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療傷(補魔/自己玩給爹爹看/各種臍橙/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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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帝在百里卿夜那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就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還能和手下商討些軍中事務(wù),順便告訴眾人,他決定奉救命恩人為大國師,回京后在護國天王寺旁邊的山頭另起一座玄元觀賜予國師,等同于超一品待遇,不議政。 這個封賞倒是沒什么問題,那白衣人不但救了皇帝,也救了創(chuàng)業(yè)未半的景國,如果皇帝身死或者被俘,景皇長子不過十多歲,還未牢固的景國疆土必定崩頹,何況這位大國師也不議政,于是當(dāng)天圣旨就發(fā)了出來。 最后還是皇帝本人拿著圣旨來到國師帳中,給百里卿夜讀了聽,他揮退了下人,也沒忍心叫百里卿夜起來接旨,等坐到床邊讀完之后,百里卿夜看他興致沖沖的樣子說道:“你莫只顧著想我,仗著自己年輕,這樣不把身子當(dāng)回事來,為父雖未你拔出大半毒性,但是還有些毒性已經(jīng)散到了骨血當(dāng)中,這毒極為陰險,中毒后消耗的是人的元氣,你現(xiàn)在看起來精神,內(nèi)里卻已經(jīng)十分虛弱,萬萬不可逞強了?!?/br> “父親所言,疆兒明白,只不過有父親這樣的神醫(yī)在,才敢放肆一些。”神武帝笑了笑,他和百里卿夜別扭了半輩子,如今能這樣心平氣和的互相關(guān)心真是讓他又新奇又極為受用。 “我與你接下來所說,皆是為你之壽數(shù)所想,不存私心,你且聽好。”百里卿夜臉色嚴(yán)肅了幾分,然后說道:“你損傷了元氣,以后不可再輕易xiele元陽,若是忍不住了,輕則動彈不得,重則傷及性命,這是其一,你可明白?” “這。。?!鼻嗄昝嫔唤?,這話說得好聽,可實際上不就是叫他做太監(jiān)嗎?堂堂皇帝,怎可受此大辱。。。。他心思忽然一轉(zhuǎn),左右他現(xiàn)在有了父親,以后也用不上那玩意兒了,忍一忍倒也無妨,短短幾息,他心中想法完全倒轉(zhuǎn),然后勉強應(yīng)道:“兒子知道了,以后自然會清心寡欲,等待毒性散去。” 百里卿夜也知道這是何等為難,估計這小子也很難完全做到,只能徐徐圖之,于是繼續(xù)說:“至少七七四十九天,若是恢復(fù)得好,以后還有可能。至于其二,也與此有關(guān),若是僅僅不泄元陽,你也不過剩下十來年的時間,未必能比你母親長壽,所以還得有人為你補充元氣,或是如我那一日般運功療傷,或是以陽氣入腹,也可抵得元氣。” 神武帝聽出點味道,這老男人不就是變著法兒的求歡呢,還一副假惺惺的正經(jīng)模樣,但是一聽到男人說起那日運功之事,目光觸及百里卿夜的白發(fā),他心中一痛,想也沒想,就說:“自然是后一種方法,以后還要靠爹爹救我了?!?/br> 這話說完,他立刻臊的臉紅,又加了一句:“只是療傷之事也不急于一時,朕決意為皇后守靈七天,之后送還京都發(fā)喪?!彼f起皇后,神色暗了一分,現(xiàn)如今本沒有皇帝為皇后守靈的規(guī)矩,只是他不愿舊人一去就立刻聲色犬馬,太過薄情。 百里卿夜看他難過,心中也一樣酸澀心疼,,并不繼續(xù)聊此事,只閉目休息去了。 七天時間一晃而過,這下神武帝再無理由拒絕療傷,何況前線戰(zhàn)事吃緊,他若一直體弱養(yǎng)病,也是延誤了軍機。他從十八歲起再沒和男人有過情事,如今后面緊的和處子差不多,再加上做皇帝這么多年,呼風(fēng)喚雨,還要承歡床笫,頗為羞恥。 