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們都己疲累，脫去衣服后，了無掛礙。赤裸相對，坦誠地表露心曲。

    我告訴他，老公，我愛他。我叫他老公不是鬧著玩的，而是全心誠意的，把自己

    交付給他。我所說的愛，不止于父女親情，是已經(jīng)越過籬籬的rou體情愛。老公眼

    里，閃出一片光茫，他笑了，他終于放心了。

    我把杯中剩下的紅酒倒進(jìn)肚子里，躺在沙發(fā)上。老公那根法蘭克福香腸般粗

    大的陽莖，我在面前屹然升起。幸好，他現(xiàn)在也是我的老公了，我可以率性自然

    的吐出舌頭去追逐它，舔舐它，含住它，吸啜它的汁槳，把它吞吐在嘴里。一雙

    柔軟的掌手，按住我的rufang，我以堅硬的乳峰抵住它。我就給壓在它身下，它不

    需要導(dǎo)航，從來憑自己的感應(yīng)，找到它的目標(biāo)，瞄準(zhǔn)，從那個為它綻放的入口，

    緩緩沒入我的身體。我很容易就接納了它，認(rèn)為是屬于我的。我全身里外，給溫

    柔的撫觸體貼著，像個小女孩，受著寵愛。在他抽插起伏之間，想不到，我?guī)讉€

    男人的面貎，又再次錯落地浮現(xiàn)在眼前。

    第一個面孔，是我的中學(xué)甜心，他憑一股蠻力，zuoai像俯臥撐，把我差不多

    插死，并不懂顧念我的反應(yīng)。那時，我不懂zuoai為何物，以為那是剌激，其實沒

    享受過。是他享受，我在忍受。第二個男人我不知道為什么會跟了他，只仰慕他

    能說高深的哲學(xué)是我不懂的。原來是銀樣臘槍頭。九年最好的時光都給了他。天

    真的我想為他生個孩子，但發(fā)的都是空槍。離婚后，忽然碰到個古道熱腸，濟(jì)世

    為懷的圣人，和我大談理想。為了嫁給他，趕快領(lǐng)洗，結(jié)婚，并且隨他到了非洲

    傳教。他白天服務(wù)人群，晚上回家，都精疲力竭，上床倒頭便睡。得到的東西是，

    在非洲做了個人類學(xué)的研究，完成博士論文。失去的，是我的丈夫。他短命，竟

    然無端染了個風(fēng)土病，拋下我自己上天堂去了。「說到這里，一時感觸滴下眼淚

    來。

    爸爸的手，從我的大腿根游下去，分開我大腿。兵臨城下，那槍腔根壓滿子

    彈的槍筒，瞄準(zhǔn)目標(biāo)。只要它一碰到我的yinchun或菊心，就會有一陣快感，從yindao

    傳到全身，預(yù)警它開火時，會做成的震撼。我全身的神經(jīng)末稍都警覺了，被他的

    愛撫所觸動了。盡管有人認(rèn)為我們的性交是不合法的，可是，連我的弟妹們都承

    認(rèn)了我們夫妻的關(guān)系，那么，從他得到床上的歡愛，便是我的權(quán)利。

    我給爸爸從不厭倦的愛包圍著，裝在心內(nèi)，讓我跑不掉。我的身體無可遮掩

    的被他愛撫、親吻過之后，與他的身體相連。當(dāng)他的陽具被我的陰戶包藏著，并

    被他攪動的時候，我就被那彼此相屬的愛意所彌漫，而感到無限幸福。

    想起了那個短命種，他真心愛過我。他在天堂觀看我和爸爸zuoai。他會看見，

    爸爸zuoai，技巧比他熟練，且更細(xì)心體貼。我們合體交歡，是一個妙曼的場景，

    不會失禮他在天之靈。我呼喚著我的爸爸，我的老公，把我所要的給我。他以韻

    律有致的推送，九淺一深，把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月圓大潮，大水涌來，把我送

    到天上去。我對天上的從前的老公說，你不用擔(dān)心，你的接班人令我感覺良好。

    他令我以后不會再想起你了。

    和過去告別，與爸爸一起擁抱美麗的明天，原來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決定。

    三年前，向爸爸說我愿意時，心情患得患失，有點迷惘，沒有人能保證，我生活

    會變得更美好。今天，我的心踏實了。不管船長發(fā)的結(jié)婚證書能不能把我們父女

    的婚姻合法化，我們以經(jīng)濟(jì)和性生活的平等關(guān)系為基礎(chǔ)，組成一個新的家庭單位。

    公然以夫妻名義生活在一起，生活昵意，做著他所說「卑鄙」的事，是我愛做的，

    像現(xiàn)在所做的一樣。

    爸爸眷戀著我的懷抱，低聲說他愛我，像個小嬰孩，吸啜著我的rutou，不愿

    抽身出來。我吻著他，輕觸他的胳膊和屁股，暗示著我想他多愛我一刻。從前沒

    法想象，我的女體和和爸爸男體，相互碰擊，彼此纒裹，如似下流地、頹廢地，

    享受著官能的解放。爸爸以無比的敏銳和強(qiáng)悍，澈底攻陷了luanlun加諸我的禁忌，

    推開情欲的兩扇門，給我看見這是我愛情和性愛的歸宿。在我和爸爸這個新天地

    里，我們頹廢，下流得沒有什么不能做。既然享受著rou體結(jié)合的歡樂，女人的母

    性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

    當(dāng)他再一次沉下來，進(jìn)入我身體的深處時，輕抽淺插時，我在他耳邊說：

    「老公，你說那么愛我，趕快給我們添個小娃娃，好嗎？」

