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饑渴,是擔(dān)心mama刺激,小弟要縮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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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溜進(jìn)去把mama解開——天知道這酒鬼要鬧到什么時候,別把老媽捆出 內(nèi)傷來。步兵姐卻騰地坐了起來。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開始談心了,嘆口氣坐在她身邊:「說吧,你跟小安 怎么了?你說什么……什么男人?」 「她今天說,一定要跟我分手?!?/br> 「鬧別扭耍花腔嘛,兵家常事……」 「不是,她說,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喜歡男人。」 「天涯何處無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更好的。」我熟練地 說著沒營養(yǎng)的安慰話,心里回味著剛才mama肌膚那滑膩的手感。 「你記不記得我倆初中時的約定?」 「哪個約定?到華山頂上打一架那個?隨時奉陪?!?/br> 「不是,你跟我說,如果有點我想試試男人了就先找你,我答應(yīng)了?!?/br> 我突然不困了。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那時候我們倆還是初中生,剛學(xué)會喝酒,剛知道自己喜 歡女人,同時喜歡上隔壁班一個姑娘。有次喝多了互訴衷腸,兩個醉鬼約定說如 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讓她干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沒追上, 她就自己讓我干一次。喝到第三瓶還是第四瓶的時候,我趁著她醉多爭取了一條 最惠國待遇:如果有天她想試試男人就先來找我。當(dāng)時我故作大方,說如果有天 我想試試女人了也先去找她。可惜步兵姐還沒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腳踢翻了我的 椅子:「他媽的你這王八蛋現(xiàn)在不就在想女人么?」 步兵姐紅腫的雙眼盯著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棄的神氣:「我來找你了。」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愿,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里還有個被捆成 大字的大白羊阿媽也是我的夙愿,也在等我趁她之?!?/br> 見我沒出聲,步兵姐又問:「怎么?你后悔了?連你也看不上我?」 「什么叫連我也——我水準(zhǔn)很低嗎?」我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行軍床上,終于 找到一件T 恤,趕緊套上。 步兵姐笑了一聲:「老子要強(qiáng)jian你的話你穿不穿T 恤又有什么區(qū)別?」 「我只是有點冷?!刮冶緛硐胪ζ鹦靥耪f莫欺少年窮如今我比你高一個頭重 五六十斤未必還怕你?但失戀的豬rou檔少東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殺氣,讓我莫敢直 視。 看來我是逃脫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強(qiáng)jian,無力抵抗就 享受吧。 我說:「你等等我,我去拿個安全套來?!?/br> 打開客房的門,床上的大白羊合眼假寐,聽到門響,慢悠悠地睜眼看我,之 前張牙舞爪的兇惡和蠢蠢欲動的風(fēng)sao都不見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糟糕,mama的sao勁過去了,今天要玄——而且這是上次她埋人之前的表情啊 …… 我俯到mama身上,一邊親吻她的面頰脖子,一邊低聲說:「步兵喝得爛醉, 鬧一會兒就會睡著,我得看著她免得她發(fā)酒瘋砸了東西。寶貝你再等我一下啊?!?/br> mama說:「那我先睡一會兒,幫我把繩子解開?!?/br> 我小聲說:「你也是老股民了,套牢了就踏踏實實睡覺吧,解套哪兒有那么 容易?」說完輕輕用舌尖舔舐她耳朵。 mama呆呆地看著我,聲音有些顫抖,開口卻說的是:「先把我手解開,我不 走,就想躺著看看財經(jīng)新聞,乖。」 「股市已經(jīng)關(guān)啦,什么新聞明早再看不遲——你是想騙我解開手好抓癢吧? 我的親親好寶貝蔣白玉囑咐過我,無論如何要看住她的手不讓她抓到自己……」 我走到床腳,忽然探身向里,嘴唇吻上她下體,mama的身體猛地一震,屁股微微 抬起,僵在空中,我伸出舌頭,全力地、深深地舔了一口,站起來對她說:「乖 乖等我回來?!?