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托人從法國帶來的,我們今晚都穿絲襪高跟鞋,目的就是要迷死你,要你愛 我們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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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程程何等機靈,她一察言觀色,馬上握住薇拉的手乞求:「薇拉,你會贊 成的哦。」 薇拉有了臺階,加之我求她,她幽幽一嘆,緩緩站起:「我是贊成,但中翰 的mama贊成不贊成就另一回事,好啦,我要回山莊了?!?/br> 蔣程程似乎松了一口氣,見我也要走,她馬上拉起蘇東梅,小月和何婷婷也 過來送我,秦美紗水汪汪的眼睛充滿著期待,她嬌柔地向我發(fā)出邀請,希望我來 她家喝湯。我心領神會,知道喝湯是借口,zuoai才是目的。 與何婷婷,小月一一吻別,輪到蘇東梅,我把她拉到一邊,竊竊密語:「小 梅,你別急著學跳舞,什麼時候都可以學,你先到安妮那邊玩耍,中翰哥過兩天 去看你,跟你zuoai。」 蘇東梅的小臉紅得像熟蘋果,帶著依戀,輕搖著小柳腰,羞澀點頭。 ※※※ 有薇拉同車,小君不敢放肆,她很安靜地坐著,車子回到山莊她才靈動勃發(fā), 興奮的叮囑我「要好好辦事」,說完,一熘煙跑了。 「辦什麼事?」薇拉懶洋洋問,她好像不想下車,在后座里舒展她的優(yōu)美性 感身體,兩只大眼睛閃耀幽藍,神秘撩人。 「她希望我把山莊里所有女人的屁眼給開了?!刮一仡^欣賞薇拉,欣賞她無 與倫比的美貌和氣質(zhì),她則把一條腿從后座伸來,高跟鞋里,玉足雪白,腳趾甲 猩紅,我輕輕撫摸,她抿著嘴兒媚笑:「我才不相信是小君的意思,她多單純, 哪會有這種齷蹉念頭,你自己想要而已,我可以給你,不必借小君的口。出國前, 我和你mama都答應過你,任務完成就給你?!?/br> 「今晚我就要?!刮覝喩砘馉C,腹下一團火。誰知薇拉給我潑了把冷水: 「今晚不行,我有工作。」 「工作?什麼工作?!刮掖笫?,明知道占有薇拉的菊花是遲早的是,我 仍失望,這可能是小君撩起了我對屁眼炙愛的念頭。 薇拉輕聲道:「我等會要為法國大使館聯(lián)系一名雙料特工,剛才我去美紗那 里,不是為了替蔣程程說情,這種爛事我才不管,我是去那邊發(fā)一份電報,我在 美紗那邊有一部秘密電臺,那人是老特工,喜歡用老式的聯(lián)絡方法。」 我理解薇拉,理解她的工作,因為我現(xiàn)在跟她是同行,時代在進步,但很多 人依舊喜歡過去的東西,特工也如此,我低下頭,吻了吻高跟鞋面:「有危險嗎, 用不用我?guī)兔??!?/br> 「沒危險,就是見一面?!罐崩p輕搖頭,把鞋尖勾住我下巴,柔柔道: 「你去陪若若,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你那個太強悍,別把若若cao爛了,把火力 分散到凱瑟琳身上。」 所有的母親都是偉大的,薇拉看出我更迷戀喬若塵,她希望我也要多眷顧凱 瑟琳,我當然不會冷落凱瑟琳,帶著澹澹的歉意,我的手用力抓住薇拉的褲腳: 「我現(xiàn)在很想撕爛你的褲子,把火力發(fā)射在你身上?!?/br> 薇拉聽出了我激情,寂靜的車里輕易就能聽出我們的呼吸聲,她咬著紅唇, 努力克制著:「中翰,別挑逗我了,等我回來,我們再……」 我的手依然有力,火山似乎要爆發(fā)。就在這時,一個影子快速來到車窗,語 帶興奮:「mama,中翰,你們回來了,我剛想說去接你,碰到了小君,她說你們 回來了。」 