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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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月……你可知——” 我一把抱著他的脖子,不住用身子磨蹭師父的。 “師父……那些話都放到之后再說吧……” 我用腿纏上他的腰,事已至此,知什么知,趕緊上啊——我沖他擠眉弄眼,一臉迷醉。 他閉上眼睛,仿佛認(rèn)命一般,說不上悲喜,又或者因?yàn)槲以缫岩鈦y情迷,壓根兒沒空關(guān)心師父究竟是如何心情。 我是來救他的,哪里還有那么多廢話。 我多少有些嫌棄師父的嘰嘰歪歪,雙腿又勾了勾他的身子,示意他別廢話,趕緊上。 他身下那玩意兒早就饑渴難耐,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掃了一眼,壓根兒想不到一會兒那種粗壯玩意兒要挺進(jìn)自己的身體——明明二狗子的玩意兒沒那么大啊,可是只是二狗子那種形制的jiba就把俏寡婦cao得yin水四溢,若是師父—— 他用手扶著那玩意兒,用那guitou抵著我的xiaoxue入口。我只覺下身火辣辣的,司花這調(diào)制的情毒可真厲害啊——于是我便動了動身子,主動去接納師父的roubang。 那玩意兒一寸一寸探了進(jìn)來,師父進(jìn)得痛苦,我卻也未好到哪兒去。我咬著牙根,閉著眼睛,大概是師父看見我皺了的眉頭,忽而俯身吻了我的眉間。 我一愣,睜眼看去,許是身子松了,師父的巨物順理成章進(jìn)了我的身子,縱然如此,那一整根也未完全進(jìn)入——我失神喘息,“師、師父……你、你、你快要頂穿我了?!?/br> 師父臉色緋紅,明明是那位列高階的神仙,此時手足無措的卻好似個未經(jīng)世事的愣頭小子,我噗嗤一下笑了,忽然開口,“師父,你飛升之前,莫非還是個處子之身?” 他卻未答我,只是幽幽盯著我,緩緩動了起來。 “師父好生小氣……”我被那前后抽動帶疼了身子,只當(dāng)師父是在回應(yīng)我方才的嘲諷,可是我轉(zhuǎn)瞬又一想,師父好歹也是個玉樹臨風(fēng)的男子,無論飛升前后,怎可能沒有人傾慕于他? 也許他曾經(jīng)還是那有著三妻四妾的人物呢! 我胡亂想著,只覺師父那身子愈發(fā)的快了,一來一去帶得我呼吸愈發(fā)急促,全身快意翻云覆雨一般襲涌而來。 正當(dāng)我剛剛開口嬌喘之際,師父的手指忽然按上我的rou珠,我一愣,那刺激可大發(fā)了,師父的手指暖暖融融的,揉捏陰蒂時張弛有度,我下意識去抓他的手臂,搖著頭,“師父師父,那里不可以、不可以……” 師父卻不管不顧,一把拉開我的手,繼續(xù)揉虐著我那已被玩弄得慘不忍睹的rou珠。 我滿臉羞紅,心中尚且殘存的矜持早已拋在腦后,只覺得身下一陣潮涌,不住有那yin水向外翻涌。 師父的寢宮本是清冷雅致,此刻卻因我的yin叫而變得旖旎起來,我手里不自覺抓了什么東西,幾欲哭泣出聲。 師父輕嘆了一聲,我睜眼一看,竟是抓住了他的頭發(fā),我見他那副愛欲滿身的模樣,訥訥道,“師父,您長得可真好看……” 他一愣,想必未曾聽見我如此魯莽的話語,卻忽而笑了,他笑起來與平日嚴(yán)肅模樣截然相反,竟多了些許唇紅齒白的少年氣,宛如桃花灼灼一般——我被那絢爛閃瞎了眼,只覺自己怎有如此好運(yùn),真是天助我也。 師父卻抱了我的一條腿,將整個身子壓了過來,那粗壯玩意兒還在我身子里開墾著,沸騰guntang。 我眼中含淚,卻生怕唐突了這洞府之中的神圣,只得捂著嘴咿咿呀呀叫著,他見我如此辛苦,卻一把拉開我的手,“你想叫便叫吧……” 我卻甜甜勾了師父的脖子,“師父……師父……月兒好歡喜……”我主動去吻他,他卻未曾閃躲,竟正面迎接,同我唇齒糾纏,纏綿悱惻。 我愈發(fā)酥軟,只想化為一灘軟泥包裹住師父,他亦是如此,一把將我撈起,我坐在他身上,與他忘情相擁熱吻。 然而這姿勢卻讓我不自覺吞吃進(jìn)那整根roubang,我按著師父的雙肩,杏眼圓睜,“好大——啊……師父……月兒要被師父的roubang貫穿了……” 師父連忙扶著我的腰,讓我調(diào)整舒適,我卻紅了眼睛,手握成拳,輕輕打在師父胸前,“真是壞死了,師父怎么能欺負(fù)人家……” 他挑眉,不明所以。 我卻胡攪蠻纏,“方才定是師父只進(jìn)了半根在我身子里,沒有cao爽——”我用力夾了夾師父的roubang,“現(xiàn)在師父一整根都在我身子里了,我到要看看,是誰先就范?!蔽冶е纳碜铀烈馓蛩渌?,一報方才他肆意揉捏我rou珠之仇。 他本就在忍耐邊緣,再經(jīng)我這樣一調(diào)戲,只得片刻,他忽而提了我的腰,匆匆將那roubang退了出來。下一刻一道白濁傾射而出,染得我小腹一片都是,我呆呆盯著這一切,羞得連耳根都燙了起來。 師父正不知如何開口,我卻用手摸了摸那白濁,抬頭輕聲問師父,“師父,您……舒服了嗎?”我不知應(yīng)如何開口,只得將手里那黏黏的液體在身上抹了抹,卻未想那景象更加yin糜。 按理說男子射了精,那情毒便解了。我的任務(wù)完成,自然而然也就不用再與師父糾纏下去。可是不知怎的,我寧愿師父情毒未解,我還可以同他繾綣片刻。 他未曾開口,我多少有些心虛,紅著臉,看他——“那您體內(nèi)的毒……” 他卻好似看個傻子一般盯著我,無奈搖頭,“侍月……” 我連忙回聲,“啊?師父有何吩咐?” “若是為師說,情毒深種還未解呢?”他雙手固在我身后,有一搭沒一搭撫著我的臀瓣。 我盤算良久卻未想到師父會如此大言不慚,睜眼說瞎話,可是不知怎的,我心里,好歡喜。 只是不知怎的,他直是說出那幾句話,便滿臉紅到好似燒熟的蝦子,我尋思,我?guī)煾复蟮忠彩莻€皮薄的。 于是我舔了舔嘴唇,甜甜回他—— “那我便同師父日日交歡,直到師父的毒解了為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