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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小哲瑪利亞在線閱讀 - 俺 去薅包谷去嘍

俺 去薅包谷去嘍

    五月的正午,沒有一絲風(fēng),烈日從天空把毒辣辣的光線灑落在山坳里,將在

    山坳里的替包谷鋤草的人逼出來,扛著鋤頭陸陸續(xù)續(xù)地往村里走去。這樣大的日

    頭,要是有誰膽敢呆在地里干活,到了晚上被陽光灼過的皮膚就會火辣辣地痛,

    用不了兩三天就能撕下一層白白的死皮來,鐵牛也不敢。

    一跨進(jìn)院子,鐵牛就將鋤頭往地上一扔,三兩下就將汗津津的褂子脫下來甩

    在瓜架上晾著,精赤著上身大踏步地就往屋里沖,一邊粗聲大氣地嚷著:「翠芬!

    翠芬……老子餓球死啦,飯煮好沒有?」

    翠芬正扭著肥滿的大屁股在灶臺上忙活,薄薄的衫子貼在皮rou上,隨著移動

    的腳步顫動著,「你個狗日的,餓死鬼上了身,一回來就叫魂!」她罵罵咧咧地

    扭轉(zhuǎn)臉來,卻被男人從后面摟了個正著,雙腳在半空里胡亂地踢騰著叫喊:「快

    放下來!放下來!你飯……飯都沒吃……又發(fā)瘋了哩!」

    鐵牛嘿嘿地笑了兩聲,一松手將女人放到地面上,雙掌卻貼著肋骨竄到鼓鼓

    囊囊的胸脯上揉了兩把,揉得女人又是一陣怪叫,「瞎嚷嚷啥咧!俺逗你玩哩!

    餓得都快死了,還怕個球?。 顾樟耸治匦χ?,端起灶臺上盛好的飯菜走

    回桌子旁,狼吞虎咽地只管將飯菜一股腦兒往大嘴里扒拉進(jìn)去。

    「瞧你那模樣兒!又沒人跟你搶,還真似從牢房里打脫出來的犯人!」翠芬

    撫著起伏不定的胸口說,仿佛男人那雙蒲扇大的手掌還在她的奶子上肆虐一樣剛

    才遭了這兩下,一時心浮氣短地回不過神來。

    鐵牛沒空接女人的話茬子,他著實是餓得慌了,腮幫鼓凸凸的,嘴里包著滿

    滿的飯菜「鼓咂」「鼓咂」地嚼個不住。

    「小心噎著!」翠芬心疼地說,在地里刨弄了一個早上,就是鐵打的漢子也

    需要補充體力的呀!她看一眼男人背上那一溜溜油亮亮的rou疙瘩,心里就噗噗通

    通地一陣亂顫,「俺是吃飽了的,先去屋里歇著,可不許你胡來!」她摸了摸發(fā)

    燒的臉頰警告說,扭身便往房間里逃了進(jìn)去。

    「啥?」鐵牛嘟囔了一聲,扭回頭來一看,女人早沒了影兒,只聽見房間里

    傳來幾聲「吱嘎」「吱嘎」的響動,一想到是那身白花花的rou壓到?jīng)鱿习l(fā)出來

    的聲音,心里不覺火熱熱地沸騰起來,飯也扒得越加快了。

    吃完后,鐵牛伸出長長的舌頭貼著碗里掃了一圈,掃光了黏在上面的飯粒,

    一抖手重重地將空碗底兒墩在桌面上,發(fā)出「篤」地一聲鈍響,飯菜一下子從胃

    里涌上來,一連打了兩個響亮的飽嗝兒。他懊恨地騰身而起,兩個大步躍到水缸

    邊,抓起葫蘆瓢兒舀起半瓢涼悠悠的泉水,氣也不換一口,對著嘴巴就是一陣咕

    嘟嘟的猛灌,把飽嗝兒可惡的勢頭壓滅了下去之后,才摸摸鼓脹的肚皮,滿足地

    哼哼著踅到房間里去了。

    一進(jìn)房間,女人雙手枕在后腦勺下,鼓著雙眼四仰八叉地躺著,并沒有像往

    常一樣一絲不掛地躺在涼席上,「咋還穿著衣服的咧?」鐵牛不滿地嘟囔著,踢

    掉沾滿黃泥土的解放鞋爬上床來,伸手就去揭女人的花布衫子。

    「討厭!」翠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啪」地一聲拍在他的手背上,一扭身

    朝里頭側(cè)身睡下了。

    鐵牛就如當(dāng)頭給潑了一盆冷水,訕訕地縮回了手,突努著嘴巴看著腰際漏出

    來的一圈白rou想:「平白無故地……這是咋回事了嘛?」

    「你是頭豬么?」翠芬說,卻不把身子轉(zhuǎn)過來,「好話歹話一概聽不進(jìn)去,

    才說了, 不許胡來, ,, 不許胡來, ,轉(zhuǎn)個背又忘了去!」

    鐵牛愣怔了一下,才回想起在吃飯時女人叮囑過他的話來,「俺……俺沒聽

    實在呀?平時都罵俺是頭牛的,今兒卻變成了豬,過兩日……又不知變了別的啥

    玩意,」他無辜地嚷嚷著在女人身后躺了下來,昨兒、前兒、大前兒……天天中

    午從山坳里回來都要cao一回,今兒卻不讓cao,也是蹊蹺得很,「難道……今兒不

    干凈了?」他自言自語地說,心頭苦悶至極:這過門都快一年了,還不見個動靜!

