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麗太妃穿舞衣坐書案jiba插銀簽高潮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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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麗太妃近日朝著御書房去求見的次數(shù)多了,變著法的討皇帝歡心,白鴻飛幾次去送點心都與他迎頭撞見,昔日的宮斗對手如今竟然為了新帝又燃起了爭風(fēng)吃醋的心思,倒叫現(xiàn)任的妃子們看了個笑話,月什幽與胡振英遠(yuǎn)遠(yuǎn)見了穿著一身淡銀宮裝的德太妃和一身火紅的麗太妃堵在御書房宮門外打起了機(jī)鋒互不相讓,與胡振英道,“兩個老妖妃真是怪沒臉皮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倆那點子事呢!” 胡振英向來都是沒什么節(jié)cao的,倒是無可無不可,聞言只是笑問,“怎么?宸貴妃會吃那兩個老黃瓜的醋不成?!?/br> “吃醋倒是談不上,不過看了犯惡心罷了,不知廉恥的sao東西。呸!”他假啐一聲,拉著胡振英就朝另一條宮道上去了。 論起耍嘴皮子打機(jī)鋒,莊廷蘭怎么會是白鴻飛的對手,吵了一陣子就被德太妃噎的梗了脖子,白鴻飛最是見好就收的性子,領(lǐng)著下人們趾高氣揚(yáng)的走了,莊廷蘭氣的罵娘,還是貼身的宮女提醒他,才想起來皇帝還在里頭等著。 他是有事要求的,九公主燕輕姿過了及笄,婚事提上了議程,他想給唯一的親女兒尋個體面的駙馬,自然要哄好了皇帝,這些日子連連獻(xiàn)媚,皇帝喜歡看他跳舞,所以他今天準(zhǔn)備了一件異常情趣的舞衣穿在里面,一進(jìn)去就湊到皇帝面前,勾著她來解衣領(lǐng)子。 “娘娘這樣急不可耐,可是又準(zhǔn)備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兒?”燕輕雪慢條斯理的一顆一顆解扣子,直到他整件中衫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的舞衣來。 雪白的紗衣將他若隱若現(xiàn)的身子襯得曼妙動人,尤其是胸口兩點紅纓裸露在外,下身竟然是開襠的,莊廷蘭下了本錢,竟然特制了這樣風(fēng)sao的衣裳,她仔細(xì)看那開襠處的設(shè)計,兩根白綢帶將飽滿的卵袋綁的緊緊的,他勃起的jiba馬眼處還掛著一小串銀鈴鐺,燕輕雪目光跑過去,那根東西竟然朝著她點起頭來,一上一下的搖晃著,銀鈴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燕輕雪心想這麗太妃還真是個什么都敢玩的妙人兒,弄起這些來比青樓的妓子還要浪上三分,這樣的人兒在這后宮之中,實在是稀罕極了,這宮中最不缺的就是貴族公子,只有他妖艷下賤的如此與眾不同。 莊廷蘭見她不出聲,心中更是羞急,用薄紗袖子半掩著面,羞道,“陛下怎么還在出神?存心羞煞奴家不成?” “沒有,朕只是色迷心竅,被娘娘迷住罷了,既然娘娘如此有心,不如待朕仔細(xì)賞玩一番,如何?”燕輕雪自然是毫不吝嗇的說著甜言蜜語,拉著他的手將他拽到御案之前,一抱他的腰就要將他放在桌上。 莊廷蘭嚇了一跳,連忙掙了出來,就要朝地上跪去,口中直呼“陛下不可,折煞奴家!” 燕輕雪扭頭掃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幾本不太重要的請安折子,隨手一掃推到一邊,摟著他哄道,“娘娘莫怕,不過是些不緊要的請安折子罷了?!?