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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景朝(父子)在線閱讀 - 玉嬌郎(穿刺/耳光/掐脖子)

玉嬌郎(穿刺/耳光/掐脖子)

    梅花針烙梅花印,百里封疆雪白的肌膚多了幾處猩猩紅梅,這傷口雖結(jié)了痂,卻還得有月余才能愈合。

    被穿刺的位置還隱隱作痛,百里卿夜卻不會因此對他留情,搬入春日樓后的十天,男人終于將他喚到二樓,讓他侍寢。

    百里封疆聽到男人要讓他服侍,還呆了一瞬間,這陰暗的刑室讓他對于時間都失去了概念,似乎一輩子都不會再被父親臨幸了一般。

    下了樓,溫柔的月輝打在少年赤裸的身體上,百里封疆忽然又羞赧起來,他在屋里赤身裸體慣了,可是忽然見了天光,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模樣是多么羞恥,渾身上下未著片縷,連身后的蜜xue都是仔細清理過的,短短幾日,他就成了一個最低賤,最yin蕩的孌童。

    百里卿夜穿著月牙白的織錦長裳,腰帶已經(jīng)松了下去,寬裾大袖,銀線勾出的仙鶴在月下時隱時現(xiàn),白日里束起的烏發(fā)盡數(shù)放下,只用一根絲帶系在腦后,他目沉如水,劍眉微促,即使是為了幼子的事情,滿腹惆悵,也依然不愧于江湖第一美男的聲名。

    春日樓本就是往日莊主傾心打造之處,許多陳設(shè)雖簡單卻不失雅致,低調(diào)又不乏貴重,一桌,一床,一屏,一畫,互成意趣,不需熏香,檀木的香氣就暖了室內(nèi),窗口輕紗外,更是景致典雅,樓下三五步是巖臺綠柳,中間隔著古樸亭臺,一路玉階飛甍,廊橋相連,再遠便是湖波蕩漾,星月閃爍,百里卿夜一直準備留著這處,給封疆做個省親的休憩處,如今早早用上了,竟是這般緣由,他心頭不由得一陣酸澀氣惱。

    赤身裸體的少年被兩個侍女推進了房中,他看了看父親身上整齊的衣袍,越發(fā)的手足無措,扭捏的捂著下體,僵硬的站在進門的位置。

    百里卿夜聽著兒子有些急促的呼吸,過了很久,才終于轉(zhuǎn)過身來,正眼打量起百里封疆。少年的骨骼清絕,肌膚雪白,青絲垂落在肩頭,明明是個yin娃蕩婦,眼神卻清澈如水,濕漉漉的霧氣彌漫在眼中,好似幼鹿般純真,紅唇輕抿,雖是稚齡,卻已經(jīng)初露了絕代風(fēng)華,若不是他的親子,恐怕他也很難不生了把人圈起來的念頭。若非百里封疆是他的親子,男人止住念頭,冷聲對少年說道:“趴到床上去,我要用你?!?/br>
    一室沉寂終于被打破,百里封疆被男人盯著,心中越發(fā)羞赧,父親衣冠楚楚,兒子卻赤身裸體,不一會兒便已經(jīng)手腳麻木,不知如何自處,聽了百里卿夜發(fā)話,心頭又酸又喜,快步走到床邊,趴在天青色的錦被上,匆匆步履間帶得桌上的燭火明滅了幾息。

    百里封疆乖乖趴好,聽見身后一陣窸窣聲,知道是百里卿夜把衣服脫了,雖然不是第一次和百里卿夜坦誠相對,可是他卻依然不敢回頭,只是塌了塌腰,柔順的準備迎接男人。

    百里卿夜自然不會準備什么潤滑膏脂,他巴不得兒子痛極了,知錯悔改,怎么可能讓百里封疆在這里得了趣呢。

    男人一只厚實的手掌握住了少年纖細光潔的腰肢,另一手則熟練的揉開了臀rou,將藏在其中粉紅的小口露了出來,他本來對這種柔順的性子沒什么興趣,所以更愛趙姬那樣的風(fēng)sao女人,然而此刻他不過捏著兒子的腰身,下體那玩意兒就堅硬的如同鐵棍一樣,將主人心里那不可言說的心思表現(xiàn)了十成十。