/br> mama眼睛半睜半閉,朦朦朧朧地說:「滾?!?/br> 帶上門出來,坐到行軍床上開安全套盒子,不知怎么搞的打不開,強(qiáng)行撕開 剩下的五六個安全套撒了一地。 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開始解衣扣:「別急別急,老子沒走?!?/br> 她身高只是中等,但行軍床很矮,跟馬扎差不多,我的視線剛好到她胸口, 她穿著短袖襯衫牛仔褲,此時豪邁地雙手一扯襯衫,扣子飛迸,前襟分開,露出 里面的白色兩股筋背心。 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心中多少有點期待,傳說中的拉拉們喜歡扮男人所以 常常把胸勒緊,所以看著像太平公主的步兵姐可能很有料。 襯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 白色兩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沒有……胸罩…… 一個……不需要……戴胸罩的年輕女人…… 我抬起頭,冷靜地說:「我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大家兄弟一場、從小打架 打了十幾年,我不能趁人之危?!?/br> 我的兄弟不為所動,利落地脫掉了背心。她的胸部居然也能看出是個女人, 畢竟年輕,雖然小但是堅挺地向前聳立,rutou居然還是粉紅的。可是…… 「日,你有多久沒剃過腋毛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br> 「你整天兄弟長兄弟短的,讓你幫兄弟點小忙,怎么那么多廢話?——而且 細(xì)算起來你還占便宜了,老子還是處女,如果去找個科長來賣,能賣個兩三萬呢?!?/br> 步兵姐踩掉腳上的球鞋,站在那里開始脫褲子。 她俯身的時候,兩個rufang顯得大了一點,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如果她身上不 是裹滿煙酒氣而是帶著我mama那種香氣,我可能已經(jīng)撲上去了。 這男人婆居然像男人一樣內(nèi)褲外褲一起脫,眨眼間就光溜溜了,她的腿倒不 錯,白白直直的,這么多年從來沒穿過裙子委屈二位了。 步兵姐兩手叉腰、赤裸著站在我面前,一開口噴出一股酒氣:「你這小床太 小了,你這兒有好點的地方?jīng)]有?我記得里面?zhèn)}庫里以前有張大床來著。」 日,我媽還在那床上! 我趕緊站起來,拉住她:「沒有沒有?!?/br> 「怎么沒有?高三那年你騙了個女大學(xué)生出來,沒錢開房就在那床上辦的事, 還他媽的打電話讓我?guī)湍阗I了安全套送來的?!?/br>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了,床早就丟了?!?/br> 「你怎么鬼鬼祟祟的?里面藏著個女人?——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們3P 好了?!?/br> 我的鼻血快要流出來了,跟處女拉拉還有自己親媽玩捆綁3P?我這是發(fā)春夢 吧? 眼看這婆娘橫邁一步要繞過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輕姑娘guntang的裸體入懷,我那cao勞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來。我都被自己 感動了——像我這么勤奮的人不去做鴨可惜了。 一只冷手伸進(jìn)我褲襠,握住了它,手的主人說:「說實話,不然老子掰折了 它——這玩意怎么這么燙?」 一股熱氣從兩個蛋中竄起,順著脊梁一路沖進(jìn)大腦。這是男人的勇氣,這是 多年被打壓的怒火、裸體當(dāng)前的刺激、給拉拉開苞的野望混合在一起的力量! 我雙手抓住男人婆的兩個rufang,狠狠用力,說:「一根換你兩個球,大家同 歸于盡?!?/br> 陸君忽然滿臉通紅,握著我jiba的手也沒了力氣。 我把她橫抱起來,陸君沒有反抗,我雖然終日cao勞腰酸背痛,仍然涌起一股 男人的自豪感,陸君僵硬地伸雙手?jǐn)堊∥也弊樱野阉旁谛熊姶采?,掰開她兩 腿,壓了上去。 她渾身肌rou緊繃,堅硬如石頭。我試著親吻她rutou,因為仰臥又變平了的胸 口上竟然泛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去舔舐她耳朵,她還是緊繃繃的。 她忽然開口,聲音前所未有的小,語氣也前所未有的和氣:「你就直接來吧, 我不怕疼?!?/br> 「大家……這么多年交情,我今天就把我壓箱底的招數(shù)用出來了!」我退下 行軍床、跪在床邊,順著她胸口一路向下親吻,直到陰阜。 我?guī)缀醪唤o女人koujiao,首先這玩意怪惡心的,其次我認(rèn)識的女人就沒一個正 經(jīng)姑娘,她們既然能跟我約炮賣春當(dāng)然也能跟別人,我就認(rèn)識個口腔生楊梅瘡的 小流氓,從知道這事開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號,只叫他「雷鋒」:為了一時 痛快不帶套得性病雖然傻逼我也能理解,為了別人一時痛快得性病又圖的什么呢? 