若是可以,神武帝寧可閉了兩眼由著男人動作,可惜現(xiàn)實卻是百里卿夜重傷未愈,特別是那左臂,抱他時被人砍出了深可見骨的傷痕,此時是萬萬不可動用的,他只能忍著羞意,自己討好男人了。 “陛下現(xiàn)在比十三歲時還羞澀,更像是個雛兒了,看來這些年可是專心在朝政上了。”百里卿夜性子雖然冷漠,可是碰上兒子時,總是忍不住要逗他一下,此時見昏黃的燭光都掩蓋不了青年臉上的緋色,他便微微笑了起來。 在神武帝映象中很少見到父親的笑容,這幾日見得恐怕比以前加起來還多,可是燈下美人,他還是晃了神,心跳加快,一如少年時的心動,將皇帝的玄色衣袍脫下,這回也不需要男人催促,只剩下中衣褻褲。他才忍不住說道:“父親那物雄偉,我就是怕了也是正常,做什么來取笑。” “這倒是我的錯處了,爹爹有心疼愛你,奈何如今只能靠陛下自己動手了?!卑倮锴湟故媸娣?,斜靠在枕上,雙目懶懶掃過青年的身子,明明也是俊朗高大的男兒郎了,在他面前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青澀稚嫩之感。 神武帝也怕許久未做過,那處藏污納垢,所以晚上過來之前還是悄悄清洗了一番,褻褲從腿上滑落,挺翹圓潤的兩瓣暴露在光下,肌膚瑩潤,形狀飽滿,讓男人呼吸一滯。 忍著羞意,神武帝正欲上床,往男人腰腹處去,誰料百里卿夜卻咦了一聲,問道:“陛下方才還擔(dān)心弄傷這處,怎么又急不可耐了?先讓我檢查檢查這xue口可是足夠松軟,萬一受傷,陛下不能騎馬征戰(zhàn),那可是不美了?!?/br> “爹爹!”青年嗔了一句,也是鬼迷心竅,真當(dāng)翹著屁股,站在床邊,慢慢掰開雙臀,將一抹粉紅的漸漸露了出來,中間小小一朵菊花,因為緊張皺縮在一起。 “請陛下自己疏通此處。”百里卿夜神色正經(jīng),只是眸色深深,胯下也不甚明顯的鼓脹起來。 “嗯。。?!鄙裎涞垡恢赶蚓誼ue伸去,稍微打了轉(zhuǎn),然而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下,多半也是沒什么放松肌rou的作用,好在他清理過那處,一指還是輕松含了進去。 隨著青年手指的進出,帳中一片安靜,只剩他微不可聞的呻吟,他的胯下慢慢也硬了起來,yuhuo躁動起來,干脆伸出第二根手指,這便有些勉強了。 那xue口緊緊含著兩根指頭,不過幾下,神武帝的腦門就滲出一層汗來,不過他身后那是天生的名器,隨他動情,也分泌出一絲黏液,潤滑起來。 青年撅著屁股,站在男人面前,用兩三根手指開拓者自己的后xue,這場景放到男歡樓里毫無違和,然而這青年卻是景國皇帝,討好的男人更是他的生身父親,所在之地更是大軍營中,即便說出去,恐怕天下也不會有人相信這樣荒唐的事情。 百里卿夜忍耐半天,見那xue口發(fā)紅,銀絲黏連,終于開口道:“疆兒,上來吧。” “是,爹爹?!鼻嗄旯皂樎犜?,面含春色,輕巧的爬上床來,半點沒有戎馬天下的大皇帝的影子,他替男人解開衣袍,露出一身繃帶,心中難過,動作越發(fā)溫柔起來。 等男人的陽物挺立在神武帝面前時,兩人都已不能忍耐,神武帝跨過父親的腰身,干脆以蹲姿將臀部對準(zhǔn)了那粗碩的巨物。多年不見,這根陽具似乎更大了一些。 雞蛋大的guitou在門戶上蹭了蹭,便被貪婪的小口吮吸著,緩緩吃了進去,百里卿夜這個角度看得更是格外清楚,他用還能活動的右手把握在兒子的窄腰上,以不可抗拒的力度,將青年按在了自己的陽根上。 等兩人下體貼合在一起時,具是舒爽的一聲嘆息。男人感受著里面火熱綿軟,如絲絨般順滑的觸感,一時竟有些可惜自己不能狠狠干壞這saoxue,只冷聲命令道:“動起來,好好伺候爹爹,讓你“二叔”舒服了,它自然救你。” “爹爹,好大。。。。嗯。。。唔。。疆兒好喜歡爹爹的rou根,喜歡“二叔”。。嗯。。。啊”神武帝極為動情,屁股上下起伏,他乃是習(xí)武之人,腰力非同尋常,此時taonong“二叔”更是賣力,他做了五年太子,十年皇帝,到頭來還是下賤至極,享受于父子luanlun,更愛伺候男人的陽物。 “好屁股?!卑倮锴湟褂芍嗄牝T馬一樣騎著他,過了一會兒干脆讓兒子轉(zhuǎn)身過去,把屁股放在他面前抖動,用右手拍打揉捏起來。 光是轉(zhuǎn)身的動作就讓神武帝差點栽了下去,他背對父親,卻覺得更加刺激,屁股翹得像是等cao的妓女,前后左右,扭動得極為sao浪,將吞吐之勢展現(xiàn)的十分清楚,他嘟嘟囔囔的哼道:“嗯。。。再好的屁股。。。唔。。。也是給大jibacao的。。。兒子用屁股好好孝敬爹爹。。。啊。。。嗯。。?!?/br> 他這樣子簡直像是深宮中久曠的怨婦,哪里還有半點帝王模樣,一會兒跪,一會兒蹲,讓那guntang的roubang將rouxue里的每一處都攆平了,最后轉(zhuǎn)身回來,兩手支在男人耳邊,大膽的吻了上去。 兩人唇齒交接,不像是在親吻,更像是要吃了對方一樣,這是男人的戰(zhàn)爭,神武帝到底差了一絲火候,屁股忽然顫巍巍的抖動起來,眼看就是要射出來了,卻被百里卿夜眼疾手快的擒住,右手毫不留情的掐了一把那腫脹的yinjing。 “啊。。?!鄙裎涞劭柘碌膔ou杵已經(jīng)多年沒受過這樣的冷遇,沒有柔軟溫暖的xue可干也罷了,最后要一吐為快時還生生被掐軟了,一下痛得青年眼淚都要出來,屁眼緊緊抽搐著夾起男人的jiba。 “sao貨,和你說什么來著,不許射,你又當(dāng)是耳旁風(fēng)?!卑倮锴湟贡凰麏A得極為舒適,頭皮發(fā)麻,幾乎要射了出來,可是心里惱怒,硬是忍住了,捏著那玩意兒,說道:“你這毛病真是娘胎里帶的,從小到大,什么時候真把爹的話當(dāng)回事過。轉(zhuǎn)過去,專心伺候?!?/br> 神武帝只好委委屈屈的扭過身去,只是這一回他自己小心著,快硬起來就掐一把,只專心伺候男人的yinjing,后來反成一種折磨,幾次勃起都被自己掐軟了,可是越是如此yuhuo無法排解,越是高漲難耐,最后青年已經(jīng)哭了出來。 百里卿夜兩腿間忽然感到一陣濕熱,rou根被狠狠絞著,聽著兒子的抽噎,他立刻明白過來,于是不再固守精關(guān),將攢了許久的jingye盡數(shù)射到神武帝的rouxue中,然后說道:“疆兒,你這回記住了,我便不罰你了,起來收拾吧?!?/br> 男人的聲音溫軟下來,身體里又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精水,神武帝有什么脾氣也發(fā)不出來了,他又體貼此時男人不能移動,聞著床上的sao味,夾著屁股,連忙起身,對著百里卿夜說道:“我,我實在沒忍住,太難受了?!?/br> 他躲躲閃閃不敢看百里卿夜目光,仔細(xì)收拾著被弄濕的床鋪,上面又是yin水又是尿液,那難解的欲望一時也被羞了下去,還好沒弄濕百里卿夜的繃帶,不然神武帝這下怕是連著幾天都不敢過來了。 “疆兒,沒事,我現(xiàn)在傷口好了許多,今天你留這里陪陪爹爹。”百里卿夜知道他一個二十幾歲的人,還被干到尿出來,肯定有些無地自容的羞愧,心下憐惜,叫住了準(zhǔn)備穿衣服的神武帝。 青年兩腿緊繃,他還得夾著身后男人的jingye,見百里卿夜神色溫柔,并無輕視之意,終于好受了一些,說道:“那我去叫水,爹爹在我身邊的日子還久,瞞不過星河,明珠他們。國師本就是我少年時的舊人,此次舍命相救,我愿相許此身?!?/br> 百里卿夜心中柔軟的一塌糊涂,他這一生劍心似鐵,唯有少年的一片赤誠,金石為開。廟堂之上的天子,為了他的一點聲譽,甘愿承認(rèn)雌伏人下的事情,這是何等情深。他也不阻攔青年為他擦洗,只是說道:“陛下的清名更為珍貴,我怎么舍得玷污呢,只說你我兩情相悅,以后你愿隨我修道罷了。” 神武帝低聲應(yīng)下,他們兩人心心相印,對彼此都是體貼入微,長夜漫漫,卻再也不會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