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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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guntang的液體澆在痙攣的媚rou里,青年臉色潮紅,腳趾僵直,腳背繃緊,如同瀕死的魚睜大水汽氤氳的眸子大口大口地呼吸,楚東瑯在漫長的高潮里摟緊他,固定住兩人緊密相連的下體,輕輕地揉他抽搐著斷斷續(xù)續(xù)淌出yin液的玉莖,吻他眼角流出的淚,低聲說著親昵的贊美。 不知道過了多久,長久的高峰才平緩下來,兩人身上都是汗,尚未分開的交合處更是狼藉不堪,楚東瑯卻沒有抽身的意思,面對面抱著軟成一攤春水的青年,一下一下地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撫摸。花時幾乎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雙腿大張著依偎在他懷里,朱唇微張著輕輕喘息。 從明月樓到王府的路并沒有那么長,車夫自覺地趕著馬車在御街附近盤恒,省得太快到達目的地,停車擾了車里主人的興致,因此這場漫長的歡愛過后,路程才走了一半,聽得車里的動靜平息了,馬夫才不緊不慢地催著馬小跑起來。 方才覺不出一點顛簸,此時兩人這樣的坐姿,男人射精后半軟不硬的堅挺卡在柔軟的xue里,高峰過后的花xue敏感至極,半硬的陽具一上一下地隨著馬車的步幅在xue里摩擦,男人茁壯陽物上凸起的筋絡(luò),微翹的圓潤頂端,所有的細節(jié)都被成倍地放大,青年能精確感覺到男人那物的形狀和溫度,他無力地夾了夾腿,貪吃的媚rou軟軟地吮著粗大的roubang,不甚激烈卻又連綿的快慰源源不斷涌出來。 楚東瑯舒服地抱著花時往車壁上一靠,不需要動彈,下身隨著馬車細小的起伏抽插著,便能體會到無上的愉悅。他一手撩起花時一縷烏黑的發(fā),繞在指尖細細把玩,一手在青年身上四處游走。香汗淋漓,青年本就滑如絲綢的肌膚膩如脂膏,男人愛不釋手,一刻都停不下來,或是捏捏腰間的軟rou,或是恰恰挺翹的臀丘,或是揉揉腫脹的乳珠。 “嗯哼……”青年時不時輕微地呻吟一聲,乖巧地蜷在男人懷里,予取予求,楚東瑯最愛他這樣無限信賴自己的樣子,所有張開的刺都柔順地收起來,眼神純真又坦率,讓人想把世間最好的都給他。 春末夏初的微風帶著輕微的甜香,透過寬大的布幔飄進車廂里,花時深吸了口氣,閉上了眼睛,嘴邊掛著滿足的微笑,所有的喧囂嘈雜都遠去了,唯余靜謐安寧,若世間真有一夜白頭這回事,他大概愿意用所有的東西去換取吧,就在此時,此刻。 馬車拐進一條行人稀少的街道,街道兩旁種著高大的不知名花木,仿佛是要趁著最后的春光釋放最后的美麗,樹上的花朵開得密密匝匝,艷麗如殘霞,濃烈的香氣浸透在空中,呼吸間滿鼻都是馥郁芬芳。 這香氣太熱烈了,花時皺了皺鼻子,有些不舒服的模樣,楚東瑯親親他的額頭,挺著腰動了幾下,安慰道:“過了這段路就到了,忍一下?!?/br> 青年張開嘴巴,悶悶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楚東瑯眉頭都沒動一下,貓抓似的刺痛,一點不夠看。鼻間的味道越來越濃烈了,花時越來越煩躁,不安地在男人懷里扭來扭去,楚東瑯被身下的xiaoxue夾得血氣浮動,牢牢堵在青年花xue里的陽根已經(jīng)又硬起來了,勃勃地跳動,楚東瑯一面安撫著花時,一面心猿意馬地按住青年的身子聳動了兩下,正在這時,馬車不知怎么的,猛地動蕩了一下,堅硬如鐵的陽物重重摩擦過最敏感的地方,花時驚叫了一聲,男人喘著粗氣抱著他狠狠撞擊起來,與此同時,只聽一陣馬嘶,馬蹄噠噠地敲擊地面,帶著馬車開始飛馳。 “吁——”,馬夫大聲呵斥,平日溫馴的駿馬卻充耳不聞,揚蹄疾跑。 車廂動蕩得厲害,車中的人卻未意識到馬匹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楚東瑯就著這劇烈的波動在青年身上奮力馳騁,他本就是愛玩的主兒,車夫身懷武藝,趕車的技術(shù)亦極其嫻熟,從前楚東瑯與青年坐車出行時從未出過差錯,今日似乎出了點小意外,他巴不得車夫處理的時間長些,好趁著這難得的機會好好體驗一番在劇烈的顛蕩中行事的滋味。男人亢奮得額頭青筋凸起,將身前的人cao得叫得都叫不出,青年后xue縮緊,抖如篩糠,他失神地張著嘴,露出粉嫩的舌尖,被楚東瑯一口叼住,狠狠吸吮。 馬車顛簸得越來越厲害,東搖西晃,突然狠狠一個轉(zhuǎn)向,車里的人猛地往一側(cè)倒去,楚東瑯忽覺口中一甜,卻是在方才的晃動中,不小心咬破了青年的舌尖,他心中已經(jīng)覺得不對,抬頭朝外吼道:“怎么回事?” “王爺,馬受驚了!停不?。 ?/br> 方才還好好的,馬怎么會突然受驚?車內(nèi)已經(jīng)完全坐不穩(wěn)了,楚東瑯一手把懷中的人摟住,一手抓在車窗邊緣穩(wěn)住身形,喝道:“快解開馬套??!” “解不開!”車夫拼命想要解開抑住馬脖子的車軛,然而馬匹瘋狂奔馳,他根本找不到機會,尖銳的嘶鳴響徹街道,車夫大聲吼叫前方的人讓開,街上的行人驚慌地躲避,楚東瑯眼看車廂傾斜的幅度越來越大,罵了一聲“廢物”,低頭對花時說了一句“抱緊我”,后者用盡所有的力氣牢牢摟住他的腰,隨后男人松開他,不知從何處抓出兩把匕首,躍到車門前扯下帷幔,寒光連閃,兩把鋒利的匕首精準地越過車夫劈在車軛上,車軛應(yīng)聲而斷,車夫立即扯斷了所有束縛住馬匹的繩索,馬匹掙脫了桎梏,尥了尥蹶子,橫沖直撞地往前奔去。 馬車狠狠地一晃之后,終于停了下來,馬夫正要回頭請罪,楚東瑯厲聲道:“轉(zhuǎn)過去!”他往后退進車廂,抓起毯子裹住懷中幾乎全裸的青年,厲聲罵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們何用!” 車夫下了車,這不是請罪的時候,他不敢回話,往旁邊走了幾步,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低頭靜立在旁。 車廂一片凌亂,楚東瑯垂眸看向懷中青年,方才情況危急,花時臉上卻看不出什么驚慌的跡象,楚東瑯捏了捏他的臉,稱贊道:“阿時倒是鎮(zhèn)靜!” 突覺身下被絞緊,一股yin液澆在他guitou上,燙得他一哆嗦,猝不及防之下,精關(guān)失守,與青年同時射了出來。 好一會兒,楚東瑯才搖了搖頭,失笑道:“你啊……”吻了吻青年帶著細細汗珠的鼻尖,輕聲道:“別怕,沒事了?!鼻嗄晷乜趧×移鸱?,雙頰酡紅,水眸瀲滟,看著楚東瑯搖了搖頭,他并沒有害怕,與楚東瑯在一塊兒,便是死也不懼的,只是方才男人騰挪之中,熱鐵在他體內(nèi)毫無章法地搗動,他被狠狠地貫穿,極致的快感幾乎令他窒息,他咬著唇死死忍住,直到男人退回車廂才忍不住放松了自己,此時他才有些后知后覺地緊張,仰著頭,聲音嘶啞地道:“那馬……會不會傷到人?” 楚東瑯亦皺了皺眉頭,照方才那瘋馬狂奔的架勢,若不及時捉住它,是極有可能毀傷人命的,但他不欲青年憂心,只道:“秦甲等人已經(jīng)追上去了?!?/br> 兩人在車廂中等了半刻鐘,秦丙親自趕著另一輛車來到跟前,楚東瑯從青年身體里退出來,草草穿好衣物,將青年連著毯子打橫抱起,進入那輛完好的車子。 