    男人guntang的guitou頂在臀部,百里封疆的背卻僵了起來,雖然他心里十分愿意和父親結(jié)合,可是初夜刻骨銘心的痛苦卻讓他本能的恐懼起來,他的身子畢竟青澀,此時入口雖然柔軟,卻并沒有什么潤滑,這碩大的陽具進來,絕不是什么輕松的事情。

    不管少年心里怎樣想,百里卿夜的手牢牢鉗住了他的腰身,一寸寸的往里開拓起來,兩人不由得都低低喘了起來,只不過一個是痛的,一個爽的。

    百里封疆幾乎聽到了自己身體里如同錦帛撕裂的聲音,百里卿夜的進入,讓肛口繃到了極致,只有那不爭氣的腸道,綿軟無力的吸附在了男人的yinjing上,男人的動作并不算慢,加上本身極為粗長,少年一時竟然有些喘不上氣,仿佛肚子都被陽具頂穿了一樣。

    百里卿夜看著自己的巨物全部沒在兒子的身體里,那粉嫩的肛口被撐得沒有一絲褶皺,緊緊箍在陽具的根部,強烈的快感從被包裹的性器順著脊背一路到達大腦,他的眼睛變得猩紅起來,他問詢了些歡場的倌兒,鴇母,這樣天生就會用身體討好男人的從來都是少見的,說是名器絕不為過,最為珍重的兒子是個天生合該被人享用的名器,哪個父親會不瘋狂呢?

    男人崩潰的理智讓之后的cao干猶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百里封疆被cao弄得連哭泣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少年哽咽的哭泣聲甚至被男人睪丸拍打在他臀部的聲音蓋了過去。

    百里卿夜看著那肛口被他的陽物帶得起起伏伏,甚至偶爾帶出以小塊粉嫩的腸rou,yuhuo愈加旺盛,他甚至隱隱感覺到這般易于承歡,不過三次交合,就不再出血的身子,絕不是用粗暴的性愛就能教導(dǎo)回心轉(zhuǎn)意的,可是他此刻又怎能承認呢,此時若是承認,就如同有人指著鼻子罵他,不過是為了一己之歡愉,強暴親子,做下畜生不如的事情。

    比起和任何一個女人歡好都強烈的快感讓百里卿夜逐漸沉浸其中,他深知自己此時的模樣絕對能嚇退任何一個姬妾,這也是他為什么不愿直面百里封疆,而是從背后插入兒子的身體,這副丑陋兇狠的模樣,他實在不愿展露在兒子面前。

    百里封疆的身體天賦異稟,雖然他仍是痛極,實則并未受什么撕裂之傷,所以在百里卿夜馬眼中分泌的黏液稍微潤滑了腸道后,除了肛口的干澀刺痛外,體內(nèi)漸漸生出一種滿脹之感,加之前列腺被男人碩大的guitou數(shù)次摩擦后,慢慢也得了些趣味,沒有那么難以忍受了。

    百里卿夜怎么會感受不到身下人的變化,少年人青澀的身體逐漸成熟的過程猶如美味的果實釀出甘甜的酒一般,如果百里封疆不是他的兒子,他也會情不自禁的迷醉在嫵媚起來的呻吟中,可惜,百里卿夜心中發(fā)著狠,一手攥起了少年烏黑的長發(fā),扯到了自己胸前,直逼的百里封疆高高仰起頭顱,“嗬嗬”的呼吸起來。

    “爹...爹,唔...饒了...饒了疆兒...咳”百里封疆倒也想配合男人的動作,把嘴巴閉個嚴實,可是身體里涌起來的sao亂,又讓他實在控制不住呻吟,最后張著嘴,吐著氣,混雜了幾句不連貫的求饒。

