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夫人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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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夫人哪,小生可就得罪了……” 紅燭昏羅帳里,展耀義有些羞怯。 新婚之夜,他自然是無比激動,但是看到眼前的可人兒,反而更多了幾分不知所措。 付淑貞掩嘴笑道:“小生,小生,你怎么還小生呢!” 展耀義連忙開口,笑著賠不是,“是我口誤,應(yīng)該是為夫了?!彼D了頓,猶豫著是自己先脫衣服呢,還是先給夫人解帶。 付淑貞看著展耀義不動,心里好笑,直接躺了下去,“喂,相公,你怎么跟呆鵝似的,快來吧,咯咯咯……” 展耀義沒法再拒絕,雙腿一跨,趴在了付淑貞身上,一股馨香撲鼻而來,令他有些迷醉。 過了一會兒,新娘發(fā)現(xiàn)新郎卻一動不動的,以為他睡著了,推了推,“相公?你睡著了?” 展耀義“啊”了一聲,“沒有啊,夫人?!?/br> “那你干嘛不動?” 展耀義不好意思撓著頭:“洞房花燭夜不就是要這樣嗎,這是敦倫呀?!?/br> 付淑貞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咯咯大笑起來,“說你是呆鵝,你比鵝還呆呢!你不會什么都不懂吧?” 展耀義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早就聽說,洞房之夜,男人和女人是要在一起睡覺的,而且男人一定要趴在女人身上才行,可是他做了呀,難道有什么不對? 這個(gè)時(shí)候他也有些懷疑了,剛才身下的柔香確確實(shí)實(shí)讓他十分心動,胯下一根rou棍也不知怎么大了起來,他本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付淑貞說的時(shí)候還故意用身子頂了頂,更令他無地自容。 付淑貞直接拉過他的手按在了兩團(tuán)香峰上,“應(yīng)該這樣的……” 前所未有的柔軟感讓展耀義一時(shí)之間不敢動彈了…… 這樣褻玩夫人真的好嗎? 看著自己的新郎還沒有下一步行動,付淑貞忽然想到了什么。 “對了,相公,我想起來今兒出嫁的時(shí)候我娘悄悄跟我說,如果晚上不知道怎么辦,可以打開箱子,有壓箱底的物什兒!” 說著,付淑貞坐了起來,起身就要去拿。 展耀義似乎突然解放了似的,終于可以找到了一個(gè)緩解尷尬的借口了,于是趕緊搶先說:“我去拿!” “相公,你先鉆被窩,你不知道是哪個(gè)箱子?!?/br> 很快,付淑貞就找了一本包裝很好的書籍,還有函套。她有些緊張,想起白天母親神秘兮兮的表情,她始終猜不透里面是什么。 展耀義將被子打開,讓付淑貞坐了進(jìn)去,然后付淑貞就靠在展耀義懷里,開始解套打開書本。 很快,眼前的畫面就讓兩人臉紅不已。 付淑貞立刻將書往床尾一丟,羞得蒙住了臉,“這是什么呀!”說罷,卻忽然摸到了一根熱乎乎的rou棍。 “啊!”展耀義一驚,叫了出來。 付淑貞轉(zhuǎn)過身,手卻不松開,“相公,讓我瞧瞧吧!我們就按書里面畫的那樣?” 雖然有些拘謹(jǐn),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展耀義也不知不覺把衣服脫光了,很快,兩人就按照春畫的模樣一上一下貼在了一起。 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相公,你試著動一動。” 展耀義動了動,巨大的美好刺激感如電般擊遍全身,付淑貞十分動情,要男人喊她“夫人”。 “夫人?!?/br> “嗯?!?/br> “夫人?!?/br> “嗯?!?/br> “不要停,相公,喚我,不要?!拧?