因為很少給女人koujiao,所以我的技術(shù)也很差,這招只是在兩三個處女身上用 過,對付這種沒經(jīng)過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對付現(xiàn)在這位雖然沒經(jīng)過男人但是常 常被女人舔的就差點了。 我正舔得賣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說:「算了,你就這么上吧。」 「……你明明已經(jīng)出水了還要嘴硬。」 「那是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牙齒弄得我好疼?!?/br> 「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惱羞成怒,撕開一個套子戴上,重新壓上去,硬 邦邦地往里頂。她閉著眼側(cè)著頭咬緊牙關(guān),好像受刑。 男人婆說得沒錯,她下體那些水確實是我的口水,yindao里面干澀得一塌糊涂, 我的jiba全靠著安全套上的潤滑劑奮勇前進(jìn)。 看來拉拉還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這么玉樹臨風(fēng)動作嫻熟地cao弄,陸君竟 然完全沒感覺的樣子,不是處女初體驗?zāi)欠N又緊張又期待,而是像個等著牙醫(yī)拔 根管的患者。 我畢竟不是專業(yè)鴨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媽的硬干了。我雙手扶住她肩 膀,挺腰猛沖。 陸君啊的一聲,張口咬在我脖子上。 「日!你要先jian后殺嗎?——那里有頸部大動脈的!」 「你他媽的弄疼我了!」 「這是常識啊大姐,第一次總會有點痛的?!刮揖尤挥悬c心動的感覺,停止 動作,伸一只手摟住男人婆的后腦勺,柔聲安慰。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經(jīng)破處了,也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了,咱們就到這 里吧?!?/br> 我其實也已經(jīng)疲憊不堪,jiba都仿佛開始隱隱作痛了。但男人活在世上為了 什么?不就是為了射精那一哆嗦嗎? 「再堅持一下,第一次是這樣的?!刮冶ё∧腥似诺念^頸,臉貼著她的臉, 胸膛貼著她的胸膛,加快速度沖擊。 男人婆發(fā)出痛苦的悶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擊場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 結(jié)束。 我終于射了,停止動作,滿足地長嘆一聲,荷爾蒙散盡,大腦重新啟動,然 后才想到:mama還在里面等我呢,在聽到剛才這通亂七八糟之后,她會改變主意 嗎? 首先要把步兵姐打發(fā)走,無視身下人兇惡仇恨的眼神,我討好地?fù)肀?,?/br> 摸她的頭發(fā),親吻她的臉頰,然后撐起身子,打算把安全套丟掉。 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著臉問:「干嘛?」這下正中我鼻梁,手掌下我是鼻涕與眼淚齊飛。 「你是虐待狂嗎?——我都喊停了!」 「這種事男人是停不下來的。」 男人婆瞬間變回步兵,抬膝猛撞。我挨了一記耳光之后早就在凝神戒備,看 她抬膝蓋,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男人婆悶哼一聲,另外一條腿不知什么時 候圈攏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我胸口,我身子后仰,騰云駕霧般飛起,重重 地坐在地上,屁股痛得像摔成了四塊;跟著后背猛撞上柜臺的玻璃,又是一陣劇 痛。 我站起來——軟掉的jiba上還掛著血淋淋的套子——正要罵街,陸君岔著腿 坐起來,霸氣十足,恢復(fù)了菜市場大姐頭的風(fēng)范。她低頭看看自己雙腿之間,沉 著臉看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 「可是……這是我家?!?/br> 【十三】每個男人都有坐懷不亂的那一天 我嘴上抗議,卻邊穿衣服邊鉆過柜臺溜進(jìn)后走廊,整理一下衣服,聞聞味道 ——一股血腥氣——輕輕打開客房的門,探頭看看,mama看到門開,立刻閉上了 眼睛裝睡。 我小聲說:「我打發(fā)了陸君就過來,馬上就好,馬上?!?/br> mama的嘴唇無聲地動了一下,看形狀是個「呸」字。 今天的主菜、燒熟的大白羊飛了——想到這個,我的小腹里猛地一熱,下面 那cao勞過度無盡空虛的jiba竟然又有了點感覺。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如此yin蕩。 俯身親吻了mama一下,mama也沒有反抗,慵懶地哼了一聲,竟然側(cè)臉把嘴唇 湊上來跟我接吻。