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不喜歡被叫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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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纏在一起打打鬧鬧半天,直到沈幼的肚子咕咕叫了一聲才分開。 沈幼摸著咕咕叫的肚子,抬眸去看沈冰:“我們今天中午吃什么???” 從小到大她最大的任務(wù)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因此家務(wù)事中最需要時間的做飯她最不拿手。 沈冰這才記起自己帶回來的東西,他幾步回到進門處,將被自己扔在桌上的打包盒拎了過來。 “幼子,可能從明天起我會變得比較忙哎?!彼鸷昧艘淮涡钥曜樱f到沈幼手邊,“奶茶店太忙了,我需要一天都在那,所以以后我不能再像今天這樣中午回來了。” 沈幼咽下一口干巴巴的蛋炒飯,撈起沈冰的水壺喝了一口:“沒事啊,你去忙你的吧,再說過幾天我也就要上課了,可能也會很忙的?!?/br> 沈冰失落的哦了一聲,沒想到沈幼一點也不舍得他,就連一整天見不到他都不覺的有什么。 “你吃了嗎?”沈幼又喝了一口水,問一定要挨著她坐的沈冰。 沈冰點點頭,奶茶店的老板已經(jīng)說好了包三餐的。 早上吃的那點粥根本不夠塞牙縫的,沈幼風(fēng)卷殘云般的將蛋炒飯一掃而空,放下筷子,摸摸肚子,愜意地說道:“好舒服啊。”她伸了一個懶腰,突然記起一件事,“我們是不是要買一些廚具之類的啊,以后我來這邊的時候就可以做飯,不用去飯店里面買,這樣也能節(jié)省一點開支?!?/br> 沈冰點點頭,說明天去買。 明天沈幼要去領(lǐng)軍訓(xùn)用的東西,他一早就和奶茶店老板說好了,那天他不過去,正好利用這空閑時間把家里該添置的東西都添置好。 *** 很快,沈幼要軍訓(xùn)了,沈冰再戀戀不舍也只能將人放開。 想他一個十八的少年,正是性欲最強烈的時候,好不容易抱著老婆睡了幾天,馬上又要過回素和尚的日子,哪里樂意。 他抱著沈幼親了又親,吻了又吻,就差再趁著這點時間再來一回了。 沈幼喝了一口粥,撥開他的手:“你不去上班嗎?” 沈冰一頭埋在沈幼肚子上:“不想去,舍不得老婆。” 沈幼不喜歡被叫老婆,這讓有一種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覺,可是沈冰一張口不是媳婦兒就是老婆,怎么說也不肯改,最后沒有辦法,她只能像之前一樣,再一次妥協(xié)。 不過想要她叫老公,門也沒有。 “不想去你也得去,你還要給我掙學(xué)費呢。”她喝完最后一口粥,將桌上的盆盆碗碗都疊起來端到洗手池那里。 沈冰看了一眼時間,實在不能耽擱了,于是丟下一句電話聯(lián)系趕緊沖出了門。 沈幼洗好碗碟,換上軍訓(xùn)服,軍訓(xùn)服一百八從里到外一整套,價格不低,質(zhì)量卻不怎么好,穿在身上磨的腿心有點不舒服。 到了學(xué)校,沈幼先去了寢室,王希然正在往臉上噴防曬,見她進來隨口說了句:“怎么才回來啊,我還以為你忘記今天要軍訓(xùn)了呢?!?/br> 沈幼低著頭,小聲回道:“我記得的?!鄙滤麄儠穯栕约哼@幾天怎么一直不在學(xué)校。 雖然她覺得十七八歲嫁人很正常,但也知道在大城市里面這是很少見的,尤其是一邊讀書一邊結(jié)婚,為了不引來不必要的關(guān)注,她下意識的瞞住了自己和沈冰真正的關(guān)系。 王希然本就是隨口一問,也不在乎她的回答,她噴完身上,又拎起領(lǐng)口噴脖子:“幼子 ,你要不要來點?!?/br> 之前逛學(xué)校的時候,她們聽見沈冰一直在喊沈幼幼子,覺得挺好聽的,于是也跟著這樣喊。 