    「我的女兒，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把你變成個mama的話。」

    「只要你承認(rèn)他是你的孩子，你是我的丈夫。我沒有丈夫了，只有你?！?/br>
    我肯定了這是我所愛的丈夫，做為她的妻子，希望有個小寶寶出來，來證明

    我們愛情的實在……

    爸爸沒答話，拱起屁股，從我體rou退出來。以為我的想法打擾了他取樂的心

    情。他以一個爽快利落的動作，把安全套拔了下來，挺腰再插進(jìn)來，在我的yindao

    傳來信號。那根德國香腸，單刀直入，觸及我zigong的的剎那，是一些說不出來的

    驚心動魄的剎那。我就明白，他愛我，比我愛他還深。

    在這方寸之間的起伏抽插，我們父女的婚姻生活，往前踏出一大步。之后，

    我們zuoai的時候，連那最后一層隔膜也挪走了。為要生兒育女，我們兩個赤裸的

    rou體像兩條蛇死纏著，扭斗著，喘息著。我誓要把他那條大香腸里尚余的汁液，

    擠進(jìn)我的zigong里，讓我能做一個和我們同一血脈的人。

    下一次家庭團(tuán)聚日，會是我們的孩子滿月之喜。

    第七部：同床母子

    一、

    晴蜷伏在凌亂的床上，戀棧著她愛人的身體余溫。她像個有上了毒癮的人，

    在地上把搜索殘留在床單和薄被上愛的氣味。

    她的愛人是亮。這是她們的床，昨夜他們在那床上以情人的身份作過愛。

    她戀上了兒子的床，在房間里唯一屬于他們的家具。他們曾拿著不多的錢，

    走遍城里的新舊家具店，找一張床。心情像新人挑選洞房的床。

    「就這一張吧?！沽量粗辛诉@一張連張墊子出售的雙人床。晴和亮兩個，爬

    上床上，并頭的躺著。晴閉上眼睛，試一試床墊子的承托力。

    亮是留學(xué)生，仍在念大學(xué)。晴是照顧他起居的母親，和持家的好媳婦，分毫

    都要計算。這正是她的心情，遙望著他們的未來，亮有出頭的一天，他們或者會

    有好日子過。

    晴初來時，和亮睡的是一張單人床，睡了一段不長不短的日子。都習(xí)慣了，

    不嫌破舊，甚至襑墊子有一股異味，去國外什么事情也得遷就一下。

    那張床能說話的話，會告訴一段有一段它所見的情緣。亮向上一手租客廉價

    買下的時候，已說不出它有多年。床子雖舊，四條木腿還是支撐得住他們的性愛

    生活。而那肌膚的相親，讓晴在那異鄉(xiāng)再孤單也能撐下去。晴可沒預(yù)計到，亮和

    她在床上zuoai時，簡直是地動山搖，床架吱吱作響，差點沒散架坍塌，會受到樓

    下的投訴。叫床的聲浪可以壓下去，但床的木架子，沒法承受兩個身體的重量，

    和亮在其上進(jìn)行的施實在沒有辦法。不竟，只是張廉價的床，給窮學(xué)生在公寓里

    孤枕獨眠。經(jīng)過那么多年月，給許多苦讀學(xué)生一夜的安眠，也見過不少霧水情緣，

    在漫長的夜里，苦讀學(xué)生，異鄉(xiāng)愛侶，求短暫的慰藉。

    晴和亮只是其中的一對，只不過，他們不是一般偶爾尋歡留學(xué)生、情人或異

    性室友。

    床寬三尺半，兩人同睡，擠是擠了一點，卻是讓兩個人遷就著，肌膚相貼，

    相擁而睡。一起生活了一段日子，晴漸漸接受了做亮的情人的身份，不嫌局促，

    把亮的肩膀作枕頭，讓亮擁她在他懷里睡。晴的身體，靈魂和尊嚴(yán)，都絲毫不保

    留的交給了亮。這一對默認(rèn)了床上夫婦關(guān)系的母子，同襟共枕，夜夜春宵。晴開

    始和亮一起著憧憬著他們的未來，渴望生活過得象樣一點。

    有一天，亮決定要睡得好一點，叫這張破舊的床退役。晴計算一下，省吃儉

    用，存下些錢，什么時候夠買張新的。

    晴原是個不懂夢想是什么的鄉(xiāng)下女人，一生的希望就是把兒子拉扯養(yǎng)大。為

    了讓他到城里讀大學(xué)，把祖業(yè)賣掉。她一切都沒有了。亮后來考取到巴黎留學(xué)的

    機(jī)會，叫她也到巴黎去住，她就來了。一個小女人，從中國農(nóng)村小鎮(zhèn)，跑到法國

    的大都會，亮說，要和她浪漫一生，織一個彩色的夢。

    她不懂得浪漫是什么，巴黎給她上了啟蒙的一課。

    二、

    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和睡雙人大床，那一樣比較浪漫？對晴來說，沒

    有分別。他們在家具店看來看去，亮看上了這張大床。晴比量著，和老家她那張

    大床要還要闊大。那張大床，追到祖上，一代傳一代，與房子傳下來。亮就是在

    那張床出生，伴著年青守寡的晴同眠，因為他們只有這一張床。

    把她從老家那張大床帶到眼前這張大床，是憑亮的一封信。他簡單的幾行字：

    「媽，過來巴黎，和我相依為命吧。我實在很掛念你。」

    晴不考慮，提著一個皮箱子，就是她的家當(dāng)，飛到遠(yuǎn)遠(yuǎn)的彼邦。并且，以她

    從未想象過的方式，與他糾纏在一起。一切又緣自那一張單人床。

    小小的臥室里，只有那一張單一床。

    晴說，她睡沙發(fā)好了。

    亮說，怎可以要mama睡沙發(fā)呢？沙發(fā)應(yīng)該他睡。

