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大學(xué)宿舍電話play,差點被室友發(fā)現(xiàn)的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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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就到了八月中旬。 裴止跟景琛說好了八月中去A城,到處玩熟悉一下準(zhǔn)備開學(xué)。 錄取通知書很早就收到了,他還拍了發(fā)朋友圈,收獲了一堆恭賀的話語。 裴止花了一天把家里全部打掃了一遍,又把衣服之類的都整理好。估計去了大學(xué),也不會經(jīng)?;貋砹?,畢竟家里也沒人,回來也是空蕩蕩的。 動車票定在下午兩點,他吃完午飯出發(fā)完全來得及。 到了A城,景琛已經(jīng)等在車站外面了。 臨近晚飯時間,景琛先帶著裴止找了個商場吃了晚飯,才到了住的地方。 一座公寓的8樓,一整層都是景琛的。 裴止有些局促。 他隱約知道景琛有錢,但沒想到這么有錢。 上回景琛去C城開的車,說是朋友借他的。這會裴止都懷疑,那輛車說不定就是景琛自己的。 坐了一下午的動車,裴止有些累。在吃晚飯回景琛住處的路上就已經(jīng)在副駕駛座上昏昏欲睡了。 到了地方,他翻了套睡衣出來,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躺在柔軟的床上眼皮子就打起架來了。 景琛看他困得不行還硬撐著不睡覺的樣子,有些無奈地笑:“你快睡吧?!?/br> “恩?”裴止的反應(yīng)慢了一拍,“我想等你?!?/br> “不用等我?!本拌“驯蛔由w在裴止身上,低頭在他唇角親吻,“快睡,我等會兒也來睡覺了?!?/br> 裴止就放任自己沉入了夢鄉(xiāng)。 接下來幾天景琛都帶著裴止在A城轉(zhuǎn),還去了一回A大。 A大是A城唯一的大學(xué),占地面積極大,裴止覺得自己可能需要買個自行車方便進出。 買車是不太可能了,他沒有駕照也沒有錢。 晚上在家的時候,兩個人也偶爾會zuoai。 之前沒有見面的時候,又視頻過幾次,裴止已經(jīng)能不那么害羞地說出一些sao話了。 說好的射臉上,也在一起洗澡的時候射過了。 之前在裴止那里的時候兩個人zuoai沒有戴套,景琛除了第一次,就沒有在xue里射過。到了景琛這邊,他特意去買了安全套。 裴止想著自己的身體應(yīng)該是沒有發(fā)育完全的,不太可能會懷孕。但景琛怕萬一出什么意外,還是戴著套做。 做完清理了躺在床上的時候,景琛抱著裴止,說:“如果你不喜歡我戴套,過段時間我去做個手術(shù)就好了?!?/br> “什么手術(shù)?”裴止一下子警覺起來。 “結(jié)扎?!本拌≌f得輕描淡寫,裴止卻愣住了。 他其實一直沒什么安全感。網(wǎng)戀開始,對方又是條件那么好的人,他偶爾會覺得,就算以后分手了,跟這么好的人談過戀愛也一點不虧。 現(xiàn)在景琛卻告訴他,要為了他去結(jié)扎。這幾乎是在表白,告訴裴止以后只會跟他在一起。 “那……那你家里……”裴止感覺自己都要哭了。 “他們都知道?!本拌“讶吮нM懷里,“我去找你之前,就跟他們說過了?!?/br> 之前隔著網(wǎng)絡(luò),他不太能感受到裴止的想法?,F(xiàn)在跟裴止在一起相處了這么幾天,他看出了裴止的不安,所以才想著安慰他。 “寶寶,相信我好不好?” 裴止想,那應(yīng)該是可以去相信的。 很快就到了開學(xué)。 報道的那天,景琛送裴止去了學(xué)校。 迎新的學(xué)長學(xué)姐都在偷偷瞄他們,裴止甚至還聽到了隱約的贊嘆聲。他跟著指引報道完之后去了寢室,被子之類的都是學(xué)校發(fā),他只帶了點衣服,別的日常用品等會兒去買。 雖然允許外宿,但是大一新生剛到學(xué)校要軍訓(xùn)一個月,這期間是不能外宿的。所以裴止要先在學(xué)校住一個月,再去申請。 裴止的宿舍在四樓,他到宿舍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 A大的宿舍是四人寢,上床下桌。 裴止推門進去,里面正在玩手機的娃娃臉男生抬起頭對他笑了笑:“你好呀,我叫白駒,白駒過隙的那個白駒?!?