秦王府離此處已經(jīng)極近,馬車很快在恢宏的正門前停下,楚東瑯抱著青年下了車,花時被楚東瑯抱在懷里,望向前方牌匾上銀鉤鐵畫的“秦王府”三個字,眸中似悲似喜。 秦王府。他終是來了。 青年下面光著,后庭仍在淅淅瀝瀝地淌水,好在裹在他身上的毯子并不單薄,一時不會被浸透,從外邊看不出什么來,門房等人恭敬地低頭,目不斜視,唯在楚東瑯抱著花時經(jīng)過時從眼角余光瞥見他懷中之人露出的烏黑發(fā)頂。 心中均暗暗尋思,看來這個如今正得寵,能讓王爺縱容到親自抱著進門的地步。 楚東瑯居住的瑾瑜院要穿過二重垂花門方到,他就這么抱著人堂而皇之地穿過院落,路上所遇仆從匆匆行禮時,皆掩飾不住目光中的異樣,花時覺得羞囧,他如今衣冠不整,渾身酥軟,自然沒法下來自己走,只能閉上眼睛裝作沒看見。 楚東瑯有些憂心他的身體,加快了腳步,片刻后瑾瑜院已在眼前,幾個侍婢見他回來,均十分驚訝,迎了上來,楚東瑯吩咐準備熱水,正要進門,忽聽身后有人道:“王爺回來了?” 楚東瑯轉(zhuǎn)身,兩名侍女扶著一位豐韻女子邁進庭院,向他屈膝行禮,楚東瑯覺著眼熟,一時卻想不起這是誰,那女子似乎看出了他的為難,主動道:“是盼兮無禮,來得唐突,攪擾王爺了?!?/br> 楚東瑯這才想起這是幾年前進府的李姬,王府中美人眾多,俊男麗女塞滿偌大后院,其中有封號的并不多,這李姬乃是楚東瑯好友謝瑞波所贈,看在他面上給了個名分,實際上進府后楚東瑯并未她見過幾次,他隨口道:“免禮吧!你有何事?” “并無要事,只是用過早膳后閑來無趣,來尋立春立夏說說話?!?/br> 楚東瑯貼身服侍的幾位侍女都以節(jié)氣為名,立秋李冬寡言,立春立夏卻是生性活潑,愛說愛笑,李姬這話倒不出奇,楚東瑯“嗯”了一聲,正要說什么,懷中的青年突然動了一下,額上滲出汗來,他瞬間忘了其他,抱著花時進了屋,立春立夏等人趕忙去準備熱水,李姬在院落里站了片刻,轉(zhuǎn)身離開了。 楚東瑯一邊往浴池走去,一邊問懷中人:“哪里不爽快?你等等,熱水就來了?!?/br> “熱?!鼻嗄赅絿佒?,扯開毯子露出雪白的臂膀,已近正午,氣溫升高,毯子太厚了,身上又粘膩,他難受得不行,楚東瑯連忙把毯子拉到青年腰腹處,抱著他坐到池邊木榻上,拿了帕子替他拭汗。 浴池中的水很快燒熱了,立秋立冬進來準備香膏、巾帕、鮮花等物,蒸騰的熱氣之中,立秋偷眼覷向坐在榻邊的兩人,青年滿臉怏怏,男人半摟著他邊輕言細語地勸慰邊幫他擦拭身上,青年胸口布滿大片大片曖昧的痕跡,如雪地紅梅,醒目而艷冶。她看得有些出神了,把花瓣撒到地上了都不知道,立冬用手肘捅了捅她,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楚東瑯從前無論衣食住行都習慣時時被人服侍的,沐浴時全程有人在旁,花時卻極其反感洗浴時有外人在場,在明月樓時連貼身服侍的長樂長平都不許進去,楚東瑯知道他的性子,待差不多便對立秋立冬道:“你們出去吧?!?/br> 立秋愣了一下,立冬連忙拉住她退下,關(guān)上房門,沒好氣地道:“你今兒是怎么了?王爺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可別出了差錯?!?/br> 立秋沒理她,良久才輕聲道:“這一位……不知是什么來頭?!?/br> “不管什么來頭,都不是你我該過問的事兒,我看你是魔怔了……府里那么多人,能入王爺眼的有幾個,你可別傻。” 立秋眸光微閃:“是啊……不管什么來頭,最后都一個樣。”她抹了一把臉,沒再說話,兩人侍立在門前,靜待傳喚。 浴室之中,加了蘭草和花瓣的熱水散發(fā)出陣陣香氣,不像之前在馬車中熏人欲醉的濃烈,只淡淡地縈繞在周圍,沁人心脾。楚東瑯小心翼翼地把青年放到池里,青年剛一伸足,一股白濁便從后xue流了出來,沿著白皙的大腿落入水中,楚東瑯輕輕一笑,花時紅了臉,惱羞成怒地背過身去,只是他兩條腿軟得像面條,根本站不住。