    「你娘才不干凈哩!」翠芬又罵了一句,她也不知曉鐵牛他娘是不是早斷了

    月事,只是罵成習(xí)慣了而已,「俺今兒早上將簸箕送還了你姐……」話說了一半,

    她突然停下來想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說的好,便打住了話頭,「你說說看,你沒

    日沒夜地cao著,俺這口逼又不是鐵打成的,有哪天不是不紅著腫著?你就讓俺歇

    歇兒不行?。俊顾f,語氣也緩和了許多,竟有些乞求的意思在里面。

    「不cao!俺睡不著哩!」鐵牛伸手去撥女人,女人僵硬得橡根木頭一樣不搭

    理他,他便將身子挪過去貼著她的后背,拿話去誆她:「好啦!好啦!今兒就饒

    你一回,就這樣躺著和俺說說話也不行么?」

    「這還差不多!俺聽著的哩……」翠芬放松了戒備,將身子朝后挪了挪貼了

    過去她喜歡貼著他睡,那緊繃繃的rou塊挨上去熱糙糙的怪舒服,能給予她一種厚

    重的安全感。見男人呼呼地喘著半天不作聲,便問了句:「你咋不說了?」

    「說……咋能不說?」鐵牛趕緊回答道,從小到大統(tǒng)共二十多年,他從來就

    沒走出過這山坳子,對外面世界簡直一無所知。他使勁兒想了一回,開口說起來:

    「今早趕到地里,日頭升得老高,俺一看別人家早開了工,心里就發(fā)急,心頭越

    急尿越脹得厲害,沖到亂石堆上就撒了一泡尿。哎呀!嚇了老大一跳……」

    「別瞎扯了!」翠芬不相信地說,總算是笑嘻嘻地轉(zhuǎn)過臉來了,「你鐵牛的

    性子俺還不清楚?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甚么嚇得了你?還老大一跳咧!」

    「也別這么抬舉俺!你是不知道,當(dāng)時……」鐵牛一邊說著就撐起上半身來,

    胸膛上油光光的rou塊隨著呼吸在皮下亂滾,「一泡熱尿灌下去,草叢里窸窸窣窣

    地響了幾下,竄出老大一條蛇來,鋤頭把子那般大,嚇得俺三魂沒了二魄,忙不

    迭地從石堆上蹦下來,險些兒栽了個跟斗,鼓起膽子再去看,啥也沒有!」

    「恐怕是看走了眼哩!不過也難說,亂石堆,又有草,藏條蛇在里面也算常

    事……」翠芬說著,猛地感覺到大腿根里有條熱乎乎的蛇鉆了進(jìn)來,渾身一顫想

    彈開去,卻被男人粗壯的手臂緊緊地箍抱著動彈不得,「真是白臉慣了,聊天就

    聊天唄!卻又爬起來做啥?」她急急地說,卻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時拉開了褲衩。

    「嘿嘿!」鐵牛憨憨地笑著說,聳著屁股將硬邦邦的roubang往rou蚌里突了突,

    分開黏濕的rou片進(jìn)入到了一個熱烘烘的所在,「sao水都流成小河溪了,還犟嘴…

    …」他將那話兒深深地埋在rouxue里,氣喘吁吁地說。

    roubang橡根粗樹枝充滿了rouxue的各個角落,糙糙地有些脹痛,翠芬不由得也

    「呼噓」「呼噓」地喘息起來,越來越急促,她忍耐著無奈地說:「說你……你

    是頭牛!你還不信……看來……這個午覺是睡不成了哩!」一邊將屁股蛋兒往男

    人的胯里蹭過去,還搖了搖屁股示意他動起來。

    鐵牛哪能不知曉女人的意思,握緊女人的髖骨一抽一抽地活動起來,那roubang

    就像一把鋒利的鐮刀,在飽滿柔滑的rouxue里來來去去地收割著。不大一會兒工夫,

    就有yin水滿溢到外面來了,微弱的「砌嚓」「砌嚓」聲變成了響亮的「吧唧」

    「吧唧」聲,身下面的床板也開始「嘎吱」「嘎吱」地?fù)u晃開來。

    「嗯喲……嗯喲……嗯……」翠芬輕聲地叫喚著,逼里癢得開了花,隔壁公

    公才睡下,讓他聽見就羞了先人了!可身后男人卻越cao越歡,越cao越起勁,她不

    得不出聲制止他:「輕些……輕些……你這死牛!」

    「?。俊悴豢旎??俺cao得你不快活?」鐵牛翻爬起來,撥翻女人的身子

    讓她匍匐在床上,伸手將白花花的屁股摟起來,挺著淋漓的roubang沖著那綻開的rou

    縫刺了進(jìn)去,一下一下地挑動起來。

    翠芬的上半身窩趴在竹席上,頭抵著枕頭上把半張臉歪在一邊,翹著個屁股

    死命地迎湊著,嘴里「咿咿呀呀」地悶叫個不停,泛濫的yin水順著大腿往下流,

    在白嫩的皮rou上淌出一條條油油的印跡,可她壓著嗓子眼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來。

    鐵牛不解氣,甩手「啪」地一聲脆響拍在瑩白的肥屁股上,那屁股便晃蕩起

    來,rouxue里一陣陣地緊縮,甭提多受活了這架勢總讓他想起小時候騎過的竹馬,

    總也不膩煩。結(jié)婚后,翠芬就成了她的坐騎,一天要騎個三四回才心甘。剛過門

    那陣,女人鬼哭狼嚎地喊受不了,現(xiàn)在卻愛上了這活計,有事沒事翹著屁股就叫

    他弄?!格{!駕!駕……」他呼喊著,一手挽著女人的長發(fā),一手拍著屁股開始

    奔馳起來。

    「啊呀……」翠芬重重地挨了一下狠的,囁嚅著扭轉(zhuǎn)頭來,聲音里帶著點哭

    腔說:「你這個殺千刀的!叫你小聲點……別拍別喊,老爹在隔壁睡著的哩!」

    公婆的房間和她們的房間就隔了一道竹篾編的籬笆,上面用覆了一層厚厚的牛屎,

    雖然隔絕了光線,但卻一點聲音也隔不了。

    「聽見了又咋樣?老爹老娘四十多五十的人了,不也夜夜cao個沒完?!」鐵

    牛滿不在乎地嚷道,一想到老娘那肥碩的屁股,一時間興發(fā)如狂,掰著女人的屁

    股瓣兒狠勁兒搗弄,yin水飛濺著「啪嗒」「啪嗒」地響個不停,床板要散架了似

    的「咣啷」「咣啷」地撞在竹籬笆上,「都這時候了……還裝?還裝?偏叫你裝

    不成……」他沉聲低吼著,發(fā)起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

    正在難分難解的當(dāng)兒,籬笆那邊傳來幾聲咳嗽聲:「咳!咳!咳……」這是

    患了咳喘病的老爹發(fā)出的聲音??人月晞偮涞?,老娘接著就發(fā)話了:「鐵牛……

    歇歇吶!……留點氣力去刨地!」

    鐵牛聞聲,一頭栽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脊背上,屏住呼吸歪轉(zhuǎn)著屁股緩緩地廝