「把車鑰匙給我?!罐崩掌鹆送龋崎_車門下車,從凱瑟琳的手里接過車 鑰匙,朝我拋來一個媚眼,叮囑道:「要把事情辦好喔?!拐f完,鉆進一臉保時 捷中,很快絕塵而去。 凱瑟琳的大眼睛比夜空的星星還要亮,她正用兩只閃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我 微笑解釋:「你mama的意思,是要我多多愛你。」 「那是必須的?!箘P瑟琳嫣然,苗條嬌軀依偎過來,我輕攬她的小蠻腰,鼻 子里是澹澹的法國香水味,「為什麼不愿意接你mama?!刮胰崧曍煿帧?/br> 「有一條牧羊犬病了,我要照顧她。」凱瑟琳對家里的六條牧羊犬有特殊的 感情,這些牧羊犬幾乎都由凱瑟琳一手帶大和訓練。 「我病了,你會照顧我麼?!刮野褎P瑟琳抱起,她雙臂勾住我脖子,目光深 情:「你不會病的,你這麼健康,永遠健康。」 我腹下的火焰重新燃起,低頭吻上了香唇:「若若休息了吧,今晚我要好好 跟你zuoai,你喜歡用什麼姿勢就用,喜歡要多少次高潮都行?!?/br> 凱瑟琳咯咯嬌笑:「我們能不能不zuoai,你抱著我睡覺,一直睡到天亮?!?/br> 我為難搖頭:「你mama可不是這個意思,她希望我跟你zuoai到天亮?!?/br> 「咯咯?!箘P瑟琳大笑,是那種很爽朗的大笑,然后她告訴了我,喬若塵戴 了那個頭冠。我以為凱瑟琳嫉妒,便訕笑道:「凱瑟琳,我把頭冠給若若了,她 說是她的,我就給她了。」 凱瑟琳絲毫不介意:「她喜歡就給她唄,我不喜歡,老土老土的,上帝啊, 她還帶著頭冠睡覺?!?/br> 「真的,我們?nèi)タ纯??!刮业纱笱壑樽?,大感新奇,抱著嬌柔的凱瑟琳回到 永福居,逕直來到喬若塵的臥室,眼前赫然是一幅公主入睡圖。 臥室的燈光昏暗,但依然能看到喬若塵精致的五官,她還是穿著長睡衣和長 睡褲,睡像安詳,頭上真的戴著那副頭冠。 「好漂亮?!刮逸p聲贊。 凱瑟琳在我耳邊低聲附和:「她可是選美冠軍?!?/br> 我笑道:「在我心目中,你也是選美冠軍。」 凱瑟琳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睛:「你敢不敢在若若身邊跟我zuoai?」 「有什麼不敢?!刮伊ⅠR放下凱瑟琳,她穿著緊身牛仔褲,我有點猴急,很 喜歡女人穿緊身牛仔褲,可要脫掉很費勁??次液锛钡臉幼?,凱瑟琳掩嘴失笑, 胸前一陣晃蕩。 突然,床上傳來喬若塵的夢囈:「李將軍,別這樣……我父王在……李將軍, 你捏疼我了……」 我和凱瑟琳大吃一驚,忙把臥室的燈光擰亮,看著喬若塵痛苦的表情,凱瑟 琳慌了,用手去推喬若塵的身體:「若若,若若?!?/br> 喬若塵緩緩睜開了眼,似乎還沒從夢境中回神,她怔怔地看了看我和凱瑟琳, 細聲細氣道:「我,我做了個夢?!?/br> 凱瑟琳關切點頭:「知道知道,我看你很痛苦,知道你做惡夢,我就叫醒你, 若若,你沒事吧?!?/br> 「沒事。」喬若塵微微一喘,舉手把頭冠摘了下來:「這不是惡夢,是一個 很奇怪的夢。」 「夢到什麼了?!箘P瑟琳好奇問。 喬若塵的視線定格在我臉上,幽藍的眸子里充滿了不可思議,她欲言又止: 「夢到……夢到……」忽然,她小蠻腰一擰,整個嬌軀坐起,眼睛盯著簾動的窗 外,陰森道:「討厭,你們怎麼進我房間,小心刀子扎到你們?!?/br> 我和凱瑟琳面面相覷,都知道喬若塵所言不虛,貿(mào)然進她的臥室,就要冒著 被飛刀射到危險,如今沒有人敢隨隨便便進喬若塵的臥室。 可除了我和凱瑟琳之外,沒有人來她喬若塵的臥室,她緊張什麼,看著窗外 做什麼,難道窗外有人? 