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失控(上)(和顧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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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顏臻起得早,悄悄在項歌額頭上落下一吻,便匆匆坐車趕飛機去了。 項歌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空無一人。 Omega會對標(biāo)記自己的alpha產(chǎn)生依賴感,臨時標(biāo)記也會根據(jù)感情的不同,產(chǎn)生相應(yīng)的部分。 空氣里還留著顏臻清冽而溫柔的信息素氣息,他抱著被子蜷起來,雖然他也知道有那層生理的緣故,仍舊止不住的心里空落落。 直到小牧來敲門的時候,他才緩過神來。 顏臻請了兩天假,所以這兩天,暫時拍配角的戲份。 “進?!?/br> 小牧臉上是開心的神色,看到項歌呆呆地坐在床上,連忙說:“項哥,告訴你個好消息?!?/br> 項歌懶洋洋:“說?!?/br> “昨天晚上,顧先生在直播里說,今天下午的C市,他有一場小型的表演賽。” ? 他雖然在山里,但是離C市不遠,開車三四個小時能到。 顧因雪就是他的興奮劑, 項歌迅速坐起,臉湊到小牧面前,睜圓了一雙貓兒眼:“有票嗎?” 小牧露出一個笑容:“沒票,但是他們請的嘉賓臨時有事,所以打電話來問我們能不能救個場,但是沒什么錢?!?/br> 能見著顧因雪,倒貼錢他都愿意。 “沒事,不差那幾個錢?!?/br> 小牧說:“amber姐拿了幾套衣服過來,您可以試一下,再畫個閃亮的妝,您就是今天下午的superstar!” “不用不用,”項歌被吹捧一下,還是很受用的,不過他也不傻,“嘉賓而已,還是低調(diào)的好,別奪了其他人的風(fēng)頭?!?/br> 顏臻離開帶來的失落感早已煙消云散,滿滿是將要見到心上人的喜悅。 他穿著米白色毛衣,正中是一只眼睛圓圓的咖啡色貓頭鷹,緊身牛仔褲配上白球鞋,額發(fā)梳起,露出光潔的額頭,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項歌眼睛偏圓,只是眼尾微微勾起,amber加深眼線,眼尾拉長,更添一絲媚。忍不住笑的時候,梨渦淺淺,英氣中又帶點甜美。他其實已經(jīng)過了能稱為少年的年紀(jì),不過身上總有一種天然的生機勃勃,明明高高瘦瘦的,也不是柔弱的長相,但給人的攻擊性卻很低,故很有一批媽(ni)媽(su)粉。 整天叫他歌妹。 在他的微博里,項歌偷偷屏蔽了這兩個字。 毛衣寬大,松松落落地搭在肩膀上,領(lǐng)口一側(cè)掛著脖子,露出左邊平直優(yōu)美的鎖骨,橋一樣懸在肩上。項歌抱著平板玩游戲,十分入迷,小牧坐在他身邊,幫他拎了拎衣服。 項歌墨鏡鴨舌帽,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從后門悄悄進去。 走了兩步,撞上一個人,他抬頭一看,正是顧因雪。 顧因雪穿著簡簡單單的白襯衫,黑色直筒長褲,只在領(lǐng)口別了一枚小小的金色銀杏胸針做點綴。臉是一如往常,精致絕美,冷若冰霜。 項歌覺得,如果說顏臻是初春冰河,只是表面一層薄冰,底下是融融暖流,那么顧因雪就是皚皚白雪,終年不化。 “學(xué)長!”項歌摘下墨鏡,殷勤地打招呼。 顧因雪點點頭,面上并沒有什么吃驚的神情,越過項歌徑直往前走。 項歌心里苦巴巴。 一想到這樣冰冷的人,唯獨會對著周洛書那樣的渣渣展露笑顏,他就酸成一顆檸檬。 項歌走向后臺,對著鏡子照了照,確認(rèn)無誤后上臺進場,坐上嘉賓的小沙發(fā)上。屏幕給到他臉的時候,不大的會場發(fā)出一陣歡呼,一上臺,項歌立馬進入狀態(tài),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 表情管理嚴(yán)格,唯獨在顧因雪出場的時候,有一絲破裂。 看著心上人的時候,眼睛里總是忍不住有光的。 大屏上是比賽場面,時不時地放出一些特寫。 解說互相打趣,偶爾cue一下項歌,這種比賽請明星,基本就是安靜地做好花瓶就行,項歌游刃有余,多余的幾分心神,全落在顧因雪身上。 他們好像總是離得那么遙遠。 這其中固然有項歌不大主動的緣故,可是感情本來不是種瓜得瓜的事情,項歌相信,即使他真主動了,顧因雪的目光仍然不會為他停留。 那種人的感情永遠只有喜歡和不喜歡兩種,中間是厚厚的城墻,根本不會為他開門。 他們家世相當(dāng),所以連里強取豪奪的法子也用不上。 項歌垂下眸子,在心里嘆了口氣。 正當(dāng)他有些走神的時候,會場里忽然sao動起來。 鼻端是馥郁而甜膩的香氣,仿佛紅色的裙擺一撩,帶起的風(fēng)刮滿整個會場。 熱烈的omega信息素包裹著他。 他聽到遠遠的聲音:“快來人??!有omega發(fā)情啦!” …… 然后便是無窮無盡的腳步聲和竊竊私語,潮水一般涌來。 會場里竟然有omega觀眾發(fā)情了。 項歌覺得自己有點發(fā)軟,他敏感地意識到不好。 恐怕這omega 的信息素對他也有所影響。 他按了按腕上的抑制手環(huán),還是不大能安心,不少alpha的信息素現(xiàn)在也被釋放出來,項歌感覺下身花xue翕動著,熱液在體內(nèi)涌動。 他不能。 要在這里就完了。 他咬著牙,幾乎是扶著墻,沖到衛(wèi)生間隔間,關(guān)上門。 小小的隔間里,滿是甜美純凈的氣息。 欲望一陣一陣地涌上來,項歌蜷縮成一團,捏著手機,給小牧打了個電話。那端傳來忙音,機械的女聲播報,表示對方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了。 下身已經(jīng)濕淋淋了,身子里咕嘟咕嘟冒泡。他忍不住夾緊雙腿,上下摩擦,可是身體需要更粗更大的東西,所以怎么也解脫不了。 他聽到有砸門的聲音,整個人都驚了,咬咬牙,給顧因雪打了個電話。 很快接通了。 “學(xué)長,我……”項歌條件反射地緊張。 “怎么了?”顧因雪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學(xué)長能不能,能不能來找--啊--”項歌忍不住呻吟出聲,清脆而婉媚,眼眶里蓄滿淚水。 “你在哪里?” “就在后臺的衛(wèi)生間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