/br> “夫人,夫人……夫人……”展耀義邊動邊喊,可是沒幾聲,付淑貞就發(fā)覺身上的男人突然不動了。 “相公,你怎么不動了呀?” 展耀義灰心失望,不敢面對眼前的新娘,“夫人……我……那個(gè)……出來了啊……” 付淑貞不敢相信,感覺下面不如剛才飽滿了,“你?這么快可就完了?” “哦……我也不知道……” “哎呀……你怎么這么快可就沒了……我才剛來感覺……”付淑貞心里有氣,可是又覺得不能怪他,就翻身扭了過去,過一會兒想想不對勁,又轉(zhuǎn)過來,摸了摸男人的東西,還是軟綿綿的。 看到美嬌妻一臉不高興,展耀義頓時(shí)沒了精神,只是賠不是,他認(rèn)為是自己不懂,才導(dǎo)致了這種情況。 付淑貞有氣無處撒,只好裝作若無其事,淡淡道:“既然這樣,我們睡覺吧?!彼鞠胫裢聿恍?,明晚或許就好了呢。 可是沒承想,接下來幾晚上,都是很快就繳槍了。展耀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雖然他很努力在克制,可是一到戰(zhàn)場,似乎胯下的兵器就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往后的日子里,雖然經(jīng)過長期的磨合,付淑貞也經(jīng)常能得到一些快感,而展耀義也多少有些進(jìn)步,但是總覺得缺少了什么東西。雖然付淑貞只要一想,展耀義大部分情況都不會拒絕,但她也能感受到身邊的男人似乎總是下意識的逃避,可是對方卻又實(shí)實(shí)在在給自己帶來了快樂,她也一再告訴自己不能太貪得無厭。 然而即便這樣想,心里的情緒還是無法遏制,積聚久了,時(shí)不時(shí)就會爆發(fā)一下。新婚的記憶總是很深刻,因此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次在做的時(shí)候,她總是要求他喚自己“夫人”,可是對方卻總是打了折扣,讓喚十聲的,只喚五聲。 也恰恰是這個(gè)原因,她越來越喜歡別人喊自己夫人,一聽到被人喊自己“夫人”,總有一種報(bào)復(fù)式的快感。而展耀義一旦聽到付淑貞說喜歡別人稱呼子自己為“夫人”的話,就不由自主想到床底之間付淑貞的欲求,心里不免先卑了幾分。 但是這個(gè),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甚至沒有意識到?,F(xiàn)在成了習(xí)慣,總?cè)滩蛔∪粘Q哉Z中也要諷刺幾句,不然就不自在。 現(xiàn)在又看到了春色和喻堇兒兩個(gè)好像新婚的少夫少妻似的,這種情緒就不由自主加大了許多,忍不住和展耀義拌嘴。而新婚之夜的情景也浮現(xiàn)在了腦海里。 雖然她也覺得夫妻之間,也就那那樣幾個(gè)動作,但是總還抱有一點(diǎn)希望,想好好問問喻堇兒,說不定可以得到點(diǎn)花樣,沒想到直接聽到春色說包管解決! “春先生,你真的有法子,能……解決?” 看到付淑貞有詢問的意思,展耀義倒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說:“這多難為情,你還說出去!”然后尷尬道,“春先生,真是見笑了?!?/br> 想不到自己這樣的小年輕反而指導(dǎo)起人家老夫老妻啦,哈哈。春色心里忍不住笑起來。 “這個(gè)法子絕對行!但是卻有一個(gè)前提條件,如果做不到,那是沒有用的?!?/br> 展耀義端莊站著,也不問,斜著眼看付淑貞,付淑貞斜瞪了他一眼,忙問起來:“什么條件?” “那就是得愿意做,如果我說了,城隍大人和夫人兩個(gè)不愿意做,那肯定是沒用的,首先得戰(zhàn)勝自己,解放自己的思想!” “解放思想?!”這多么新奇,兩個(gè)人從來沒聽過這種話語,喻堇兒也集中精神聽春色繼續(xù)說。 付淑貞急道:“你快說呀,春先生!” “一句話!尻絲婆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