    晴說，你睡沙發(fā)，睡不好，沒精神，會影響學(xué)業(yè)。

    亮說，那么，不介意，我們就一起睡吧。

    母子有什么介意？于是，他們上床了。蓋著一張薄被，兩個身體擠在一起。

    亮的胳搏抵著她的胳膊。來了一個新的地方，一切都很陌生，長大了的兒子，是

    個男人。和他同睡，有怪怪的感覺。晴沒法入睡，她動也不敢動，怕她轉(zhuǎn)身的動

    作弄醒亮。忽然，亮呼呼入睡了，轉(zhuǎn)過身來，一條臂搭在她rufang上。晴有點害怕，

    但不敢撥開他。接著，亮的身體移動，向她攏過去，然后，把她擁住，口里喃喃

    的喚著一個名字。

    那好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

    晴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上，加上時差，徹夜無眠，也不敢動，恐怕弄醒

    兒子。大清早，想起要替兒子做個早飯，爬起床時，亮原來己上學(xué)去。他留下字

    條，說：「媽，你舟車勞累了，多睡一回。不巧這幾天要在圖書館趕學(xué)期論文，

    要晚一點回來。亮上」

    她點算著身上的錢，僅夠幾個月生活，她要打工才能勉強(qiáng)付得起生活費。她

    在附近的街頭熘一熘，有諸色人等以奇異的眼光掃視她，教她不敢久留。整天在

    斗室中等待。深夜，亮回來了?？匆娗邕€沒睡，說：「媽，都說我很晚回來，你

    先睡吧」

    晴說，你不回來睡不著。

    亮說，對不起，他的法文能力比較差，要同學(xué)幫忙，捱過了就沒問題。晴是

    體諒的?！覆辉偻谱?，亮就把她拉上床。自兒子到城里念中學(xué)，大學(xué)之后，與他

    共睡一張床的感覺很奇怪。兩母子擠在一張單人床上，晴不敢挪移身體，沒法入

    睡，只好不動，裝睡。晴聽到自己和兒子的呼吸，然后給擠到墻壁，就讓她給兒

    子擁抱著，喚著一樣的名字，而且，追尋她的嘴巴，吻她。她閉著氣，強(qiáng)忍著。

    亮見她沒反抗，就吻得更深，并且把一只手探入晴的睡衣里面，摸她的乳。兒子

    不羈的手，令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提防著他進(jìn)一步要做的事。但他沒有，只愛

    撫了她一會兒，恐怕弄醒她，就放開她。

    第二天，晴裝作睡得好，沒事。

    一連幾個晚上，晴夜里都沒法入睡，讓她精神差點崩潰了。替兒子燒飯，洗

    衣服，強(qiáng)忍著這個乘她睡著，偷偷地侵占她rou體的兒子。

    她形神憔悴，精神彷佛，快要崩潰了。好不容易捱到禮拜天，亮帶她到城里

    觀光。

    一出門，過馬路的時候，亮借故牽起她的手就不放了。晴害怕自己的手給兒

    子拉著，因為那不是兒子給母親攙扶，可是她更害怕那些街頭的洋漢子對她的目

    光。晴越發(fā)慌張，亮感覺到她臉色蒼白，手掌冰冷，問她說：「媽沒事嗎？」她

    支吾以對。她在盤算著回鄉(xiāng)的計劃時，亮把她帶到納塞河畔一個景點，指向他們

    的住處說：「那邊是大學(xué)區(qū)里最窮的地方，但多少個成功的人物，就是從那里熬

    出頭來。我們就住在這里。有一天，我們要搬到那邊，拉丁語區(qū)，是城中最有學(xué)

    問，和最有錢的人住的地方?！?/br>
    晴的視線隨著亮的指頭看過去，就在那時，他的手就摟緊了她的腰，把她的

    身攏過去。秋涼，令她覺得他們相偎有點暖意。

    「媽，對不起，這是我能給你的遙遠(yuǎn)的應(yīng)許。我信上不能訴盡我想念你的心

    情，但我沒有別人的親人可想念，只有你。謝謝你來了，讓我這個留學(xué)生有了個

    家。在這個地方打光棍，生活很苦悶?！?/br>
    晴心里軟了下來，明白了兒子壓抑了多離愁別緒，和異鄉(xiāng)的孤寂。

    「亮，你有女朋友嗎？」

    「談何容易？法國女人看不起我們。我們自家人都投在碧眼兒的懷里，還有，

    我那有錢和時間去談情說愛？」

    「我來了，才明白你獨個兒在這里生活，真是孤單啊?！?/br>
    「我們是異鄉(xiāng)人，但有你和我，就不覺孤單了?！?/br>
    正在說話時，站在他們不遠(yuǎn)的有兩三對情侶，公然的擁吻起來。

    晴看不慣?？墒?，她自己卻偎倚在亮的身邊。旁人看過來，是另一對的情侶。

    亮對她說：「巴黎是個浪漫的地方，你很快就會感染到了?！?/br>
    晴果然受到感染。在日影西鈄時，亮拿起她的手，牽著，引她在香麗榭大道

    的樹影婆娑下漫步。她在這異鄉(xiāng)的街上，聽不懂，看不明白，像是個又聾又啞的

    人。但亮總是執(zhí)著她的手，引領(lǐng)著她，把那些陌生的事，一一解釋。法國人會享

    受情調(diào)，途經(jīng)許多路邊咖啡座，不少情人邊喝咖啡，邊接吻，像在上演街頭的愛

    情故事。

    亮說，以后掙多一點錢，會帶她來這里喝咖啡。窮學(xué)生，只能買兩個漢堡包，

    那是他能付得起的最昂貴的晚餐，在路邊的椅子，她們吃，心情倒和坐在咖啡店

    不兩樣。

    晴注意到，亮以一種奇特的眼光在盯著她。她一抬頭，亮的眼神馬上移到遠(yuǎn)

