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光艷(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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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里的百里卿夜還沒有睡下,見屏風(fēng)后面來了一個裊裊的身影,再熟悉不過,一雙粉色的繡鞋從欄桿中露了出來,莫名就有了幾分誘惑的意思,于是說道:“進來吧,更衣?!?/br> 百里封疆這才進來,少年心里正是激蕩,看見男人只穿了一身中衣,此時更衣是什么意思便不用言說了。若是往常他已經(jīng)欣喜的迎了上去,可是才和兩個侍女說了話,此時心中酸澀,上前給男人脫衣服時還有些不情愿的樣子。 百里卿夜并不理會少年的小心思,看著一身少女打扮的兒子,胯下當(dāng)真硬了幾分,若是百里封疆當(dāng)真是個小丫頭,他反倒不必顧忌許多,疼著寵著又如何。很快將少年的衣服解得不剩兩件,露出凝脂般的肌膚來,這時對比顯得那面皮有幾分假來。 “江兒,怎的耷拉這臉,你要伴在我身邊,如今也如愿了,可又鬧什么脾氣?!卑倮锴湟拐Z氣還算溫柔,抬著少年的下巴問道。 “我才知道桃玉,香蘭jiejie都是爹爹的房中人,心里發(fā)酸?!卑倮锓饨@次是實打?qū)嵉慕佑|了情敵,之前和白玉書一起時心里雖然不快,但是其中種種緣由,加之對方身有殘缺,自己每日痛不欲生,還沒有心思翻起這么大的醋浪來。 “這主子身邊的大丫鬟本就有這個用處,那些小姐們的丫環(huán)也不過是給夫婿預(yù)備的,你要是不想當(dāng)侍女,明日就回春日樓去。”百里卿夜避開了少年控訴的目光,坦然說道。 “我不,回去你怕不是還要收用什么珍珠杜鵑,梅花喜鵲,我偏要在這里待著?!卑倮锓饨畬幙扇讨欢亲铀釟?,也不想回去過月余才能見父親一面的日子,現(xiàn)在不說白天,晚上隔幾日好歹能輪到他一次。 “你個小犟種?!卑倮锴湟鼓盟麩o法,搖頭失笑起來,戳戳少年的鼻尖,將人放在床上,一根手指勾著那桃粉色的小肚兜說:“讓我看看這小玩意兒遮了點什么?” 那本就是少女的肚兜,百里封疆再俊美也沒有一對鴿乳,只有一根小rou棍在腿間軟著,此時被男人調(diào)戲,臉都紅透了,之前兩人親昵,父親總是沉默不語,更久之前還恨不得打殺了他,哪有這種曖昧的氣氛。 “江兒這里發(fā)育的不好,沒有你桃玉jiejie大,也沒你香蘭jiejie軟??磥淼每康鶐兔α??!卑倮锴湟惯@座萬年不化的冰山似乎軟和了幾分,俊美的臉上依然是正經(jīng)的神色,然而話中卻滿是輕佻。 百里封疆難得被這樣溫柔相待,乳首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吸,癢中帶著酥麻,十分愉悅,可是他的心卻與之相反,好似泡在冰水中一般,控制不住的想,是不是這才是百里封疆和侍女們的日常,嫉妒無可抑制的從胸中生長起來。 直到男人分開他的雙腿,guntang的roubang頂在后xue上時,少年才好似浮萍遇上了救命稻草,死死的環(huán)在男人精干的腰上,任由那兇惡的東西來回進出著,哼哼呀呀好一會兒才怨道:“我又不是女孩子,自然沒有那些。。。可是。。。爹爹干得也很舒服吧,嗯。。。疆兒的后xue。。。爹爹喜歡嗎?” 百里卿夜看他被cao弄的搖搖擺擺還不忘去比較,心里不由得好笑,只嘴上偏偏不如少年的意,說道:“雖然不如女人下面那口花xue,倒也別有風(fēng)情,我看是江兒離不開爹爹。”至于身下的rou根被絕世名器包裹著,舒爽的恨不得天天鉆在里面呢。 百里封疆被cao的昏昏沉沉,心里的酸澀反而愈發(fā)讓身體敏感,自我折磨的幻想和rou體快感的結(jié)合更是讓他不知所以,到最后耍賴撒嬌睡在男人身上就是不肯下去。 