    磨著,guitou開始在rouxue里「突突」地彈跳起來,胸膛上的汗全跑到女人的脊背上

    去了,兩下里水光光地貼合在一處。

    翠芬也緊閉了嘴巴,身子就快被壓扁了,喉嚨管里「咕咕」地低鳴不已,rou

    xue里癢得爛開了花,開始一陣陣地緊縮起來?!高@大中午的,公公婆婆可聽了個

    明白,待會兒到外頭見了面,可咋辦哩?」她正這樣想著,男人在背上長長地舒

    了一口氣,rouxue里「咕咕突突」地一陣翻涌,guntang的jingye全灌在了里面。

    男人像個死人一樣癱在背上不下來,翠芬瞇了一會兒眼恢復(fù)了力氣之后,一

    拱屁股一側(cè)身將他翻在一邊,縮手縮腳的下了床,立在床邊穿好褲子,隨便用手

    指插到蓬亂的頭發(fā)里扒拉了幾下,扯了扯皺縮的衣服邊角,便到外間挽了個籃子

    出了門,不料在院子里迎頭撞上了婆婆那張陰陰的臉,只得硬著頭皮低低地嘀咕

    了句:「俺去山上看看有什么野菜,討些回來用油燴著吃?!拐f罷像賊似貓著腰

    從婆婆身邊掠了出去,到了院子外面心里直罵鐵牛:「這頭犟牛呀!啥時候得他

    個清凈?!」

    下午還要去山坳里刨地,鐵牛睡不踏實,睡不大會兒也起來了。他走到瓜架

    上拿晾干了褂子披在身上,老娘像幽靈似的從背后湊上來,將他的扣子一一扣好

    后又替他整整衣領(lǐng),一邊柔聲埋怨著他的不是:「剛才翠芬出來,像只被拔了毛

    的母雞似的,你這么大個人了,也不知曉顧惜身板兒……」

    「俺的身子俺知道!」鐵牛不耐煩地說,抄起鋤頭扛在肩上,叫一聲:「俺

    去薅包谷去嘍!」一邊大踏步地走撞出了院子,回頭一看,老娘扒在院門上巴巴

    地望著他說:「俺的崽呀!早些兒歸家,甭像頭牛一樣不知曉早和晚……」晴在我家住下的第一晚,悅靈理所當(dāng)然的跑去和她的晴姐同床了。悅靈在

    晚上九點鐘就抱著枕頭跑去悅晴屋里,兩姐妹一直嘻嘻哈哈,鬧到十點多都沒有

    安靜下來。我在自己房里寂寞的上網(wǎng),隔壁的嬉笑打鬧聲一直沒有斷過。

    年輕少女們的聲音,悅晴那甜甜的輕輕的聲音,悅靈那調(diào)皮的清脆的聲音,

    不停的傳入耳中。雖然隔著一堵墻壁,但我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們的快樂和幸福。

    悅晴,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地方了嗎。

    我好想加入她們,好想去隔壁,好想感受她們的快樂呀。想著想著,隔壁又

    傳來了悅靈的打鬧聲,這聲音,讓我想起了她初夜時破處那一刻被我搞痛的叫喊。

    不一會,又傳來了悅晴淡淡的說話聲,這聲音,又讓我聯(lián)想到了她被我抽插到身

    子拱動時發(fā)出的輕呼。一旦和兩個meimei都有了非同尋常的性關(guān)系,連聽著她們的

    聲音都會胡思亂想了。我的思想竟然齷蹉到這個程度,我自己居然變成這樣一個

    色鬼,聽著隔壁meimei們的打鬧聲都能發(fā)情,這連我自己都感到羞愧。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躺到了床上。今晚悅靈和悅晴一起睡,兩邊我都指望不

    上,只能自己睡了,也別多想了,好好睡一覺,保存體力,等到有機(jī)會的時候再

    和她們做吧。我忍著身體里的yuhuo,伸了個懶腰,蓋好被子。由于白天諸多事情,

    晚上又吃得有點多,所以雖然心中不清凈,但仍然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仍然是黑的,四周很安靜,我點開夜燈,看了一眼

    鬧鐘。兩點五十二分,正是大家睡得最熟的時間。我一定是睡得比往常早,所以

    才在這么個不當(dāng)不正的時間點上醒來。

    這一醒,再睡就難了,我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怎么也沒有睡意。

    隔壁原本喧鬧的姐妹倆,現(xiàn)在也安靜下來了。寂靜的夜里,全家似乎只有我一個

    人醒著。醒著醒著,下體竟然漸漸硬了起來。我心里暗自好笑,晨勃竟然提前了,

    我的生物鐘誤以為現(xiàn)在是早上了啊。

    正在我因為無法再次入睡而郁悶得翻來覆去的時候,隔壁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雖然是輕輕的,但在寂靜的夜里卻格外清楚。然后,就是輕到幾乎聽不到聲音的

    腳步聲,漸漸向洗手間的方向傳去。我從床上坐起來,豎起耳朵仔細(xì)聽聲音。不

    知道是我的哪個meimei去上廁所了啊。聽著聽著,直到腳步聲消失在洗手間,過了

    幾十秒鐘,又隱隱約約聽到了洗手間的沖水聲。

    反正也睡不著了,干脆去看個究竟吧。我從床上下來,輕輕的走到門邊,打

    開了一條門縫,把半個腦袋從門縫中探出去,看著黑漆漆的走廊。

    走廊沒開燈,只見一個黑黑的人影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然后向悅晴的房間

    走去。不用問,這一定是兩個meimei之一,可到底是哪個呢?環(huán)境太黑了實在看不

    清楚。不知是為什么,我竟然在這種事情上有著非凡的好奇心。也許是半夜睡不

    著覺閑的吧。

    為了搞清楚這個人究竟是誰,我干脆走出屋去。那個黑影看到我出現(xiàn),嚇了

    一跳,然后輕聲呼到:「???你也………」

    我走近她的身邊,看到了她眼睛前架著的一副大大的眼鏡。原來是悅晴。

    悅晴的短頭發(fā)亂亂的,臉蛋紅紅的,大眼鏡后面是一雙迷迷糊糊的惺忪的睡

    眼,她穿的是悅靈的另一套睡衣,上下分體的,有大大的粉紅色圓圈花紋的睡衣

    和睡褲。悅晴見我迎面過來,微微笑著擺了擺手。

    原本嫻靜優(yōu)雅的悅晴,現(xiàn)在穿著悅靈的睡衣睡褲,就如同天使多了幾分調(diào)皮,

    仙女多了幾分慵懶。那睡衣下的雙乳微微鼓起,領(lǐng)口間露出一點點的乳溝,引發(fā)

