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要做前戲,不然你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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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因雪從座位下的小盒子里,找出了一條休閑褲,遞給項歌,還把自己的手環(huán)摘下來,圈上他手腕。 他精致的眉眼都蒙上一層薄光,毛茸茸的,項歌很認(rèn)真地看著他,沒想到第一次離顧因雪這么近,竟然是在這樣狼狽的情景下。 衣衫不整,妝估計也掉得差不多了。 哪個角度都算不上好看。 難怪他不喜歡他了。 項歌戴上手環(huán),身體稍稍緩解了些,他蜷縮在皮座位上,垂著眸子。 到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已經(jīng)安排好了,據(jù)說是外院出診的專家。 顧因雪扶著項歌走進(jìn)去,剛一抬頭,對上醫(yī)生。 兩人都驚訝了 “虞醫(yī)生?” “項先生?” 空氣里是流瀉的甜美,夾雜著顧因雪冷冽的氣息。 “這位是你的……” “朋友?!表椄柩杆倩卮鸬馈?/br> 虞書槐微微皺起眉,他今天換了副細(xì)框金絲邊眼鏡,氣質(zhì)顯得更為溫雅,清美如蓮。 他幾乎是立刻就覺察到了項歌的身體狀況。 一個瀕臨發(fā)情的omega,身邊跟著一個alpha,卻不是男朋友,還跑到醫(yī)院里來了,著實奇怪。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虞書槐從胸口里拿出圓珠筆,緊捏著,抵在手心。 項歌沒問答,徑直說:“我要打抑制劑。”在發(fā)情的時候,要想控制下來,必須要打較大劑量的抑制劑,是非常傷身體的。況且項歌還沒生過小孩。 沒達(dá)到指征,危險的藥物是不能隨便開的。 虞書槐推了推眼鏡,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這個狀況,最好還是能找到……” 前面積壓的怒火一下被發(fā)泄出來,項歌站起來,一拍桌子:“到哪里去找alpha?難道要我跟不認(rèn)識的人上床嗎?不要這樣不要那樣,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你打不是不打,不打我們走了!” 顧因雪拍拍他肩膀,安撫他,一面對虞書槐說:“盡量用傷害小的藥物,錢不是問題?!?/br> 虞書槐有點緊張,臉上忽然浮起淡淡的紅,對著項歌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一下你?!?/br> 虞書槐是alpha? 他憑什么這樣說,他把他當(dāng)什么人了。 項歌眼眶都紅了,胸口劇烈地起伏。 他前面剛受驚,差點被不認(rèn)識的alpha用強了,在車上又被顧因雪拒絕了一回,整個人都好像跌落到谷底。 虞書槐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大,心里十分愧疚:“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想幫你?!?/br> “我不要……” “我覺得可以?!鳖櫼蜓┖鋈粧伋鰜砦鍌€字。 項歌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那一瞬間,好像所有的力氣都被抽干,他的堅持是個笑話。 說不準(zhǔn)顧因雪就覺得他是個人盡可夫的人,說不準(zhǔn)顧因雪覺得他一直在他面前裝什么貞潔,明明都是婊子了,還要立牌坊。 項歌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候,輕輕點了點頭。 虞書槐看他這樣,心里也不好受:“我可以給你打輕型的抑制劑,拖幾個小時,你可以找你……” “不用?!表椄柚浪皇枪室獾?,但仍然覺得扎心,“就……你幫我一下吧?!?/br> 房間里寂靜了幾秒。 虞書槐的臨時辦公室在頂樓,很大一間屋子,落地窗外是萬家燈火,河流穿城而過。虞書槐眨眨眼睛,有點害羞地對著顧因雪開口:“這位先生還請您出去一下?!?/br> 顧因雪搖頭。 把一個alpha和一個發(fā)情期的omega單獨留在房間里,誰知道會出什么事。 他和項歌哥哥也有點微薄的交情,項歌還跟他認(rèn)識十年多了,他不愿意給項歌臨時標(biāo)記,但也不想看著項歌出什么危險。 項歌臉上火燒火燎的:“學(xué)長你還是出去一下吧,這實在是……”太羞恥了。 “不看你們?!鳖櫼蜓┤匀皇抢浔囊粡埬?,膚色白到透明,像是青白的瓷,眸子在光下,仿佛蒙著一層玻璃糖紙,美得好像要碎掉一樣。 話語簡短而不容拒絕。 看了他們一眼,自顧自地拎著椅子坐到窗邊,隨手拿了一本書來看。 房間里只剩那個小沙發(fā)了。 虞書槐看了項歌一眼,臉愈發(fā)紅了。他皮子白,一紅就更加明顯了。 項歌覺得好像在強搶民女。頭回遇上個這么容易害羞,比他還緊張的,項歌心里反而緩解了些。 虞書槐脫了白大褂,掛在衣架上,到沙發(fā)上,正襟危坐,兩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額頭上都沁出汗水來。 項歌坐到他身邊的時候,只覺得他渾身僵硬。 “虞醫(yī)生。”項歌試探地叫了他一下。 這種治療他可從來沒做過,虞書槐一想到接下來要進(jìn)行的事,連忙說:“叫我書槐就行。” 項歌忍不住笑了,握著他的手腕:“別緊張,搞得好像我要對你做什么似的?!?/br> “不是……我只是……”虞書槐迅速地抬起臉,對上項歌雙眸后,又很快低下頭。 大明星一雙貓兒眼顧盼流光,唇色是嫣紅的,笑起來的時候,梨渦淺淺,英氣又甜美,像是一只香軟的草莓泡芙。 和路人不是一個量級的好看。 項歌逗他玩,握著虞書槐的手,從毛衣下擺,撫上自己的腰:“你不是要幫我嗎?” 手上是溫?zé)峋o致的皮膚,虞書槐像一只受驚的兔子,手不知道是蜷縮還是張開。 項歌是天然吃軟不吃硬,況且虞書槐身上的氣息溫柔安寧,似乎是紫丁香,他很喜歡,忍不住想親近他。項歌直接跨坐到虞書槐身上,故意在他耳邊氣聲道:“你剛才不是膽子很大嗎?” 虞書槐脖頸上漫山遍野地紅了,山丹丹花開紅艷艷。 項歌本來就在發(fā)情期,前面又被撩撥過了,身體的欲望早已完全被挑起,只想早早解脫。 他前些日子,被顏臻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基本沒要他動手,只要躺著就行。項歌有些犯懶,不過看虞書槐那樣子也挺可愛的,勉強忍了他,自己拽下下半身衣物。 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腿,花xue早已饑渴地流水,液體順著腿根流下,滴在虞書槐身上。 虞書槐呆呆地盯著那處看,項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自己衣衫去了大半,虞書槐倒是還人模人樣的。 他直接上手開始扒虞書槐的褲子。 虞書槐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但是由于工作忙,本身性格又偏內(nèi)向,欲望淡薄,感情經(jīng)歷實在不多,所以極其不熟練。 他配合的脫了,早已硬得發(fā)燙的性器跳出來。 喲,還不小。 和他秀氣的外表真不一樣。 項歌忍不住在心里比較了一下,無果。他忍耐了太久,急急地就要往性器上坐下去,被虞書槐一把握著腰。 性器在xue口摩擦著,花核腫脹著,xue口翕動,饑渴地想吞吃,偏偏因為腰上被控制著,得不到解脫。 項歌是真不耐煩了:“你行不行啊?“ 虞書槐沒生氣,認(rèn)真地看著他,認(rèn)真地說:“要做前戲,不然你會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