正狐疑,我突然發(fā)現(xiàn)喬若塵的手指之間有亞光的金屬物,那是柳葉刀,我不 禁眉頭緊皺,暗嘆喬若塵過于敏感,窗外只有微風和蟲鳴,她何必這麼緊張。 「若若,你休息吧,我們不打擾你了?!刮覞M心不是滋味,這小美人兒就是 有點怪,又美又怪。她沒有理會我,緩緩下床,手指之間已不見了柳葉刀,她走 到窗邊,把窗簾拉開,夜風吹到她蒼白的小臉上。 就在這時,窗外呼地一下,飛進了一條人影。 「媽?!刮液貌惑@喜,凱瑟琳也是小聲驚呼。此時,臥室里多了一位素衣黑 褲的大美人,她的輕功已出神入化,我竟然沒有察覺姨媽剛才就在窗外。 姨媽看著喬若塵,含笑點頭:「好厲害,聽出是我來了?!?/br> 喬若塵半垂著腦袋,細聲細氣道:「很難聽出媽的腳步聲了,有變化,以前 是腳尖著地,現(xiàn)在是腳掌著地,媽越來越有自信?!?/br> 姨媽笑道:「我是來找中翰的,懶得從正門上來,猜他在你這,就從窗子進 來了,十萬火急的事,我和他馬上要出門,你們早點休息吧。」 凱瑟琳和喬若塵不好問什麼事,我見姨媽表情輕松,不像有十萬火急的事, 忍不住問:「媽,這麼晚了,我們?nèi)ツ?。?/br> 姨媽冷下臉:「去了你就知道?!?/br> 我哪敢多問,安慰了幾句凱瑟琳和喬若塵,便隨著姨媽離開永福居,上了我 的寶馬,姨媽終于說出了目的:「我們等會去跟蹤薇拉,她今晚有個任務,雖然 不是什麼重要任務,但必須有人策應,本來已有安排,上級臨時決定讓你參與, 你在加拿大執(zhí)行任務時,除了射擊和格斗外,很多專業(yè)技能比較粗糙,所以趁這 機會鍛煉你。」 我的心寬了下來,車到山莊的高速路出口時,我停下車,給副座上的姨媽一 個熱吻,她沒拒絕,但催促我趕快開車,以免錯過了薇拉,我趕緊坐好開車。 姨媽開始喋喋不休教訓我,無論是工作,女人,家里的大小事上,她都說個 不停,我好想叫她閉嘴,可我知道,如果我這麼說,她一定更羅嗦,我只好忍著, 還不時點頭,不時承認錯誤,不時恭維她。 「找個機會跟安妮的父母見個面,我隨時都可以,由他們方便?!挂虌尠杨^ 發(fā)扎起了馬尾,顯得很干練。 「很奇怪,mama好像特別喜歡安妮。」我看出姨媽迫切想讓謝安妮進山莊, 這不符合常理,美嬌娘的意見必須徵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媽澹澹道:「你不懂,謝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干這行,什麼人沒見過, 安妮的就是本本份份,相夫教子的之類女人,只不過……」 「只不過啥?!刮也唤鈫枴?/br> 姨媽飄來一眼:「說了你別在意,安妮有桃腮紅。」 我笑道:「有桃腮紅怎麼了,mama你不是也有嗎。」 姨媽冷冷說:「我是有桃腮紅,但我能打,壞男人欺負不了我,安妮手無縛 雞之力,被壞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帶綠帽,就早早把安妮 娶進門,我們碧云山莊是五福之地,有靈氣,待在山莊里,什麼劫都消個精光, 家里還有幾個是桃腮紅的,比如玲玲和小樊?!?/br> 「那得抓緊?!刮倚睦锎蛄藗€突,這桃腮紅很好記,山莊里,幾乎每個美嬌 娘都有腮紅,喬若塵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喬若塵,她一羞起來,蒼白的小臉 會桃紅繽紛,霞光流彩,與平時判若兩人。 想到翁吉娜,謝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紅,我不禁問:「如何看桃腮紅,是不是 有腮紅的人都是桃腮紅。」 