    了我無盡的幻想。窄窄的睡衣睡褲又若隱若現(xiàn)的勾勒出了悅晴腰部和臀部的曲線,

    惹得剛才晨勃的我,欲望開始升騰了。

    好想現(xiàn)在就要悅晴,好想和她一起……

    我一言不發(fā)的走近悅晴,悅晴以為我只是去洗手間,便也沒太在意,自己向

    房間走去,想要推門進(jìn)屋。我卻突然抓住了悅晴的手腕。悅晴見我舉動反常,先

    是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然后看著我那充滿欲望的表情,

    似乎有點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淺淺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屋內(nèi),然后豎起食指放

    在嘴前。

    她的意思我懂,她是在說,悅靈就在她房里,讓我別鬧太過火,讓悅靈看到

    不好。我表情嚴(yán)肅的皺著眉,狠狠的搖了搖頭,然后更緊的握住了悅晴的手腕。

    悅晴見我不肯放手,著急的看著我,甩了甩手,但是沒能甩脫。她用另一只

    手大力的推了一下我的胸,又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眼鏡都

    差點甩掉。

    不知為什么,悅晴越是抗拒我,我心里那種想要侵犯她的感覺就越強烈。我

    原本只是想和悅晴鬧一下,并不是真的要怎么樣,可是現(xiàn)在,我的惡作劇心理竟

    然無限膨脹起來??粗o張的悅晴,我二話不說,突然撲了上去,將她攔腰抱起。

    悅晴怎么也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做,嚇得一小聲輕呼:「啊——」然后一只手捂

    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拍打著我的肩膀:「堂兄!堂兄!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

    ……」既想大聲喝止我,又怕別人聽到。

    我不理她,就這樣幾乎是半扛著她,走回了自己房里。悅晴一直在拍打我的

    后背和肩膀,剛一進(jìn)屋,她就掙扎著從我身上跳下來,想要逃跑,我卻迅速的反

    手鎖上了屋門,死死堵在門口,不讓她出去。

    悅晴向后退了兩步,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用很小的,小到聲帶都不震動的聲

    音說道:「堂哥,你別這樣,靈妹還在睡,她剛才知道我起來,我如果不趕緊回

    去……」

    我逼上前去,一手?jǐn)堊偳绲难?,一手撫住她的臉蛋:「小晴………我忍?/br>
    了……想你啊……」

    悅晴推開我撫著她臉蛋的手,皺著眉頭看著我,用懇求的語氣說道:「堂哥!

    現(xiàn)在真的不行呀。靈妹還在我屋里等我回去!」

    我搖搖頭:「沒事的,悅靈這丫頭睡覺很死的,你晚回去一會也沒關(guān)系。」

    說著,我把臉湊上去,輕輕的吻了下悅晴的嘴唇,然后又緊緊的抱住了她。

    悅晴推著我的胸,側(cè)開臉,輕喊道:「堂兄!堂兄!」

    「還叫什么堂兄?。 刮艺f道:「你都管你干媽直接叫媽了,難道就不能叫

    我一聲哥嗎,把那個, 堂, 字去掉吧!」說著,我吻向了她的脖頸。

    「哥……我這樣叫你,你會不會想起靈妹,我以為只有她才能這樣叫……」

    悅晴微微縮著脖子,還是不太想讓我做太親昵的舉動。

    我稍稍拉開了她的上衣,去聞她肩膀上的味道:「感受著你的體溫,吻著你

    的身體,聞到的是你的味道,我怎么會想起悅靈。你就是我的悅晴啊,就直接叫

    我哥吧,我的好meimei,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親meimei了。」說著由她的脖子上一

    直親到她的肩頭。

    悅晴的身子又微微掙扎了一下,雙手推了推我,見實在拗不過我,便任由我

    親她。她長嘆一口氣:「我不想做你親meimei呀,親meimei哪能和親哥做這種……這

    種事情……」

    「那堂妹和堂哥就可以了嗎?」我一邊問,一邊舔著悅晴的肩膀和脖子,悅

    晴的頭微微向后仰著,胸脯一起一伏,嘴里喘著氣:「哎………我的冤家,你這

    是把妹子我往絕路上逼嗎!跟我說這種話,又這樣對我,和我做這種事情,你叫

    我怎么當(dāng)你的meimei……」

    我雙手捧著悅晴的臉,望著她說:「所以叫你別多想,現(xiàn)在好好陪我,讓我

    舒服。」

    悅晴皺著眉,抓著我的胸襟,用懇求的語氣說:「哥……就兩分鐘,可以不,

    你好好親親我,但是別做更多的事了。如果讓靈妹發(fā)現(xiàn)了,我真的沒臉活著了。」

    我胡亂的「嗯!」了一聲,其實心里根本沒仔細(xì)想悅晴的話,就著急的把嘴

    湊了上去。我的唇剛一碰到悅晴的唇,舌頭就迫不及待的伸了出去。悅晴知道我

    想濕吻,也配合的半張了口,讓我的舌頭在她的嘴里為所欲為。吻著吻著,悅晴

    的頭微微側(cè)著,鼻息開始加重,雙臂也自然的環(huán)上了我的脖子,身子也貼我緊緊

    的,不像剛才那么躲著我了。

    我的雙手在悅晴的后背上摩挲著,悅晴在我懷中聳動著,鼻子中發(fā)出淺淺的

    哼哼聲,似乎很享受我的撫摸和親吻。我的右手從悅晴的后背上慢慢繞到她的腰

    間,又緩緩的攀上她的胸,狠狠的抓了下去。悅晴隨著我的動作,鼻子里呼出了

    長長的氣,然后猛的醒轉(zhuǎn),她一只手推著我的胸,一只手死死的拉著我抓她胸的

    右手,腦袋用力擺動著,想要甩脫我的吻。我吻著她的嘴巴被甩開,但手卻貪婪

    的抓在她胸上,不愿意放開。

    「小晴,你沒穿胸衣!」我色色的說。悅晴羞得滿臉通紅:「都是晚上睡覺

    啦,不用穿的啦!你趕緊放開我吧,兩分鐘已經(jīng)到了,別再做了。靈妹要發(fā)現(xiàn)啦!」

    說著身子扭動著,想要掙脫我的擁抱。

    我不依不饒,死活不肯松開手。「小晴,我好辛苦,你給我吧!」說完,我

    又一次吻上了悅晴的脖頸。悅晴皺著眉頭,苦苦掙扎著:「哥!好哥哥!我求求

    你,快放開我……」

    我一邊吻著她的脖子,一邊趁他不注意,解開了她睡衣胸前的一顆紐扣。悅

    晴見我竟然又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嚇得連忙捂住敞開的衣領(lǐng),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看