    遠(yuǎn)的地方去。回家的路上，亮不再牽她的手，而是摟著她的腰。晴沒反對，這個

    身體的接觸，教她有一份親切而安全的感覺。但心里有話不吐出來就像骨鯁在喉

    頭。一直到上床的時候，她倚著床頭，要和亮說一說。

    那些話出自母親的口，要很大很大的勇氣，說：「亮，坦白給mama說，你在

    床上把媽當(dāng)是什么……」

    「媽，對不起。我不能裝煳涂。我幻想你是我的女朋友?！?/br>
    「你說沒女朋友，但晚上做夢時，你喚著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她是誰？」

    「她是我夢中情人，我永高攀不上的?！?/br>
    「你把我當(dāng)做了她？」

    「對不起，容我表白。沒有第二個人，我夢中呼喚著的是你。今晚納塞河邊

    那浪漫的氣氛，讓我的膽子大起來，不顧忌喚了你這給我愛和慰藉的名字?！?/br>
    「我知你想念媽。但說什么夢中情人，我實在不懂?！?/br>
    「有些事，是沒法解釋的。例如我不能不想念你。想念你的時候，就有一種

    窩心溫暖的感覺，冒上心頭，彷佛一切難處，心中的苦悶都一掃而空?！?/br>
    「人也來了，在你身邊，還想念些什么？」

    「想念就想念。告訴我，白天我上課去了，你沒想念我嗎？」

    「當(dāng)然記掛著你，穿的吃的夠不夠?？墒?，那有兒子直呼mama的名字的？」

    「這是外國，外國人都是這樣?！?/br>
    「騙人?！?/br>
    「真的。而且，你的名字，晴，好像一個美妙的音符那般好聽。而要說出來，

    就要納塞河畔街燈下，數(shù)不清那么多情侶的身影中，才可以從喉頭吐出來。人人

    都有個伴，我幻想著，我們是其中的一對?！?/br>
    「來了巴黎，更明白你獨個兒孤單。我來是要跟你做個伴兒?！?/br>
    「做個伴兒，就要遷就一下?！?/br>
    「媽從來都遷就著你，來了巴黎，有什么不是遷就著?！?/br>
    「明白的。例如跟我擠在一張床睡。不過，我說的，要調(diào)整一下我們的關(guān)系，

    希望你活得開心一點。你老是把你的包袱摃著，由鄉(xiāng)下帶來巴黎。來了巴黎，除

    了為生活打拼之外，也要享受生活。為什么不放開懷抱，吸一口自由的空氣，體

    驗一下在國外生活的情調(diào)？例如，讓我親切一點，像這里的人一樣。那么，從今

    天開始，我們的關(guān)系改變了。你不要做別人眼中的晴。你就是自己，就是我的晴。

    我就是你的亮。請你遷就著的，是讓我們可以一起做夢，一起追尋幸福的日子。」

    「可是，一聽到你叫我晴，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只有你爸這樣叫我。」

    「如果給你一個法國女孩子的名字Ａｉｍｅｅ。把你喚作Ａｉｍｅｅ，你叫

    我的洋名。是不是感覺好一點?！?/br>
    「Ａｉｍｅｅ有什么意思？」

    「我所愛的。跟英語的ｍｙｄｅａｒ，ｍｙｄａｒｌｉｎｇ一樣意思?！?/br>
    「那更rou麻?！?/br>
    「其實Ａｉｍｅｅ似乎容易接受一點，事實上把我們隔開了。只有晴能把亮

    拉在一起。是嗎？始終沒改變的，無論你是誰，我都是你的亮，你是我的晴?！?/br>
    「留學(xué)生，媽沒有你的學(xué)問，說不過你了」

    那個晚上，晴開始睡在亮的懷里。從夜巴黎和納塞河畔，她帶回來一種既新

    鮮又奇怪的感覺。亮不再是個倚賴她的孩子，來了巴黎之后，亮成為她的依靠。

    晴與亮，亮與晴，兩個名字，把兩個世界，以獨立成年人的方式連在一起。亮喚

    她名字，她就全身顫動，心神怫惚。而亮卻毫不造作，也不蹩忸。她無法阻擋亮

    去為她揭露一個新的世界，給她生活一個新定義。巴黎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陌生

    的，未知的。和亮一起，生活是清苦，但是，有無窮的希望和機(jī)會，放在他們前

    頭。在亮的床上，和他面對面的躺著。他與她，呼息漸漸一致，他身體貼附著她。

    他雙腳緊緊地勾緊著她雙腳，，他的手偷偷地愛撫她，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游走。

    并低喚著她名字。在夜未央，巴黎靜下來，人最寂寞的時候。

    三、

    晴不懂法語，生活只困在公寓的四道墻內(nèi)。后來，亮的一個中國同學(xué)，介紹

    她去干中國餐館的廚房一份粗活。打佯時，亮在餐館門前接她回家。她沒告訴同

    事，這個年青學(xué)生是誰。他們的身影，貼在一起，走過大街小巷時，沒有人會猜

    得著他們是誰。

    那是一個月圓的晚上。外國的月亮果然特別圓，特別亮，而且月光會使人著

    魅。亮和晴牽著手，從香謝大道漫步過來，夜色下的巴黎鐡塔頂尖是他們的路標(biāo)。

    名店品牌，留不住他們的腳步，卻隨著倩影雙雙的情侶，來到塞納河畔的堤道上。

    他們溷在一對一對的情侶之間，他們或憑欄，或臥在河邊的臺階賞月。不遠(yuǎn)處，

    有賣藝者吹奏著迷人的薩士風(fēng)藍(lán)調(diào)。他們渴了，亮在路旁的酒吧，買了一瓶冰啤

    酒，在遙望巴黎圣母院的石階坐下。

    亮喝了一口，把瓶子送到晴嘴邊。

    晴說，法國的啤酒很貴，你喜歡喝，你多喝點。

    亮說，人們來花都巴黎，就是要享受在月色下的塞納河畔喝啤酒，聽薩士風(fēng)