/br> 莊廷蘭對于坐到龍案上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還是心里打鼓,畢竟也是做了四妃的人,再怎么放蕩,這點分寸還是有的,拉拉扯扯的就是不肯上去,燕輕雪見他不從,只好將他吻了個七葷八素,欺身將他緊緊擠在桌案邊,還伸手去拉住那鈴鐺在他馬眼里進(jìn)出抽插。 那鈴鐺后面是一根長長的銀簽,另一頭還有個指甲大小的銀球,插在卵袋里的,哪里經(jīng)得住她這樣快速的玩弄,莊廷蘭只感覺自己的卵袋里被攪的翻江倒海,直接就高潮了,偏偏自己還作死的用綢帶綁著jiba根,想射都射不出來,高潮時只是卵袋一直抽搐,jiba在她手中狂抖罷了。 “陛下,不要,不要這樣玩奴家,難受死了……”莊廷蘭偏開頭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著,整個身子都紅了。 “娘娘聽話,乖乖坐上去,嗯?”燕輕雪兩根手指夾著鈴鐺,笑的云淡風(fēng)輕極了。 莊廷蘭還想說什么,那銀簽又被她手指微動拉出了一節(jié),他立即哀叫著求饒,淚水盈盈的屁股朝后一縮,乖乖坐到了桌上。 然而他太低估燕輕雪的惡趣味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她徹底抱上了桌,抓著他兩只腳裸踩在桌面上讓他雙腿大開,以一個極其羞恥一覽無遺的樣子展示著自己yin蕩的身體。 然而這還不夠,燕輕雪又命令道,“把雙手放在腦后,娘娘,若是自己把手放下來的話,你所求之事,朕可就不能答應(yīng)了……” 莊廷蘭心頭狂跳,想到為了女兒一生的幸福,今日就算豁出去了,反正這幅身子已經(jīng)被人玩的yin蕩不堪了,倒不如再徹底些,燕輕雪是個重信的人,只要千依百順,下半生又有什么憂愁呢? 于是他乖乖的將兩只手舉起來放在腦后,任由燕輕雪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然后動手褻玩。 燕輕雪到了這個年紀(jì),最是身子索需無度的時候,每日的情緒狂潮都如狼似虎一般,普通的侍寢已經(jīng)滿足不了她的情欲了,所以對于莊廷蘭這樣花招百出的勾引興致盎然,欣賞了一番他的恥態(tài),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正好面對著他的性器,于是就湊過去嗅了一番。 “這男子的jiba,各有不同的味道,娘娘知道么?”燕輕雪一面從卵袋開始朝上嗅著一面說道,“最下等的就是又黑又丑的,而且常年不洗,sao臭極了,中等的,就是那些形狀尚可,味道卻還是腥氣的。而能入宮侍奉的男子,皆要器大且美的,但每個人的氣味都不一樣,朕曾品鑒過幾位愛妃和皇后的,其中貞妃梅氏的最是清甜誘人,皇后的猶如沉水檀香,今日朕要好好嗅一嗅娘娘的味道……唔……” 莊廷蘭被她的yin話說的jiba不安分的狂搖,硬的像鐵杵子似的,再低頭看看她那張白皙的美人面緊緊貼著自己的jiba做著這樣下流的事,滿腦子都是“被陛下聞了自己的jiba”這樣的刺激,身子都弓起來了,口中不停地哀叫著求饒,“嗯,陛下,好羞人,嗯啊啊,不要聞了……” 燕輕雪享受極了這樣的褻玩,雙手推開他下意識聚攏起來的膝蓋,挑逗的吸氣陶醉道,“一枝紅艷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斷腸……娘娘的jiba好香……” “陛下……唔……奴家去了……啊……”莊廷蘭又一次高潮了,這一次他jiba狂抖,竟然從馬眼處擠出了些許濃稠的白精來,將那銀鈴都沖的向外頂了一截,兩個卵袋脹大的白綢帶都陷了進(jìn)去。 燕輕雪伸手把玩,托在手里用拇指輕輕撫摸,詢問道,“朕替你解開吧,勒的這樣可憐,都紫了?!闭f著動手去松開了下面的活結(jié)。 