    著我:「哥!你再這樣!再這樣我生氣啦??!」

    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用力,將悅晴推到了我的床上,悅晴坐在床邊,滿

    臉通紅,瞪大著眼睛,驚恐的看著我:「哥!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br>
    悅晴這又驚又怕的樣子,反倒激起了我欺負(fù)她的欲望。我將身上的睡衣一把

    脫下,赤裸著上身,撲到了悅晴的身上。悅晴被我壓倒在了床上,兩手握成粉拳,

    在我身上胡亂捶打著:「哥!哥?。「纾?!真的不可以,不要這樣!別……」

    我抓住她的兩只手,死死的按在床上:「小晴,我會很快的,真的,五分鐘

    好嗎?」悅晴皺著眉,閉著眼,狠狠的搖頭:「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哥,求

    你,這樣下去會被靈妹發(fā)現(xiàn)的。等會靈妹要是出來找我,發(fā)現(xiàn)我在你房里,也許

    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的!」

    悅晴說得沒錯,按照悅靈的性格,如果我和悅晴真的被她堵在房間里,這一

    幕肯定會讓她震驚,她震驚的結(jié)果,就很難預(yù)料了。雖然悅靈和悅晴關(guān)系好到蜜

    里調(diào)油,可是搶了老公兼老哥的舉動,究竟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刺激和傷害,真的

    很難說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明知道這事很危險,我還是非常想做。不光是因為欲

    望的升騰,還有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讓我感到非常刺激。

    我不顧一切的壓著悅晴,在她耳邊低聲說:「小晴,好想你………就給我五

    分鐘,好嗎!我忍不了啊,不會放開你的,你就給我五分鐘吧,好么?我也求你

    ………」

    悅晴還在死死抗拒著,又掙扎了幾下,見實在掙扎不動,只好軟下來,滿頭

    細(xì)汗,呆呆的看著我:「哥!你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你想好沒有,如果靈妹

    突然進(jìn)來,我們要怎么面對她,怎么和她解釋!」

    我見悅晴不再掙扎,便松開雙手,抬起身來,騎坐在她身上,開始解她衣服

    的扣子:「小晴,難道你不想我么………我現(xiàn)在只想要你,想不了太多事了……

    …」

    悅晴頭偏在一邊,兩手放在兩邊,渾身癱軟,一動不動,任我解她的衣服扣

    子:「哥!我是上輩子欠你的呀,喜歡上你,給了你,真的好大的罪惡感?!?/br>
    「如果喜歡一個人,是一種罪,那就讓我們當(dāng)最兇惡的罪犯好了?!刮乙贿?/br>
    說,一邊依次解開了悅晴胸前的扣子。一粒一粒,每解開一粒,她的肌膚就多暴

    露幾寸,衣領(lǐng)漸漸向兩邊分開,從中間露出三分之一的雙乳,然后又漸漸露出心

    窩、露出肚子、露出小腹,最后露出睡褲的松緊帶。

    睡衣上衣所有的扣子都被我解開了,悅晴身前一條肌膚在淡淡小夜燈的燈光

    照射下,顯得光滑而細(xì)膩。悅晴的黑框眼鏡反射著燈光,閃閃發(fā)亮,她的大眼睛

    癡癡的看著我:「你冷靜點行不行,什么都不顧了嗎?就為了要我………」

    我點點頭:「嗯!理智什么的,我已經(jīng)顧不得了。得不到你,有什么都沒用?!?/br>
    說完,我雙手抓住悅晴的衣領(lǐng),準(zhǔn)備往兩邊扯開。

    悅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親哥,答應(yīng)meimei,就五分鐘,好么?太久的話,

    真的不行的?!?/br>
    悅晴衣衫不整、怯怯懇求著,她的小腹和胸口隨著呼吸起伏著,我看著身下

    的悅晴,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加快了,胯下的roubang也開始堅挺起來,這時

    候無論悅晴說什么,我都會答應(yīng)的。我點了點頭,拉住她的衣領(lǐng),將她的睡衣分

    開到兩邊,露出了她赤裸的上身。

    睡衣還掛在她的胳膊上,我就急切的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她一邊的rutou。

    悅晴一聲輕呼,兩手抱住我的頭,腦袋向后仰著,胸腔一鼓一鼓的,大口喘著氣。

    悅晴的rutou,軟軟的,在我口中舌尖上彈來彈去,我的手搓揉著她的另一只rufang,

    自己的下體頃刻間變得堅硬如鐵。悅晴感覺到我下體的變化,不自然的扭了扭身

    子,臉變得更紅了。

    「小晴,你這么誘人,讓我五分鐘就完事,對我簡直是苛求呀………」我抱

    著悅晴的嬌軀,憤憤不平的抗議道。

    「你……你還有臉說,人家被你半夜突然劫過來,也不顧我的感受,就這樣

    ………」悅晴的話剛說到一半,就冷不丁的發(fā)出一聲輕呼,然后皺緊眉頭,捂住

    自己的嘴。我的舌尖此時正在她的rutou上快速掃來掃去,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加快

    了撥弄rutou的速度,她的雙乳受到這種刺激,如果不是顧及到隔墻有耳,恐怕此

    時一定會高聲呼叫出來。她用力捂著嘴,一副又快樂又痛苦又隱忍的表情,煞是

    可愛。

    我抬起頭來,一邊用堅硬的roubang頂了頂悅晴的兩腿之間,一邊看著悅晴說:

