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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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玉書那屋里是紅錦被,百里封疆心里緊張,是沒瞧見自己流了多少血出來,不過百里卿夜心里有數(shù),不是他要放過這個小東西,而是百里封疆著實撐不住別的罰了。 不出百里卿夜所料,少年栽倒自己床上,便起不來身了,他兩眼皮打架,百里卿夜一出去,就昏了過去。 小梅守了一夜沒見到少爺回來,如今看見百里卿夜黑著一張臉,心里“咯噔”一下,沒想到這小傻瓜這么急就把自己貼上去了,她只能暗自吸了口氣,把男人送了出門。 百里封疆尚且年幼,初次承歡,又沒有男人的憐惜,發(fā)起高燒并不奇怪,就是歡館里的孌童,十二歲就開苞的那也是從小調(diào)教出來的身子,像他這樣的矜貴少爺,如果不是習過武,一病就病沒了的也不少見。 小梅雖然見多識廣,但是這時候除了給小孩灌些藥湯,換換降溫的帕子,也別無他法,她看著少年蒼白的臉色,干裂的唇,心里忽然升起幾絲惶恐,這個年代,百里封疆就是她唯一的寄托,前些年她雖然表面溫順,但內(nèi)心對這些古人卻多少有些瞧不起,連帶養(yǎng)小孩也像是在玩養(yǎng)成,面對百里封疆的種種疑問,她都當作游戲里的選項分支一樣對待,如今百里封疆真真走了父子線,也少不了她的“功勞”。但是當她真的觸摸到少年guntang的額頭時,才恍惚意識到這個小孩子現(xiàn)在有多么艱難可憐,這讓她不由得唾棄自己,前世也沒去荼毒過小孩子,今生卻因為倚仗自己的特殊,給百里封疆講了許多不該講的故事。 將帕子扔進水盆,小梅終于有了幾分真實感,百里封疆若是出了事,她是絕沒有好果子吃的,而且這個孩子當真依賴于她,無論如何,以后她也該盡力去保護他。 百里封疆燒了一天,傍晚才稀里糊涂的起來喝了些米粥,他全身作痛,只希望父親有什么打算也等他好些再說。可惜事與愿違,他還沒等睡下,百里卿夜便來了。 男人換了身玄色的長袍,神色冷淡,見兒子燒的兩頰嫣紅,也沒有絲毫心軟,讓侍女出去后,坐在床邊,說道:“把衣服脫了,今晚還是你來侍寢?!?/br> 百里封疆愣了一愣,他沒想到百里卿夜似乎完全沒有跨越父子倫常的障礙,讓他伺候的話說出來平淡的就好像在吩咐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女人。他從九歲起,日思夜想,不知多久才確定了自己對父親的愛慕,而百里卿夜這般舉動,只能說明他本心就沒有把自己當作兒子看待。心里滿是苦澀,身上又發(fā)著熱,繞是百里封疆傾慕于父親,這時也有些瑟縮,說道:“父親,疆兒今天還未恢復過來。。。您。。。” 少年誠惶誠恐的樣子讓百里卿夜十分厭煩,他截住了百里封疆的話,一邊伸手去剝下兒子的中衣,一邊冷酷的說:“你昨夜開苞,今日又能承寵,這是你的福分,難不成你以為一個小小的孌童還有拒絕主人的權(quán)利嗎?” 百里封疆兩手按在床榻上,也不敢推拒男人的動作,這是他好不容易求來的親近,百里卿夜如此一說,他生怕拒絕后,父親便再也不會看他一眼,只能抿著唇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了。 今日得燭光亮了許多,比起昨夜的朦朧,百里卿夜倒是可以更清楚的看清楚兒子稚嫩的身體,他雖然也有好幾房的姬妾,見識過不少美人,但是如同少年這般完美的rou體卻從來沒有見過,還在張身體的男孩雖然偏向纖細一些,但是四肢腰腹上都有著薄薄的肌rou,形狀優(yōu)美,顏色瑩潤如玉,若他不是他的父親,想必見到也會動心。只是此時百里卿夜雖然面色冷酷,心里卻五味雜陳,他知道這是悖德之事,但只有讓這個孩子痛到骨髓里,才能真正斬斷這份綺思。 男人很快也脫了衣服,露出和少年截然不同的健碩軀體,然后掰開百里封疆的兩條腿,瞧了瞧后面那依然腫脹紅潤的小口,便將自己的昂揚貼了上去。 