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小舞和爸爸各自的堅持/在爸爸和meimei歡愛時借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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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為什么、我、cao你時,感覺一點也不好呢?”雖然不太適合再提及把爸爸拷縛起來cao干這事,但林媚實在好奇,趁著氣氛大好的事后溫存時分,她還是問了出來。 蘇展不知怎么說她好,這是他女兒,教導有方是他的職責,父女跑偏成這樣,性愛的指導責任他也得承擔起來。 “有人zuoai是既想讓對方爽也想讓自己爽,有人是光想自己爽,你是新冒出來的那種,完全沒想怎么讓自己、讓對方爽,只想戴一個‘cao’的帽子,要的是個形式,能爽才怪?!彼H她的小耳垂說。 林媚微微點頭,似乎有點明白,cao他時自己確實有點蠢?不怕,反正現(xiàn)在有的是機會實cao實戰(zhàn)了,很快,她就能cao到他爽得飛起,哭著射了又射,射得無貨可射,呼呼啦啦。 他攏緊臂懷,又親了親懷里的女兒,這鬼精靈。他已能全程串起她們的把戲,包括為什么讓他在省音而不是一中門口接她們、為什么要在美女如云的省音路邊和他演那出對視邂逅,為了營造心理暗示,她們真是不放過每個細節(jié)。 “以后不許再搞七搞八了?!?/br> 她調皮的眨了眨眼。 ——他終究溺愛極她們,犯這樣的大事,連罰三杯都無需,就這么輕飄飄一句溫馨警示就翻了篇。 撫著她光滑細嫩的小臉,心里充滿無盡的溺愛,眼前晃起另一張完全一模一樣的小臉。 想想他出差回來進家門前,還以為方法總有的,可媚媚疾速打亂了局面; 不管起始有藥劑從中催情、致幻或沒有,已不重要,深究起來,最開始那撩人的香水應該真沒那么大的藥效,當青春嬌美的女兒向他貼過來時,他自身的墮落撩亂才是藥效最大的催情劑…… 他知道深度參與此事、和他多一秒又一秒早晚安親吻的小舞對他的心思,這對女兒性格大相徑庭,興趣愛好也大不一樣,但有些方面卻出奇的一致,比如從前在他身邊時,對他的依賴和占有欲。 但他不能再讓小舞跑偏了,不能把兩個女兒都耽誤了。 拉起林媚的手,他親著她指尖說:“媚媚,爸爸想獨占你?!?/br> 她往他懷里扭了扭,開心的在他脖側種下個大大的草莓吻痕。 “所以,你也想獨占爸爸的是吧?” 她眼珠子轉了轉,他想離間在這事上她們的合作?她非常警惕?!皇撬幌?,她沒辦法;她們倆誰也沒法獨占爸爸,從小撕到大,太明白對方的性格和手段。 “媚媚,咱們的事,不要告訴jiejie?!敝父箵徇^她向上勾的眼梢,他淡淡的說。 “你別跟她說我們做了這樣的事,就讓她以為爸爸和你睡一起是太疼你,你太愛撒嬌、太膩爸爸?!彼钟H了親她的唇瓣。 “我可以不說,但她那一關,你認為過得了?你就過吧?!彼朴频恼f。 這話聽著有點怪,但他沒敢深究,只是又攏緊臂懷,淡淡的應“嗯, 她瞥了她爸一眼,眼里居然盡是危險意味,像看著、獵物? 她知道他怎么想,既然動心動情動心了,就愛吧;已經(jīng)和她跑偏了,就如她的意父女倆好好相愛。 他的想法確實如她所料想一般。但他想得太簡單了。 她們的目的并非只此,不達目的,她們不會罷手。 ———————— 父女倆第一回在性事滿足相擁后沉沉睡去。 兩樽赤裸的身體緊貼交纏,她的大腿總夾架向他的大腿、或腹胯,于是他的大腿或腹間便總被一處濕漾漾暖呼呼的所在緊貼著,半夜醒來,說不清的歡愉、也說不清的難受,大雞吧總憋脹半勃著。 看著與他赤裸交纏熟睡的媚媚,他眉宇間有nongnong的愛,也有深深的疼。 他依然醒得比較早,歡樂的給兩個女兒折騰早餐。 “早安。爸爸。”小舞依然走過來,淡淡看他。 “早,小舞,”他似乎忘了他們的早安親吻是她親他、晚安親吻才是他親她,快速主動低頭親她的額頭后若無其事走向主臥去喊林媚起床。 他應該堅持不再和她有那般奇怪曖昧的親吻。 身后的小舞瞇了瞇眼,他欠她一個晚安親吻、一個早安親吻。 情侶相愛膩歪和咳嗽一般無法低調藏隱,相愛的情侶突破rou體底線靈rou結合后的甜膩模樣,更無法藏隱。 