    「真的只有五分鐘是嗎?」

    悅晴的身子向上拱了拱,似乎要擺脫我roubang的擠壓,她松開了捂著嘴的手,

    狠狠點了點頭,說道:「真的就只五分鐘,多一秒都不行的!哥!你敢不答應(yīng)我,

    我就死也不從你!」說著一把抓過我床頭的鬧鐘,看了一眼,放在枕邊:「現(xiàn)在

    開始計時!」

    「好!五分鐘就五分鐘!」我放開悅晴的雙乳,準(zhǔn)備開始對悅晴的身體發(fā)起

    快速猛攻!和女人商定之后,牛炳仁便從房里出來接著干落下的活,他把掃攏成堆的雪

    鏟到小推車?yán)镆卉囓嚨赝瞥鋈?,忙活完了兒子兒媳才起來了,牛楊氏也做好了?/br>
    飯。

    吃完早飯,牛炳仁披上斗篷拿了根竹節(jié)拐杖就出了門,除了妻子牛楊氏之外,

    誰也不知道他是去請南村的陰陽謝老兒,免得又在家里生起口舌在外頭招來閑話。

    各家各戶已經(jīng)自覺地掃除了門口的積雪,村里的巷道自然就四通八達(dá)地接通

    了,只有村外的馬路上的雪和馬路兩旁的麥田里的雪還連成一片,一片白皚皚的

    難以分辨其界限。

    牛炳仁拄著竹節(jié)拐杖,腳下一踩一個深坑,雪在腳底下「咯吱」咯吱「響著,

    走向通往南村的白茫茫的原野。太陽從東邊的山頭緩緩地攀爬上來,銀白的雪地

    上閃爍著七彩的光帶,五彩繽紛的顏色讓他心情大好,不由之主地哼起了早些年

    學(xué)會的小曲兒,沙啞的聲音便在空寂的山梁間響徹開來。

    翻上第一道山崗的時候,牛炳仁的額頭上已經(jīng)沁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來,膀胱里

    晃晃蕩蕩地酸脹不已,他只得松開褲帶來解溲,冒著蒸汽的尿「撲撲撲」地甩在

    厚厚的雪地上,剌開一溜缺缺齒齒的縫隙。

    當(dāng)他系好褲抬起頭來了望山坳里的時候,整個山坳里都是白得耀眼的雪,哪

    兒是自家的山地也無法分得清楚了。他漫無目的地地打量著,猛乍里看到一坨緩

    坡上的濕土,黑漆漆的就像一粒雀斑長在粉白的臉上一樣,那地咋落不下雪?難

    道有啥早起的動物或者是人,在那地撒了一泡熱尿?

    牛炳仁的目光繞著那坨濕土周圍打量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有人的足印或是野獸

    的爪痕,一時間好奇心油然而生,他小心地蹭下陡坡朝那邊緩坡踅過去,遠(yuǎn)遠(yuǎn)地

    看見篩子大小的地方裸露著黑褐色的泥土,上面繚繞著若有若無的蒸汽。

    走到跟前一看,更使他奇怪的是黑褐色地皮格外地松軟,上面蟄伏著一條鮮

    嫩嫩的青綠色藤藤,他曉得這是常見的何首烏藤,埋在土下的莖塊曬干研成粉末

    可以清火利尿,不過在這百草枯謝的嚴(yán)冬里長出這么一株藥草來,還真是咄咄怪

    事!

    牛炳仁蹲下身來,一手提著紫褐色的莖稈,一手小心地挖刨蓬松的土塊,紫

    褐色的莖稈漸漸變成了嫩白色,再往深里挖,便露出來尖尖翹翹的莖塊頭來。這

    時他仍舊不太在意,直到整個兒全露出來之后,他被這奇異的疙瘩塊兒給弄得瞠

    目結(jié)舌的:兩頭尖尖,中間凹陷成一膄縮小的船兒,這外形不就是銀錠的模樣嘛?

    牛炳仁用手揪著莖稈想連根拔起來,猛乍里一個哆嗦縮回手來,惶惶不安地

    想:這雖是何首烏,不過模樣兒真奇特,可以斷定不是寶物就是怪物,要是寶物

    不知道養(yǎng)護(hù)的法子,拔起來也是白搭,要是怪物給拔起來了,那就要遭殃了!

    思量了半晌之后,牛炳仁決定先不動它,他小心翼翼地把刨翻出來的土旮旯

    捏碎了填回坑去,再將周遭的積雪踢刮過來蓋住,完了又擔(dān)心雪化了找不著這去

    處,又屙了一泡新屎來堆在雪里作標(biāo)識。

    一切偽裝妥當(dāng)之后,牛炳仁用雪擦洗了手上的污泥,踏著來時踩下腳印兒又

    回到山崗頂上,這才發(fā)現(xiàn)那地就是自家的地,心里不禁一喜:難道這是個神秘的

    暗示?一切都要等問了謝老兒才能解開疑惑了。

    日頭移到中天的時候,牛炳仁終于抵達(dá)了南村謝老兒家,連飯也不吞一口就

    將路途上遇見的奇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謝老兒,謝老兒捻著花白的山羊胡子靜靜

    地聽著,末了一擊雙掌咧開落光了牙齒的口腔興奮地說:「侄兒呀!這是老天眷

    顧你來了,這是塊實打?qū)嵉娘L(fēng)水寶地,冷天不冷,熱天不熱,就是新鮮的尸首埋

    在那里,一千年也不得腐化成骨頭的,不要說你只是求兒孫滿堂,就是求大富大

    貴也未嘗不可哩!」

    一席話點撥得牛炳仁心花齊放,當(dāng)即要求謝老兒算好了遷墳得的吉日,摸出

    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一坨金塊來呈給謝老兒收著,又諞了些閑話等飯菜端上來,吃得飽

