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燕燃做春夢被皇帝拐上龍床,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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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章 不過一夕之間,朝堂上便是天翻地覆。 欽天監(jiān)在早朝公布了熒惑守心的天象,右相馮汀蘭站出來沉情罪己,稱定然是自己能力不足德不配位,懇請皇帝下旨處死自己以謝天下,然而眾官員紛紛阻攔,終于御史臺寧蕪提出質(zhì)疑,左相趙玉芝才是內(nèi)閣首輔,自皇帝登基后的朝政掌舵人,若說熒惑守心是上天示警,為何不是左相引咎?趙玉芝脊背發(fā)涼,這才終于明白皇帝是下了決心要她趙氏覆滅了。未待她想出法子應(yīng)對,御史中丞顧叢云已經(jīng)掏出了厚厚的一打折子,正是之前被她按下不發(fā),為各種事情參她的折子。 皇帝將折子打開,看過之后震怒而去,下令查實,七日之后,喜德安在早朝上宣讀了皇帝將趙玉芝革職、抄斬趙氏九族的圣旨,至此,趙氏這個矗立在世間權(quán)力頂峰的龐然世家,轟然淹滅。 近日風(fēng)頭正盛的琴御君一下子跌落云端,整個后宮都在幸災(zāi)樂禍,只是皇帝卻遲遲不曾下旨貶他,引得嬪妃們唏噓不已。 趙丙楨的奶奶是趙玉芝的姑母,兩家乃是三代同源的近親,九族之中他的家人亦在其中,他怎么還能坐的???事情一出就急火火的趕到御書房去求情,可是皇帝并不肯見他,他便只得跪在門外,大聲哭求著“求皇上開恩”。 燕輕雪被他吵鬧的煩狠了,一把將桌上的折子甩到地上去,怒道,“朕念在他盡心侍奉,不曾降他位份,平日里他不是最知書達禮,安分守己的嗎?怎么這個時候倒給朕上起眼藥了?喜德安,你拿出去給他看看,讓他告訴朕,朕該怎么開這個恩!” 趙丙楨捧著那些折子抖著手去看,他母親與二姐竟犯了軍械走私、豢養(yǎng)死士刺殺朝廷官員、貪墨賑災(zāi)糧餉、強占民田、yin辱民子等四十多條重罪,只是他不肯相信,依舊求情道,“這不可能,都是他們污蔑我母親的,請陛下明查,請陛下明查?。 ?/br> 燕輕雪在屋里被他的冥頑不靈氣到了,怒道,“喜德安,傳朕旨意,趙氏無德,貶為常侍,遷居常平宮,以后非詔不得面圣,朕不想再看見他!” 喜德安連忙一疊聲的滾了出去,命人將趙丙楨的嘴堵上,拉了出去。 皇帝并非無情無義之人,寵幸趙氏數(shù)月,雖然也有趙家背景相稱,卻也并非逢場作戲,趙丙楨其人確實溫柔可人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這些日子白天忙著清洗趙氏余孽,晚上時又有些傷懷于趙丙楨之事,已經(jīng)月余不曾傳妃嬪侍寢,所以這天下午,喜德安便安排了敏御君馮蘇榕前來安慰皇帝。 這馮蘇榕乃右相長子,與他母親一樣一身的文人酸儒氣質(zhì),雖然皮相尚可,內(nèi)里卻毫無情趣可言,燕輕雪知道他也是被家里逼迫著爭寵,不得已才硬著頭皮前來的,也沒有為難他什么,只是快刀斬亂麻的與他飛快的運動了一回,就將他打發(fā)回去了。 她一個人躺在龍床上,身心憊懶,即使衣衫凌亂也懶得動彈,直到燕燃忽然出現(xiàn),向她稟報成功取得了趙玉芝的賬本。 燕輕雪悠悠的坐起身來去接,原本蓋著的衣服就滑落了下去,露出白膩的一只雪乳來,看的燕燃心如擂鼓,咚咚亂跳。 燕輕雪在他面前從來都不曾顧忌過什么,因為燕燃是她最忠誠的仆人,是她從小養(yǎng)大的死士,她所有的喜怒哀樂與不可告人,都是由燕燃來完成的,對她來說燕燃猶如她最趁手的一把劍,在劍的面前是不需要偽裝自己的……只是她今天卻注意到了燕燃不對勁,他跪在地上單膝點地,臉色發(fā)紅,額頭隱隱有汗,她又朝下看,見了他緊繃的腿和緊緊攥著的拳,而后又掃到了某個異常的突起,終于醒悟了過來。 原來一直以來,她都忽略了這把劍的七情六欲,于是她揚了揚手里的賬本道,“辦的不錯,這本是真的,嗯……不過看來是朕疏忽了照拂于你,你若想要女人,朕盡會挑些好的給你,只是你身份特殊,如今尚且不是娶妻生子的好時機,你可明白?” 燕燃臉色尷尬了一瞬,聽她說起娶妻生子卻立即著急道,“陛下,屬下不是那個意思,屬下不要娶妻生子,屬下要永遠為陛下效忠!” “行啦行啦,你不要女人,可是它要啊?”