百里封疆身上因為發(fā)燒還泛著些櫻粉色,可是百里卿夜不只神態(tài)冷酷,動作也有些粗暴,若不是胯下那一根巨物猙獰的挺起,百里封疆簡直覺得下一刻父親就會再打他一頓,可是被那火熱的玩意兒頂在身后,他也一樣的繃緊了身體,昨夜的痛到現(xiàn)在他似乎都還可以感受到,甚至無法想象那么粗的東西是怎么放進他身體里的。 百里卿夜并不知道身下少年的胡思亂想,他今日進入實際上比昨天還要輕松些,兒子的肛口看著腫脹,實際上已經(jīng)被cao開了,除了帶給男人緊致包裹的快感,根本起不到保護體內(nèi)的功能,再加上發(fā)燒紅腫,反而更加火熱,讓百里卿夜舒服的輕聲嘆了口氣。 做父親的有多么舒服,做兒子的就有多么難過。百里封疆的屁眼是被cao裂了的,百里卿夜的jiba進去時除了牽動傷口,更是猶如砂紙一般磨在了紅腫的腸道上,竟然比開苞時還難忍受,少年忍不住小聲哀叫起來:“爹爹,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嗯。。太疼了。。。saoxue被cao爛了。。?!?/br> 百里卿夜見他哭得可憐,心里有些不忍,但是身下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只是告誡他:“你若哭聲太大,招來你娘,我也是不管的。” 百里封疆這才想起這是自己的小院,一口氣噎在喉嚨里,也不敢叫了。沒了哭泣聲,這室內(nèi)唯一響亮的就是百里卿夜cao干時的“啪啪”聲,聽起來十分yin靡,百里封疆反而有些無措起來,他對情事本來不是沒有反應,但是因為痛,所以身體才沒有發(fā)應,心口升起的情欲和發(fā)燒帶來的燥熱讓他的臉蛋越來越紅,連大腦都像被泡在了熱水里一樣。 百里卿夜看少年眼角眉梢都帶上了嫵媚,知道這是兒子燒的有些糊涂了,他抬起一只手,抽在了百里封疆的臉上,冷森森的說道:“鋸嘴葫蘆一樣,這就是你的本事?” “不。。。爹爹。。。只是爹爹cao的疆兒太爽了。。。。疆兒好喜歡爹爹的大jiba?!卑倮锓饨穆曇艏毼⒌膸缀趼牪灰?,百里卿夜下手并無半點留情,他的臉上也火辣辣的疼起來,想一想也知道這時多半有個巴掌印子在臉上,看起來yin賤極了,只是被打了,神志反倒清醒了一些??諝饫飵Я诵╄F銹味,想必后面的傷口又裂了,這舒服自然也是假話。他現(xiàn)在能撐著不暈過去,已經(jīng)是極限了。 百里封疆也記不清男人發(fā)xiele幾回,他的身下黏糊糊的不知是血還是精,但是他知道百里卿夜在懲罰他,他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夜的感受。將臉蛋埋在枕頭上,少年暈暈乎乎勾起了一絲諷刺的微笑,無論是白玉書還是他,都蠢極了,百里卿夜豈是那種因為一夜歡愉就能心生感情的人?特別是他自己,趙姬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當時那女人多受寵啊,一個戲子進了門,還懷了孕,連二夫人都要退一射之地,結(jié)果百里卿夜還不是說沒就讓她沒了,怎么如今到了他自己,他卻想自己是那特例了呢? “你搬去春日樓,我會再派你兩個丫鬟,一個管教姑姑,以后在人前做你的少爺,在人后,比照后院的規(guī)矩。”百里卿夜皺了皺眉,看著兒子身上的狼藉,只是淡淡吩咐道,他過來時并沒有叫下人看到,趁天色微涼,現(xiàn)在正是離開的時候。 才出了門,小梅已經(jīng)候著了,百里卿夜掃了她一眼,問道:“少爺有過性夢嗎?”小梅是百里封疆的貼身侍女,這些本就是該她知道的事情,若不是她眼見著快要做姑姑的年齡,也是伺候百里封疆的潛在人選。百里卿夜自己身邊的大丫頭其實就是通房,現(xiàn)在是香蘭和桃玉,以前還有佩娘,后來生了他的小女兒,就升做了姨娘。 “回莊主,少爺還沒有過?!毙∶返椭^,她生怕百里卿夜追究百里封疆是怎么“博學”起來的,所以連口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百里卿夜愣了一下,這么說昨夜便是小孩的初精,竟是叫他掐出來的,他一時無言,也不再理會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