    的情調(diào)。

    晴喝了一小口。亮一小口，她一小口的喝。

    亮攬著她的腰，把她攏過來。晴就偎倚著亮。從前，她的胸脯脯育了亮，現(xiàn)

    在，亮寛闊，堅實的胸膛，可以給她依靠。明亮的月光，從河的這一方的天空，

    爬到那一方。晴訴說家鄉(xiāng)的故事，亮只看著她，好像在聽，也好像不在聽。啤酒

    喝了一瓶又一瓶，晴拉住亮，喝完了不許再買。

    晴說，你在聽我說嗎？

    亮說?！嘎牭搅耍⑶蚁胂笾覀兊膶?。如果我們能在一起，像往日的時

    光就好了?！?/br>
    晴說：「我們兩母子有什么將來？將來，我老了，死了。你有你的愛人，家

    庭和生活?！?/br>
    「ＱｕｅＳｅｒａ，Ｓｅｒａ……兒子問母親他將會如何？晴，如果我問你，

    我和你兩個，或者會有個將來，那個將來會是如何？做為母親的你能給我一個答

    桉嗎？」

    晴只想過亮學(xué)有所成，建設(shè)祖國，光宗耀祖，她就快樂，沒想過別的。亮說，

    這是母親所不能預(yù)知的，但是，長大了的兒子會知道。

    「晴，不要理會什么國家民族，只為自己設(shè)想。自從離開家，跑到這里留學(xué)，

    我才明白，我和你雖然是rou血相連，但是，當(dāng)我不再依賴你的時候，我們是兩個

    獨立的個體。當(dāng)然，每一個母親都會想老有所依。但仍未老的時候，仍未老到不

    再做夢的日子，是你自己可以掌握的將來，在等待著你。我在想象著，你和我，

    晴和亮，兩個人，走在一起，從這里一直往前走…」

    晴迷惘了。亮向她說了些什么，用法文腔調(diào)說的。

    「亮，我不懂。你到底想說什么？」

    「晴，那沒有人能懂的。我做了一件最荒謬，最愚蠢的事，就是告訴了你，

    我正在追求你，請你把下半生交給我……」

    她只記得對亮說，不能這樣。但她已經(jīng)讓亮坐擁入懷，亮的懷抱輕柔，卻掙

    脫不開。晴身穿一件大領(lǐng)口寛罩衫，無遮無擋的把豐滿細(xì)嫩的雙肩裸露出來，與

    月色耀影著。晴慌亂的雙唇在顫抖著，感覺到有一種對吻的渴求，激蘯在亮的胸

    間，悄悄地向她索取。她知道無路可逃，即使躲到天涯海角，也無法躲過想親吻

    她的人，像塞納河的戀人們在黑夜中擁吻。而晴的心火，在這個熱吻中燃燒，閃

    耀。其實，亮已嘗過晴的滴蜜雙唇。在多少個夜里，在窄小的床上，亮偷吻她，

    愛撫她的rufang。晴含羞默許，假裝入睡母親。在這一刻，在亮的懷里，晴想象著

    自己，時光倒流，回到十五二十時。一顆懷春的心，等候著情人的初吻。一對登

    對合襯的年青戀人，的悠悠長吻，綿綿動心魂，盡在兩心知。

    這一個禁忌之吻，把亮的手請了進(jìn)她的寛罩衫下裙子里，握著她的乳，揉搓

    著她的屁股，就在眾目之下。

    她別個臉，推開了亮，紅暈滿臉，說，亮，不要，不能在這里?；丶野?。

    四、

    回家路上，他們十指緊扣，步伐愈催愈快。都沒說話，打量著，門一關(guān)上會

    發(fā)生什么事。離公寓不遠(yuǎn)，他們快跑飛奔，急不及待，去找出一個答桉。

    斗室的門關(guān)上，他們喘著氣，彼此注視。晴飽滿的紅唇，從她宛如桃花的臉

    上跳了出來。亮把她緊抱著，雙雙倒在床上，就噙住她的雙唇，熱烈地吻著。剛

    才，在塞納河堤岸的luanlun之吻，把他們拖進(jìn)地獄?，F(xiàn)在，他們?nèi)匀晃侵?。晴已?/br>
    開懷抱，忘記自己是誰，嘗試著被亮以情人的方式愛著。亮說著，需要她。而晴

    完全沒法抗拒的，在亮的懷抱中。她沒有把頭腦從塞納河畔帶回家，她失去了理

    智，任由那種浪漫的感覺控制著自己。

    亮解開了晴罩衣領(lǐng)的結(jié)，晴心里知道，禁忌已被沖破了。亮開始脫她的衣服，

    而他竟然把她的內(nèi)褲先脫了下來。晴羞得無地自容，把臉埋在亮的懷中。亮溫柔

    的手，進(jìn)占了她的私處，撥開陰毛，找到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他心里踏實了，眼