沈幼拿手擋了擋的問道:“這是什么?” 王希然像是看見了外星人,哈哈大笑:“這是防曬噴霧啊,幼子,你沒見過嗎?” 沈幼老老實實的搖頭。 “那你也從來沒有用過?”王希然湊上前問,等到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崩潰的對陳伊大喊:“天啊,我整天防曬護膚水居然還不如幼子什么都不抹的皮膚白嫩?!?/br> 陳伊點點頭,捂住自己的一只耳朵:“其實和基因有關(guān),不過幼子真的是天生麗質(zhì)。” 被羨慕的沈幼無辜的說:“我有抹東西的?!闭f著拿出了自己的雅霜。 他們軍訓(xùn)時間安排的緊,早上六點半集合,七點半吃早飯,七點四十接著軍訓(xùn)直到十一點半,然后休息到兩點半繼續(xù)。 這和沈冰上班的時間差不多,即便不軍訓(xùn)沈冰也無法分身和沈幼黏在一起,所以他并不說什么。但令他生氣的事,晚上黑乎乎的,做什么還要軍訓(xùn)到九點,這樣他們根本見不了面,更別說做別的了。 沈冰很生氣,軍訓(xùn)已經(jīng)好幾天了,他還在吐槽學(xué)校不合理的軍訓(xùn)制度。 沈幼:‘好了,不要說了,你說再多也改變不了的。’ 沈冰收到,很快回復(fù)微信:‘唉╯﹏╰,我知道,只不過心里實在太生氣了,對了,今天軍訓(xùn)怎么樣?累不累?’ 沈幼:‘還好,比第一天輕松,太陽沒有那么大。’ 沈幼第一天軍訓(xùn)就暈倒了,可是她不知道可以趁機請假不在太陽底下軍訓(xùn)的,休息了一會兒,又老老實實的回到了隊伍。 這件事當(dāng)然也被沈冰知道了。 沈冰認為沈幼第一天軍訓(xùn)就堅持不住暈倒,大概率可以怪到自己身上,所以哪怕知道周五那天晚上整理內(nèi)務(wù),學(xué)生可以不在寢室,他也沒舍得叫沈幼出校。 沈冰:‘你們什么時候軍訓(xùn)結(jié)束?。俊竺孢€跟了一個暴風(fēng)哭泣的表情包。 沈幼看著這個可愛的表情包,拿手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回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他們說大概剩下一個來禮拜了。’ 沈冰:“真的嗎真的嗎?”得知這個消息,沈冰也不拿手寫字,直接發(fā)了語音過來。 沈幼怕死了沈冰發(fā)語音過來。 剛開始軍訓(xùn)的時候,她趁著中午休息和沈冰聊微信,聊著聊著沈冰發(fā)了個語音過來,她以為就是普通的內(nèi)容,直接點開了。誰知沈冰隔著手機開黃腔,嚇了她一跳,心虛地看看周圍,幸好在廁所的在廁所,打電話的打電話,并沒有人注意她這邊。 她插上了耳機,點開下一個小紅點。 ‘幼子,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俊?/br> ‘幼子,我這些天憋得好難受,好想和你睡覺,我一想到你不穿衣服的樣子,都要爆炸了。’ ‘你等著,等你放假了,我非要日你三天三夜……’ 沒有點開的信息自動播放,聽的沈幼面紅耳赤。 沈幼:‘呸、流氓,我不和你說了。’說完,啪的反蓋手機閉眼睡覺。 但是中午兩個小時,沈幼并沒有像平時那樣睡得香甜,沈冰講的那些話環(huán)繞在她耳邊,久久不散。 穿著睡褲的兩條腿絞在一起,想要夾住什么東西。 她翻過身側(cè)躺著,將腦袋下枕頭一把扯過去夾在腿間。 “嗯……啊……”呻吟就在口邊,她咬住了唇,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但夾腿治標(biāo)不治本,只能暫解一絲空虛,遠遠不能夠搔到心底最深處的癢。 “要是能早點結(jié)束軍訓(xùn)就好了。”昏昏欲睡間,沈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