    飽地便告辭歸家去準(zhǔn)備遷墳事宜了。傍晚的時候進(jìn)了村口,村里的老小禮貌地問

    他去哪里來,牛炳仁就回答說, 走親戚回來, ,一律給遮掩了過去。

    十來天后,牛炳仁家完成了遷墳的壯舉!惹得全村的人議論紛紛的,有的人

    說牛炳仁不知足,這么富了還要更富,也有舌頭長婆娘說他遷墳視為了求后,他

    兒子牛高明結(jié)婚一年了還不見兒媳婦出懷便是證據(jù)。

    不過對牛高明來說,他是切實地感知到遷墳帶來的變化的,不只是爹從牛圈

    樓上下來和娘和好了,就是蘭蘭和他做那事也越來越頻繁了,而且還是換著各種

    花樣和他日弄:有時候怕在床邊撅著個尻子叫他從后面弄,有時候叫他將兩腿扛

    在肩頭上弄,有時候坐立在肚皮上騎馬……問她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她總能說出貼

    切的理由來,牛高明不太相信,只好將這一切好處歸在遷墳的效應(yīng)上。

    盡管遷了墳,牛楊氏還是覺著不保險,領(lǐng)著兒媳婦趕十里八村大大小小的廟

    會,求遍了合川兩岸的寺廟和道觀,從送子娘娘求到關(guān)二爺,從財神求到八仙,

    凡是一切大小的神仙都求過了,可蘭蘭那肚皮就像是壓實了土地一樣怎么也蓬松

    不起來,倒是自己的月事到出了年也沒有再回來。

    臨近年關(guān)的時候,牛楊氏領(lǐng)著蘭蘭到河對岸半山上的洞窟里,在披著紅頭巾

    的送子娘娘跟前燒了一對紅色漆蠟,往石香爐里插了一把紫香,然后命令兒媳跪

    下去磕頭祈福。牛楊氏見兒媳依著指示恭恭敬敬地行完了所有的禮儀章程,又向

    送子娘娘坐在屁股下的粗糙的石匣子努了努嘴,蘭蘭就羞怯怯地將手伸到里頭去

    摸,摸出來一看卻是個一掐來長的桃木刻就的小木偶人兒,從頭頂上的留著的壽

    桃狀的發(fā)型來看,不難看出是個男孩,牛楊氏在邊上便咧開嘴開心地笑了。

    黑里蘭蘭便將小木偶人夾在胯襠里睡覺,那木橛子蹭得屄里癢酥酥地難以入

    眠,可是不論男人怎么撥弄她的身子,她就是不轉(zhuǎn)過身來——婆婆牛楊氏要她夾

    著睡滿七天。

    牛高明在后面磨蹭了半夜無果,便罵罵咧咧地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大

    亮了,jiba又直撅撅地挺立起來。女人還在熟睡,他忍不住在被子底下伸過手去

    一摸,抽出來就著在晨光里看。

    蘭蘭恍惚間覺著下面若有所失,便悠悠地醒轉(zhuǎn)過來,扭頭看見男人手中搖晃

    著小木偶人驚訝地問她:「你平白地夾著個小棒槌做啥?」

    「快還給我!」蘭蘭紅了臉,轉(zhuǎn)身劈手便去奪,男人將手一伸她便夠不著了,

    急得她直嚷嚷:「這不是小棒槌,這是你娃哩!」

    「哄傻子咧?!」牛高明笑嘻嘻地說,一邊仔細(xì)地打量手中的木橛子,上面

    果然有鼻子有眼睛的像個人相,便生氣起來:「我娃咋是這個丑樣?你……你就

    為了夾這丑東西,將我冷落了一整夜?」

    「瞧你說的話,沒天沒地的,這是昨兒我和娘到送子娘娘跟前求來的……」

    蘭蘭便將小木偶人的來歷和丈夫說了一遍,還言之鑿鑿地夸談這法子如何如何的

    靈妙,「你這臭嘴就積點口德罷!惹惱了神仙就不靈了哩!」她說。

    牛高明心頭剛剛?cè)计鸬男苄躽uhuo頓然熄滅,心灰意冷地嘆了口氣說:「又是

    這一套!娘真是閑的沒抓撓處了,你也真是的,沒長個腦子!夾個木橛子就能生

    娃娃,這種話只能夠哄小孩子咧!」

    蘭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喪著個臉又來搶小木偶人,卻被男人撲在了身下,

    「不……不要……」她扭著尻子躲避著男人的突刺,一時不知哪來的力氣,奮起

    力來一下子把男人健沉重的身軀掀翻在一旁。

    「不日怎么生娃娃?」牛高明喘吁吁地問道,揭開被子的一角看了看胯間那

    家伙,它又恢復(fù)了雄赳赳的模樣,馬眼上亮晶晶地泛著些亮液,他握著jiba晃了

    晃說:「你看,它都哭起來了,你也不曉得寬慰寬慰它?」

    蘭蘭定睛看了看,莞爾一笑之后麻利地翻爬起來轉(zhuǎn)了個身,一跨腿徑直坐到

    了男人的胸脯上,她輕輕地捉住了那火熱的roubang,昂起頭來一左一右地甩了甩蓬

    亂的頭發(fā),尻子一翹俯下身子去了。

    女人的rouxue毫不設(shè)防的袒露在眼前,鼓滿的rou丘中間裂開一道粉嫩嫩的口子,

    口子邊上黏附著幾縷黑油油的卷毛,牛高明瞪眼看著它,太陽xue便被熱血沖擊著

    「嗡嗡嗡」直響,渾身上下莫名地燥熱起來。

    蘭蘭歪著頭將溫潤的唇瓣貼在jiba上,吐出舌尖來抵在細(xì)膩的皮rou上上下下

    舔舐著,癢得男人不由自主地蜷起雙膝來一陣陣地抖顫,她邊舔邊呢呢喃喃地說:

    「好大??!好硬!我好喜歡……」

    酥酥的感覺在兩腿間浪蕩開來,牛高明覺著jiba鼓脹得難受,呼吸也跟著困

    難起來。他伸出手來撥開裂開的rou縫兒,里頭粉紅的rou褶正在緊張地收縮顫動,

    亮絲絲的yin液不斷地流濫出來,在屄口下沿凝成了晶瑩的水滴兒。

    「嗚哇……」蘭蘭昂頭伸脖地鳴嗚了一聲,男人早將另一只手中捏著的小木

    偶人投送進(jìn)去了大半截,嬌小的xue口被撐得老大,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激烈地抖顫

    起來,瑩白平滑的小肚子隨著急促的呼吸開始緊張地鼓動。

    女人的反應(yīng)將牛高明嚇了一跳,他以為倉促間弄痛了女人,便惴惴不安地試

    著抽出來一點,卻聽見蘭蘭在急切地叫喚:「甭拿走!甭拿走!要你插……插進(jìn)