姨媽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紅很正常,但腮紅不能連綿到頸部,更不 能連到眼簾,如果腮紅連綿到頸部,那是被動式,這跟mama和安妮的腮紅差不多, 如果連綿到眼簾,這女人肯定水性楊花?!?/br> 我似懂非懂:「哦,原來有這些說法,幸好mama不是水性……」話沒說完, 我打了個激靈,趕緊改口:「我意思說mama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沒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喲,輕點輕點,開著車 呢。」 姨媽哪管我大呼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著,我是又好笑又好氣,歪著脖子開 車,經(jīng)過我公司時,姨媽松開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車場入口說:「前面找地 方停車,我們坐地鐵?!?/br> 我心中好奇,但沒敢多問,馬上進入停車場停好車,與姨媽手挽手走上大街, 朝地鐵口走去,已經(jīng)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膽攬姨媽的軟腰,她也輕松依 偎著我,夜幕下的姨媽顯得更年輕,我們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對般配的情侶。 上了地鐵,位置不少,我們選了個角落相擁坐下,我貼著姨媽的秀發(fā),小聲 問:「媽,你說你也有桃腮紅,是不是也經(jīng)常被男人吃豆腐?!?/br> 「哼。」姨媽輕哼,沒有言語,我悄悄揉著她的肥臀,壞笑:「記得那次在 地鐵跟蹤你,發(fā)現(xiàn)有男人非禮你。」 姨媽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蹤的情景,她輕輕一嘆,幽幽道:「所以,以前 mama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br> 「那現(xiàn)在經(jīng)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壞笑中,把舌頭舔進姨媽的耳朵, 她一邊閃躲,一邊嬌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蕩,領會姨媽的意思,她現(xiàn)在喜歡打扮,完全是為悅己者容,是打 扮給我看,是為了討我歡心,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媽捏住我的手腕,因為我手滑進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只飽 滿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歡的女人怎麼了。」 姨媽一聽,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車廂里乘客不多,沒人注意我們,我 得寸進尺,索性兩只手都潛入姨媽的上衣里,玩弄兩只結實飽滿的rou球,一來二 去,姨媽竟然有了反應,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興奮,捏住兩粒rutou輕搓。 