我更加興奮,說:「我先打發(fā)了她走,馬上回來?!挂酪啦簧?/br> 地慢慢起身,mama的嘴唇卻追上來不放,我們又吻了一會兒,她忽然皺眉哼了一 聲?!冈趺戳??」 「手腕被繩子蹭了一下?!?/br> 我殷勤地解開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紅痕,我輕輕撫摸,那白白的 手卻猛地?fù)P起,一巴掌把我從床上打到地上。 這一下突如其來,摔得我兩眼發(fā)黑心中雪亮——日,精蟲上腦,忘了蔣白玉 是什么人了,人稱騙死人不償命三千。 兩眼發(fā)黑中,耳邊傳來黑社會甜甜的聲音:「??!小強(qiáng)你沒事吧?我被綁得 太久胳膊不受控制……來,讓mama看看你?!?/br>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雖然兩眼仍然發(fā)黑,但手腳并用,連滾帶爬地逃出 客房。 「變態(tài)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豈不要去作強(qiáng)jian犯了?」 對不起阿媽,其實已經(jīng)強(qiáng)jian過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門,聽著mama已經(jīng)解開了腿上的繩子,但并沒有 下床追來,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鬧大,就小聲勸說:「之前只是 跟你開個玩笑,我也沒真的把你怎么樣,對不對?你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下 不為例?!?/br> 「你進(jìn)來向我當(dāng)面道歉,我就饒你?!?/br>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br> 我溜進(jìn)洗手間,飛也似地沖了個澡,重點是用淋浴露的味道蓋住身上腥臊的 邪味。洗澡時心里盤算了一下滿房子的女人,誰也沒有阿媽可怕。 我換上平時的面孔,笑瞇瞇地走出來,陸君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翹著二郎腿坐 在門口的沙發(fā)里,拿著個旁邊多寶閣里的假古董在玩。我熱情殷勤地說:「步兵 姐,這就走了?慢走啊?!?/br> 陸君橫我一眼:「放心,jiejie不會訛上你的?!?/br> 「當(dāng)然,當(dāng)然,步兵姐名滿江湖……」 陸君站起來往外走,從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錯,細(xì)腰長腿。不知道為什么她 忘了卷簾門上的小門,她豪邁地彎腰打開開關(guān),將整個門拉了上去。 老天總算沒有斬盡殺絕,夏夜暴雨已經(jīng)結(jié)束,空氣十幾天不見的清涼,我深 吸一口氣,說:「這真是個適合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羨慕你。」 「那一起吧?!?/br> 「我剛剛被辣手摧花,現(xiàn)在有心無力?!刮业雇艘徊?。 忽然嘩啦啦積水響,路邊有道黑影閃過,此時夜深人靜,暖烘烘的夜風(fēng)中只 有樹葉沙沙響,那東西竟然好像連腳步聲都沒有。陸君這種豪俠都嚇得退了一步。 陸君回頭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認(rèn)識她十幾年,真想不到她也會顯得楚楚可憐,可是她再可憐也沒用—— 我身后一屋子女人還沒打發(fā)呢,我慚愧地說:「真遇到壞人,你不用保護(hù)我打起 來更痛快?!?/br> 陸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氣,正要拉上卷簾門,忽然注意到旁邊地上有個人影,準(zhǔn)確點說, 是有個人頭形狀的影子從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來。 從位置和影子的形狀上看,是有個女人站在我家墻外的死巷里,是醉鬼、站 街女還是小偷? 我心里盤算著剛進(jìn)房,突然燈光雪亮,店面的燈全部亮起,阿媽穿件嚴(yán)嚴(yán)實 實的睡袍站在柜臺后面,一手正在打開柜臺出口處的隔板,另一只手提著根藤條, 這藤條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幾年不見風(fēng)采依然。 我嚴(yán)肅地豎起根手指搖了搖:「等等?!?/br> 「小賊,你省點力氣吧,別說擠眉弄眼、就是自剜雙眼也沒用了!」mama猛 抖藤條,在空氣里抽得啪的一聲。 「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釋?!刮覈?yán)肅地說:「現(xiàn)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 賊?!刮颐偷卮蜷_通向樓梯的鐵門,順手從樓梯下抄起一把戰(zhàn)斧——我小學(xué)時用 壓歲錢從網(wǎng)上訂的,真材實料死沉死沉的,雖然沒開刃用來砸頭也砸得死人。 