    來哩!」他只得又慢慢地送進(jìn)去一些,只見女人將兩腿往邊上分了分,把尻子往

    上提了提,有些不耐煩地嚷道:「你是木頭咧?里面癢得要死了!你也不插插?!」

    牛高明意識到了自己太過客氣,便握著小木偶人緩緩地?fù)u動起來,xue兒里就

    「嘁喳」「嘁嚓」地響著泛濫出yin水來,將小木偶人兒洗刷得油光滑亮的,女人

    「噢噢呀呀」地呻喚著,一低頭含住了紅突突的guitou,牛高明頓時毛發(fā)直豎,

    「啊呀」一聲吼喊扔掉了小木偶人兒緊緊地抓了身下的床單,他似乎失卻了絕大

    部分的知覺,除了那火熱的口腔正一點點地吞噬著他的生命,其他啥也感覺不到

    了。

    小木偶人孤零零地插在屄里,隨著滾圓的尻子不規(guī)則地?fù)u晃著,蘭蘭的嘴巴

    密密實實含著roubang一直往下、往下……直到抵到了喉嚨眼不能前進(jìn)才罷休了,只

    剩得兩個鼻孔在「呼呼呼」地噴氣,她翻著白眼深深地含著,靜靜地體會著guitou

    在嘴巴里「突突」跳動的節(jié)律,一下、兩下、三下……越來越快,口腔與rou柱彌

    合的間隙里早充盈了滑滑的黏液,也許是馬眼流溢出來的,也許是她自己分泌的

    唾液,或者兩者都有。

    牛高明屏氣凝神地等待著,好一會兒,他才感知到guitou緩緩地離開了了女人

    的喉嚨,細(xì)小而堅硬的牙齒輕輕地刮擦著極度敏感的rou莖,使他再一次不由主地

    痙攣喘息起來,直到roubang終于完全脫離了那要命的嘴巴時,他才大大吐了一口氣

    松懈下來。

    蘭蘭大大地吸了一口氣。一緩過氣來就不滿地叫起來:「咋丟手不插了?快

    插呀!快……快……」牛高明這才回過神來,伸手去重新握住小木偶人的一端進(jìn)

    進(jìn)出出地抽插,只見得粉rou翻卷,只聽得yin聲撩人,他一時按捺不住興頭,硬著

    脖子更加快速地抽插起來,好一陣「噼啪噼啪」的浪響!

    「噢呀……噢唔唔……真是受活死了!」蘭蘭肆無忌憚地大聲呻喚著,婆婆

    定下的「七天日一回」的規(guī)矩遙遠(yuǎn)得成了笑話,渾身燙得像火炭一般,重新低下

    頭去噙住了男人的jiba回?fù)羲频暮饋恚褚暗慕袉韭晸Q成了壓抑的「唔唔」

    聲,濕淋淋的roubang被柔軟的嘴皮包裹一直抵到喉嚨口,又被一下快速地釋放開,

    如此往復(fù),從無疲累。

    牙齒輕輕地刮插在rou莖上,就像被一只手緩緩地抓撓著,癢酥酥感覺地直鉆

    到牛高明的骨頭里去了,他喑啞地低吼著,挺著尻子將jiba不住往女人的口中送,

    手上也加快速度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蘭蘭能感覺到roubang在口中越變越硬,簡直堪比鋼鐵,個頭也越變越大,就快

    填滿了他的口腔。rouxue被小木偶人無端地肆虐著,一波波的快感漫過她的身體,

    她因了這極樂的境地而悶叫聲聲,尻子抖顫的愈加勤謹(jǐn),嘴巴含弄得愈加歡快,

    只是不再將roubang深深地含到喉嚨才吐出來,而是重點攻擊起男人的guitou來。

    溫濕的舌頭掃舔著溜光guitou,發(fā)出了狗舔面盆的聲音,靈巧的舌尖頻頻點擊

    著哇口,連續(xù)不絕的快感在胯間堆積,形成一團(tuán)強勁的氣流不斷盤旋著上升,上

    升……就快讓牛高明不堪重負(fù)了,他的身子抻直得像張拉緊的弓,緊咬著牙關(guān)狠

    命地忍耐著、抽插著、挺動著……意識漸漸地變得迷糊起來,他不清楚自己還能

    堅持多久,也許是一袋煙的工夫,也許是一口煙的工夫,或者就在眨眼之間?

    正在水深火熱的關(guān)頭上,女人猛乍里「嗚哇」一聲嘶喊,將牛高明的弓弦生

    生地扯斷了發(fā)出「嘎嘣」一聲脆響,欲望的箭簇終于從體內(nèi)呼嘯而出,「突突突」

    地射到了蘭蘭的下巴上、脖頸間……幾乎同時,兩人耗光了所有的精氣不約而同

    的癱軟下來,蘭蘭趴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含混地呻吟著,粗重地喘息著,她在貪婪

    地舔食瓊漿玉液,吞咽時喉嚨管里發(fā)出滿足的「咕咕咕」的響聲。牛高明乜斜著

    眼看著抽動的rouxue,一提手「噼噗」一聲將小木偶人抽了出來,粉色的rou褶兒也

    被扯翻出來,帶出一溜溫?zé)岬陌咨臐嵋旱温湓谂8呙鞯逆i骨上、脖頸上、胸脯

    上,一忽兒就變得像秋冬季節(jié)的雨滴兒一樣涼颼颼的了。

    女人拖著棉被爬回來匍匐在牛高明的胸脯上,歪著頭將臉兒偎著牛高明的心

    臟,性感的嘴皮還油光光的,嘴角依稀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沒多大功夫,

    她的雙眸漸漸失去了光彩漸漸地迷離起來,呼吸聲越來越輕,越來越勻……牛高

    明渾身像散架了似的酸軟無力,根部無力下床去吹滅蠟燭,可卻兀自睜著一雙眼

    睡不著:爹遷墳得深意他是曉得的,娘領(lǐng)著求遍了合川里的大小神佛,婆媳兩個

    簡直成了鎮(zhèn)上醫(yī)館的???,三天兩頭地去找胡先生號脈,先是祖?zhèn)髅胤?,后來?/br>
    是冷僻偏方,喝下的紅紅黃黃的藥湯若是屙在屋檐下的大瓦缸里,怕也有滿滿的

    一缸了,可是這有啥用呢?啥用也不起,媳婦的肚子還是老樣子,平平坦坦緊緊

    湊湊的,難道他真的這么倒霉,娶了個不盛尿的漏勺子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