姨媽靠在我懷里,用手臂遮擋胸部,嘮嘮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寧沒地鐵, 出租車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來上寧辦事,坐公車,車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 個老流氓,那家伙就像你這樣摸我,我當時很生氣啊,可是車上人多我不好發(fā)作, 自己又是一個大姑娘,怕鬧起來丟臉,就忍著,給他摸了好半天,誰知這家伙以 為我好欺負,愣是沒罷手,等我下車時,他也跟著下車,一路跟隨著我,我氣壞 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進一個偏僻胡同,然后……」 「然后和他一起爽了?」我壞笑,故意嘴賤的代價是大腿被狠掐,我是又痛 又愛,把兩只大奶子也掐了夠。 「我在胡同里打掉了那老流氓的好多牙齒,還踢爆了他下面,他永遠不能再 做男人了?!挂虌尷淅湔f。 「手下留情了?!刮也挥蓢@息,轉而一想,很是焦急:「既然是夏天,mama 穿的衣服應該不多?!?/br> 「就是一件白襯衣,里面是文胸?!挂虌尩?。 「他有沒有摸到mama這里?!刮业氖忠痪o,繼續(xù)蹂躪姨媽的大奶子。姨媽沒 好氣,回答說:「蹭了幾下?!刮业氖窒禄揭虌尩亩悄?,手指摸到了姨媽 的小腹:「這里呢,他有沒有摸到?!?/br> 姨媽低聲罵:「他色膽沒你大。」 我壞笑,手指繼續(xù)下滑,中指勾住了姨媽的陰戶:「這里呢?!?/br> 姨媽輕顫,后腦勺勐頂我額頭:「別亂摸,練了九龍甲身體很敏感,你是知 道的,你這樣挑逗mama的后果很嚴重?!?/br> 我摸到黏滑泥濘,摸到了溫暖,臉部溫柔摩挲著姨媽的鬢角,幽香沁人,她 那白嫩飽滿的耳垂落入我嘴里:「想知道后果有多嚴重了?!?/br> 「啊。」姨媽呻吟,只有我倆才能聽見的呻吟。 情勢彷佛一觸即發(fā),我和姨媽還沒有在地鐵上做過愛,我們都很大膽,慾望 都很強烈。 就在這時,地鐵車廂里響起了廣播:「各位乘客,紅山劇院到了……」 我們的目的地就是紅山劇場,所以必須下車,于是,所有的慾望煙消云散, 我和姨媽相視一笑,迅速離開車廂。出了地鐵站,我一眼就望見氣勢恢宏的紅山 劇場,「我們是來看歌劇還是話?。俊刮抑匦掳岩虌寯堅趹牙?,慢慢地朝劇場走 去。 「看金發(fā)女郎?!挂虌屖疽馕页t山劇場走去。 過了街,就是紅山劇場大門,此時已差不多午夜,沒有什麼劇目上演,四周 一片靜悄悄,人影不多,我們沒有進劇場,就在靜謐的劇場外的林蔭大道上漫步。 劇場門邊有一個露天咖啡店在營業(yè),三三兩兩的顧客在閑聊,其中就有一位 熟悉的女人,她就是薇拉。薇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們,她很澹定,臉上沒 有什麼異樣,繼續(xù)和身邊的男人說話。 我摟著姨媽遠遠走去,在一棵枝葉蔽月的大樹邊停了下來。我抱住姨媽,纏 綿接吻:「看到薇拉了,旁邊那位應該就是薇拉今晚要見的人,我原以為薇拉是 見一個西方人?!?/br> 「可能是亞洲人,不一定是華夏人?!挂虌屇抗饩季迹璧淖⒁曋闹埽?/br> 「我們假扮情侶?!?/br> 我不禁好笑:「什麼假扮,我們就是情侶?!?/br> 姨媽射來含情脈脈的目光:「算mama說錯?!?/br> 「情侶要接吻的?!刮益移ばδ槪^續(xù)舔吻姨媽的香唇,她甜蜜嬌羞,鳳目 微閉,櫻唇微張著,小舌頭不時吐露。 交纏片刻,姨媽的呼吸意外急促,我把姨媽壓在大樹,下身勐頂,接下來的 濕吻很瘋狂,但我的目光始終注意著薇拉,注意四周的一切,所以吻得不夠專一。 