第二天醒來時,竟然已經(jīng)衣衫整齊的躺在外間的床上了,倒是讓早早進來的桃玉調(diào)笑了一番。 接下來的幾天,百里封疆又值夜了一回,只是這一次男人干脆沒叫他進去,讓他好不失望,第二天早上才送了洗臉的水和手巾。幾天下來,他竟然對小梅講的宮怨有了些許理解。 四月初一,百里卿夜按例是要去大夫人那里過夜,這點百里封疆也是知道的,但凡體面些的人家,初一十五也是在正妻那里。往常百里卿夜都是帶一個丫環(huán)一個小廝,今天只帶了桃玉和百里封疆兩個,想必是為了讓桃玉教他些規(guī)矩。 百里卿夜的正妻李岫云年齡比百里卿夜還大一歲,如今也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何況她本來相貌只是端莊,即使多加保養(yǎng),也遮蓋不了歲月的痕跡,百里卿夜來此過夜只是為了大夫人的體面而已。 桃玉和大夫人身邊得力的香凝姑姑打了招呼,才悄悄和百里封疆說道:“我們在這里事情不多,除了搭把手也就是值夜而已,你把人記清楚便好,特別是那位香凝姑姑,是大夫人的陪嫁丫環(huán),以前也伺候莊主,現(xiàn)在年齡大了就升她做了掌事姑姑,不要得罪她了。” 百里封疆身形一僵,將一口氣咽在肚里,這其實也是正常,比起荒yin的男人,百里卿夜并不是每個侍女都要沾染,甚至妻子身邊只有一個陪嫁丫環(huán)都是少的了。只是想想剛才那紫衣姑姑,和自己說話的桃玉,還有大夫人,姹紫嫣紅的衣服下面竟然每一具rou體都是男人經(jīng)手過的,悄悄看了眼拉著香凝說話的大夫人,百里封疆這才真正體味到女人的不易。 百里卿夜和大夫人安頓睡下后,桃玉,百里封疆和一個大夫人房里的丫環(huán)碧玉分別躺在了榻上,兩個丫環(huán)犯起困來打著盹,百里封疆卻因為習(xí)武,耳聰目明,將房內(nèi)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夫妻兩人敘著些尋常話題,一會兒說起莊子里的生意進項,一會兒說起清明祭祖的安排打算,還談了兩句百里碧的婚事,只聽得百里封疆莫名的難過,他從未和男人這樣相處過,竟是連羨慕都升不起來。 “碧兒都十九了,我也老了,只希望她能嫁個好人家。”大夫人聲音里帶著一絲感慨。 “岫云,你放心,碧兒是我的長女,她的婚事我自然放在心上,到時候十里紅妝,讓她風(fēng)光嫁出去。至于你哪里老了,除非你嫌棄夫君老了?!眱扇俗隽硕攴蚱蓿倮锴湟箤Υ蠓蛉艘埠苁菧睾?。 “夫君看著還和十年前一樣,我卻。。?!贝蠓蛉寺曇舻土讼氯?。 也許是百里卿夜堵住了大夫人的嘴,只聽著被面翻動和皮膚拍擊的聲音,可以想象里面大約是男人身體力行在安慰女人了,對于一個女人也沒有比丈夫的滋潤更好的安慰了。百里封疆瞪著黑梭梭的房梁,直到桃玉拍他說是莊主叫了水,他才反應(yīng)過來。 明明一切他都清楚,可是當(dāng)真一切發(fā)生在他身邊時,少年卻幾乎無法接受,大夫人在內(nèi)間洗浴,桃玉和碧玉伺候著,而百里封疆自然留在外間伺候男主人清洗。 少年恍惚的神情被男人看在眼里,畢竟百里封疆不是一個女子,從沒有接受過與別人共侍一夫的思想,而男人天性中的占有欲就比女人強的多,這樣的生活絕對不是少年能一直忍受下去的。 百里封疆這些天的心情一會兒高漲一會兒低落,男人對他越是溫柔,他看到那些女人時心情就越發(fā)沉重,這樣的日子竟不比當(dāng)初受罰的日子好過。 大夫人這里且不算完,整個四月,百里封疆就沒被男人抱過一次,而是眼睜睜看著,大夫人四天,二夫人五天,年姨娘兩天,李姨娘一天,香蘭兩天,桃玉三天將男人瓜分干凈,剩下的日子除了祭祖要齋戒的三天,男人寧可自己睡,也不愿意和他親昵一番。原來他真真切切在男人心里和那些姨娘丫環(huán)的地位是差不多的,少年的苦悶幾乎要溢了出來,可是哪怕白天能看著男人工作吃飯,不再是遠遠的相思,這種苦他也是愿意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