    殊不知少年打濕的黑發(fā)貼在額角,酡紅的臉頰,半閉的眼眸,還有不斷蠕動的喉頭,都是在激發(fā)男人的性趣,讓人恨不得把他揉到骨rou中。

    “下賤的玩意兒,屁眼放松些?!卑倮锴湟沟偷土R道,他這樣的男人,雖是武夫,卻也飽讀詩書,通達禮義,就是面對下九流的敗類也往往喜怒不形于色,這樣直白粗魯?shù)脑捯矓嗍钦f不出口的,此時面對百里封疆,倒是修養(yǎng)全無了。

    抽插數(shù)百回合,百里卿夜也有了射意,他知道這時cao弄也已經(jīng)不算懲罰,甚至有些心灰意冷,只剩rou體的火熱,并不忍著,只是心緒難平,生生把少年按在錦被里,掐著纖細的脖頸射了出來。

    被掐的人則沒那么好過,百里封疆本來就有些喘不上氣,再被成年男人掐著脖子,狠狠cao弄屁股,登時兩眼前就發(fā)起黑來,只是越是如此意識流離,身體里的快感則越明顯起來,像是期待著初夜時經(jīng)歷的極樂一般,少年乖順的匍匐在錦被之中,只有臀部高高翹起在空中,與男人的下體緊緊貼合在一起。

    像是巧合,又像是父子兩人的默契,父親的jingye播撒在兒子火熱的腸道中時,年輕的jingzi也全數(shù)噴灑在了被子上。

    射精的快樂是如此的強烈,讓百里封疆甘愿在這一刻永遠沉浸在黑暗中,可是這一次百里卿夜卻沒有放過他。

    “啪!”“啪!”兩聲過后,百里封疆昏沉的大腦陡然清醒了一些,兩個沉重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兩頰上,再多一分力似乎就能把他的牙齒打落一般。

    “父親,對不起?!鄙倌昵逍训牡谝痪湓捑共皇锹裨?,而是小心翼翼的道歉,他這般逆來順受的樣子反而更讓百里卿夜惱火。

    百里卿夜冷哼一聲,將軟下來的陽物從兒子的身體里退了出來,沉聲道:“舒服了就想暈過去?還記得你自己是個什么身份嗎?過來舔干凈?!?/br>
    “...是,父親?!卑倮锓饨难劢敲忌疫€帶著嫵媚,他甚至情不自禁的在百里卿夜退出他的身體時收縮了下肛口,企圖挽留男人的陽具。

    當少年真的爬到他的胯下時,百里卿夜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他甚少這么為難枕邊人,真正給他口過的也就趙姬和幾個通房,更不要說這種事后清理了,但是當少年柔軟的唇碰到了他的下體,這種難堪仿佛不值得一提了。

    百里封疆忍著內(nèi)心的羞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含住了父親的guitou,雖然小梅也大概說過些,愛人之間這些事情是不丟人的,可是到底他還是學(xué)著詩書禮樂長大的,加上男性的自尊,此時愿意去給另一個男人舔干凈下體,實在是少年沖動,對百里卿夜愛之如狂了。

    馬姑姑那老貨的眼睛還是毒辣,看出這少年郎君是個尤物,百里封疆雖然青澀,但是那把男人性器視若珍寶的樣子已經(jīng)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著魔了。

    百里卿夜也不例外,就算他的理智不愿承認,然而他在少年口中半勃起來的性器卻不能撒謊,難怪有些人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百里卿夜的靈魂似乎被撕成了兩半,一半是那個冷冰冰望子成龍的武林盟主,一半則是沉浸在情欲中的普通男人。

    其實男人的性器只有微微的腥氣和淡淡的咸味,百里封疆含在口中,倒是很快就適應(yīng)了別的男人陽物的味道,甚至想到這是父親的陽具,腥臊的氣息也變得誘人起來,他一點不落,無師自通的給男人舔的干干凈凈,動作笨拙,卻連包皮的縫隙都沒有忘記。