「剛才出去見誰了?」姨媽似乎從我的衣領上嗅到了什麼。 我沒敢太多隱瞞,如實交代了今晚的活動,把帶小君去見謝家的人,再到秦 美紗家見到薇拉都細細說了出來,當然,在謝家yin亂的情節(jié)必須隱瞞。 「跟誰做過了?」姨媽不死心,想要刨根問底,衣服殘留的女人味預示我曾 經(jīng)跟女人交媾過。我不能說跟翁吉娜和謝安琪yin亂,只招供了秦美紗。姨媽沒怨 言,因為秦美紗最識大體,最溫柔。 「她那里滑不滑?」姨媽詭笑。 「滑?!?/br> 「緊不緊?!?/br> 「緊?!?/br> 「有我緊?」姨媽突然盛氣凌人。 我一聲嘆息,褲襠驚人地暴脹,血脈賁張,因為我想到了姨媽的「緊」,論 「緊」度,恐怕世上沒有女人能匹敵姨媽,只要白虎發(fā)威,大青龍也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 雖說青龍能抵擋白虎,那也只是能抵擋而已,換普通青龍,隨著時間一長,年齡 增大,雙方實力此消彼長,白虎依然是強者,幸好我不是普通的青龍,我是海龍 王,我永遠能克制最厲害的白虎。 「我想要了。」隆起的褲襠頂壓了姨媽的雙腿間,熱力彼此相送,姨媽的黑 長褲很修身,摩擦她的陰部能觸及敏感神經(jīng),她擁抱著我,媚眼如絲:「知道我 穿裙子來就好了?!?/br> 那意思昭然若揭,她也想要,她動情了。 「我有車鑰匙?!刮异`機一動,掏出了車鑰匙。姨媽沒反應過來,怔怔問: 「車鑰匙干嘛。」 「轉過身去。」我壞笑,待姨媽轉過嬌軀,肥臀對著我時,我默默運起內(nèi)勁, 內(nèi)勁由手指通達車鑰匙,只聽「嘶嘶」兩聲,車鑰匙輕松割開了姨媽的褲襠,姨 媽憤憤道:「天啊,你叫mama的臉往哪放?!?/br> 我得嘗所愿,放車鑰匙進褲兜,看了看靜謐的四周,大膽的掏出一根二十五 公分長的巨物,姨媽感受到了強悍,她肥臀壓著巨物,不愿被插入,巨物卻靈性 十足,像泥鰍似的鉆進了裂開的地方,直捅進肥臀中央,纖小的蕾絲不可能阻止 巨物前進,一聲嬌吟,巨物插入緊窄rouxue,攜帶著強勢,滿滿地占據(jù)整條yindao。 姨媽稍微掙扎,畢竟是在大街上,我抱住姨媽的軟腰,柔聲勸慰:「反正晚 上別人看不出,我們先爽一下,不會影響工作?!?/br> 「啊?!挂虌尠察o了,嬌軀靠在我身上,面對著露天咖啡店,隨著我的挺動 而聳動,動作幅度很小,我們又在陰暗處,基本上除了薇拉外,不會有人注意我 們。 「知道他們?yōu)槭颤N選擇在這里見面嗎?!挂虌屛⒋p腿分開,肥臀翹噘, 很默契地配合我。 「不知,請mama教誨?!咕奕樵俅挝赵谖译p手中,抽插速度漸漸加快。姨媽 嬌吟,很銷魂的嬌吟:「因為劇場,電影院之類的地方四通八達,又靠近地鐵站, 萬一發(fā)生什麼事,容易脫身……」 我頗感意外:「他們不是認識嗎,何必這麼小心?!?/br> 姨媽忽然抓穩(wěn)我的手,停止了聳動:「你錯了,干特工的,就是對自己人也 要小心謹慎,除了身邊的親人外,不能全信,否則會死不瞑目。」 我若有所悟:「這麼說來,我們跟不是絕對信得過的特工約見時,不能在閉 塞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開闊的地方?!?/br> 「對,這是不成文的約定,雙方都會理解?!挂虌尠涯X袋靠在我肩膀,緩緩 聳動肥臀:「mama就遇到過一次,一位在馬來西亞的女特工,菲律賓人,跟屠夢 嵐很熟悉,我們也見過幾次,有一天,她突然約我去吃飯,說是吃當?shù)赜忻男?/br> 吃。我接受了邀請,可臨行前,我打聽到那吃飯的地方雖然很熱鬧,但卻在一處 死胡同里,mama警覺了……」 「不去了。」我聽姨媽涉險,不禁心跳加速。 