香氣撲鼻,燈光照進(jìn)外面的黑暗,一個香噴噴的人體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臉, 但從身高判斷,是住樓上的陳債主。 我連忙退后一步同時把斧子放下,說:「是陳總吧?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有 賊——您什么時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國手陳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裝,兩邊開口從腋下直到腰間, 可見紅色的乳罩側(cè)邊,下面一條短褲露出兩條細(xì)長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 步,仍然貼著我,說:「之前地震之后我就沒敢進(jìn)門,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 坐了一陣子,剛回來?!?/br> 「累壞了吧?」我不再后退,哥不怕女人吃豆腐,想強(qiáng)jian也不怕——從中午 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干了四次,短時間內(nèi)一般的女人是強(qiáng)jian不了我了。 這女人還真有點要強(qiáng)jian我的意思,整個人貼在我身上,她身高跟我差不多, rufang頂上我的胸口,嘴唇對著我的嘴唇,小聲問:「你朋友走了?」 「是啊?!?/br> 「你想不想跟我交朋友呢?」 我此刻心如止水,無色無相,境界直逼唐僧,說:「我只是個小混混,不夠 資格?!?/br> 這女人的嘴唇從我嘴唇前移開,保持一厘米的距離移過我半張臉,湊到我耳 邊,說:「今晚我覺得你夠?!?/br> 熾熱的呼吸噴進(jìn)耳朵,我心中翻江倒海。 擦!擦擦擦!九頭身美女投懷送抱,而且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多年的幻想終 于實現(xiàn)了——可泥馬也實現(xiàn)得太不是時候了! 我苦笑,我平靜地說:「不,我不要。」 陳二奶迷惑地看著我:「為什么?別說你是忠貞不二的好男人。」 「我有點自知之明,這種好事您怎么會找我?」 「我回來時在外面站了一會兒,聽到了你和你朋友的下半場,覺得你功夫不 錯,今晚我有點想做,大概是人遇到危險就更加想要傳宗接代的心理吧?!?/br> 「傳宗接代?」今天我們剛認(rèn)識你就跟我說傳宗接代? 「這是心理學(xué)的一種現(xiàn)象,并不是說我真的要跟你傳宗接代?!?/br> 「可是你不是……」我想說你不是自帶了兩大塊干糧,忽然若有所悟:「你 那兩個保鏢……開玩笑……」我話音未落,樓上忽然又傳來了吱呀吱呀啪啪啪聲。 我愣住,估計整個底樓大大小小的光屁股女人們都愣住了。陳二奶哀怨地看 看天花板,說:「你以為我跟那兩個黑人?他們是同志,老娘當(dāng)初找保鏢時特地 選的,否則干爹吃醋?!?/br> 一說到干爹,我又有點興味索然。 陳二奶笑:「你吃醋?。縥iejie好好跟你玩一玩,jiejie是運(yùn)動員出身,又有這 樣長的腿,跟你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一樣哦?!?/br> 我看看兩條大長腿,咽了口口水,嚴(yán)肅地說:「我是個傳統(tǒng)的人,不喜歡約 炮什么的。」 「看不出來,你比你媽會做生意,這樣,你陪我一晚,你們的債免一半?!?/br> 「我不作鴨的。」 「我沒問你作不作?!龟惗烫岣呗曊{(diào):「玉姐,讓你兒子陪我打一炮,那 筆錢我只收一半就走。」 走廊深處應(yīng)聲傳來mama的回答:「好!」 【十四】阿媽送我去作鴨 「居然讓兒子去做鴨?!阿媽你有點底線好嗎?」我關(guān)上客房的房門,義正 詞嚴(yán)地批評蔣白玉。 阿媽大概是又癢起來,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左手沾了藥舉著右胳膊在搽, 說:「現(xiàn)在山窮水盡,沒辦法了,只能麻煩你江湖救急?!?/br> 「沒錢了去殺人放火啊。堂堂黑道,怎能為五斗米折腰?」我伸手去接藥, 「我?guī)湍悴??!?/br> 「不勞你駕,」mama抬手避開我,又對著鏡子搽臉「什么五斗米?五十萬塊 能買多少米?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br> 「人家說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來混除了錢還要講道義吧?你怎能 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 「她少要一塊錢我就少賣一點股票,等升回來我就能多賺一倍。而且老娘如 果不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怎能把你養(yǎng)這么大?」 