莊廷蘭松了一口氣,不好意思的道,“陛下,奴家去的太快了……” 燕輕雪道一聲無妨,壞心的不給他繼續(xù)喘息,扶著他的jiba,另一只手捏住頂端的銀鈴快速抽插起來,有幾下甚至將那銀簽整根都拉了出來,銀球都到了他的馬眼口,莊廷蘭剛松的一口氣又提了起來,被她玩弄的哇哇大叫,哭喊著身子縮成一團(tuán),燕輕雪見狀威脅道,“娘娘怎么把手放下來了?可是忘記了朕的命令?” “沒,沒忘,奴家,奴家……只是難受的……啊啊……要,要死了呀……”莊廷蘭沒想到她舍得這樣下狠手的玩弄自己,咬牙強(qiáng)撐著又將手臂舉了起來,只是這次jiba又痛又爽的滋味折磨的他幾乎要崩潰,再這樣下去尿道就要被她撐成銀球那樣粗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已經(jīng)淚落了滿臉,強(qiáng)撐了一會兒,終于崩潰大叫道,“陛下,受不了了,奴家實在受不住了,jiba要壞了呀,陛下饒了奴家,求求你,求求你,要噴了……” 燕輕雪見他到了崩潰的邊緣,也不再為難他,只是又狠狠抽插了幾下后將那銀簽連根拔出,只一瞬間,莊廷蘭的馬眼成了一個銀球那樣大的洞,哀叫著猶如噴泉一般射出海量濃精,澆的他自己劈頭蓋臉全是黏糊糊的。 然而這次絕頂高潮的余韻遠(yuǎn)不止此,燕輕雪用手輕輕握住他持續(xù)射精的jiba快速擼動,又延遲了他的高潮,從猛烈的噴射到最后氣若游絲的撐著身子哼哼,足足射了一盞茶的功夫,那濃精流的鋪滿了桌面,連被推到遠(yuǎn)處的折子都被洇濕了一點,地面上也被濺射的星星點點都是白濁,燕輕雪的龍袍更是不能幸免于難,整個前胸都被糊住了。 莊廷蘭像是死了一回一樣,伏在桌上一動不動的喘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來,見燕輕雪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欣賞自己的恥態(tài),他臉更紅了,連忙就要下得桌來告罪,燕輕雪卻將他身子一打橫抱去了內(nèi)室的床上,又在床上讓他躺好,曲起雙腿大張開,去玩弄他半軟下去的jiba。 燕輕雪好奇的扶著guitou瞧那被撐成一個小洞的馬眼,完全不理會莊廷蘭的羞澀,連道神奇,見那小洞又逐漸合到一處,一張?zhí)纯趯⒛歉鶆偛艊娚淞撕A縥ingye的jiba裹到了嘴里,溫柔吮吸起來。 要說這莊廷蘭也是天賦異稟,剛才射的幾乎空了,被燕輕雪這樣隨意嗦弄了幾下,竟然又硬的像鐵一樣了,燕輕雪用手去摸那兩個卵袋,嘖嘖稱奇道,“娘娘果真如此天賦異稟,瞧瞧這兩個卵子包,又鼓得像剛才一樣了……” 莊廷蘭捂臉道,“什么卵子包,陛下是哪里學(xué)的粗話……羞死人了……” “最近聽一個侍衛(wèi)說的土語,娘娘不覺得這樣別有一番滋味么?”說罷燕輕雪湊到他耳邊,摟著他的腰耳語道,“還有許多其他的呢,卵子包,jiba頭子,屄豆子,奶子尖,腚眼子,cao屄……” 莊廷蘭聽的耳朵發(fā)燙,一把捂住她的嘴,“是哪個腌臜東西教得陛下說這下流話,本宮要打爛他的嘴!” “好了,朕又不會出去胡言亂語,娘娘不必動怒……”燕輕雪舔了舔他的手心,燙的他一下子松了手。 莊廷蘭最喜歡被她用這種侵略且下流的眼神看著,立刻就受不得了,將她裙擺一撩,果然摸到光溜溜的大腿,于是一下子就輕車熟路的將jiba干到了花xue里,就這樣cao將起來,還要一邊對她說,“陛下以后不要再學(xué)那些話了,可好?” 燕輕雪從善如流的將腿盤到他腰上,享受著舒服的caoxue過程,花xue里的一包水兒被他頂破了流的屁股下面濕成一片,只是胡亂點頭應(yīng)了他,然后雙手環(huán)住他的頸子嗯嗯啊啊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