姨媽笑答:「不是,還是去了,但mama化了妝,變成了老太婆,然后提前去 了那里,但不現(xiàn)身,就像現(xiàn)在這樣,偷偷地,遠遠地觀察,時間過了三個小時, 那人等不見我,很焦急,以為我發(fā)現(xiàn)了她的陰謀,便匆匆離開了那地方,離開時, 她悄悄地從桌子下取走手槍,跟她離開的還有三個陌生男子?!?/br> 「那屠夢嵐知道嗎?!刮乙痪o張,巨物軟了下來。 姨媽馬上挺臀吞吐,巨物重新硬起,姨媽嬌喘了一下,接著說:「那時候手 機還沒普遍,我來不及通知屠夢嵐,幸好那女特工以為陰謀泄露,也沒敢去見屠 夢嵐,等我見到屠夢嵐,把事情告訴她,她大吃一驚,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時,她 人已消失,如同人間蒸發(fā),后來,我們查到她已被敵方策反,那天約我吃飯,可 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綁架我,然后再威逼利誘我反水。」 「能用什麼手段威逼利誘?」我放松心情,對姨媽的rouxue予以密集摩擦,她 舒爽地顫抖:「很多手段,mama有很多方法威逼利誘對方的人,我能讓世界上最 堅強的人乖乖就范,無論男女,所以說,特工很可怕的?!?/br> 我壞笑,把姨媽的兩只大奶子捏成面團:「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媽 媽乖乖就范?!?/br> 姨媽吃吃嬌笑:「你做到了?!?/br> 「可以再用力了麼。」我血液沸騰,獸性滿懷,太喜歡姨媽了,太愛她了, 大roubang也和我一樣,總是不厭其煩地鉆進拉出,愛液滴淌,我的手指加入其中, 摁在了姨媽的屁眼上。 不料,姨媽突然擺脫我:「別弄了,他們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邊看去,果然見他們雙雙站起,準備離去,我無奈收起巨物,悻 悻問:「現(xiàn)在跟蹤誰?!?/br> 姨媽用手摸了摸裂開的褲襠,小聲道:「當然是跟那個亞洲男人,你記住, 他們約會完各自離開時,薇雙方都處于最警覺的時候,薇拉會千方百計避免被跟 蹤,有時候會很夸張,這完全是為了自保,我們沒必要不擇手段地跟蹤自己人, 她始終回山莊?!?/br>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覺嗎?!刮也唤獾馈?/br> 姨媽頷首:「對,那男人也會極力反跟蹤,這樣一來,你就能學到東西,好 好鍛煉?!刮翌D時醒悟,明白了姨媽的一番苦心,微微一笑,牽著她的手就要跟 上去,姨媽卻拽住了我:「不要一起跟,我先跟著他,你跟著我,我們之間保持 一百米到八十米距離?!?/br> 「好。」 「警覺點。」 「好。」 昏昏夜幕下,我像幽靈似的跟著姨媽,明知道姨媽比我老練,我依然擔心姨 媽有閃失,這是內(nèi)心自然而然的情緒,因為愛她,就想保護她,所以我們的距離 沒有一百米,只有六十米左右。 那男的果然很警覺,走路時快時慢,間中假裝做伸懶腰,弄褲腿,系鞋子等 動作回頭查看身后,但無論他怎麼警覺,他始終被我們盯著,過了兩條街,換我 直接跟蹤他,姨媽則跟我,感覺有點緊張,不是怕危險,是怕跟丟了,這時候街 上行人不多,不宜隱蔽,跟得挺辛苦,我和姨媽輪流跟了他半個小時,沒想到他 居然又轉回了劇場附近,居然又回到了那家露天咖啡店。 咖啡店里坐著兩人,一男一女,開始我沒注意,直到被我們跟蹤的男子走過 去,坐在這一男一女身邊,我才仔細看,這不看則以,一看之下,我差點笑了出 來,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唐依琳,而男的,我在首都時曾見過,他是總參的人。 