    百里卿夜微微喘息了一聲,閉上眼,將少年絕色的臉蛋揮出腦海,這才沒有就著溫?zé)岬目谇籧ao弄起來。

    兒子虔誠的服侍顯然沒有討得父親的歡心,百里卿夜推開少年,披上外衣,將桌上一個精巧的木盒拿了過來,在百里封疆面前緩緩打開,冷酷的說道:“你也是有主的,針刑她們自然也不能逾矩使用,所以這針刑后半段,我親自給你上?!?/br>
    百里封疆的身子早在看見木盒里粉色繡墊上的點點寒光時就僵住了,可是百里卿夜要給他上刑,他又怎么能躲避呢,他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兒子知道了,請父親上刑?!?/br>
    馬姑姑的那套梅花針自然是不能用在乳首陽物上的,百里卿夜總不能廢了自己的兒子,何況百里封疆又不是真的男寵小倌,留下穿環(huán)帶鏈的痕跡都只能遭人恥笑,所以這次的銀針只是普通穿刺的細針,絕不會留下痕跡。

    百里封疆不過十二三的年紀,躺在偌大的床上,陷在堆圍的翠綠錦被中,肌膚似雪,眉目精致,瞳仁清清,睫如蝶翼,一雙秀美的手緊攥著枕巾,倒像是被豪強擄掠來的無辜可人。百里卿夜微微皺眉,捻起一根銀針,捏著少年胸口一粒小小的櫻紅,動作半點沒有拖泥帶水,眨眼間就讓銀針從乳首內(nèi)穿了過去。

    “唔......”百里封疆痛哼一聲,饒是百里卿夜并未故意折磨他,只用了一瞬就完成了動作,可是那里畢竟是人體最敏感的位置之一,他的腿微微抽搐了一下,兩手握得有些發(fā)白。

    百里卿夜并不去看兒子的臉色,他的手抖未抖,直接去拿下一根針,冷酷鎮(zhèn)定的如同最老辣的酷吏一般,甚至不等百里封疆緩過一口氣來,又用相同的手法穿刺了另一邊的rutou。

    百里封疆的兩顆嬌嫩的rutou仿佛被兩只帶刺的小蟲鉆拱著一樣,絲絲疼痛,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只是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梅花針,此時竟然也能咬牙挺下去了。

    這時男人忽然伸手撫上了少年的性器,動作溫和輕柔,仿佛少年胸口的銀針,臉上的掌印,紅腫的肛門都不是他弄出來的一樣。

    百里封疆哪里想到父親能夠如此愛撫自己,光是看著男人俊美的側(cè)顏,那年輕氣盛的小棍子不消片刻就直立起來,甚至恬不知恥的抬了抬臀,要男人把握的更完全些,搓弄的更徹底些。

    忽然間,男人的唇角似乎微微勾了起來,就在百里封疆還沒看懂父親眼中的嘲諷時,他稚嫩的性器遭受了一次最徹底的凌虐,不知何時,一根閃爍著寒光的銀針穩(wěn)穩(wěn)穿過了少年的guitou,橫亙在百里封疆的腿間,原來百里卿夜不過是為了方便穿刺,才屈尊撫摸了少年的陽物。

    “啊...爹爹...爹爹......疼....嗚......嗯”少年的身體鯉魚打挺一樣,從床上彈起,又重重的落下,就在他想要蜷縮起身體時,身上卻陡然覆上一個強壯的男人。

    百里卿夜撐著上身,兩腿擠在兒子腿間,牢牢壓住了想要掙扎的少年,他捏著小美人精巧的下巴,看著那張通紅的,滿是汗與淚的臉蛋,說道:“一個孌寵,主人玩廢了,也沒有人敢質(zhì)啄,你還要做我的孌童嗎?”

    百里封疆的身體還在顫抖,眼淚控制不住的從兩頰滑落,他的聲音還夾雜著哭腔,哽咽道:“只要爹爹喜歡,把疆兒玩廢了也沒有關(guān)系,疆兒要做爹爹的孌童,伺候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