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 早就不想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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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一桿進洞,推著之前的跳蛋,抵到生殖腔口,千萬個小觸角耳鬢廝磨。面前是一片漆黑,項歌身子顫抖,脖頸后仰,像受戮的天鵝,羽毛是飄落的雪花。 脊背抵著床墊,胸前是alpha微冷的皮膚,那斑駁涼意,似乎帶著金屬質(zhì)感。 嗓音已經(jīng)啞了,偏偏還硬抽出一絲尖銳。他從不知道那里的神經(jīng),竟如此發(fā)達,一絲一毫,極微末、極細小處,亦不放過,忠實地傳達到他的大腦皮層。 Alpha推著那球,硬生生打開生殖腔口,海參型跳蛋便嵌在那兒,觸角扒著幼嫩軟rou。像被人在身體里產(chǎn)了個卵,不日便將長大,變成不知何物的異形。 淚水蘸濕了床單,項歌渾身都冒著細密的汗,內(nèi)壁稍微縮一縮,觸角陷進軟rou里。痛切的歡愉,歡愉的痛切,說不上是哪個。 以往在床上,他總盡力保持幾分清醒,筑就尊嚴的堡壘,關(guān)起門來,處于其中,便是安全的。全心沉溺危險至極,他不要做海中浮木,就算無法掌舵,拉拉繩也是存在的證明。 上床也好,演戲也好,與真實間,總隔著層薄冰。項歌有時會想,這大約是他競逐影帝時輸給顏臻的原因。那位資歷頗深、獲獎無數(shù)的大導(dǎo)演,惋惜地對他說,“再投入一點就好了”。 這是逃不脫的本能。 如今這本能要被打破,嘶啞的嗓音不過是前奏。 他的所謂尊嚴,所謂驕傲,宛如皇帝的新衣。腦海中只有一種念頭——alpha! 項歌回抱上alpha,在alpha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讓他更興奮的,偏過頭,直把自己脖頸往alpha嘴邊送。 簡直是在叫囂,快標記我吧。 那球緊緊卡在生殖腔口,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從內(nèi)到外把他禁錮住了。項歌難耐地動來動去,渾身泛著水紅色,乳尖撞在alpha胸膛上,柔軟的,似乎能感受到脈脈的血液流動,完全成熟、待人采擷的櫻桃。 空氣中的信息素氣息,令人迷醉。 顧因雪叼著他后頸,有一瞬間的迷惑,牙齒都碰上了,就在快咬破腺體時候,收回嘴。 是他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項歌。 Omega迷迷糊糊的,直往他身上貼,那夜的記憶又涌上來,盈盈的淚水,他想看項歌的眼睛。 顧因雪其人,說病嬌是美化了,還是該叫準確的稱呼——變態(tài),再精確點,美麗的變態(tài)。 按理說變態(tài)是不該猶豫的,他一向說一不二,下定決心,剜rou也生受了。譬如和周洛書一刀兩斷。他愛他,學(xué)著變正常人,然而正常人如蘆葦,易傷易折。 正常人的愛情,同義詞是傷害,千萬年來,人類孜孜不倦追求、歌頌的東西,竟然是傷害。這點最叫變態(tài)不能理解。 他還是做回顧因雪好了。高山之雪,終年不化,亦沒有心。 興許是當人太久了,還有點人類的同理心,所以擾亂了計劃。他本來叫了一群人,要輪項歌,然而塵封已久的惻隱之心動了,又不想放過他,于是親自上場。 這會兒猶豫,為著是否要揭開項歌的眼罩。 狠一點,便讓項歌以為自己被輪了,一輩子都活在陰影下。 但是現(xiàn)在,顧因雪想看項歌的眼睛。 周洛書翠綠色的眼睛,像翡翠,晶瑩剔透,顧因雪很喜歡,不過這雙眼睛里,裝了太多其他人。這對動人的翡翠,有無數(shù)種方法,可以鎖起來,但是臟了、不干凈了,他不想要了。 當年的韓澈,中間的知名不具,現(xiàn)在的項歌。 不準確,項歌是不一樣的,因為他等了很久,周洛書反而越來越上癮了。不是礙著葉錦文,項歌早消失了。 現(xiàn)在這個溫室里的花朵,就躺在他身下。顧因雪決定隨性,壓抑自己的天性是很難受的,他早就不想當人了。 于是一把抽掉項歌的眼罩。 項歌睫毛動了動,上下微微錯位,毛茸茸的,纖長而秾麗,盛著夕陽金紅色的光芒,然后隨著眼皮緩慢地抬起。