蘇展和林媚不時對視、眉眼間都是化不開的濃情暖昧,雖然三十好幾,可還真沒經(jīng)歷過這般甜蜜的愛戀,他神情含笑,內心含糖,哪怕小舞在場,媚媚和他怎么膩歪,他都照單全收,舍不得推開。 偏林媚又實在會膩,哪怕小舞在場,都粘他摟摟抱抱,小手甚至總插進他的褲兜摸他半勃的性器。 他總是寵溺的偏過頭腔調柔啞的歡樂求饒:“媚媚乖,別鬧?!?/br> 這種歡樂求饒無異于鼓勵,讓媚媚更加變本加厲,小嘴兒撅起跟他索來一個又一個嘖嘖響的親吻。 小舞唇角微勾的穩(wěn)坐一旁,這個父女三口的小家依然充滿詭怪。 一家三口臨出門時,媚媚歡樂的跑出去按電梯,他正低頭從玄關鞋柜上拿車鑰匙,抬頭唇便被一個嬌軟的唇貼住,他怔住沒動,一秒、兩秒、三秒…… 他能感覺到她的唇瓣輕吮,而他的唇瓣有沒有吮動,他不知道,他腦里亂轟轟。 “晚安,爸爸?!?/br> “早安,爸爸?!?/br> 親吻歇停她說,定定看他,仿佛告訴他,屬于她的晚安、早安親吻,別想溜、別想取消。 “安、小舞?!?/br> ———— “jiejie,怎么搞?他妥協(xié)了一半。”教學樓天臺上,林媚看向林舞。 林舞看著天上云卷云舒。 “都是你做的計劃、方案?!绷置膰@了口氣,也看著天上云卷云舒,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青春恣肆,靈動之外越來越有股奇怪的邪美。 “要不你……” 林媚還沒說完林舞搖頭,林舞知道她想說什么,扮林媚把爸爸睡了。林舞不屑如此,她要他清楚明白和哪個女兒上床、zuoai。 “人生短短急個球啊……”林舞突然哼唱。 林媚呵呵傻笑,雖然兩人總撕,林舞總掐她,她還是蠻、服林舞的。 “走,下去買重芝士雪糕吃,最近可迷重芝士了。” “癡肥死你?!?/br> “我們從來同步瘦同步肥,別狠起來連自己都咒?!?/br> 以她們的性格,都不會愿意與任何人分享男人,但當她們知道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孿生姐妹,一模一樣的喜歡上爸爸后,幾乎無需任何交流、商量就妥協(xié),達成戰(zhàn)略合作。 她們互撕、明爭暗斗非要個唯一獨占,只會把她爸逼得誰也不要,她爸絕不會選擇某一個傷另一個;從小撕到大,她們也太知道對方的性格、手段,爭只會雙輸,誰也別想歡快吃rou。 只有合作是唯一出路,一起將爸爸綁縛向那條不歸孽路,才能共贏歡樂吃rourou。 這天晚上,林舞悠悠走向巡關窗戶后正要走進主臥的蘇展。 “晚安,爸爸?!彼滥课㈤]。 他心里翻江倒海,呆怔幾瞬后還是親向她的額頭。 她踮起腳跟,嬌軟的唇瓣貼向他的唇瓣,清新微甜的氣息充斥他的鼻息,他能感覺到她唇瓣的吮吸,而他、仿佛亦然。 “晚安,爸爸?!彼従忁D身回房。 他仰頭嘆息。他堅持不過她,他不能生硬推開,他也沒法不回應。他想,如果她喜歡,或者就這樣吧,也就一個并不深入的親吻?再不越過這條線。 剛走回房間便被林媚拉進沐浴間洗了個撩火之極的鴛鴦浴,父女又是從浴缸cao到床上。 已被他cao開的花xue不再那么生澀難進,又緊致得讓他大雞吧暴爽,一個剛開葷、急于體會歡愛滋味,一個多年少欲寡歡,碰在一處仿如干柴烈火。 他壓著她,迷亂輕呼“乖女兒好媚媚,”大雞吧自上而下cao砸,她雙腿圈抱他的健腰,貪婪的挺胯迎接粗壯cao撞她的花心、cao磨她的xue壁,用泛白沫的yin汁、時而狂亂時而破碎的yin叫吟喘表達對他粗壯性器caocao的無比喜歡受用,cao和被cao的都歡樂飽償交合的悅愉美妙。 林舞走進房間,脫下高跟鞋,沖涼,掐好時間,走向主臥,用鑰匙打開房門走進去沖正在爸爸身下碎吟的meimei說:“媚媚,拿你的筆記本用用?!?/br> “啊,好,拿去吧?!?/br> 蘇展慌亂的從林媚身上滑了下來,他以為他會被嚇萎,低頭一看,他的大長雞吧神奇的被驚嚇刺激得無比昂揚抖擻。 林舞拿起床頭的筆記本,從床邊悠悠經(jīng)過、纖纖長指輕撫驚忪的爸爸的薄唇,飄然而來飄然而去。 “我、我可沒說。”林媚無辜臉。 他嚴重撫額。 “讓她看見就看見嘛,”林媚將手探向爸爸的硬脹灼燙的性器,“爸爸雞雞好像更硬更大?難道爸爸有獨特癖好?zuoai愛時喜歡被觀摩?嗖嘎!” “什么亂七八的!”這時他也無瑕追究尋思任何,他急急將暴脹的性器插入女兒花xue,“繼續(xù),脹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