/br> “我叫裴止?!迸嶂挂贿呁镒咧?,一邊說。 “宿舍我媽剛才都已經(jīng)擦過了,你直接鋪草席就好了。”白駒站起來示意廁所外面臺子上放著的臉盆和毛巾,“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擦一下?!?/br> 裴止看了看三張還空著的床,床板上還帶著點沒干的水跡,床沿的扶手都被擦得很干凈。 “謝謝阿姨了,阿姨辛苦了。” 后面的景琛也跟了進來,對白駒微點了點頭打招呼:“你好,我是裴止的男朋友。” 白駒聽到這句話,表情一下就變得震驚。 “男,男朋友?” 裴止也沒想到景琛會這么直接,他本來以為景琛會說哥哥什么的。 “恩?!本拌∵€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以后都是一個宿舍的,阿止還要麻煩你多多照顧。” “沒,沒事,都是室友,互相照顧、互相照顧?!卑遵x一副夢游的表情又重新坐下。 室友的男朋友什么的,對他十幾年來一向正常的性取向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不過,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景琛幫著裴止一起鋪好了草席,掛上蚊帳,跟白駒告了別出去買東西了。 等兩個人買完東西又吃了飯回學(xué)校已經(jīng)是晚上了。校園里比起白天人聲鼎沸的樣子安靜了許多,只有一些學(xué)生或走路或騎自行車在路上。 景琛的車停在宿舍樓下,幫裴止把買的東西都送上了樓。 宿舍里另外兩個人都已經(jīng)在了,一個躺在床上玩手機,下午見到的白駒趴在桌子上玩手機,另一個帶了電腦,正在打游戲。 裴止把東西先放好,然后跟景琛一起下了樓。 軍訓(xùn)開始之后他們就要一個月見不到面了,他覺得自己肯定會很想念景琛的。 裴止上了車,在車?yán)锉痪拌”е橇艘粫?,才依依不舍地下車回了寢室?/br> 宿舍里另外兩個人一個叫溫鶴修,一個叫秦睿。白駒是本地的,所以來得特別早,溫鶴修、秦睿和裴止都是省外,秦睿最遠,飛機要四五個小時。 四個人都是一個專業(yè)同一個班的,報道的第一個晚上不用上課也沒什么活動,四個人輪流洗了澡就躺上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天來。 同一個寢室的情誼累積得很快,報道第二天四個人就開始同進同出了。 第二天要去開會和領(lǐng)軍訓(xùn)服準(zhǔn)備軍訓(xùn)。 裴止看了看這個大太陽,覺得自己可能活不到一個月后了。 開會很簡單,一個專業(yè)的人擠在一個大教室,班主任說了幾句客套話就結(jié)束了,后面去領(lǐng)軍訓(xùn)服倒拖延了很久,領(lǐng)完衣服都已經(jīng)下午一點了。 幾個人一起去吃了飯,回寢室享受最后的空調(diào)。 軍訓(xùn)第一天,裴止身上流的汗就浸透了衣服。 晚上軍訓(xùn)結(jié)束回了寢室,四個人攤在椅子上,一點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軍訓(xùn)——好累啊——”白駒悲憤大喊,馬上迎來另外三個人的附和。 裴止一邊應(yīng)和,一邊在微信上跟景琛哭。 景琛哄了他一會兒,讓他洗了澡早點睡,他聯(lián)系一下人給他開免軍訓(xùn)證明。 裴止拒絕了。 雖然軍訓(xùn)很累,但是大學(xué)四年就這一次,參與一次也沒什么不好的。 軍訓(xùn)一個月,中間有一天休息時間。前半個月,整個寢室都在期待這一天的到來,做了幾百個出去玩的快樂計劃,等到真的休息了,四個人睡到了大中午。 都醒了之后,四個人默契地沒有提出去玩這件事。 但天不遂人愿,隔壁寢室的找上了門。 白駒跟隔壁寢室的一個人是高中同學(xué),考了同一個專業(yè),聯(lián)系還挺多。之前出去玩也是約過對方的,這下他可沒有不出去的理由了。 白駒垂頭喪氣地?fù)Q了衣服,跟著人出去了。 然后是溫鶴修跟秦睿先后接到電話,唉聲嘆氣地出門了。 溫鶴修出去跟人約會,秦睿則是之前報了學(xué)生會面試,今天所有人都空著,就得去了。 最后剩下裴止一個人躺在床上舒舒服服享受空調(diào)。 他翻了個身,兩條腿自然地夾住了腿間花xue。 裴止這半個月都沒見過景琛,聊天也很少,白天軍訓(xùn),晚上累得倒頭就睡。 