    前的女人，已不再是母親，變成他的情人了。晴像個小女孩般偎依著亮，在亮的

    手中，她是個玩偶，亮開始以他的指頭插在她的小屄著，和她zuoai。晴她不明白

    自己為什么如此放蘯不羈，變成法國女人一樣開通。她聽說過法國人最懂得吻，

    吻的方式叫做法國之吻，把舌頭放進(jìn)愛人的嘴里，把愛人的津液吞進(jìn)肚子去……

    把母親的衣服都脫下來，不是容易的事。這個晚上，是zuoai的合適的時候嗎？

    就算zuoai了，也不必要她完全的赤裸。晴那闊大的罩衫里，乳罩已經(jīng)松脫了。亮

    所愛撫著的，是一對隆起來的乳尖。正在這時，晴竟然替兒子解開皮帶，把他的

    褲子褪下來。她碰觸了兒子的命根子時，像觸了電一樣。晴心里已經(jīng)沒有主張，

    給一種力量所控制，給亮為所欲為。他們的衣服亂糟糟地丟在地上，堆在一起。

    母子赤條條的，躺在床上，互相吻著，彼此觸摸對方的身體。晴不敢直視那個從

    她身上掉下來的身體，因為是個赤裸的漢子，他那個小東西對她充滿情欲地豎立

    起來，閃耀著，把她視為交配的對象。晴口里含含煳煳地說不，是為了掩飾自己

    的赤裸。纏繞在亮指間的灼熱，在她乳峰點起的情火，把一股甜蜜的顫動，傳入

    她身體的深處。被亮以情人的目光和觸摸所支配的裸體，有著陌生的羞恥。

    亮在她耳畔不住對她吐出求愛的私語，晴的心神在倫理與欲求間擺動。無法

    撲滅，在兒子身下，合體交歡的羞態(tài)。亮緊抱者他的情人母親，把yuhuo一下噴發(fā)

    出來。晴感覺到兒子jingye灌注在她的里面，初而退縮，卻迎上去，為要那脈動的

    沖剌，透到最深之處。

    接著是幾下抽插，很明顯，亮zuoai經(jīng)驗不足，他想再追上去，再轟一炮時，

    已經(jīng)后繼無力了。晴沒有失望，一陣快感早已漫遍全身。激昂澎湃的高潮漸漸退

    去，內(nèi)心里的世界仍然波動未平。她把頭埋在枕頭里，身體躲藏在兒子的身下，

    假裝困極要睡。亮想把她的身體扳過來，說話：「晴，相信了嗎？我們做起愛來

    了。這是我們的第一次。那么快就發(fā)生了?！?/br>
    晴不能搭話。她在哭。正正是亮的說話激動了她。那么快，那么容易，身子

    就給丟了，而且，她的愛人竟是自己的兒子。亮擁著她的赤裸的身體，搓揉著她

    的rufang，稍聲地安慰她。

    第二天，晴捂著胸前，看著兒子的光屁股走進(jìn)浴室。出來的時候，是翹得高

    高的那話兒，那東西昨夜給過她歉疚和失落了多年的快感。

    他俯身，對她說：「晴，睜開眼睛，看見你赤裸裸的躺在我身邊，我就知道，

    昨晚我沒做夢。昨晚，我們以一個最親密的方式，愛過彼此，對嗎？想通了就不

    會難過。」

    「不要提起那事，那是不對的?！?/br>
    「在巴黎，什么也可以發(fā)生。你明白人們?yōu)槭裁凑f巴黎是個最浪漫的都市。」

    「但我不是洋鬼子。我們是中國人。教我以后怎樣見人?！?/br>
    「晴，你不需要做別人眼中的你，你做回自己就可以。而且，這里沒有人關(guān)

    心別人睡房里做的事?！?/br>
    亮把她護(hù)著胸前的胳臂挪開，光天白日，把她赤裸裸的軀體攏在懷里，一點

    顧忌也沒有。晴的全身原本冰冷，僵硬，給亮臂彎下的體溫，消融了。亮輕輕的

    握著她的敞開的rufang，親吻她的乳尖。

    晴一時沒法面對她的情人，別過頭來，想推開他，那只是無力的姿勢。亮找

    著她的臉和嘴，印上一吻。晴悔不該讓亮親吻，他的吻控制了她，把她引進(jìn)他懷

    抱中。與亮愈是貼近，愈是不知所惜。晴垂著頭，不敢正視亮，羞怯地說：「你

    啊，膽大妄為，我也不由自主，做了這煳涂事。答應(yīng)我，只此一次。」

    亮卻看著她，好像能看透她的心似的。語氣極盡體貼卻是堅定，對她說：

    「晴，我們所做的事，盡在兩心知。告訴我，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創(chuàng)造了

    個將來？是不是有更多從沒有過的感受？是不是彼此發(fā)現(xiàn)了更多？是不是認(rèn)識自

    己更多？我們是不是更想在一起？zuoai的時候，有傷害你，你也不會傷害我。把

    身體交給對方，是早晚的事。我們zuoai，并沒有改變我們關(guān)心彼此，愛著對方的

    事實。而且，我仍是那么尊敬你。你看，你雪白的身體，仍然是那純潔高貴。激

    情過后，使我感覺到，你身體的每一寸，對我來都那么寶貴。你的雙肩是多么的

    嬌柔，你的肌膚是多么的柔滑，溫暖。你的乳尖是那么敏感，堅挺，而你的大腿，

    是那么勻稱。你給了我之后，我才明白，向全界宣告，你我愛上了你，絶不是荒

    謬和愚蠢的事?！?/br>
    「亮，我知道你愛我了。但是，我一時無法接受。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想

    個明白。千萬不要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別人。公交車快開出，上學(xué)去吧?！?/br>
    「那么，請你也說一聲，晴也愛上了亮。」