最令我啼笑皆非的是,薇拉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我看了看姨媽,豁然明白, 這是總參安排好的一次模擬訓練,想必被我們跟蹤的那男子,也是總參的人。姨 媽和我一齊走過去,一一向我介紹了兩個男子,不出所料,他們都是總參總部培 訓處派來的人,今晚的行動,是一次突擊考核,而主考核官,竟然是姨媽。 接下來是姨媽對我的各種不足做出指正,其中一位男子還拿出貼板之類的東 西記寫著什麼,估計是對我這次考核的表現(xiàn)進行打分寫評語,我不敢嘻哈,表情 嚴肅地聆聽著,姨媽說了幾分鐘后便結束了這次考核,兩個男子相繼離去。 寬闊安靜的人行道上,路燈明亮,我們一行四人閑聊走著。 「老公,不錯哦,B+. 」唐依琳想摟我又不敢的樣子,看她穿飄逸衣裳慣了, 此時她一身干練便裝,怎麼看都不像特工,不過,要的就是這味道,越不像越有 蒙騙性。 姨媽滿臉不屑:「A 都達不到,還不錯麼,上面還有A+,AA,AAA.」 薇拉瞪姨媽一眼,很露骨地護著我,「月梅,你別這麼苛刻,滿打滿算,中 翰也就進行過半個月的專業(yè)訓練,他能到B+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姨媽怒道:「你們都護著他,他怎能進步?!?/br> 「懶得跟你爭?!罐崩还次腋觳?,大咧咧道:「我們回家?!挂虌尣桓闪?, 氣鼓鼓上前,把薇拉的手臂從我胳膊抽出來:「中翰回家也是跟小琳回家,回家 后,中翰跟小琳上床,因為小琳是中翰的老婆?!?/br> 姨媽這番話夠太犀利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薇拉氣鼓鼓的,她如今的地 位與姨媽已平起平坐,豈肯忍下這口氣,雙手一叉腰,就在人行道上發(fā)飆:「方 月梅,你再找茬,我就向總部投訴你?!?/br> 「投訴我什麼?!挂虌屫M甘示弱。 我一看這情形,不禁苦笑搖頭,兩位美熟女完全就像街邊的潑婦,幸好此時 夜深人靜,沒什麼路人。那唐依琳級別最低,她哪敢勸,只在一旁吐著小舌頭, 給我拋媚眼。 薇拉先罵了一句法語,接著聲色俱厲:「我投訴你在考核期間,利用考核官 的身份和考核對像發(fā)生性關系?!?/br> 「啊。」唐依琳大吃一驚,我更是目瞪口呆。 姨媽突然像焉了的皮球,結結巴巴辯解:「你……你胡說八道,我哪有?!?/br> 鳳目掃來,給了我一個乞求的目光,我趕緊幫腔:「沒這事,跟本沒這事,考核 官一直很嚴格,很嚴肅。」 薇拉冷笑:「中翰,我親眼所見,你還護著你媽?!?/br> 我本想抵賴到底,反正這種事無法考證,可偏偏這時,唐依琳一指姨媽的肥 臀,很夸張地驚呼:「媽,你的褲子爛了……」 姨媽觸電般用手遮擋后臀,可惜來不及了,薇拉已看在眼里,她想笑不笑, 語調(diào)怪異:「哼哼,天下第一sao?!?/br> 唐依琳掩嘴,姨媽大窘,很頑強地反擊:「什麼天下第一sao,褲襠開裂是褲 子質(zhì)量不好,這能說明什麼?!?/br> 薇拉譏笑:「說明有什麼東西插進你yindao。」 「出租車來了?!固埔懒沾蠼校鋵嵞挠惺颤N出租車經(jīng)過,她只想勸解一下 兩位頂頭上級。姨媽沒好氣,瞪了唐依琳一眼,把氣發(fā)在她身上:「坐什麼出租 車,我們坐地鐵?!?/br> 我是左手牽著姨媽,右手牽著薇拉一直走到地鐵站,又一起等車,一起走進 地鐵的,很滑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