我無語,只好打岔,故作謙虛地說:「其實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書中 暗表,我媽開過幾年夜總會,我有幾年是在小姐堆里長大的。干這行的都知道, 越年輕生意越好。其實mama那夜總會倒了也是因為她不夠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學(xué) 招兵買馬。 「現(xiàn)在讓我拿超過十萬塊我就只能割rou賣股票了,現(xiàn)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 是咱們家最艱難的時候……再說,那陳小姐哪里不好?高高的個子,還是明星, 如果去賣不得幾萬塊一晚?」 說到這個我倒是有點心動了,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我盤算了一下,現(xiàn)在債主 在外面等著是不能硬吃阿媽的,打發(fā)了債主之后我還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嗎? 我咬咬牙,問阿媽:「你落下幾十萬我有什么好處?」 「你這么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爾讓你做點事你就擺架子?」 蔣白玉你這可是揭下傷疤當(dāng)膏藥貼,我反駁:「我吃白食了嗎?我沒上小學(xué) 就幫你在大街上貼小廣告……」 「好啦,說吧,你想要多少?」 「我不要錢,要你答應(yīng)跟我作?!?/br> mama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著嘴唇說:「好啊。」 「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讓我再把你捆起來?!?/br> 「做夢!」 「那我就出去送別陳女士了?!刮液敛贿t疑地轉(zhuǎn)身,堅定地往外走,就在我 七上八下地扭開門把手的時候,身后傳來mama惡狠狠的聲音:「好!老娘答應(yīng)你 了!」 我走上去伸手去解mama睡衣的紐扣,mama猝不及防,一時愣住,被我解開了 兩個扣子,我一只手伸進(jìn)去握住了一邊的rufang她才反應(yīng)過來:「你還沒交貨就要 收錢?」 「我當(dāng)然要把你脫光了綁在床上,免得你回頭賴賬。」 mama瞪著我,咬牙切齒地說:「來吧,死小鬼?!?/br> 我老實不客氣地去脫mama的衣服,mama像個慷慨就義的英雄一樣說:「老娘 自己來?!?/br> 「脫衣服也是樂趣嘛?!?/br> mama橫我一眼,高舉雙手。 我把她脫了個精光,mama攤成大字躺好,一臉滿不在乎。 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說:「咱們換個姿勢,你把頭轉(zhuǎn)到床尾這邊,臉朝下 趴著?!?/br> 「呸!擺弄花樣,怎么捆不是捆?」 「你剛剛躺了太久,不換換姿勢小心生褥瘡——再說你后背的風(fēng)疹也要見見 風(fēng)嘛?!?/br> mama聽話地從床上爬過來,她這樣迎面朝我一爬,兩個大rufang垂下來搖擺, 白花花波濤洶涌,看得我呼吸困難。 看mama趴好,我乖巧地拿過藥膏,再幫她涂一次。 「還有一個問題,」我指指褲襠,說:「我剛剛作了兩次,就算我行它也不 行。」 「裝死吧?」 「想讓我出去做鴨,你也不能置身事外?!刮疑锨鞍氩?,挺挺腰,大rou蹭到 了mama的臉上。 mama掙扎著躲開,說:「跟我鬧什么?你快去接客?!?/br> 「mama你不去當(dāng)個媽咪真是浪費(fèi)了——馬上要接客的話我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是不是……」我雙手按住她柔軟的雙肩,軟掉的jiba繼續(xù)蹭她的臉。 mama坐了起來,她低著頭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頭發(fā)盤 了個髻子。光是看白玉美人抬手盤頭,我就獸血沸騰了。 可惜老二不沉著,居然立刻恢復(fù)了斗志。 mama紅著臉笑:「作天作地想騙我?你穿幫啦?!?/br> 我只好起身,擔(dān)心穿了衣服會讓jiba再次軟掉也懶得穿——反正還得脫—— 就光溜溜地走出門外。 迅速關(guān)上客房的門,我說了聲「美人我來啦」,jiba當(dāng)前開路,裸體跑出走 廊到了前店。 前店關(guān)了燈,只有柜臺上一盞臺燈亮著,陳二奶斜躺在我的行軍床上,玉體 橫陳,很有情調(diào)的樣子。 我撲到她身上——不是因為饑渴,是擔(dān)心陳二奶不及mama刺激,小弟要縮卵。 陳二奶皮膚有點粗糙,身上極瘦,作二奶也蠻辛苦的,她這些年一定在堅持 不懈地減肥,肩膀上瘦骨棱棱,rufang只有A ,小腹平坦,下體竟然也瘦得堪稱骨 感,不過插入時倒是很順暢,這sao娘們下面已經(jīng)濕了。 「剛開始時溫柔點兒。」 「你都濕成這樣了,已經(jīng)開始很久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