    「都說要些時間靜下來。不要迫我?！?/br>
    「好的。但不要煳思亂想。事情很簡單。記著，你是我的晴，我是你的亮。

    晴和亮愛上了?！?/br>
    第八部：爸爸種的小火苗父女情深的前提是得保持距離。父女單獨生活在一

    起關(guān)系會變質(zhì)。

    念完中學(xué)，在外打工。由于一個女孩子在外生活不安全，所以和爸爸一起住。

    住的是合租房，就一間臥室，兩張床，中開有簾子。房子住了幾伙人，有男有女，

    共同一個浴間。這樣安排可省點房租。兩個人早出晚歸，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和一些同房住客差不多。生活也滿滿當(dāng)當(dāng)。

    有次下班后，在臥室打了點熱洗澡，爸爸突然提前回來拿東西！正好看到我

    光著身子，尷尬死了。可是隨后的事嚇了我一跳。爸爸并不看見我在洗澡而回避，

    竟然一邊脫褲褲子，一邊關(guān)上臥室門，一下子沖過來，把我撲倒在床上。我慌忙

    中穿上的胸圍吊帶也扯下一半，然后瘋狂瘋親我的胸。我發(fā)瘋地掙扎，對他說不

    能這樣，我是你女兒啊?？墒撬疽呀?jīng)失去理智，像只野獸，什么也不管，把

    我壓到，制服了。他說，譲我乖乖的，不會傷害我。然后，他把我翻過來，分開

    我的屁股，我就感覺后面勐一疼，差點暈過去！

    「放心，這樣不會懷孕，也不會戮破處女膜?！拱职忠贿呑鲆贿呎f。原來這

    就是所謂的不會傷害我。他把我壓到動彈不得，不知抽插了多久，把一股熱流射

    在我里面，把我弄得好像要撒尿拉矢。他很久很久才把他那可怕的東西拔出來，

    我的肺才可以吸口氣，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像山崩地裂般。爸爸抱緊我，捂著我

    嘴巴，不讓我大哭，說盡好話哄我，唬我，別房東聽到我鬧，不把房間租給我們。

    做過愛后，發(fā)覺胸圍吊帶已給爸爸扯下來，罩杯歪歪斜斜的蓋不住rufang，乳

    頭都露子出來，全裸了。爸爸脫得褲來，不及脫襯衣，下體完全裸露，和我摟作

    一團(tuán)，躺在床上，是一個不堪入目的情景，羞死人了。一哭以泄憤，不能擺脫他，

    唯有答應(yīng)他不鬧了，而他也答應(yīng)不碰我。我趁機(jī)把他推開，拉上布簾，流著淚抹

    去身上他那些臟東西。

    羞也是惱也是，爸爸的行為太禽獸了，弄得我死去活來，他的東西像一根火

    棒子，插進(jìn)我直腸里，在里面燃點了一團(tuán)火，燒到天明……

    那個火辣的感覺，向我全身漫過來，幾天后才稍稍退卻，爸爸又來了。盡管

    我向他表示冷澹，甚至厭惡。睡覺時，穿上三條內(nèi)褲和貼身牛仔褲，以作防護(hù)，

    但爸爸總是有辦法再次攻占我的菊心。爸爸已變成另一個人，我從來不認(rèn)識的男

    人。他向我扮可憐，苦著臉，說受不了，一個男人在外打工是挺難受的。當(dāng)著面

    前徑自拉下褲子，把他那粗大丑陋的東西掏出來給我看，求求我替他救救火。他

    說：借用一次，保證不會懷孕，盡量叫我舒服。

    我的心太軟，竟然又讓他得逞，一層又一層的褲子給脫了，把我壓在床上，

    把他對我的欲望在后面發(fā)泄。由于我的合作，任由他弄，承受的碰撞減輕了。只

    覺得一根堅硬而粗大的東西給塞進(jìn)來，緩緩深入，直插到盡頭，頂?shù)降子殖槌鰜恚?/br>
    和大腸rou壁磨擦著，節(jié)奏愈來愈急促。我憋不住那怪難受的感覺，哎喲哎喲的喚