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了,兩個人說些閑話,記錄拉出來得有一本書那么厚。 相對的,裴止也很久沒有做過了。之前軍訓(xùn)的時候也覺得想要,但畢竟太累,沒那力氣,現(xiàn)在空下來了,就覺得xue里難受得不行。 他給景琛發(fā)了句想要。 在寢室不方便視頻,怕忽然來人都來不及關(guān)。裴止找了耳機帶上,接了景琛的語音電話。 景琛知道這天裴止休息,本來是要來找他的,但這日子偏偏在俱樂部的線下預(yù)選賽,他不得不跟著離開了A城。 景琛有專門的休息室,現(xiàn)在又是另外兩隊比賽,他把門鎖上,先滿足裴止才是正事。 “寶寶。”景琛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仿佛正在耳邊說話,“濕了沒?” “有一點點?!迸嶂拱咽稚爝M內(nèi)褲摸了摸,yinjing半硬,xue口略有濕意。 “你先舔舔手指,舔濕了再去摸?!?/br> “恩?!迸嶂拱咽殖槌鰜矸胚M嘴里含住舔了兩下,有微弱的水聲被麥克風(fēng)收錄。 手指很快就被舔得濕透。 “寶寶穿著睡褲對么?把褲子都脫掉。”景琛聽著水聲,眸色有些深。 裴止用另外一只手把睡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脫了下來,扔在床內(nèi)側(cè)。 忽的裸露出來的皮膚被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吹得讓裴止抖了抖。 “脫掉了?!?/br> “用舔濕的手指去摸你的sao逼。” 自從第一次在視頻里互相自慰之后,兩個人在性愛的時候說的sao話就多了起來。裴止喜歡景琛說這些sao話,會讓他因為羞恥身體更加敏感,景琛也喜歡看裴止因為這些sao話而羞恥的樣子。 沾著口水的手指貼在了花xue上,揉了兩下,裴止低喘了一聲。 “好舒服……” 裴止原先不會的,都在和景琛一次次視頻中慢慢學(xué)會了,下意識地去找躲在花唇里的陰蒂,手指熟練地揉捏兩下,陰蒂馬上就挺立了起來。 “乖寶寶,哪里舒服?” “sao逼舒服……被自己摸得好舒服——”裴止低聲發(fā)sao。 “恩,sao貨喜歡被舔sao逼,下次我給你舔,舔到寶寶潮吹。” 裴止想到花xue被景琛一點點舔的溫?zé)嵊|感,手上不由加了一分力氣,被修剪得圓潤的指甲輕輕摳挖陰蒂,快感的電流一波波涌上大腦。 “要老公舔……”他喘著氣,沉浸在幻想的快感中。 “舔什么?” “舔sao貨的sao逼?!迸嶂故帜碇幍?,用力用指腹打著圈摩擦。 “給sao貨舔。jiba硬了沒?”景琛往后靠在沙發(fā)上,解開褲子,把半硬的yinjing露出來。 “硬了……唔想吃老公的jiba……” “那就用手摸一摸?!本拌〉拇⒅亓似饋?,“之前給你買的玩具在不在?” “唔……在的……”裴止從枕頭內(nèi)側(cè)摸出一個用紙巾包裹的東西,把紙巾拿掉,是一只可愛的貓爪自慰器。這是開學(xué)之前景琛買的,兩個人做的時候玩過一回,爽得裴止直哭。 短柄的部分不粗,但是長度不短;貓爪部分分布著一大三小四個凸起,摸起來是有些軟的材質(zhì)。 “打開,放在你的sao逼上。” 裴止找到按鈕按下,貓爪rou眼可見地震動起來。他握著短柄部分,將貓爪伸到下面腿間,先放在靠近xue口的地方輕輕壓下去碰了碰。 明顯的震感讓裴止整個人舒服地顫了顫,電動的道具馬力很足,震動地又快,沾了點yin水就在花xue表面上下滑動起來。 四個凸起輪流在花xue表面震動,或快或慢,裴止的呻吟就沒有停過。那貓爪精致,碾過兩片花唇,在裴止的動作中將花唇弄得左右翻動,不時會露出花唇下更為敏感的部分,被高速震動的突起刺激出敏感的電流。陰蒂被貓爪突起碰到的時候,裴止整個人都會輕顫一下,xue口汩汩地往外流水。 “好舒服……唔老公……sao貨的sao逼在被老公舔……”雖然比不上被景琛舔xue的快感,但比起自己用手還是要舒服很多。 “sao逼里面癢不癢?”景琛用手?jǐn)]動自己的yinjing,仿佛看到裴止張著腿夾著貓爪道具的樣子。 “癢……要老公插進來……”他真的很癢,xue口張張合合,渴望著景琛的大jibacao進來。 “老公現(xiàn)在cao不到,寶寶先用玩具cao。sao陰蒂被弄得爽不爽?把東西插進去,拍個照片給老公看?!?/br> 裴止有些難耐地蹭了蹭草席,跟著景琛的指令動作。 “先把玩具關(guān)了,在sao逼上蹭點水,再慢慢插進去。寶寶的sao逼這么小,一下子都插進去會受傷的?!?/br> 裴止把震動關(guān)掉,握著濕透了的貓爪一端,把細長的一部分夾進yinchun間上下摩擦。短柄部分并不是完全光滑的,也分布著一些不太明顯的突起。這些突起在裴止動作間將花唇又全部按摩了一遍。 感覺到貓爪短柄已經(jīng)濕得差不多了,裴止稍弓起身,將短柄頂端抵在xue口,一點點插了進去。 這貓爪的尺寸比起景琛的yinjing而言小太多了,裴止吃得并不費力,接著yin水的潤滑,很快就插了大半進去。 想到景琛剛才說的,裴止拿起手機胡亂拍了一張給景琛發(fā)了過去。 “真好看,寶寶可能看不到,sao逼被玩具撐開了一點,粉粉嫩嫩的,還在流水,真想給寶寶舔干凈,寶寶的sao逼cao再多次都是這么好看。” 裴止自己發(fā)的照片怎么可能沒看到,只是沒看的那么仔細。現(xiàn)在被景琛這么描述,仿佛景琛就跪在他腿間看著他被道具cao一樣。 “寶寶把開關(guān)打開,自己動一下?!?/br> 裴止摸到開關(guān),按了下去,本來安分被夾在花xue里的貓爪瞬間震動了起來,不知道是哪個突起正抵在敏感點上,高頻率的震動讓裴止的腿都繃直了,爽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咽著喘氣。 “好舒服……唔我沒力氣了老公……”裴止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但手上還是軟得沒有力氣。 “寶寶側(cè)躺過去把腿夾起來?!?/br> 裴止迷迷糊糊地照做,發(fā)現(xiàn)換了姿勢之后,貓爪好像插得更深了一些,陰蒂被花唇擠壓,貓爪的震動連帶著震到了整片花唇和陰蒂。 姿勢的轉(zhuǎn)換讓裴止耳朵上的耳機也被蹭掉了一個,景琛的聲音變得不太清晰了起來。 “寶寶再用手去摸jiba,要射了么?” yinjing頂端已經(jīng)流了不少水液,裴止看不到,自己屁股上也已經(jīng)濕漉漉的一片了。 門口忽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裴止混沌的大腦閃現(xiàn)一絲清明,下意識把被子一掀蓋住了赤裸的下半身。 秦睿推門走了進來,抱怨著:“我人傻了,都快走到那邊了,又說面試取消了讓我回來,這么大熱天的……”他說到一半,看到裴止背對著他沒有動靜,以為他在睡覺,就閉了嘴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機。 裴止慌得手腳發(fā)涼,生怕被秦睿發(fā)現(xiàn)。高度緊張之下連夾著貓爪的花xue都緊了幾分,震感愈發(fā)強烈。 他本來就玩得快要高潮了,這么一刺激,直接夾著貓爪射了出來,花xue也抽搐著噴了水。 裴止繃緊了屁股想抑制住大腿不自覺的顫動,死死抿著唇阻止喉間將要溢出的呻吟,熬過了這一次高潮。 他咬著唇,悄聲拿起手機打字。 岸芷:都怪你!?。。?! 數(shù)個感嘆號昭示著他內(nèi)心的緊張。 耳機里景琛低聲哄他:“都怪我,寶寶對不起。你先躺一會兒,等會兒再去清洗。” 裴止打了個恩上去。 也不知道秦睿什么時候走,花xue上黏黏糊糊的,裴止甚至感覺草席上也濕了一塊。小貓爪還在繼續(xù)震動,他伸手去關(guān)了開關(guān),但不敢抽出來,會有聲音。 幸好很快,秦睿就又收到了個什么消息,低聲罵了句“cao又要面試了”,就站起來輕手輕腳地打開門走了。 裴止躺了一會兒,確定沒什么動靜了,才掀開被子看了看。 果然草席上已經(jīng)濕了一大塊,被子上也被射了點jingye。幸好是很薄的空調(diào)被,稍微洗一下就行。 裴止把貓爪從xue里抽了出來,掛了語音爬下床。 景琛看著自己還沒射出來的yinjing,從聊天記錄里點開裴止發(fā)過來的照片,看著嫩粉sao逼夾著貓爪的樣子自己動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射出來,用紙巾擦干凈扔進了垃圾桶。 裴止在浴室里辛辛苦苦地洗漱了一通,又?jǐn)Q了毛巾把草席擦了一遍,才躺上床。 被子被晾在外面陽臺上,以這個太陽的強度,一下午應(yīng)該就能干。 裴止隨手找了件衣服蓋在身上,跟景琛說了句就躺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