她揶揄的瞪了他的胯部一下,“朕可不想讓堂堂重華衛(wèi)指揮使大人,被天下人恥笑是個欲求不滿的單身王老五。朕會替你安排的?!毖噍p雪搖著手打斷了他,又翻開了手里的賬本。 然而等到半個時辰后她放下賬本,卻發(fā)現(xiàn)燕燃竟然一直維持著以額點地的姿勢,于是她好奇道,“燕燃,你做什么?” 燕燃卻憨直的悶聲道,“屬下不要娶妻生子,求陛下恩準(zhǔn)?!?/br> 燕輕雪一頭霧水,不就是個女人么?“恩準(zhǔn)什么?朕只是隨口說說的,可是你總不能一輩子不娶妻吧?燕燃,朕曾對你說過,你已經(jīng)不再是死士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名字,你為朕效忠這么多年,朕如何能不為你安排呢?” 哪知燕燃卻像要哭了似的,干脆跪爬到了她腳邊來,仰起臉祈求的望著她道,“屬下為陛下而生,心中從來只有陛下一人,唯一的歸宿便是為陛下而死,求陛下開恩,不要讓屬下離開您的身邊!” 燕輕雪何其敏銳,電轉(zhuǎn)間就察覺到了他的心思,然而她想明白之后卻也心頭狂跳,這把由她制造的劍,竟然對主人本身有了欲望,是了,燕燃若是娶妻生子便會逐漸離她遠去,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不允許任何其他人介入其中的,……于是她笑了,那模樣輕佻得像個流氓,她抬起腳尖踩上了他襠部的突起,問道,“它也會效忠于朕么?” “……唔……陛下……”燕燃握住她的腳腕,他不知道主子怎么突然就看穿自己了,可是他深知自己的身份與她有云泥之別,她每次無意的展露身體都會令他產(chǎn)生邪念,更何況這樣直接的調(diào)戲? “怎么?你的身子也是朕的,你怕了?”燕輕雪俯下身來抓住他的領(lǐng)子,將他拖到龍床邊緣,道,“燕燃,你不對勁,你是不是對主人產(chǎn)生yin欲了?來,告訴朕?!?/br> 燕燃不敢說,卻被她抓著頭發(fā)將臉按到了腿間,那里黏濘一片,還掛著方才敏御君留下的jingye,“給朕弄干凈?!彼畹?。 這樣的事情他常做,只是這次心中格外的波瀾起伏罷了,他近日連連夢到燕輕雪,在夢里他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所以才會表現(xiàn)得心虛忐忑。 柔軟的唇舌包裹住花核,在她的命令下他的舌頭探入了花xue深處將里面殘留的jingye摳挖殆盡,然后她放開了他,逼問道,“燕燃,你要對朕說實話,你有沒有喜歡我,想要做點別的事情?嗯?” 燕燃只好如實稟告,說他最近時常夢見主人,在夢中曾對主人不敬,請主人恕罪…… “很好,很好……”燕輕雪滿意的引導(dǎo)他道,“那就按你在夢里的情景來做,讓朕看看你的心里到底想要如何。” 燕燃不能拒絕她的任何命令,只能服從,于是他只好硬著頭皮將燕輕雪擺成夢中的姿勢,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假寐姿勢,她側(cè)躺著,手撐著頭,一頭青絲流瀉在側(cè),這是她午休時慣用的姿勢,她閉著眼等待,燕燃卻半晌沒有任何動靜,只是用手指輕輕插到了她的腿縫里,在外面來回摩擦了幾下花核與花xue,她終于忍不住睜開眼,卻見他正跪在床邊,另一只手在褲襠里快速的動著。 燕輕雪氣的蹦起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又氣又笑,隨即她又忍不住將他拉起來抱住,揉著他的腦袋道,“別告訴朕你在夢里就只敢對著朕自瀆,你是傻子么!” 燕燃窘迫極了,兩手捂著褲襠僵硬點頭,燕輕雪無奈極了,一把將他的褲子拉下去,推開他的手霸道命令道,“手拿開!讓朕看!” 燕燃羞臊的臉上快要滴血了,整個身子都變得guntang灼人,他終于第一次鼓起勇氣說出拒絕主人的話來,“別……主子別看……臟了您的眼睛……” 燕輕雪哼笑一聲,完全不理會他的訴求,干脆盤腿坐到了地上,用力打了兩下他遮遮掩掩的手,開始將注意力放在那根懸在他腿間的東西上面去。 燕輕雪將他垂下來的衣擺“哧啦”一下撕掉朝后一扔,那東西便再也沒了遮掩,一柱擎天的直指著她,許是因為主人太過于緊張,它也沒有呈現(xiàn)出完全硬起來的模樣,guitou只露出了一點點來,大半還被裹在包皮里面,它的形狀很好看,筆直的像一把劍,顏色更貼近燕燃小麥色的肌膚,看起來非常有陽剛之氣。 “二十七年了,朕倒是頭一回看見它,沒想到它長得也挺饞人的……”燕輕雪將包皮向后擼開,讓整個guitou暴露出來,燕燃幾乎就要挺不住了,閉上眼死死咬住牙關(guān)才能抵擋住射意,他怕噴出來臟了主子的手,可是燕輕雪卻故意為難他似的,竟然捏著guitou用手掌在前端轉(zhuǎn)著圈兒的摩擦。 “啊……”燕燃終于難以自持的呻吟出了聲,整根jiba在她手中漲大到極限,不停地抖動著。 “哼,平日里對朕唯唯諾諾的,是不是每次見朕,jiba都硬著?嗯?” 燕燃已經(jīng)快要窒息了,可是他的天性使他無法對主人說謊,只好老實答是。 燕輕雪被他坦白的憨直弄得也逐漸心猿意馬起來,呼吸也逐漸灼熱了,她繼續(xù)撩撥道,“燃兒是朕的乖狗狗……狗狗發(fā)情了……別怕,主人幫你摸摸,摸一摸,jiba就不痛了……唔……” “啊……主子,快閃開,要出來了,臟!”燕燃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忍不住了,想要躲開她的身邊,然而高潮卻比他想象中來的快的多,他話音未落,幾股guntang的白濁已經(jīng)從馬眼里射了出去,悉數(shù)打在了燕輕雪的胸前。 燕輕雪倒沒有惱,而是用手指將那些濁液一一揩去了,然后搖晃著一雙大奶將手上的東西舔去了,瞇著眼露出陶醉的神情。 “狗狗還好么?”她說著就捧住奶兒湊到了歪倒在地的燕燃面前,指揮道,“你將朕的奶兒弄臟了,給朕舔干凈……” 燕燃已經(jīng)徹底喪失了神智,像被妖精攝住了魂一般伸出舌尖替她清理精污,然而燕輕雪卻故意捧著奶兒在他臉上亂哄,專將奶尖兒朝他口中送,“乖乖,吸一吸,給主人吸一吸,嗯……舌頭要動……再快一點……啊……臭狗狗,吸的朕舒服死了……” 燕燃被她引導(dǎo)著,初時放不開,后來便逐漸跟隨起自己的欲望來,他重新跪起身以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跪著,伸著脖子像大狗那樣舔吃她的胸部,垂在腿間的jiba很快就又硬了起來。 燕輕雪玩夠了,感覺到花xue里已經(jīng)開始朝外漏汁,就抱著他的腦袋蠱惑他到床上去。 “嗯,對,就是這樣,扶著它,頂住,這樣就將里面的水引出來了,好了,頂進來吧……” “慢點!慢一點!你以為像殺人一樣一刀子進去么!” “舔,嗯,對,含住它,輕點,輕點吸,會痛的!”燕輕雪伸手按著他的腦袋教他舔弄花核,“不要咂,不許咂,太下流了,又不是小孩子,……動啊,我說腰,嗯,對,就是這樣,嘴也要動,要一邊吸奶一邊插xue,嗯……再,再用力點……” 燕輕雪的長腿鉤在他腰上,被他一下下插xue插的媚眼如絲,一雙白嫩的手推在他胸前,燕燃感覺自己的腦子一定是壞掉了,他從來都不敢幻想自己有一天竟然能與燕輕雪做這樣的事情,那些嬪妃的身份貴重,他這樣見不得光的下等人向來無法與主子們相提并論,沒想到有一天竟然爬上了龍床,還要靠著陛下親自教自己怎么做…… 燕燃身體底子好,勇猛精干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妃嬪們無法比擬的,加上他對燕輕雪唯命是從,完全是按照她的喜好調(diào)教,這一下子上了床就將燕輕雪干的欲仙欲死,兩個人不僅折騰了一整個下午,一直在弄xue,燕輕雪兩個奶頭都被吸的紅腫了,被他弄得噴了四五回陰精,到了晚上,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燕燃服侍她在床上用了晚膳,燕輕雪恢復(fù)了精神,忽然一把拔出了他的佩刀來。 燕燃以為主子終于要殺自己了,心知自己罪惡滔天,也并不躲閃,可是等了一會兒,卻發(fā)覺胯下一涼。 “哈哈哈哈,知道怕了沒?”燕燃睜開眼,只聽燕輕雪大笑,然而低頭一看,卻見燕輕雪竟然在用他的佩刀……給他剃毛! “主子……!”他又驚又羞的嗔道。 “主什么主,哼,你既然天天想著爬上龍床,怎么不省得朕的喜好?朕這刀功……嘖嘖,便宜你了,你可是唯一一個讓朕親自動手的,還不謝主隆恩?”燕輕雪得意的揮著大刀。 燕燃無話可說,只好悶悶的回道,“謝主隆恩。” 他憨直的模樣更加取悅了燕輕雪,“把腳打開……再開一點,就像你插xue時我把腿打開那樣……對……” 燕燃已經(jīng)被她弄得快羞暈過去了,卻只能大張著腿讓她為所欲為,好在心里是甜極了的,“死而無憾……”他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