狠的露出白牙緩緩撕咬著那被親的紅潤的唇瓣。 有酒的味道………是他,剛剛喝完酒……再強(qiáng)行與他人接吻的惡心味道…… 咬的更是狠了,大掌控制著那不斷因驚恐而推搡著的雙手,將那雙手用他身上的領(lǐng)帶捆綁的死死的,再無掙扎可能。 張德智驚恐的說著:“你這是犯法??!宋旭,宋旭!只要你現(xiàn)在放手,我們不做伴侶,還可以做朋友,宋旭!…” 宋旭卻沒有一絲動容,將張德智抵在了白墻上,用唇與牙在他身上刻下一個又一個印跡,先是從那紅唇,順著一直往下,下巴,脖頸,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啃咬著,留下青紅斑紋,甚至在那處最致命的喉結(jié)處,都用牙齒相互輕輕啃咬著,只是又停不下來的含住那處喉結(jié),濕熱的口腔微微的吸吮著,吸吮十幾秒,才再向下進(jìn)軍。 那處因養(yǎng)尊處優(yōu)又被主人特殊護(hù)理的胸膛極其白嫩,顯得胸膛上的青紫印記越發(fā)鮮艷、緋麗。 即使是在這樣氣急的情緒下,宋旭也仍然是無法擺脫自己那習(xí)慣性的照顧人,想讓他快樂的事實。 在他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含住胸膛上的紅櫻時,他猛的身體一怔,愣愣的吐出了嘴中的紅櫻,望向那被自己抵著墻上,身不由己,卻仍然發(fā)著sao的張德智。 眼中顯露著一絲哀意與自厭,想他在業(yè)界便已是擁有第一催眠師稱號的人竟栽在了這么一個人的手里。 原本即將要被隱下的傲氣便在這想法中冒出了頭,他極少使用直接的cao控人體甚至人心的另類招喚術(shù),不過剛剛氣極了用了,現(xiàn)在便也是不用再給自己負(fù)罪感了。 帶著諷刺與那瀕臨墜落的恨(愛)意開口:“當(dāng)我的roubang不進(jìn)入你的saoxue時,你的saoxue會隨時間推移而越來越癢,只有roubang才能止住你saoxue的癢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