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懲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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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午飯,顧家司機送項歌回劇組。 本著送佛送到西,加上周洛書最近也在那邊一帶,顧因雪索性跟車去了。 路上收到顏臻的電話,當(dāng)著顧因雪面,項歌唯恐顏臻說什么話,所以掛了電話,回了短信,說他大概還有一兩小時就到了。 傍晚時分,車到了酒店,小牧已經(jīng)來接他了。 項歌口罩帽子緊緊戴好,望了望四周,確定沒有記者后,才下了車。 他看著車窗,有些許的不舍,這次過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有這樣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說不準(zhǔn)那會兒,顧因雪都結(jié)婚了。 他好像有些話想說,但是時機總不合適。 看他還沒走,顧因雪落下車窗,看著他,淡淡地說了四個字:“注意安全。” 項歌壓了壓帽檐,心里有點酸澀,也回道:“學(xué)長一路順風(fēng)!” 顧因雪點點頭。 項歌看著車窗慢慢升起,黑色的suv消失在視野里。 并非得不到的才想要,而是想要的都得不到。 他有時候也覺得自己貪心,生在好的家庭,長得也好,事業(yè)也好,按理說該心滿意足才是。但總是有缺憾,總是有距離,而這些裂隙,是他用他有的任何一樣?xùn)|西都無法填補的。 小牧迎上來,連連道歉,說他那天手機沒電了,人群太混亂,警察來了以后,把人疏散了,不給再進(jìn)去。 項歌點點頭,沒說什么。 回到房間里收拾東西看劇本的時候,忽然響起敲門聲,傳來顏臻溫柔低沉的聲音:“貓兒,是我?!?/br> 項歌心情亂得很,并不想看到他。 他和顧因雪,頂多是折磨人的單相思,雖說有怨,但這怨,怪不到顧因雪頭上。 顧因雪沒做錯什么。 他不主動,不回應(yīng),從不故意吊著他,從沒給過他希望。 但是顏臻不同。 和他的這段,簡直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顏臻明明是有……那天他打電話過去是另外一個人,項歌留了個心眼,便請人查了一下。 他隔著門說:“我已經(jīng)睡了,明天再見吧?!?/br> 顏臻似乎心情不錯:“讓我見一面,我們兩天沒見了?!?/br> “明天就見到了,明天再說?!?/br> 項歌斬釘截鐵。 拍攝也已接近尾聲,還有半月就殺青了,項歌決定快刀斬亂麻,他深惡狼狽,深惡不體面,深惡成為人家炫耀自己能力的戰(zhàn)利品和茶余飯后的談資。 顏臻聽出他聲音有點不對,關(guān)切地問:“你沒事吧?” “沒事,明天再見?!?/br> 顏臻敏感地覺出這兩天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該問那么多的,但是又管不?。骸澳氵@兩天還好吧?” 項歌煩了。 他最討厭虛情假意,顏臻演技太高超了,這點上來說,影帝確實該是他的。 項歌猛地打開門:“不要問那么多,你憑什么問那么多?我去哪里還要向你一一報告嗎?你算什么!” 說完就要關(guān)上門,被顏臻一把拉住手腕,他皺著眉頭,在項歌身上聞了聞。 項歌很反感,一把要甩開他的手,被顏臻緊緊握著。 顏臻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面無表情,眸子里沉沉的,說了兩個字:“是誰?” “與你無……你放開我!” 顏臻反手關(guān)上門,輕輕松松就把項歌抵到墻上,冰涼的手指撫摸著他后頸腺體,頗有威脅的意味。 他拿出手機,翻到頭條,里面是項歌從一個人車?yán)锵聛淼膱D片,車窗半開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里面人的眉眼。 舉著手機遞到項歌眼前,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是他嗎?” 竟然被拍到了。 還被放出來了。 項歌睜圓眼睛,冷冷地、斬釘截鐵地說:“與你無關(guān)?!?/br> “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從我的房間里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顏臻被他這話逗樂了,擼貓一樣撓了撓項歌的下巴:“你大可以報警啊,這樣大家都知道你是omega了?!?/br> 他手伸進(jìn)項歌衣服里,順著肌rou的紋理撫摸上去,項歌憤怒地看著顏臻。 顏臻慢條斯理地說:“未被標(biāo)記的、成熟的omega,在這個圈子里,是什么下場?你知道嗎?” 他揉捏著項歌的乳rou,忽然掐了把圓圓的朱果。 項歌身子顫抖了一下,生理性的淚水涌了上來,手無力地抵在顏臻胸膛上,把他白襯衫都皺了。 顏臻拍了拍項歌柔軟的臀瓣,纖長的手指順著內(nèi)褲邊緣伸進(jìn)去,按揉小小的花核,拿出來時候,是滿手液體,黏絲絲地往下落。 “你看看你,就這么缺男人嗎?” 項歌屈辱地撇過頭去。 顏臻捏著他下巴,把手指插到他嘴里攪動,唾液順著嘴角流出,項歌厭惡地閉上眼睛。 “我還以為你是多么干凈呢?!鳖佌轭D了頓,“想來是演技好,把我都騙過去了。” 項歌覺得可笑。 說什么干凈不干凈的,要是跟人上床就是臟,那他比他臟多了。 他懶得跟顏臻解釋。 反正日后不想再相見的,印象越壞越好。 顏臻看他毫無反應(yīng),心下也有幾分黯然。很有可能只是項歌的床伴之一,這件可能的事實讓他怎么都過不去。雖然大家心知肚明是那樣的關(guān)系。 “他到底是誰?” 項歌沉默著。 偏偏顏臻心中焦躁,想要他開口說話,開口解釋。 顏臻強硬地扯開項歌的褲子,把他一只腿按在腰上,硬熱的性器粗暴地長驅(qū)直入,一下子頂上生殖腔口。 身體被一瞬間打開,他倒是天賦異稟,沒流血,但是疼得渾身顫抖。 簡直像一把錐子刺進(jìn)來。 他不肯摟著顏臻,靠墻和一條發(fā)軟的腿支撐著,止不住地往下滑,性器深深地嵌入他身體。 項歌張口,猛地咬住顏臻肩膀。 牙齒用力,直咬出血腥味。 他讓顏臻疼,顏臻也不會放過他。性器頂開生殖腔口,重重地撞在幼嫩的rou上。 顏臻托著他腰,防止他滑下去。貼得極近,顏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項歌身子打顫,眸子是閉上的,睫毛顫動著,像暴雨時的樹葉子,搖搖欲墜。 他知道他疼的,但是盡管疼,也不肯開口。 “你這么護(hù)著他,有什么好處?”顏臻動作和緩了些,guitou慢慢地研磨腔口嫩rou,液體順著相連處滑落,幾乎是有些哄的語氣,“你告訴我,我保證不對他做什么。” 項歌睜開眼睛,直直盯著顏臻,又重復(fù)了那四個字:“與你無關(guān)?!?/br> 他平日里吃軟不吃硬,真的生氣時侯,軟硬不吃,骨頭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