楚東瑯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摟著他,一手往下,潛入水中,手指輕輕插入青年后xue,替他清理里頭的東西,花xue內(nèi)仍舊濕軟柔膩,手指很輕易就捅進去了,他射得極深,之前淌了許久都沒淌盡,他三指齊根沒入,輕輕摳弄著,黏稠的液體源源不斷地被挖出來,把池水都染濁了,高潮沒多久的花xue一收一縮,軟軟地吸著他的手指,楚東瑯呼吸漸漸有些亂了,胯下粗壯的東西半抬起了頭?;〞r靠在他懷里,很輕易就察覺了他的變化,懶懶地蹭了蹭他,楚東瑯在他背上輕輕咬了一口,不敢再磨蹭,速戰(zhàn)速決地清理完,替兩人都草草地洗了一下,披上浴袍把人抱出去了。 楚東瑯的臥房很大,一應(yīng)擺設(shè)皆華麗精美,床也極寬,躺上十來人都沒問題,楚東瑯將人放到床上坐著,喚人進來服侍。 兩人的頭發(fā)都濕漉漉的,侍女們很自然地取了吸水的帕子過來想要替兩人絞干,立春立夏走向青年,立秋李冬站到了楚東瑯身邊。 誰知花時抗拒地用手擋了一下,不愿讓二人伺候,立春立夏為難地看向楚東瑯,后者接過侍女手里的帕子,揮揮手示意她們讓開,自己撈了青年濕潤的長發(fā)仔細地揩拭,身后幾人面面相覷,眼看著楚東瑯把青年的頭發(fā)擦到八成干,又吩咐人取了飯食上來。 此時已是巳時六刻,用早膳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楚東瑯饑腸轆轆,花時卻還是沒什么胃口,楚東瑯強迫著他用了點粥面,便讓人睡下了,自己到外間用膳。 立秋李冬此時才找到機會替他擦拭頭發(fā),立春立夏站在桌邊幫他布菜,用到一半時,秦甲進來回話,道是那受驚的馬已經(jīng)制住了。 “可有傷人?” 秦甲道踩傷了一少年的雙腿,損壞了商販些許貨物,都賠償過了。 楚東瑯皺眉:“可送那人去醫(yī)館看過了?” “回王爺,送去了,大夫說甚是嚴重,怕是……”秦甲低頭,“下半生都站不起來了?!?/br> 楚東瑯放了筷子:“他多大?” “十六?!?/br> “十六……”楚東瑯臉色微沉,思索了片刻,忽道,“把他帶到府里,給神醫(yī)瞧瞧吧?!?/br> “是?!鼻丶讘?yīng)諾,又屈膝跪下,請罪道:“屬下失職,讓王爺受驚了,請王爺責罰?!?/br> 楚東瑯身邊自然配有侍衛(wèi),天干在明,地支在暗,不舍晝夜,輪班值守,只是未免暴露,暗衛(wèi)若不到最危急的時刻并不會出現(xiàn),這些年來風平浪靜,用到他們的時候并不多。 楚東瑯與花時在一塊兒時很少帶人,馬匹開始奔跑時秦甲等人隔了一段距離,以為這又是自家王爺玩的花樣,幾人并不緊張,等后頭覺得不對,才趕上去,楚東瑯已經(jīng)出手了。 這便是極其嚴重的失誤了,怎么罰都是應(yīng)當?shù)?。楚東瑯又道:“確定這是意外?” 秦甲遲疑了一下,他們幾人前前后后調(diào)查了幾次,都沒尋到任何疑點,那馬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三天之內(nèi)的飲食、便溺都無事,沿路也無異常,看起來便是馬無緣無故發(fā)了瘋,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牛馬平日無事,突然發(fā)了病也是有許多先例的,只是楚東瑯身份敏感,說是意外,總令人有些疑慮,他思索再三,還是道:“屬下并未查到疑點。” 楚東瑯點點頭:“不用再查了。下去尋秦子秦丑領(lǐng)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