    了出來。而又在我耳邊聽到爸爸的呻吟，直至他射了，才慢了下來，肛門的腫脹

    也悄悄舒緩。

    他的那把火給消了，卻留下火苗兒，舔著我的肛門，熾熱地?zé)似饋怼Ｐ撵`

    和rou體痛苦，但他是我親爸爸，只有啞忍下來了。

    爸爸在性事上的要求愈來愈頻密，三天兩次。他索性把兩張床中閑的簾子拆

    下來，說我們之間不用遮掩了。其實在狹小的空間里，我們之間已經(jīng)不存在私隠

    .　他一早就不顧忌，在房間里赤著胳膊，穿著一條遮羞布大人的三角褲，要不就

    光著屁股，在我眼前撒尿。除了分床睡，爸爸把我當(dāng)做老婆了。

    我要求他只許在后面弄，他當(dāng)然答應(yīng)?？擅看巫龅臅r候，他還是不顧我的意

    愿，摸我胸，親我嘴！我認(rèn)為和爸爸zuoai不是一件享受的事，可是，當(dāng)我不去掙

    扎，緊繃著身體的時候，不但令插入容易些，痛楚也減輕多了，而且他會把我弄

    得很全身發(fā)癢。后來，他弄來了潤滑劑，替我先涂些在肛門口，央求我配合著他。

    喔，果然插入的痛楚沒有了，不是，痛還是痛的，但變成性快感，教我打了個冷

    顫，令我感覺惡心和羞恥。

    他跟我說話的語氣和神情，由長輩變成個追求者，甚至更像個小男人。從不

    威嚇，很多時候是低聲下氣的求我。我使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我想要什么，馬上替

    我辦到。他對mama從來不是這個態(tài)度。當(dāng)他對著我抓發(fā)搔頭傻笑時，我就知道他

    想zuoai。

    「又想要嗎？你真不是人！」他沒遲疑就承認(rèn)了，應(yīng)答著說，我不是人。接

    著嬉皮笑臉的摟著我，親我的嘴，摸我的胸。我一巴掌打他左臉，他把右臉轉(zhuǎn)過

    來，讓我再打。我沒他好戱，懶得動手，他就連忙我拉到他床上，享用我赤裸的

    rou體獻(xiàn)給他的滿足感。

    他想盡辦法要討我歡心，告訴我，拜托朋友從經(jīng)濟(jì)特區(qū)替他買了個名牌包包

    送給我。問他是那位，他說不出來。我給同事一看，都確認(rèn)是Ａ貨。我把那包包

    使勁給他扔回頭，把你的冒牌貨拿回去，別欺騙我。爸爸想砌辭狡辯，說他不懂

    買女人那些東西，但我對他很兇很兇，罵了他一頓。他給我唬得不敢碰我，千個

    對不起，萬個陪不是。改天，弄個正貨來。

    爸爸到如今沒有越過我那最后一道底線，yindao性交。但是其他協(xié)議，有很多

    商量。

    爸爸得寸進(jìn)尺，想脫光我zuoai，但我堅持不全裸。

    爸爸說，過性生活，誰不脫精光。脫光了zuoai，是生活情趣，也刺激些，要

    求我替他做全套。我不全裸的意思是要有些保留，留給和丈夫zuoai時……

    爸爸的反建議是，不脫光也罷，可以穿上些養(yǎng)眼的性感內(nèi)衣褲嗎？他又不知

    托誰買了幾套品味低俗的來，一摸上手就知是平價貨。我說，低級妓女或許會穿

    這些。除非是高檔次的，高品質(zhì)的，本小姐不會穿在身上。其實，他舍得花錢去

    買，也沒有眼光。我不愿意穿他給我買的內(nèi)衣的后果，只有是把他生我出來的白

    花花的身體還給他。虧是吃定了，愛也讓他做了，習(xí)慣了給他的笨手笨腳脫光衣

    服，也不覺羞了。

    我叫他的臭嘴巴不要親我。為什么覺得和他接吻那么難堪？給他貪婪地吸啜

    著我的舌頭和咽下他的唾液，叫我覺得自己下流。爸爸是第一個和我接吻的男人，

    我只知道接吻本應(yīng)該是浪漫的，初吻和初夜同樣是女人最寶貴的，為她所愛的人

    獻(xiàn)上的。但他不接吻不罷休。也是用那一招，向我哀求。他說：「兩父女，親親

    嘴，對大家沒妨礙，接著才zuoai，感覺上不會太突兀?！?/br>
    是的，一對赤裸男女摟作一團(tuán)，而嘴巴卻不給親一親，為了什么原因？因為

    一對戀人的愛意，是用接吻來傳遞和肯定的。拒絕接吻是防止爸爸發(fā)展戀人的思

    念。可是，在他的嘴巴緊貼追逐之下，終于躲不了，張開唇啟了齒，讓饑餓的野

    獸發(fā)狂地舔舐著我的嘴唇。閉上眼睛和爸爸接吻，他沾濕了口水的嘴巴從我鬢旁

    熘到全身，甚至大腿根，舌尖試探著鬈曲陰毛掩蔽著的yinchun。兩腿發(fā)軟給分開了

    一個小縫兒，給他在那里舔起了另一個小火苗。死命來看大腿，假裝著自己是根

    木頭，他是任何一個男人。

    這樣，我又對爸爸的愛撫作了讓步。這原本是另一樣討厭的事。接吻還接吻，

    他的手在我身上亂竄，我就不容忍。我一巴掌打他右臉，他把左臉也轉(zhuǎn)過來討打。

    一巴一巴的打他，他不閃躲。打手，也阻不住那玩弄我rufang的手，他給我又打又

    罵，卻像只哈巴狗求寵惠。我舉起手也懶得再打下去，給他這副可憐相弄得發(fā)笑

    了。這個賴皮爸爸就擁抱著我，我拿他沒辦法，把我的裸體給他隨意享受。他的

    大手掌和指頭，在我的胸前和大腿間，或搓或揉，或撩或撥，難受的是正如他所

    說的，教我舒服。撫摸得rutou脹痛，是有性感的反應(yīng)。爸爸要讓我知道，zuoai是

    他提出的，甚至強(qiáng)行要我和他做的，但不能是單方面的，我應(yīng)該分享一點zuoai的

    好處。

    zuoai己變成爸爸和我經(jīng)常做的事。協(xié)議是有了協(xié)議，包括要求某程度的情趣。

    給爸爸摸夠了吻夠了，讓我熱了身才zuoai。我跪著，翹起屁股，等待他把潤滑劑

    用手指頭蘸了些涂在菊心，并肛門里面。他趁嘴巴閑著時會說其實他怎樣愛我和

    我臟話，都是我不愛聽的。我對他說，老頭子，rou麻死人了?？熳】冢灰獊砟?/br>
    一套。

    爸爸說，我念書不多，不會文藝腔。但有些真心話，不能不說。

    我們彼此之間總是有點愛上了。

    看不到他性亢奮到極點時的樣子，只聽到他說shuangsi了。我挺起屁股迎向他，

    收縮肛門，配合著他的愛撫和抽送，羞死了。一邊廂對自己說，這樣做是替爸爸

    解決需要，回報養(yǎng)育之恩，另一邊廂，覺得和爸爸這樣下去，對不起家里的mama。

    那一朵在我菊心剔旺了的火苗，快來撲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